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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在灵魂链锁技能的锤炼下,又一次陷入了灵魂的洗礼,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眼前像是一片洁白的云,托着自己慢慢地漂浮在空中。此时他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感觉自己如一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一切都是那么舒心悦目,无拘无束。
董天鹏一边运功,一边观察着古风的眼神,见他的瞳孔慢慢地舒张开来,眼中的精光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地是一种充满了对母亲向往与依赖的神色。
“古风”。
“属下在。”
“以后要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不许再自作主张,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董天鹏将这句话一遍遍地重复着,直到古风已经完全没有了丝毫犹豫为止。
此时的古风,经历了两次灵魂链锁的洗礼,完全变成了董天鹏的属下,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是永远排在第一位的,那就是服从董天鹏的命令,绝不打折扣。
董天鹏的声音还在继续响着:“古风,这里的房主是谁?”
古风说:“房主不知道是谁,花蝴蝶燕屏说是租的。”
董天鹏问:“这座院子前面的钱庄是不是梅花教的产业?”
古风说:“我来的时间比较短,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我来的时候,花蝴蝶好像是认识他们。”
董天鹏问:“他们很熟悉吗?”
古风说:“看不出来,只是说了几句话,不过能看出来他们有些熟悉。”
董天鹏说:“哦,那就不管这些了,不知道你的属下对你的命令是不是绝对服从?”
古风说:“是,在来此之前,三王子曾经设宴为我们送行,并亲口命令所有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
董天鹏说:“很好,现在你带领着他们,一起去将前面钱庄的老板带来。”
“是,属下遵命。”古风答应着,立刻转身而去。
董天鹏与飞凤二人坐在客厅里,并没有喝古风的茶,泡茶的时候,古风还没有彻底地归顺自己,所以还是小心一些,不要乱喝的好。
二人坐在那里,静静地都没有出声,暗暗运起内力,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你们的老板呢?”这很显然是古风的声音,浑厚有力。
“诺,那就是老板。”一个年轻的伙计指着一个正在忙活的中年人说,他的动作董天鹏当然是看不见的。
古风说:“老板,过来,过来,我有事找你。”
中年人说:“客官,你有事就快说吧,我还忙着呢。”
古风问:“你们这里急急忙忙地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整理一下账务而已。”老板有些慌张地回答着。
古风说:“你先待会忙,我找你了解点事,跟我来吧。”
“客官,你先回去,我换换衣服,马上就来。”这个老板看看无法避免,只好使出了延缓之计,准备把古风先给应付走。
这要是在以前,古风一定就被骗走了,可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他已经经过了灵魂链锁的两次锤炼,心里只记得董天鹏的命令,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动摇他的决心了。
他走到这个胖乎乎地中年老板面前,眼神凶光暴露,阴森森地,厉声说:“不用换衣服了,只是要问你几句话而已,哪来的这么多麻烦,快走,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在古风一连串的催促下,这个老板看看那些虎视眈眈地武林高手,一个个杀气腾腾地,只好跟着古风走了。只是在他转身的时候,目光中露出了一丝电芒,可惜古风并没有看见。
这个胖乎乎地老板随着古风走进了客厅,他抬头一看,立刻就发现了董天鹏,心中猛地一跳,暗暗呼喊:兰陵王爷,再往边上那个女人看去,是美艳无双的王妃啊。我的天,今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花蝴蝶这个臭女人,早晚得被她害死。
他看着周围的情形,自己根本就不敢反抗,所以再看古风的时候,尽力收敛着眼中的神光,免得被兰陵王爷发现。
他装作胆怯地样子,双腿簌簌发抖,颤抖着身体对古风说:“不知大爷要问我什么事情?”
古风看着董天鹏,躬身一礼,说:“禀王爷,商记钱庄的老板带到。”
董天鹏说:“我知道了,你们先站在一边吧。”古风他们应声站在了客厅的两侧,像是护卫一般。
屋子里静悄悄地,只有董天鹏的声音在响:“说吧,你在梅花教里是什么身份?”
此时董天鹏基本上已经可以判断出来,花蝴蝶燕屏与这里一定有关系,否则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将三王子的属下安排在这里。
老板打算继续借用普通商人的身份,希望自己能够掩饰过去,以便尽力保住梅花教这个资金运转的秘密联络站,所以尽量用害怕的声音说:“大爷,小人只是兰陵城里的一个商人,不知道大爷说的什么梅花教。”
董天鹏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眼神精芒闪烁,如一道有形的利剑,直接刺入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有一丝慌乱一闪而逝。但是,董天鹏是何等样人,这种细微地变化如何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老板必然与花蝴蝶有联系,否则他的眼神不会那么怪怪的。
他继续说:“花蝴蝶燕屏已经将你供了出来,你还用得着再隐瞒下去吗?”
其实他这话立刻就会被梅花教的人发现破绽,因为梅花教里等级森严,都是单线联系,花蝴蝶只是梅花教外围弟子,他却是核心人物,外围弟子怎么可能知道核心人物的信息呢?只是什么事情都会有巧合的,这个人恰好知道花蝴蝶与侯坛主是情人,还听说与梅花教里的一个使者有染,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很正常。
商记钱庄的老板此时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躲藏了,别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再掩饰反而有失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一下子就站直了腰板,双眼中神光充足,浑身噼噼啪啪地一阵爆响,一个胖乎乎地身体立刻变得瘦了很多,也高了很多,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子。他仰天发出了一声厉嚎,声音尖锐刺耳,顿挫有致,似乎是一种联络信号。
董天鹏看着他的奇异变化,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不过自己却并不害怕,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老板,居然学的会是童子功,而且是如此地精湛,自己的手下除了飞凤之外,无一人能敌,幸亏今日是自己来的,否则事情就糟糕透顶了。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见过修习童子功的人了,童子功终生不能娶妻,否则功力必废,练此功法的人都是毅力坚强之辈,也都有很深的造诣。
就在他沉思地时候,院子里却飞速地冲进来了五个人,一色地白衣白裤,头扎白巾,背插双刀。他们眼神痴呆,目无表情,进来之后就排列在钱庄老板的身后。
钱庄老板迅速伸手入怀,掏出一小把东西,对这几个人大喝一声:“张嘴”,这些人立刻张开了嘴巴,他一扬手,只见一把药丸分散开,飞进了这五个白衣人的口中,他们迅速地一阵大嚼,吞进了肚子里。
董天鹏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知道这些冲进来的人大概就是毕一刀说的用毒药控制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出手阻止,只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服药后会怎么样,也好告诉萧正明他们以后如何注意防范。
这五个白衣人在吞下药丸之后,痴呆的神色立刻就消失了,双眼神光充足,眼神凌厉,杀机勃勃,太阳穴突突直跳,能看得出他们的神经正处于兴奋当中。这种药丸是一种瞬间增加功力的药丸,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个人的潜力全部发挥出来,战斗力会提高很多,但是服药之后却有一个后遗症,人就像是大病一场似地,原来的功力会大幅度下降。
钱庄老板此时才正视着董天鹏说:“兰陵王爷,我并不想与你作对,如果你能放过我们,我们会在三天内撤走,绝不给你们留下一点儿麻烦。”
董天鹏看着此时的店老板,原来那种畏畏缩缩地样子完全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地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神情,不过自己并不害怕,收拾他们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听了店老板说的话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很好,既然你认识我,多余的话我就不必再说了。说吧,你是江湖上那一号人物,报个字号给我听听。”
店老板一挺胸膛,大声说:“在下绝命锥濮阳松,梅花教下的兰陵使者。”
古风一听这个名号,大吃一惊,绝命锥濮阳松,少年出道,五十年前纵横大江南北,一只绝命锥,神出鬼没,从未遇见过敌手,他是因为兵器而得此绰号。可是此人早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据说已经死在了大雪山里,今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居然会甘心做一个默默无闻的钱庄掌柜?五十年前,濮阳松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了,而今五十年过去了,他该是近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子了,怎么可能还是三十多岁中年人的模样呢?不过童子功却是他的招牌武功,这没有错,因为江湖上很少有人会去练习这种断子绝孙的武功。古风对于濮阳松的面目不改的疑问很好回答,因为内力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容颜衰老的速度就会变得很慢,不到散功的时候,你是无法发现他真正的面目的。
董天鹏冷笑着说:“我与你们梅花教已经有了解不开的疙瘩,你除了投降以外,别无其他选择。”
“哈哈哈,”濮阳松一阵狂笑,大声地说:“就算你是兰陵王爷又能怎么样,老夫难道就会怕了你不成?”
董天鹏说:“看来你对于自己的武功是很有信心了?”
“当然,你不是无敌的兰陵王爷吗,来吧,让老夫伸量伸量你,看看你倒底有多大的分量。”濮阳松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地走到了客厅的中央。
董天鹏说:“好,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就来吧”。他也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客厅的中央,赤手空拳,没有拿任何兵刃。
飞凤看着手无寸铁的丈夫,赶紧将自己的冷月宝刀抽了出来,递给董天鹏,嘴里说:“哥哥,快拿上兵刃。”
董天鹏看了一眼飞凤,微笑着摇了摇头。
飞凤焦急地说:“那你小心一些,这个家伙好像挺厉害的。”
濮阳松见董天鹏如此张狂,心里不禁大怒,但是他毕竟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虽怒但是却不肯失去了身份,他说:“阁下亮兵刃吧,老夫的兵刃是夺命锥,随时可能会出现,希望阁下小心一些。”
董天鹏看此人气势迫人,内力精湛,但是他却不知道濮阳松曾经纵横江湖五十年未尝有一败,今日一战,凶险不少。
董天鹏来到了濮阳松面前半丈远的地方,说:“动手吧”。
他看濮阳松那气吞山河地气势,知道他自持身份,是不会先行动手的,所以再不客气,虚手一掌就击向了他的胸膛。
濮阳松见董天鹏如此看重他,而且第一招只是虚招,也不还手,略略闪过身形之后,也是反手一掌虚虚击向董天鹏的后背。
二人立刻掌来掌往,斗在了一起,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听见一丝内力的呼啸声。因为他们都是内力强悍的人,已经能够将每一丝内力都用在最准确的地方,绝不浪费一点儿,所以二人看似互相切磋一般,实际上却是每一招都充满了如山的内力,随时都会山崩海裂一般迸发出来。
董天鹏踏着闪电飘香步,一个身体就如一道魅影,围着濮阳松前后盘旋,来去如电。濮阳松却是稳扎稳打,掌中一只绝命锥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让人捉摸不定,无法预防。但是董天鹏的身形如风,双方招式一接即退,濮阳松就是想刺中他也很难。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边上的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看不清楚二人的招数。这些人当中,只有古风能够看得清楚一些,此时他才知道自己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此时是自己在场,无论是那个人,自己都很难支持二十招。
董天鹏打得兴起,一双手掌将乾坤掌施展得出神入化,无声无息,寻缝导隙。濮阳松此时才知道董天鹏内力强劲,居然比自己还强了一筹,所以绝不与他对掌,每逢董天鹏的掌势过来,他就用绝命锥刺去。濮阳松内力高强,黄金功纵然可以刀枪不入,可是董天鹏也不敢轻易被他的锥刺上。他以前看过很多武侠小说,知道一个人就算是内力再强,护身罡气再厉害,还是会有珍奇的兵刃可以轻易地把你刺伤的,而濮阳松一代绝顶高手,手中的兵刃怎么会是凡品呢,所以他一直很小心地应付他凌厉的攻击。
就在二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濮阳松一声长啸,跟那五个白衣人来时的声音很像,只是音调不同。
那五个白衣人一听见啸声,眼中凶光闪闪,双手立刻掣出了双刀,奋勇冲锋,奔向了周围的那些人。
古风一声大喝:“大家注意,这些人神情不对,下手不要留情,要快。”
他话音刚落,双方已经接触在一起了,兵刃互相撞击着,宽大的客厅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噼噼啪啪地兵刃撞击声。
此时飞凤看董天鹏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