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不多了。”两人再继续呆在一个屋内,时宜难保不动手掐死丁西豪。
“怎么回事?”男人紧张地问,“伤口感染了还是内伤复发了?”
“是我怕会动手弄死他。”
男人忽然握住时宜的手,“同感!”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难得露出一丝笑,“出去玩了?”
时宜点点头。
“和秦暮?”
时宜嗯了声。
何秀锦笑,“年轻人,多出去走动走动,和同龄人多交往接触,总是好的。”
时宜见何秀锦心情不错,提出要求,“我想搬出去住。”
何秀锦眉毛一挑,想到秦暮这家伙,暗道难道这两人关系进展这么快?
时宜害羞地垂下头,“秦暮说,女孩子终究是要离家的,不如早些适应。”
“秦暮那小子说的?”
“嗯,”时宜羞红一张脸,“他已经给我找好了房子。可我告诉他,这事还得经过父亲同意才行。”
何秀锦自认为一切都按照自己预料中的进行,这个臭丫头一旦被秦暮搞上手,那深陷泥足是早晚的事。她装出慈母的样子,“放心,这事我和你父亲说,你只要和秦暮好好相处便行了。”
时宜捏着拳头上了楼。何秀锦,果然歹毒。
时宜进屋,看到丁西豪正在剔牙。
时宜皱眉,问,“又去厨房偷了什么好吃的?”
丁西豪评价一番,“除了贵姨做的西湖瘦肉羹勉强能入口外,其他人弄的菜简直如吃糠咽菜难以下咽。”
时宜看他吃的红光满面,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了。他说明天会来接你。”
丁西豪嗯了声,“你舍得我离开吗?”
时宜拍了拍掌,“恭祝丁公子身体康复,恭送丁公子好走不送。”
丁西豪眯着眼看时宜得意洋洋,“你别得意太早了。”
被丁西豪看上的女人,能逃得了?
时宜马上就要奔向暂新的生活了,如脱离笼子的鸟儿,英勇地向着广阔的天空扑腾而去。
为了防止何秀锦打电话向秦暮证实,时宜先给秦暮去了个电话。
秦暮在那头听到时宜想搬出来住,心思活动往那方面想,“这太好不过了,以后我们见面就方便多了。”
“嗯,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时宜握着话筒低声说,“刚巧今天逛街时,我接到一份房产宣传单,看中了一套房子,打算买下来。”
秦暮晓得伊家有钱,时宜买的房子以后也会是他的,他当然高兴,“好,好,好!”
时宜轻柔对他笑,“可我怕我后母不许。”
秦暮满口承诺,“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她同意。”
时宜就等着他这句话,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转头一看,丁西豪眼睛冒火,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时宜被他吃人的目光吓着了,“干嘛?”
“你今天和那个禽兽出去约会了?”
“干嘛?”
“操!我还以为你是去替我办事,原来你是去陪男人了。”丁西豪气坏了,两步把时宜抓到面前,“说!你们都干嘛了?”
时宜觉得他莫名其妙,骂他,“你有病啊?我去哪里去做什么关你什么屁事?!”
丁西豪彻底被激怒了,把时宜甩到床上,如饿狼般的扑了上来,按住她的手腕,拚命吸吮她的唇。
时宜气得两脚乱踢,恨不得把丁西豪踢个断子绝孙,可恨他两条长腿一下就把时宜的大腿夹住了,动弹不得。
时宜嘴小,被丁西豪整个覆住,如同在小孔上覆上大盖子,小小的蒲公英被压在一朵大的向日葵花上一样,很容易造成真空状态。时宜被吻得呼吸不上来,肺部缺氧,而丁西豪则兴致高昂,气氛高涨。
第一卷 10强允
“放开我,”时宜扭过头,挣扎,“有话好好说。”
丁西豪才没空说话,将舌头伸入时宜口中,不断旋转。时宜觉得恶心,用舌头往外抵,却被丁西豪一口衔住,猛力往外拉。
时宜被他亲的面红耳赤,两手捶打他的肩膀。
丁西豪允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开她的舌头,稍稍分开嘴唇,然后俯身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时宜口中,“做吗?”
时宜抬手就给他一耳光,“滚!”
丁西豪捏着她下巴,“别和爷来欲擒故纵的这招,爷不喜欢!”
“姑奶奶我也不喜欢你这强取豪夺的招!”时宜用力推开丁西豪,翻身下床,拿着本书抵在胸前,“你要敢再乱来,我就喊了。”
“喊?”丁西豪邪笑,“喊嘛,喊得全家人都上来看,大小姐房里藏着个男人。”
硬的不行来软的,时宜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慌不择言,“我已经有男友了。”
丁西豪坐起身来,靠着床头,心里头虽醋意横飞,表面却微笑,“哪个男人?”
“说了你也不知道。”
“说了我就知道了。”
时宜随口说道,“温家的。”在她的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合适人选就是温仁轩。
“影视业的翘楚温家?”丁西豪对温家有所耳闻,“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
躲不过,还逃不掉吗?时宜不回答,拔腿就往楼下跑。
丁西豪气得一拳头锤在床沿上,暗道,总有一天爷要让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分开腿求着爷进!
时宜出了家门,来到警局门口,整整衣服迈了进去。
大厅里空旷无人,安安静静,只有少许几名穿着制服的人来去匆匆。大厅保安拦住她,时宜指指楼上,“我是新入警的,今天来报道。”
保安叼着烟,招招手,“身份证。”
时宜从包里取出身份证,递给他。保安在卡机上一刷,仔细对照了下资料,这才放人。
待时宜上了三楼,电梯门一开,与楼下的寂静恍然天壤之别,几个小流氓被拷在旁边的扶手上,半蹲半跪着哭丧着脸,一名黑脸胖子卷着硬纸板敲着他们的头,嘴里骂道,“我让你们吸毒,我让你们抢劫,我让你们砍人!老子假期都没休完,死赶着回来抓你们几个臭小子!妈的犯事也别在我的假期里啊,我抛下老婆孩子来陪你们这群混蛋,我揍死你们!”
小流氓哀哭,“下次一定看准时间,哎呦,饶命啊!”
时宜穿过走廊,路过审讯室,门口两个警察在商量,染着黄毛的年轻男子说,“要不我这回我扮红脸,你扮黑脸?”
另一个年纪大的则摇头,“又他妈我扮黑脸,你当好人?凭什么啊。”
黄毛道,“这不是外貌上有先天优势吗?你瞧我这相貌堂堂,不用化妆就是一良家汉子啊。你那满脸横肉的不用化妆也是一凶神啊。”
“滚你的,我看你扮弱智也是能拿奥斯卡最佳奖的。”
时宜穿过这两个争吵不休的人,来到挂着“政治部”牌子的房门前,正欲抬手敲门,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女孩,穿着一袭超短裙,画着浓妆,一头的五颜六色,乍一看就像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她把时宜撞到一边,一边道歉一边回头对办公室里的人大吼,“我是卖身不卖艺,哦,不对,是卖艺不卖身,可他妈的再继续在那消金淫窝呆几天,老娘我就要身、艺一块卖了!”
后面追出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在她身后劝,“师姐不要发火,对皮肤不好。这案子马上就要破了,你再忍几天啊。”
被称作师姐的女孩气得暴跳如雷,“老娘我下个礼拜就要结婚了。你是让我从坐台小姐一步跃入婚礼殿堂吗?我他妈怕新婚之夜开口向老公要度夜资啊!”
一个跟在后面劝,一个在前面骂骂咧咧。
时宜摸着胸口,在考虑要不要改天再来。这时办公室的门又开了,出来一个端着茶杯的警察,他看了时宜一眼,把茶杯递到她手上,“来一杯卡布奇诺。”
时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廊尽头是间茶水间,时宜回头,那人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茶水间里有两个人在聊天,一个高个子捋捋袖子,“你说头是怎么想的,这次居然招了几个女生进来。”
另一个矮个的男人双眼冒精光,“福利啊福利!”
“福利个屁!要打不能打,要砍砍不动,要跑没力气,你说招女的干什么?”
矮个拍了拍高个的肩,语重心长道,“到底是年轻,不晓得我们头的一片苦心啊!什么叫内部解决你懂吗?”
高个的摇摇头。
矮个叹口气,“年轻人呀,不晓得我们年纪大了还找不到老婆的苦啊!”
时宜端着茶杯的手在颤抖。
忽然一个女声响起,“招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打了?”
回头一看,一个短发精干的女生靠在茶水间门口,冲高个子嚷,“别瞧不起女人啊,照样能把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时宜在心里拍手称赞。对于这种瞧不起女性的男人,就应该给他们给颜色瞧瞧。
高个子不服气,“你们手无缚鸡之力,也就只能做做文秘的工作:复印复印材料、打扫打扫卫生、清洁清洁地板。”
短发女孩忽然发难,冲上去制住高个男生的手肘,高个弯腰,手臂一翻,从女孩的控制下挣脱。
女孩侧身抬腿踢去,正揣在高个的腿弯处,高个扶住旁边的洗理台才站稳。
矮个警察赶紧上前拦住打斗的两人,“好男不跟女斗啊,”转脸又对短发女孩说,“好女不和男争啊。”
这两人彼此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谁也不搭理谁。
时宜倒好咖啡,沿着墙角慢慢走出去。暗道,这里,挺危险。
时宜站在办公室门口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时宜将杯子放在桌上,站在桌前。桌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武成文。
男人穿着笔挺的制服,低头认真地伏案工作,英挺的眉毛不时皱起,提笔在文件上批示。
等了一会,他抬头看了眼时宜,“怎么还没有走?”
时宜道,“我是今年新入警的,今天来报道。”
武成文看过资料,知道她是谁,“你叫伊时宜?”
时宜点头。
“三天后去警校报道!”武成文道,“入警前都有三周培训期。”
武成文丢过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培训的资料,”他抬头看了眼时宜,“还有什么事吗?”
时宜摇摇头,向他道别,“那我先走了。”
武成文嗯了声。
时宜关门离开,武成文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时宜恍恍惚惚地走出警局,抬头看天上的太阳,耀眼刺目,她摸摸手臂,感叹,还是外面暖和啊。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正在那骂佣人,“一天到晚养着你们,结果就知道偷吃偷喝!我从何家带回来的滋补品怎么一瓶都不见了?难道老鼠还能开盖撬瓶?一群吃喝懒散的货!”
时宜斜眼看楼上,硕鼠在那呢。
何秀锦见着时宜,满脸笑容,“回来啦?”
“嗯,去看了房子。”
“准备什么时候搬出去?”何秀锦巴不得她马上就滚蛋。
“可能就这一两天吧。”
何秀锦问,“秦暮来帮忙吗?”
时宜害羞地点点头,嗯了声。
何秀锦给秦暮打过电话,确认两人是要双宿双飞、私奔筑窝去了,对这事是举双手赞成,“这事我和你爸爸说过了,他也同意了。”
“谢谢您。”时宜向她道谢,何秀锦则在心里暗暗冷笑,等着你哭着回来的那天。
时宜回到房间,看也不看丁西豪一眼,只顾从柜子里拖出大箱子,收拾衣帽鞋袜往里塞。
丁西豪凑上前,捡起地板上掉落的文胸,打量时宜上身一番,戏弄她,“一手握不住嘛。”
时宜抢过文胸塞到箱子了,“滚一边去。”
丁西豪抱着时宜往地板上一滚,压在她身下问,“这样滚可以吗?”
时宜气得口不择言,“流氓、色狼!”
“说得好!”丁西豪还夸奖她,“我就要色你!”
时宜虽有些身手,可在从小练武的丁西豪面前就不够看了。丁西豪本就是个流氓,家族性混黑道,怕过谁?向来无法无天,对女人也是看中了就能得到手,可他把这套准则用在时宜身上,却屡屡扑了个空。
丁西豪把时宜的上衣掀起来卷在脖子处,两手窝住双峰使出吃奶的劲一顿揉搓,时宜未曾示人的上身被他弄得五个明显指印,捶打他肩膀骂,“我有男朋友了,你这是强/奸,是犯罪!”
丁西豪玩得正起劲,“你主动把我带回家,夜夜共枕眠,上了法庭也算行为潜意识服从。”就怕流氓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