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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男装,直到确定自己不会出现任何漏洞之后,才快速走出了院落。就在她快走出院门的时候,门后边呼的一股刀风劈头盖脸的就劈了下来,她立刻一缩身,一枚钢针唰的凑巧就射在了此人的肩井穴上,那人立刻就站立在那里不动了。
燕屏一看此人居然是一身夜行衣,再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手下张四平,她破口大骂:“你个死张四,居然敢杀姑奶奶?”
张四平此时也认出是香主花蝴蝶燕屏来了,赶紧问:“香主,我们怎么办呢?”
燕屏立刻拔掉了他肩上的钢针,命令他:“你马上换上敌人的衣服,快点。”
地上士兵的尸体随处可见,张四平麻利地脱下了一个人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燕屏对他说:“你不要乱说话,赶快跟我走。”
二人一前一后向着校场走去,他们穿的都是士兵的衣服,不是武士的衣服,混在乱糟糟的士兵群里,也没有谁会去注意他们。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萧正明肃清了全部敌人,无一漏网,之后他立刻命令校场上的士兵开始救火,能救多少是多少。
花蝴蝶燕屏与张四平随着涌动的士兵们,赶紧往起火处跑去,找各种工具灭火。燕屏暗暗打量着周围,终于见屋顶上的王爷王妃不见影了,才悄悄一碰边上张四平的胳膊,二人开始利用救火的机会,慢慢接近了将军府的一处外墙。二人唯恐被人注意,不敢登高爬墙,只能迅速地从墙壁地下的流水孔道中钻了出去,趁着夜色,用最快的速度逃了回去。
清荷与兰心、竹君此时还没有睡觉,一直坐在燕屏的屋子里等着她回来。待三个人见到燕屏这副模样回来,就知道他们的行动是失败了,但是只要燕屏能回来,其他人她们心里根本就不在乎。
三个人拉着燕屏的手,喜极而泣,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燕屏一边换下衣服,一边吩咐张四平:“你快去换下衣服来,将自己洗干净,换下的衣服埋在地里,然后来此找我。”
“是,香主,”张四平答应着,立刻快步离去。
燕屏拉着清荷说:“快去吩咐老爹,准备走人,快。竹君,兰心,赶快收拾东西,这个地方不能再留了,我们必须马上走人。”
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兰心说:“小姐,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了,马车就在后院,老爹随时可以出发。”
燕屏说:“好,你们都是好样的。”说完之后,立刻开始洗漱,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
张四平一会儿就回来了,只拿着换下的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有带。
燕屏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一起交给他,说:“你拿到老爹那里,赶快烧掉了,准备走人。”
张四平接过衣服,立刻奔向前面的厨房找老爹去了。
燕屏立刻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来,在脸上一阵揉动,马上变成了一个大麻子脸,她吩咐心兰与竹君:“到了城门之时,就说我突然得了麻风病,怕传染,所以要连夜送到乡下去,记住没有?”
“记住了,小姐。”二人答应着,立刻随着燕屏走向马车。
马车十分豪华,拉车的马匹更是神俊,绝对是日行八百的良驹。
竹君与心兰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套好了马车,等待老爹与张四平二人。
燕屏此时与清荷一起钻进了马车,燕屏盖上锦被,将一张丑陋的麻脸露在外面。
不大工夫,老爹与张四平来到了这里,老爹跳上了车辕,抓起鞭子,轻声喊着:“驾,驾,驾”,车子随着老爹的喊声,向着院门走去。
张四平开了院门之后,一帮人立刻快步向着城门走去。到得城门,守门的士兵立刻过来了四个,喝问:“干什么的?”
心兰立刻上前,娇声地说:“兵哥哥,我家夫人得了麻风病,老爷怕传染别人,所以命我们连夜送到乡下去,还请兵哥哥你行个方便嘛。”
心兰一边娇声娇气地说着话,一边将大锭的银子每人塞了一锭,都是十两啊,够他们这些小兵兵几个月的饷银了。
这些士兵那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啊,一个个骨头都麻酥酥的,再加上心兰十分美丽,出手大方,这些士兵心里早就放弃了检查的念头了。只是领头的那个士兵虽然接过了银子,但还是说:“姑娘,我还是要检查一下车辆,希望你能够原谅。”
心兰笑着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兵哥哥,请检查吧。”
说话的士兵举着火把,探头看往车子里,见里面有一个人躺着,盖着锦被,边上有一个小丫鬟。
他将火把伸进去一些,马上就看清楚了燕屏那张大麻子脸,嘴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哎呀,妈呀”,他立刻就退出了老远。心里暗暗念叨:怨不得他家老爷要将她连夜送走呢,其实就是让她去外面死啊,真晦气,让自己撞上了。他一摆手,嘴里喊着:“快走,快走,弟兄们,赶快开门放行,是麻风病,传染。”
这几个士兵急急忙忙地打开了城门,放他们离去,心兰还一个劲地说:“兵哥哥,谢谢你们了,回头见。”
这些士兵见这么美丽的小姑娘跟着一个麻风病的主人,说不定就会被传染了,都不禁有些惋惜,心里禁不住暗暗祝愿:但愿还能再见到你。
燕屏见出了城门,心里十分高兴,立刻去掉了易容,看看距离城门已远,跳下了马车,立刻命令:“心兰,竹君,你俩上车。老爹,往前走五里之后,立刻转入山林,直奔南开府。”
竹君与心兰对燕屏说:“小姐,还是你坐吧,我们还能跑。”
燕屏说:“休要罗嗦,你们二人内力太差,跑不快的,快上去,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是,小姐”,二人知道此时时间紧迫,容不得推辞,所以一边答应着,一边立刻就跳上了奔驰的马车。
老爹马鞭挥舞,赶着马车往前猛跑,此时马匹的神俊立刻就看出来了。两匹马四蹄翻飞,马车跑得又急又快又稳,黑夜里马蹄落地却没有丝毫声息,因为老爹已经将马蹄子都裹上了棉套,这样既能隔音,又能减轻马匹的震荡力,可以让马匹舒服很多。
燕屏与张四平运起轻功,随后紧紧跟随,直奔南开府而去。
火,天生就是所有毒药的克星,什么毒药都禁不起大火的燃烧,所以花蝴蝶燕屏在火把里面掺进去的迷魂药,在大火的燃烧下,很快就失去了效力,这倒是她提前没有预计到的,看来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她的计划不过是杀了一些士兵,烧了不少栋房屋,而天鹏武士却无一死亡。
将军府里到处都是救火的人群,大群的士兵们有的拎着水桶,往着火的地方泼水,有的拿着铁锹拍,天鹏武士们干脆都运起内力灭火。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之下,不到两柱香的功夫,火势很快就被扑灭了,尚幸没有什么大损失。
萧正明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将军府,心里十分不安,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防卫松懈,如何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他一遍遍暗暗地自责着,一边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董天鹏的住处,见里面还亮着灯,知道教官还没有休息。
他站在门口,举起手想敲门,可是却没有敲下去,心里却在想,自己应该如何向教官禀报此事。
就在他犹豫不定地时候,屋子里传出来一个声音:“进来吧”。
萧正明一听是董教官的声音,再不能迟疑了,推开门就进去了,见董天鹏与飞凤二人依旧是穿戴整齐,坐在桌边。
他来到了二人的身边,讷讷地说:“二位教官,今夜将军府遇袭,是我放松了警惕,您们惩罚我吧。”
董天鹏看着萧正明拘谨地站在那里,神色不渝地说:“不知道天鹏武士是否有损伤?”
萧正明说:“禀教官,有五名轻伤。”
董天鹏说:“好好给他们疗伤。”
萧正明答应着说:“是,教官”。
董天鹏问:“将军府里的士兵不知道伤亡如何?”
萧正明说:“将军府里的士兵死亡二十八人,重伤十六人,轻伤八人。”
董天鹏默默无语,心里感觉有些对不住江云峰,还好自己的天鹏武士无一死亡,这是最让自己欣慰的事,死几个普通士兵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战争那有不死人的,今日这个结局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董天鹏说:“正明,这一次就当做是给你的教训吧,以后要注意将军府的防守,再也不能有任何疏忽大意了,否则我们就太对不住江将军了,你明白吗?”
“是,教官,属下明白。”萧正明见教官没有狠狠地教训他,心里悄悄出了一口大气,偷偷地瞧了一眼两位教官的脸色。还好,都没有什么怒色,他紧绷着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不少。
董天鹏继续说:“我们是要做大事的人,有些错误是一次也不能犯的,因为关键时刻,一次错误就会让你万劫不复,永沦地狱了。这一次是我们的幸运,但是,不是每一次我们都会这样幸运的。”
萧正明说:“是,教官,属下以后一定事事小心。”
董天鹏问:“很好,今夜来的敌人留下活口了吗?”
萧正明说:“教官,只有一个活口,其他的都死了”。
董天鹏说:“好好地审问一下,他们倒底是什么人,隐匿地点在哪里,是不是还有余党,然后带人去把事情处理完,动作要快,办事要利索。”
萧正明说:“是,教官”。
董天鹏挥挥手,说:“快去办吧。”
“是,教官”,萧正明转身离开,连夜审讯罪犯去了。
董天鹏与飞凤坐在哪里,慢慢地喝着茶,心里隐隐有些愧疚。自己堂堂的兰陵王爷,手下高手如云,却被人把老窝都给烧了,自己颜面何存?
飞凤看着董天鹏冷冷地面孔,心里也觉得有些难堪,自己原本就是梅花教的人,没想到此次却栽在了他们的手里,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董天鹏喝了半天茶,看着忐忑不安地飞凤说:“梅花教的人很卑鄙,也很可怕,但是我们不怕他。现在我不去惹他,他倒总是来惹我,看来是不能任凭他们这样胡作非为了。”
飞凤看着有些怒气的董天鹏说:“哥哥,我早就已经脱离了梅花教了,你想怎么对付他都行,我一定会跟你一起战斗地。我原来是天马国白云分坛的人,可惜梅花教分坛并不固定,随处而安,一旦失败,就会立刻逃逸。他们行踪诡秘,相互之间很少认识,多数都是单线联系。哥哥,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董天鹏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你不要想那么多的,你只要天天快乐就好,别的事情我不用你操心的。”
“嗯,”飞凤点着头,眼神里全是柔情蜜意。
在萧正明领着人将火扑灭的时候,江云峰心里也正在恼火,自己堂堂地将军府,连番受到骚扰,今日倒好,居然差点被烧光了。他大怒之下,大喊一声:“来人,”门外立刻进来了四个虎背熊腰的亲卫,他大声命令着:“你们四个,持我手令,封闭城门,许进不许出,明天调集部队,全城搜查,嫌疑人等,一律拿下。”
“末将遵命”,四个人一齐回答,声音响亮。
“去吧”。
“是,将军”,四个大汉转身奔了出去。
萧正明从董天鹏屋子里出来,正好遇见了江云峰的亲卫,问道:“各位弟兄干什么去?”
“奉将军命令,去封闭城门”。
“还是将军想得周到,各位快去吧,别耽误了公事。”
萧正明看着四人快速离去之后,就去了地牢。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罪犯,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上,一身黑色夜行服,凌乱的头发,粗短的眉毛,三角眼,手上青筋突起,一看就知道是练掌上功夫的人。
萧正明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地说:“我要知道你们的具体情形,我问你答。”
这个人冷笑一声,看着他并不答话,只是神色里有些嘲讽。
萧正明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再看他这般神色,火气更大了,于是冷冷地说:“我问你第一遍,你不回答,我会砍掉你一根手指,第二遍你再不回答,我就砍掉你一只手,第三遍你不回答,那你就永远不必回答了。”
这个人还是看着他,神色间有了一丝犹豫,但是依旧没有什么屈服地反应。
萧正明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回答地时候,萧正明已经闪电般地掣出了钢刀,一刀就切下了他的右手大拇指。
这个人此时一脸惊惧地看着萧正明,眼睛盯着失去拇指的右手,鲜血正在滴滴答答地淌下,一阵剧痛立刻传遍了全身,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萧正明又问:“你们是什么人?”他的眼神冰冷,充满了杀气。
此时这个人已经完全被他的冷厉手段所震惊,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他原本想利用自己掌握的情报,跟他讲讲价,让他放了自己,现在看来是做梦了。年轻人不知道深浅,做事毛毛躁躁地,别把自己的一条命,糊糊涂涂地给丢在了这里。
他正在心里恐惧思考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