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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身边这个人也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儿,二人对看了一眼,他说:“场主,此事有些怪异。江湖上人心卜测,我们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
袁光旭点点头,说:“慕容山庄与我们相隔千里,他此次来,难道真正的目的是诱使我们孤军深入吗?可是这也说不过去,我们与他毕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
“场主,此事非同小可。此次我们已是精锐全出,敌人就算是想将我们全部消灭,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好,场主,难道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袁光旭听了这话,心里一哆嗦,现在精锐高手已经倾巢而出,此时白云牧场中驻守地可都是一些普通高手,大多数是老弱妇孺。他看着远处飘起的灰尘,心里始终觉得慕容博不会轻易招惹白云牧场,天南海北的,又没有利害冲突,何至于让他冒这样大的风险。慕容博来本是掳劫袁文臣的,用于交换他的儿子,可是此时他带走的却是董天鹏,他这样一路北上,还怎么交换人质?难道他这样做只是一个诱饵,攻击我白云牧场的另有其人?
袁光旭想到这里,眉头紧皱着,自己对于发生地这一切,无法准确地做出判断。
他身边的人说:“场主,不管慕容博怎么想,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损失,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返回牧场,免得发生不测。”
袁光旭不再犹豫,说:“我心里有数,大家继续前进,不管是否追上慕容山庄的人,在十里处立刻回头,用最快地速度返回去。”
袁光旭他们一路前进,看着前面越来越稀少的灰尘,感觉前面的人越来越不对劲,要是慕容博的话,怎么会跑得这么慢?难道是情形发生了变化?他心里地疑忌越来越重,是不是真地上当了?自己凭什么相信慕容博啊,虽然南白云、北慕容,可是自己跟他根本就是第一次见面,更没有什么交情。是因为董天鹏吗?自己对他更是一无所知,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细想一下,他对于董天鹏的一切除了姓名以外,其他的就是一片空白。如果董天鹏是敌人,那更用不着这样啊,凭他那强横地武功,荡平白云牧场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自己根本就无法抵挡,还用得着耍这样的阴谋诡计吗?
就在他心里犹疑不定地时候,他们已经距离慕容博的人马不足五百米了,他遥遥看去,发现前面的人马衣着不对劲,不像是慕容博他们。他立刻高喊:“停止前进,停止前进……”
队伍在他的喊声中渐渐停了下来,他发现前面的人已经掉转了马头,猛向着自己冲了过来,袁光旭大骇,这些人一个也不认识,根本就不是慕容博他们。
袁光旭大喊:“速速撤退,速速撤退……”
就在他喊话地时候,五百米的距离已经被冲来的骏马迅速靠近了,还未接触,敌人已经双手挥舞,向着他们发出了大量的暗器,飞刀、飞镖、钢珠、菩提子……,都是有威力的重暗器,如飞蝗一般漫天而来。
袁光旭此时知道中计了,大吼一声:“快躲”,他一个鹞子翻身就藏在了马肚子下面,右臂一痛,知道已经中了一柄飞刀,还好知道痛。要是不痛就坏了,肯定就是有毒,那可就麻烦大了。
白云牧场的好汉们都是成天在马背上打滚的人,听到袁光旭的吼声,都纷纷藏在了马肚子下,但是对方暗器手法娴熟,多数人还是中了暗器。就在白云牧场的好汉藏在马肚子下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呼哨一声,向着东方绝尘而去。
袁光旭在二十岁的时候就仗着一手奔雷掌,纵横江湖,败敌无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奔雷掌更是趋于大乘之境,几时吃过这亏,他率领众人催马急追。那些人的马都是精力充沛,跑得飞快,袁光旭的马虽然是牧场里的翘楚,可是毕竟已经奔驰很久了,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不可能再追上那些敌人了。他命令众人停了下来,让马匹自由活动,吃吃草,在清水河边喝水,自己检查一下伤势,幸好没有大碍。众人都觉得脸面无光,就是休息的时候也是骂骂咧咧地。从这些情况来看,慕容博没有撒谎,他应该已经与敌人接上头了,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对得起慕容博了。休息够了之后,袁光旭率领着一班人马返回了白云牧场。
在袁光旭追击敌人的时候,董天鹏与慕容博等人跟着黑衣人默默地前行,没有一个人说话,耳边只有不停发出的踏踏地脚步声。
过去了大约有半个时辰之久,黑衣人大喊一声:“停下”,众人立刻停住了脚步,谁也没有说话,耳边只有这个黑衣人的声音:“兄弟,麻烦去禀告令主,慕容博等一干人押到”。
慕容博听着这话,感觉特别刺耳,押到?我靠,我是你抓来的吗,我不来你还不是干瞅着?要不是为了儿子,现在我就毙了你这个王八蛋,吹什么牛皮。
“好,你下去吧”,一个悦耳地声音在慕容博的耳边响起,原来这令主还是一个女人,“委屈各位了,现在诸位可以解下蒙面丝巾了,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吧。”
董天鹏等人解下丝巾放好,发现面前居然是一座神庙,可是这座神庙却是建筑在一座巨大的山洞里。这是哪里,难道是在平头山的山腹里?这座神庙不大,却很精致,山洞里除了它以外,再没有别的建筑了。在神庙前面的香炉里,插着一支松油火把,燃烧得正旺。山洞的四壁,都是钟乳石,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矿石,被火把的光一照,晶莹闪烁,异彩流芳。
慕容博一抱拳,问道:“阁下是谁,还请出来一见。”
“见面就免了吧,既然你已经将袁文臣带来了,今日就姑且饶了你,你带着你的人回去吧。”
慕容博见这人根本就没有提起自己的儿子,心里大怒,厉声说:“那我儿子呢?”
“只要你服从命令,你儿子会活得比谁都好,否则,你别怪我不客气。”
董天鹏就知道这帮混蛋不会轻易就放了慕容博的儿子,以前的社会里,绑票的、抢劫的哪有留下活口的?自己处理过的案件里,最少的抢劫案标的只有三十六块钱,却是一条人命的价值。开庭的时候法官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个抢劫犯居然哈哈大笑,讽刺法官真是弱智。江湖生涯本是梦,踏上就是不归路,不留活口可以增大自己活命的机会,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问,真是弱智。抢劫犯的一番言语,让全体公审的人大大地长了一次见识,现在的慕容博大概就是这种被愚弄的感觉吧。
在二人对话的时候,董天鹏打量着前面的神庙,孤零零地矗立在这座石室的中央,四处没有任何通道相连。敌人当然不可能只建筑一座神庙,庙的周围肯定有密道,否则听着那个女人的声音不会出现在前面的神庙里,可是自己听着声音却有些怪,似乎带着嗡嗡地颤音,是不是敌人在庙中利用传音反射之术,隐藏自己的具体位置?还是神庙里压根就没有人,敌人利用的只是传声筒一样的东西迷惑别人?
董天鹏一边示意慕容博继续与庙里的人对话,一面凝神判断神庙里面的动静,以便确定敌人的准确位置。
“你们是什么帮派,就是这样不讲信用的吗?”
“我们是什么帮派,哈哈哈,这连我都不清楚。你想让我跟你讲信用,可笑之极。”
“你们倒底想怎样?”
“我们想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如果清楚,还用得着老问你吗?”
“好,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我要你慕容山庄归附于我,以后听我号令行事,不得违抗。”
“你这是做梦,我就算牺牲了儿子,也不会把慕容山庄出卖给你这样的小人。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就出来跟我决斗。”
“哈哈哈,慕容博,你傻了吧?你连我的声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吗?”
……
在二人说话地时候,董天鹏已经确定了神庙里面有人,而且就在庙里自己的右上角部位,他趁着敌人再次发话的时候,运起闪电飘香步,一眨眼就到了庙门处。黑暗的神庙对于他来说,跟白昼一样,他已经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所以他运起八成浩然真气,左手闪电般地抓出,霍然就冲向自己锁定的人影。那个身影本来就时刻保持着最高的警惕,慕容博毕竟是江湖上的一大巨头,她不敢有丝毫大意,所以在她眼角刚发现董天鹏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倒射进身后的一个两尺见方的洞里,同时启动了关闭洞孔的机关。
这个机关的关闭对于董天鹏来说,却没有多少阻碍,他已经知道了洞门的所在,还会在乎这点机关吗?他在冲近的时候,已经看见了一闪而逝地身影,所以并没有停止前进,而是变抓为掌,迅猛地击在了洞门的位置,只听“嘭”地一声剧震,庙的墙壁上已经多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洞。灰尘飞扬处,一条纤细的人影正不顾一切地向着这个洞口身处窜去,身形一闪即没。
董天鹏冷哼了一声,立刻隐形附影,悄悄地随着她飘进了洞里,无声无息地跟着她一路奔去。
慕容博却不敢那么大胆,谁知道洞里会有什么样的埋伏呢。对于董天鹏的武功,他倒是很放心,那几乎已经是无敌的存在,只要没有邪乎的道法、毒物之类,相信董天鹏就算是遇见了绝顶高手也应该能轻松对付,其实他不知道,就算是遇见毒物,对董天鹏也没有丝毫威胁。当初他在天龙山脉的石洞里吞服的那个丹丸,本身就是一条眼镜王蛇的内丹炼成的,他与天青、青松三人早已经是百毒不侵了。
那条娇小的人影在黑暗里无视凹凸不平的洞壁,飞奔得干净利索,看来她对这里的环境是极为熟悉的。董天鹏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闪光,这黑暗的甬道在他眼里,如同白昼一般。前面的女子却没有丝毫感觉到后面有人跟随,还以为已经摆脱了追击呢。跑着跑着,那个女子突然向着左面一个地方撞去,一下子就消失了。随着人影的消失,露出了一线天光,原来是一道活门呀。董天鹏也不管外面是否有埋伏,也直接穿了出去。进入活门以后,发现是一段七、八米长的米长的通道,外面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出口前方的树林里有一处房屋,虽不华丽,但是也算是富贵人家了,门口有两个站岗的士兵,他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跟随着这个女子进了院子,那俩士兵还以为董天鹏是跟着令主来的贵客呢,谁也没有吱声验证口令。
此时董天鹏才仔细打量前面的身影,那是一个身材中等的女人,梳着三丫髻,面部看不清楚,可是她的身材却很纤细,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地很有韵律,也很有美感。他没有说话,一直跟着她走,想看看她倒底要去哪里,她是不是这里最高首领。
到了院子里,屋子里出来了两个似乎是丫头打扮的小姑娘,梳着跟这个女人一样的三丫髻。二人脆生生地喊着:“令主回来了,不知道这位贵客是谁呀?”
这叫令主的女人可能跟这俩丫头关系不错,所以俩丫头也是没大没小的,看来这个令主对待下人还真不错,不然小丫头哪敢乱说话。
这个女人气呼呼地骂:“死丫头,哪有什么贵客,晦气倒是遇上了”。
两个小丫头一听这话,脸色大变,用手指着她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这人是谁?”
这女人一回身,惊骇欲绝,双掌提起,一招惊涛骇浪全力拍了出去,威猛地力道直直地击在了董天鹏的胸膛上。董天鹏却没有阻挡,也没有还击,只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估计也就是十六、七岁吧,虽然不是特漂亮,但是却有一股特别的风韵。圆圆的鸭蛋脸,皮肤白白的,大大的眼睛,流露出狡猾的味道。一身鹅黄的棉衣衫,鹿皮靴,气质也不错,娇柔中透漏着刚强,倒是蛮有警花的美感。不过她这时候可一点儿也不好看,眼睛瞪得跟溜溜球似地,双掌飞舞,招招印在董天鹏的身上,恨不得一掌击死这个人。眼看着自己连续击了百余掌,掌掌都没有落空,可是每一掌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浑不受力,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再打下去了。这一阵猛攻,不仅没有打死这个坏蛋,却把自己的手都打肿了,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
她对着那俩丫头焦急地大喊:“快跑,笨蛋,快跑。”
俩丫头却没有跑的意思,两人互相点点头,纵身而起,四只手掌如飞舞的蝴蝶,一齐拍向董天鹏的胸膛。一阵尖刺的感觉立刻就被董天鹏发现了,这两个小丫头,居然敢玩阴的,手掌里居然夹杂着钢针,虽然刺不疼他,但是这卑下的手段却让他很来气。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居然视人命如儿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下杀手?其实他倒是错怪她们了,平时她们都是比较善良的,只是今日看见自己的令主遇到了危险,什么就不管不顾了,救人要紧啊。这点董天鹏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