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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都是十八岁左右的男性?他们被放出来的鲜血都到哪里去了?总的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属于变态杀人,另一种属于杀人取血使用,可是倒底做什么用,我根本就无法揣测。”
他心里很清楚,现代社会的医学水平根本就无法做血型这样的研究,而取走血液最大的用处就是为了输血救人,不会再有其他用处的,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暂时只能将凶手的犯罪动机归结为变态杀人。
飞凤毕竟只是一个小女人,听着这些话,都是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感觉心里有些毛骨悚然的,什么变态杀人,什么研究血液,好恐怖啊。她此时感觉全身发凉,心都跳得好厉害,嗓子有些干燥,禁不住使劲地偎进董天鹏宽阔的怀里。
董天鹏觉察出了飞凤的害怕,紧紧地搂着她,安慰说:“凤儿不怕,我说的都只是猜测而已。”
飞凤故作镇静地扬起头,说:“跟你在一起,我才不怕呢。”
董天鹏笑着说:“还不怕呢,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跳,嗵嗵嗵地,跳得那么厉害。”
飞凤狡黠地说:“才没有呢,不信你摸摸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董天鹏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董天鹏的手放在了那一片柔软上面,轻轻地揉动着,说:“凤儿一点儿也不怕,真乖。”
飞凤躺在夫君的怀里,感受着他的轻怜蜜意,全身发热,那一丝因为恐惧而带来的冰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感觉身上好热,伸手搂住了夫君的后背,用力地抚摸着……
第二天天一亮,金超风就已经早早安排好了早餐,待董天鹏与飞凤吃完之后,将昨夜的发现一一作了禀报。
其实金超风在外面活动了半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在金州府的夜里,发现了许多夜行人,这里的情形乱糟糟的,你根本就无法判断出谁才是可疑的对象,所以他的情报没有丝毫利用价值。
董天鹏原本也没有期望在很短的时间里会有什么发现,在此情形之下,绝不能着急,只有随便逛逛,希望凭着律师执业的敏感,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特殊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命令金超风继续打探消息,自己与飞凤出了客栈,溜溜达达地在金州府的大街上到处闲逛,借此来熟悉一下金州府的地形。
二人一路行来,飞凤的绝世容颜立刻震呆了整条街道,无论她走到那里,大家的眼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娇媚的面容,这让飞凤十分心烦。她看看董天鹏,可是董天鹏却是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这让飞凤十分迷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形。
二人继续前行,到了一个拐角处的时候,飞凤立刻在脸上飞快地揉动了几下,再露面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面貌普通的女人。她再看看董天鹏,董天鹏还是那么微笑着看她,依然没有说话。她禁不住问:“哥哥,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董天鹏耸耸肩膀说:“你希望我说什么呢?”
飞凤说:“那么多人色迷迷地看你的夫人,你不生气呀?”
董天鹏笑笑说:“我干嘛要生气呀,别人看你,说明你有魅力,如果你长得丑,估计花钱请他们看都不会看的。”
飞凤说:“哥哥,你的想法真特别,你真是一个另类。”
董天鹏接道:“乱说,我很正常,可不是什么另类。好拉,别乱想了,你该渴了吧,咱们去茶楼坐坐,歇一会儿吧。”
飞凤嗯了一声,随着董天鹏上了茶楼,要了一壶清茶,一碟瓜子,一碟花生,慢慢地吃着,听着别人在大声地闲聊。
二人随意看看四周,这里的人还真不少,金州府自从发生了惨案之后,大街上就少了很多商贩,也有不少挺不住关门的店铺,但是这却没有影响茶楼的生意,反而比平时的生意好了不少,也许是人们在害怕之余,只有在这里闲谈才能找到释放自己压力的地方吧。
自古以来茶座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消息都会在这里快速的传播,所以董天鹏才会选择了这里作为歇息的地方。他一边慢慢地磕着瓜子,一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声音,听了好久,居然没有人谈论关于这起离奇杀人案的话题,就在他要放弃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不远处一个角落里的人提起了这宗惊天大案。
董天鹏抬头看去,见是两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在谈论,一看之下,他立刻就确定了那两个人是一流高手,其中一个颌下略微有些短胡子的粗豪大汉,眼神闪烁如电,身上看不出带着什么兵器,另一个却是白面书生,文质彬彬的,只是眼神有一种鹰隼一般的锐利。现在已经是初秋了,天气已经开始凉了下来,他居然还在摇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只不过他的扇子不是纸做的,而是精钢打造的,前端锋刃锐利,闪着寒光,居然是一件奇门兵刃。
董天鹏仔细听着二人的谈话,听见那书生说:“大哥,你知道金州府发生了惊天血案吗?”
“知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情专程赶过来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下如此惊天大案。”
“大哥,你在江湖上朋友众多,不知道可有什么消息?”
“消息倒是有一点儿,但是也可以说没有。”
“此话怎讲?”
“我来之前,没有任何消息,在我见到了离情叟之后,才算是有了一点儿眉目。”
“大哥,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离情叟告诉我一句话对我启发很大,他说:要想找到线索,只要看看金州府什么地方变化最大、最特殊就可以了。”
“大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里最大最特殊的地方莫过于神仙居了。”
“这就是了,只有异样的地方才会有特殊的收获,这几日你我兄弟四处打探,没有任何消息,其他那些贪图赏银的人,我估计也不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听了离情叟的话之后,我马上改变了侦查的方式,专门注意一些特殊的行业。”
“大哥,你现在可有什么收获?”
“还别说,通过这几日地观察,我发现金州府中最大最特殊的行业还就是你说的神仙居了。”
“大哥说的可就是向阳大街上的那个神仙居?”
“是的,金州府哪还有第二个神仙居啊。这个地方集妓院、赌场、饭店、客栈于一身,日进斗金,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得起的,据说就连京都的那些王子们也都来这里玩过。”
“是吗?我只知道有这个地方,可是却从来没有去过。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涉足声色场所的,不过,为了江湖大义,说不得这次就要进去见识见识,看看这神仙居倒底是一个什么所在,居然这么红火。”
“四弟千万不可大意,如果神仙居真的与这宗血案有牵连,事情就绝不会是这样简单,之中的凶险不言可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大哥也未免太小心了,想我们云中四鹤纵横江湖,所向披靡,怕过谁来?一个小小的神仙居还能把我们兄弟给坑了不成?”
“四弟,你我兄弟四人自从在江湖上相识以后,结拜为生死弟兄,我说话哪里说得不好听了,你也别介意,好吗?”
“大哥,你说什么呢?你我弟兄一同血战过邙山八鬼,斩了邪刀南宫望,那一次不是你们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你我弟兄生死一体,大哥何必跟我还这样客气呢?
“四弟,每一次血战你都是冲在最前面,挡住了敌人的锋锐,哥几个心里都清楚得很,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否则大哥几个可就羞惭死了。“
“大哥,小弟记住了。”
“四弟,我们哥四个之中,你的武功最高,但是人也最鲁莽,虽然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败过,可是这一次跟以前绝不会一样。你想想看,金州府距离京不过百里,以高手的速度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途,这里还是京都的咽喉,驻扎着大批的兵马,负责卫护京都的安全,可是就在这样的要塞,居然会发生惊天大案,被人一个月里杀了五个人,而且都是年轻人,更为残忍地是还都被取走了全身血液,这该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大案啊。这件案件据说之中还牵扯着朝廷大员,所以朝廷才会派来了钦差,而且还有许多大内侍卫参与进来,再加上府衙的巨额花红,江湖上能人倍出,现在齐集在这金州府。四弟,你想想看,此事的内情必然是复杂万分,我们万万不可大意,免得在阴沟里翻了船。”
“大哥教训得是,小弟以后一定改改这火爆脾气。”
“四弟客气了,我们四人既然已经订立了生死盟约,荣辱与共,以后你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是,大哥。”
“四弟,不知道你二哥、三哥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来到这里?”
“我来之前,就已经发出了紧急会聚信号,估计就在这一两天吧。”
“四弟,这两日你我分头侦查,无论发现了什么,都不要动手,除非关系到你的生死安危。”
“是,大哥。我来之前,已经发出了信号,把这里作为以后我们会聚的场所。”
“也好,这里人员杂乱,最适合我们秘密碰面,毕竟江湖上认识云中四鹤的人不少。四弟,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我们现在就走。”说话之时,二人已经结了帐,相继出了茶馆,迅速消失在大街的尽头。
董天鹏细细品味着二人刚才的谈话,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非常之处必然有非常之事,这是必然的道理,看来那个离情叟还真是一个睿智的人,可惜错过了,不然倒可以将他拉进自己的队伍里来。
琢磨了半天,董天鹏也觉得在目下这种阴霾的情形下,此案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再加上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更将金州府的局势搅得乱糟糟的,看来自己也只有先从神仙居入手,才有可能获得一些有用的线索了。想到这里,他拍拍飞凤的手,说:“凤儿,我们走吧。”
飞凤拿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在了桌子上,随着董天鹏走出了茶馆。
她看着闲逛一般的董天鹏说:“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呢?”
董天鹏说:“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随便逛逛呗,你要是累了,咱们就回去休息。”
飞凤说:“我不累,哥哥,逛街是女人的专利,我怎么会累呢?你是男人,你怎么会喜欢逛街呢?”
董天鹏说:“我逛街跟女人逛街不同,女人逛街是四处看东西,买东西,我不是的,我只是在找一个地方。”
飞凤奇怪地问:“哥哥,你想找什么地方,大街上不是有人吗,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董天鹏笑着说:“傻妹妹,问它干嘛,就当做是消遣吧。”
飞凤说:“那好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当陪我逛街好了。”
董天鹏说:“好啊,就当做陪美女逛街吧,走啦。”
飞凤嘟嘟着嘴说:“还美女呢,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真难看。”
董天鹏说:“那可不怨我,要是怨,你还是怨老天爷吧,谁让他把你造得这么美丽呢,谁也没办法哦。”
飞凤听着夫君的赞美之言,心里高兴坏了,乐呵呵地拽着他的衣袖,一起漫步在金州府的大街上。只要能一直跟夫君在一起,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地,至于夫君想找什么地方,管他呢,自己随着就是了。
二人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偌大的金州府现在显得空荡荡的,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街道两边的店铺已经有很多已经关门了。大街上再也没有了闲逛的人,就连小摊都很少了,除了那些不得不出来营业养家的业主以外,别的稍有积蓄的人都不敢出来继续经营了。
飞凤在路边的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前停了下来,摇着董天鹏的胳膊,撒娇地说:“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董天鹏看着笑语晏晏地飞凤,心里涌起了一股怜爱,他往四周看了看,除了糖葫芦,还真没有别的小零嘴可以买。
他拔下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飞凤,付钱之后看着这个衣着有些寒酸的小贩,见他眼神里有一种因为生活艰难而特有的冷漠,由此可以判断出他该是地地道道地商贩,不会是别人的暗探,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以前警察办案不是都经常走访群众吗,自己这次也试试看吧,说不定跟他聊聊,能发现一些意外的事情呢,于是就问他:“请问大哥,平时那些小贩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除了你以外,一个都不见了呢?”
不知道是因为董天鹏喊得这声大哥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话里所包含的尊重,这个冷漠的小贩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眼睛里也多了一点儿欢快的光晕,他含笑说:“公子,你是外地人吧,近来这里不太平,你还是不要到处乱逛的好。”
董天鹏说:“多谢大哥指点,其实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上次来的时候,这里相当繁华,没想到这次来居然变样了呢?”
小贩看看周围再没有别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