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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鹏轻轻摆动了一下手臂,小声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天鹏王朝的使者呀,摇注意点形象。”
飞凤静静地看着这些热血少年,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嘴里笑着说:“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这样,谁也管不着。”
董天鹏无可奈何地说:“你不怕人看你,我怕什么,比谁的脸皮厚,估计我才是第一呢。”
飞凤转头看着董天鹏,娇笑着说:“谁跟你比脸皮厚呀,我才没你那么傻呢。”
董天鹏看看她,无语地笑了。
不远处,萧正明将人员已经分成了好几组,并且选出了几个小考官,让他们各自秘密考核个人见闻,不得让其他人听到,否则就失去了这次考核地意义了。
董天鹏看着萧正明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考核,对飞凤说:“凤儿,这个人很聪明,他的办法能很好的起到考察的目的。”
飞凤知道刚才自己的考核方法不好,只是一时没有注意而已,如果一直进行下去,估计大家说得都会一样,那可就是雷同卷了,统统不得分,就失去了这次考核地意义了。忽略了这个问题,不是她不聪明,而是因为她知道董天鹏同意这样考核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程序而已,不管这些人是否合格,他一样会要的,所以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不过对于董天鹏地说法,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乐意,此时就撅着嘴不说话。
董天鹏抚摸了一下她的脑瓜说:“你是最聪明的人,我知道,不然谁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呢?”
飞凤虽然知道他的心,可是嘴里却说:“拍马屁。”
董天鹏呵呵笑着说:“什么时候我的凤儿变成马了,我怎么没发现呢。”
飞凤举起粉拳,在他胸膛上狠劲揍了一拳,说:“你才是马呢,等没人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把你当马来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董天鹏说:“我怕你了,再也不敢了,呵呵呵。”
二人说说笑笑,直到傍晚时分,所有的考生才结束了这次考试,萧正明根据个人观察到的情形,将参加考核的人的成绩分成了六等,详细地列了几张表格给飞凤。
飞凤看了看表格,说:“你做得很好,继续努力,你会更好的。”
萧证明恭谨地说:“谢谢使者的夸奖,以后我一定会努力。”
飞凤说:“好,我会看见你的努力地,现在你让众人都回去准备明天的考试吧。”
“是”,萧正明答应着转身走了,不大一会儿,这些孩子们就都走了。”
飞凤看着董天鹏说:“哥哥,我们干什么去?”
董天鹏说:“现在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吃晚饭了,走吧。”
二人回去之后,在孙长老的陪同下,吃了晚饭。孙长老却没有走,他说:“二位使者,我们已经收到了弟子传回来的情报,你以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对于你的神勇十分佩服。其实我们早就相信了你的话,只是我得对山庄里的人都有一个明确地交代,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此次核实你情况的鲁莽行为。”
董天鹏说:“长老,你太客气了,你办事能够这样认真,我很高兴,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对于你们来说,我毕竟是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谁都会怀疑的,这很正常,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孙长老说:“谢谢使者的宽宏大量,以后我们会用最大的能力来支持你。现在你们已经看见了我们年轻的后代,不知道二位使者有什么看法?”
董天鹏说:“你这些子弟兵的基本功都很扎实,相信你们培养他们都下了很大的精力,我很满意,同时也表示深深地感谢。他们以后都会是天鹏王朝崛起的强大力量,这一点儿没有任何疑问,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接触外界,不知道外界人们交往的复杂,暂时还不能很好的应付外面的人。”
孙长老说:“这一点儿我也知道,他们生活在这里,从来都没有出去过,还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难度,不过我相信,在二位使者的带领下,他们会很快成熟的。”
董天鹏说:“你放心,我会珍惜他们的,用我最大的力量,来保护每一个天鹏子弟兵。”
孙长老说:“使者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相信你的英明神武会带领着这些子弟兵走向辉煌。”
董天鹏坚定地说:“一定会的,相信我。看了这些子弟兵的能力,我对于天鹏王朝的崛起有很大的信心。这里我想说一点儿,就是你们选出的带队长老就不必跟着我离开这里了。虽然你们长老们个个武功高强,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在这里继续安静地生活。我不想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再去做哪些杀伐之事,那该是年轻人做的事情,你们要做的,就是安心地为天鹏王朝培养下一代精英。”
孙长老说:“好,就听使者的吩咐,我会告诉其他长老的。”
董天鹏说:“孙长老,请放心,在我临走之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老年人过早去世的办法的。”
孙长老说:“使者,如果你能找到办法,我孙某人与这里所有的人都感谢你的恩德。”
董天鹏说:“如果真的解决了这个隐患,也是天意,你们不必谢我,还是感谢天鹏王朝吧。”
孙长老说:“不,天鹏王朝把我们流放在这里,现在的一切都是凭我们的双手自己创造出来的,一百多年来,王朝并没有给过我们任何帮助,我们不需要感谢它。复国只是天鹏王朝嫡系子弟的责任,而不是我们这些子民的责任,我们没有义务去为他们做炮灰。一个王朝的崛起,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永远离开他们的亲人,那时候胜利的只是天鹏王朝的王子,谁还会记得那些死去的人呢?我们相信的只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个王朝,这一点儿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而是我们这里的全民大会决定的。这么多子弟兵要离开这里,我必须得给他们的父母一个交代,所以没有告诉你我就擅自召开了一次全民大会,将此事进行了公决。最终的结论就是,我们将这些孩子交给你个人,而不是天鹏王朝,他们只为你一个人服务,也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孙长老的话正是董天鹏心里想做地,他当然不会去为什么天鹏王朝卖命,他只为自己服务。自己穿越来到异界,与那个天鹏王朝狗屁关系都没有,利用那杆复国大旗,只是为了获得这些人的帮助而已。此时他也在沉思,在考虑孙长老的话中有几分可信,别掉进陷阱里,那就得不偿失了。找到这些天鹏武士,自己可是九死一生,历尽了艰险,别到了最后一步出现失误,所以他看着孙长老精光闪烁的眼睛说:“大胆,你竟敢污蔑天鹏王朝,该当何罪?”
孙长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董使者,我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了,没有什么威胁可以让我屈服了,其他使者也都差不多快到五十岁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了。你想怎么处罚我们,就随便吧。”
董天鹏再次试探说:“现在全庄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天鹏王朝的后裔,难道你还能将这种局势改变吗?”
孙长老说:“那没有用的,那些孩子都是有父母的人,一定会听他们父母的话,你命令不到他们的,再说神圣的天鹏祠堂在今天傍晚已经被我们七大长老联手摧毁了,有关天鹏王朝的痕迹已经全部消灭了,再也不会存在了。”
董天鹏故作大惊地说:“你们怎么能把神圣的祠堂毁了呢,你就不怕山庄的人找你麻烦吗?”
孙长老神情安定地说:“摧毁祠堂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而是全民大会公决的结果,我们这些人从此与天鹏王朝再无任何瓜葛。如果这些子弟兵能随你出战,他们只会做你个人的亲兵,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由此刻起,他们再也不是天鹏王朝的什么后裔了。”
董天鹏觉得此时孙长老不像是来诈他的,因为他的神态十分自然,感觉不出他有虚伪的地方,但是自己还是慎重为妙。他看着孙长老,问:“你就这么确定哪些人都能听从这个命令?”
孙长老说:“是的,我敢肯定。我们这里实行的一直就是军国主义教育,所有的人都是从小就接受这种教育,包括我在内,命令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董天鹏又问:“孙长老,你就这么信任我?”
孙长老说:“是的,你的兰陵边关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对于你的为人我们都很赏识你,觉得你十分信任,但是这并不是信任你的最主要的理由。”
董天鹏说:“难道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孙长老说:“是,因为我们七大长老之中有一个道法十分高强的人,那就是吴燕长老。她是我们这些人的守护神,她已经测算出来,我们只有跟着你走,才会走出困境,才能消除一切厄运,包括老年人的过早死亡。她的话,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她是我们的守护神,从来不会欺骗我们。”
董天鹏心里想,幸亏飞凤认了一个干妈,让事情有了一个巨大的转机,看来带走子弟兵的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了。感谢义母,你就是我的亲娘啊,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孝顺你,方不负你这般相助之情。
他对孙长老说:“既然你这么说,而且是大伙的意见,我一定会用心记得你们这番盛情。在这里,我郑重承诺,一定会尽最大的力量来维护这些子弟兵的生命,但是我却无法保证他们没有一个人死亡。”
孙长老说:“我相信你的承诺,至于没有一个人死亡,我知道那不现实,战争毕竟是残酷的,是不可能不死人的,我们需要你做地,只是好好珍惜他们。”
董天鹏猛地站了起来,举起了右手掌,大声地说:“过往神明明鉴,我董天鹏在此立下誓言,一生珍惜从这里带出去的每一个人,如违誓言,身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孙长老等董天鹏发完誓言之后,赶紧站了起来,笑着说:“使者,言重了,言重了。”
董天鹏郑重地对孙长老说:“孙长老,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天鹏王朝的使者,你不必再这样称呼我,如果你们瞧得起我,以后就管我叫天鹏或者小子都行。”
孙长老哈哈大笑,说:“好,好,好,我们都没有看错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天鹏,而不是什么使者了。”
董天鹏笑着说:“当然,吴燕长老是我的义母,以后你们就是我的长辈了,至于那些孩子,就都成了我的弟弟妹妹了。我自小无亲无故,没想到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亲人,我很高兴,很高兴……”
董天鹏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本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流泪,没想到今日滚烫的眼泪却流满了双颊。前世里,何曾见过这样生死效命的事情,本以为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故事,今日却在自己的眼前真实地演绎了一场最绚烂的人生,让他终生再也不会忘记,每每想起,依旧会像今天这般激动,这般自豪。信任,这是一个多么沉重而自豪的字眼啊,就是这个字,让这么多子弟兵与自己生死相随,无怨无悔,纵然此时战死,也足以自豪一生。
董天鹏握住孙长老有力的大手,说:“谢谢你们的信任,如果不能解决神秘的死亡问题,我绝不会离开这里一步。我相信,我一定行的。”
孙长老说:“我相信,我相信,”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漆漆地牌状物,递给了董天鹏。
董天鹏接过来,感觉十分沉重,是一块巴掌大的平板,漆黑锃亮,上面有许多红丝。杂乱无章的红丝互相缠绕,细看似乎是一些符咒一类的东西,又不太像。他疑惑地看着孙长老,问:“长老,这是什么东西?”
孙长老说:“这块牌子是在我们摧毁祠堂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地,那么猛烈地打击都没有损坏它一丝一毫,就连痕迹都没有留下,真是怪异之极。”
董天鹏说:“看上面的纹路,似乎是符咒法阵一类的东西,你没有拿给吴长老看看吗?”
孙长老说:“当时就给她看了,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不过她说了,这东西既然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出现的,说不定你就是有缘之人,所以我才拿来给你,说不定你能研究出它的作用来。这东西藏在祠堂的石碑里,如果不是那么猛烈地打击,根本就无法发现它。既然老祖宗将它隐藏的那么深,显然是不想被人轻易发现,一定会有巨大的作用的,这点是肯定的。这次意外出现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它出现的机缘到了,你好好研究吧。”
董天鹏自信地说:“好,我一定好好研究研究它,既然它应运而出,必有一定作用,希望它能为我们带来好运。”
孙长老见一切事情都有了圆满的结局,遂告辞离去,剩下董天鹏与飞凤二人在把玩着这块牌子。
飞凤是一个乖巧地女人,有外人在的时候,她从来不插言,更不干涉董天鹏的任何事情。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