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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鹏拉起毕一刀,神情郝然地说:“毕兄,以前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毕兄何必当真?你我二人肝胆相照,不如就做兄弟吧。”
毕一刀说:“庄主此言差矣,想我毕某堂堂七尺男子汉,焉能如此废除自己亲口立下的誓言。庄主将我当日的誓言视作一句戏言,你高风亮节的伟大情操我衷心敬佩,但想我毕某在江湖上纵横半生,几曾栽过这样的跟头,如果不是庄主搭救家人,以后我毕某一家还不知道会落到何种地步。就连一条狗都知道报恩,何况我毕某人,纵然没有当日的誓言,今日我还是会如此说。庄主,请不要再推辞,否则那就是说毕某人还不如一条狗了。”
董天鹏看着毕一刀,心里突然感觉热血沸腾,他大声说:“好,我就不再矫情,就收下你这个属下了。”
毕一刀一抱拳,说:“多谢庄主成全。”
董天鹏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碗,倒了满满一碗,递给了毕一刀,然后自己又倒了一碗,对毕一刀说:“今日董某多了毕兄这员虎将,真是三生有幸,来,董某敬你一碗酒,以后让我们一起纵横天下吧。”
毕一刀大喝一声:“好,好汉子,干。”
两个人一起举着酒碗,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就把一碗烈酒喝了下去,嘴里喊着:“痛快,痛快。”
毕一刀一伙剩余的五个人也一起站了出来,对董天鹏说:“毕兄的誓言,就是我们哥几个的誓言,从此以后,我们几个弟兄都唯庄主马首是瞻,还望庄主收留我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通过这次被人胁迫,已经完全体会到了无奈的滋味,体会了无法保证自己亲人的痛苦,所以今日天下定了决心,跟随着董天鹏这个强者。一个人如果必须要做一个选择,还是应当选择一个强者跟随,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与家人的安全与幸福。在这个世界上,何必去分什么谁对谁错,自己跟着谁不是跟,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强者呢,他们几个这时候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毕一刀表明了心迹之后,他们也一起行礼,表示愿意归顺在董天鹏的麾下。
董天鹏看着这些人,高兴地说:“既然各位瞧得起我,在下就多谢各位的攘助了,自此以后,我们都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以后就跟着青松道长,守卫在这里吧。来,大家一起干一碗,”
五人一起举着酒碗,跟董天鹏干了满满一碗,方入座继续喝酒。
董天鹏微笑着喝着酒,心里却在想,毕一刀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应当不会再叛变了,但是其他人却未必都能如此。江湖上风云变幻,有很多事情比死更让人恐惧,这些人此时不过是落魄了,暂时无家可归而已,一旦局势稳定下来,再坚强的人也是会变的。天鹏山庄是自己最重要的根据地,将这些人放在这里,无论怎样自己也是不可能放心的,所以他决定在走之前,必须要对他们施展一次灵魂链锁,将他们的灵魂锁定,以便保证对自己保持忠贞不二。
青松看了看这些人,除了毕一刀等六人以外,他们的妻子也都是高手,却有八个人,这就等于山庄里增加了十四位一流高手啊。他心里也在暗暗高兴,一次有这么多的高手加入,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待董天鹏将他们变得忠贞之后,这绝对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了,用他们来进行防守山庄,自己就会轻松了许多。青松看着这些高手,心里暗暗欣慰,却根本不知道董天鹏正打算给他们施加灵魂锁链呢,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一定会鄙视他两面三刀吧。他只考虑到毕一刀等人,却不知道董天鹏打算将所有的女兵都留下,帮助婉娘处理日常业务,并负责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这些天鹏武士是自己的亲卫,只为自己服务,他们以前生活在闭塞的地方,加上家长的教诲,自己的熏陶,对自己忠心耿耿,他们才是自己最放心的人。
一顿宴席,吃了两个多时辰才慢慢散去,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婉娘、飞凤、董天鹏三个人在一起,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刚刚进门,董天鹏就抱住了婉娘的细腰,并亲向她温润的樱唇。经过了上次她与飞凤的嬉闹,婉娘现在已经不再羞怯了,她双手紧紧搂住了董天鹏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已经这么多天不见了,自己怎么可能不想念自己心爱的男人呢?
飞凤马上将门关好,免得春光外露,并将屋子里的灯点上,把火盆用炉勾捅了几下,火苗渐渐地旺了起来,屋子里顿时暖和了不少。她做完了这些后,将腰上袋子里的贝贝拿出来,小心地放在了床上。贝贝爬出来之后,眯缝着眼睛,安静地趴在了床头的褥子上,一动也不动。
飞凤看着正在亲热的婉娘与董天鹏,觉得自己浑身一阵燥热,立时传遍了全身。自己自从练习天狐媚术之后,觉得好像是有些变了,一时也离不开自己的男人了,总想着与他亲热,自己无论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每做爱一次,这种感觉就加深一次,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搞的。不过她也没有往坏处多想,总以为是自己深爱着丈夫的关系,自己这样也无所谓,反正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是要跟在他身边的,忍不住想做爱的时候就跟自己的男人亲热呗,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董天鹏与婉娘亲热了一阵,才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坐在了桌边,二人看着飞凤,向她招招手,三人坐在一起,喝着清茶,聊着这一阵的经历。
飞凤将一路上的经历说给婉娘听,惊险处婉娘禁不住激动,紧紧地抓着董天鹏与飞凤的手。故事紧张,她也紧张,故事轻松,她也跟着轻松。
董天鹏抚摸着她的小手,感觉有些粗糙了,心里不禁一阵心疼。她一个人带着那么多伙计做生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赚来的钱却都让自己给花了,她自己却不舍得花一个子。他看着婉娘,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柔情,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关爱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不久之后,自己又要去兰陵关了,回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少,自己真是愧对她的万斛柔情了。
夜色渐渐地深了,董天鹏看着那只燃烧的红烛,对二人说:“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快些休息吧。”
飞凤打着哈欠说:“好啊,我都已经困得不行了,这几天始终没有休息好。”
婉娘起身收拾床铺,将红红的锦被铺好,飞凤迅速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搂着贝贝,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剩下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爱怜地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飞凤,在他俩的心里,飞凤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对她都有一种特别的关爱。
董天鹏拉着婉娘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美眸说:“婉儿,今夜咱们一起睡,好吗?”
婉娘羞怯地低下了头,脸色绯红,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虽然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但是一旦真的来临了,还是止不住心跳,此时她的脑子里空空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自从二人睡在了一个房里,山庄里的人都将他们当做了真正的夫妻一般看待,这也是她自己希望的。
董天鹏熄灭了烛火,在黑暗里拉着她的手,去了外屋的小床。周围一片黑漆漆的,董天鹏怕她害羞,所以也没有点燃烛火。他的眼睛可以暗夜视物,原本也不需要烛火照明,一样看得清婉娘的一切。
二人上了床,他将婉娘抱在了怀里,亲吻了一下婉娘的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婉儿,你我认识快两年了,你一直是忙忙碌碌地,你受苦了。”
婉娘感受着他的爱怜,听着他深情的话语,身子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这一刻,她像是一只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在疲惫的时候,终于驶进了避风的港湾。她此刻躺在这温暖的怀里,喃喃地说:“天鹏,我不累,能够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
董天鹏看着婉娘,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愧疚,这是一个多么温柔多情、任劳任怨的女人啊,她为自己创造了巨大的价值,可是自己为她做了些什么?自己所能做的,只不过是这片刻的温存罢了。
他在自己的愧疚里,温柔地为婉娘慢慢脱去了衣服,直到只剩下了飞凤赠给她的内衣。婉娘的脸上一直挂着红晕,但是却并没有闪避,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的男人为自己脱去了衣衫。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轻浪漫的花季。
董天鹏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婉娘光滑的肌肤,慢慢地,轻轻地,仿佛想将自己的爱恋,深深地倾注在这具美丽的胴体里。他的手掌过处,婉娘的肌肤不禁起了阵阵微微的颤抖,这是爱的呼唤,这是爱的蔓延,让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跳动地爱的音符。
婉娘心里荡漾着最美的情愫,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温柔,她感受着他火热的手,一件一件脱去了自己的衣衫,心里装满了最甜最甜的爱意。她轻柔地转身,跪在床上,红着脸帮董天鹏脱光了衣服,拉着他一起倒在了被窝里。
二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着,双手彼此抚摸着,身上最后的一点堡垒也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赤裸裸的零距离接触。
一切就在最真的情意中激情的完成,疲累的婉娘额角上布满了汗珠,她自己高潮迭起,却无法满足内力高强的董天鹏的需求。她抚摸着他的胸膛,轻轻地说:“天鹏,去凤儿那吧,你太强了,我一个人不行的。”
董天鹏温柔地搂着她,说:“没事的,只要你好,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婉娘心里感觉十分内疚,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尽兴,是自己的错,却没有考虑到她只是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与内力高强的董天鹏相比呢。
她枕着他的胸膛,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淌在了董天鹏的身上。感觉到了湿润,董天鹏吃了一惊,发现婉娘在悄悄地流泪,着急地问:“婉儿,是我不好,刚才太粗鲁了,把你给弄疼了吧?”
婉娘啜泣着说:“没有弄疼我,是我太没用了。”
董天鹏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她哭泣的原因,紧紧地搂住了她赤裸的胴体,安慰她说:“小傻瓜,说什么呢?只要你我愉悦就好,不一定非要那样的。这样最好了,既能愉悦,还有利于健身呢,这可是专家告诉我的,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
婉娘听着他的话,扑哧一声乐了,脸上还带着泪水,笑着说:“真的假的?这样居然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董天鹏信誓旦旦地说:“绝对真实,我发誓。”
婉娘知道他是因为心疼自己才会这样说地,也不与他争辩,只是紧紧偎着他,不再说话,黑暗中用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慢慢地画着圆圈。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当然很清楚男人这样会有多难受,自己只能这样做,想让他忍不住去找飞凤,不然二人心里都会很难过的。
董天鹏心里暗暗叫苦,刚才自己情欲高涨,却没有得到发泄,本来自己就在忍受折磨,愣是忍住了这种难言的需求,现在可好,让婉娘把刚刚消散的火气又重新给勾引了起来。他抓着婉娘移动的小手,说:“坏蛋,你的心意我知道,不过不能再这样了。我没事的,真的。你累了,该好好休息了,乖啊。”
婉娘没有说话,挣扎了一下被紧握的手,没有拽出来,也就不再强拽,她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抱着董天鹏。
在二人激情的时候,飞凤其实已经醒了。她现在已经是武林绝顶高手了,五十丈内可听得见飞花落叶之声,外屋那熟悉的声音她又怎么能听不见呢?只是今夜她不能去打扰他们,只能自己一个人猫在被窝里忍受着折磨。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觉得难以忍受那声音的刺激,此时此刻,她只有拼命忍受着折磨,越是抑制就越是强烈。近期随着天狐媚术的进步,她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按理说这种迷惑他人的功法是不可能对自己造成这样的伤害地,难道是自己练功出现了偏差?未伤敌先伤己,这绝不是天狐媚术的本意,自己肯定是那里弄错了。
飞凤在里屋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脑子里全是自己与董天鹏在一起的情景,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她双手使劲揉着自己高耸的Ru房,就像是自己的男人在大力的揉弄,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迅快的传入了心里,浑身如同在他的怀里缠绵那般感觉。
旖旎的夜晚,在三个人不同的感受里慢慢地度过,天色渐渐地发亮了,习惯了早起的婉娘,悄悄地爬了起来,轻柔地穿上了衣衫。她给董天鹏小心地盖好了被子,唯恐凉着了他,细腻温柔的动作里,包含着她无尽的情意。昨夜缠绵的滋味,还在身体里荡漾,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原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了,没想到老天却让自己遇见了他。千年的回眸,换来了今生的相逢,仿佛在前世里,与他就是夫妻。婉娘的身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