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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听他号令,不会有什么改变,姜子牙不要有什么想法。最后,玄黄又劝他,道行法术虽然重要,但他所学的治国治军之策也很重要。并且,对人族来说,他学的比道行法术更重要。既然姜子牙注定不能成就仙道,不如好好辅佐姬昌,也能造福天下万民,也不枉他学了一身本事。
姜子看完信后,心中着实感动。只觉天下之大,竟只有玄黄一人真心帮助自己。对僮子说道,“请仙僮回去禀告玄黄圣人,若圣人不弃,从此姜子牙就是圣人之徒了。”
僮子听后点头,说道,“老师来前说了。决不强求于你,你若肯拜师,老师自然是答应的,并要我将这件法宝转赐于你,让你用作防身之用。”说完,拿出一件宝物,交给姜子牙。
姜子牙面向方丈岛跪拜谢过玄黄圣人之后,才从僮子手中接过法宝。边上众人一起观看,却是一件道衣,衣上满是符文,众人之中虽有修道之士,却也看不明白。
僮子道,“这件道衣仍是老师亲自炼就,衣上符文也是老师亲手书写。师兄你将道衣穿上吧。”姜子牙听闻此言,又再拜谢了玄黄圣人之后,才穿上道衣。道衣一穿上身,就见姜子牙身上霞光一闪,道衣就消失不见了。众人也看不明白,不过,圣人手段,必定不比寻常,想来以后姜子牙的安全不必担心了。
玄黄也正是出于如此考虑,才会将这件道衣专门赐于姜子牙。虽说姜子牙是天命封神之人,但现在的状况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更何况,封神之人岂是好当的,必定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行。有了这件道衣护身,也省得自已老是下界,让众圣笑话。
新年第一天很快就来到了。朝歌和西歧城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常。但两地百姓关心的是朝歌的祭天大典和西歧姜子牙登台拜相。
朝歌的祭天大典由申公豹主持,纣王以下,王子,王后以及众大臣一个不漏,全部参加。在朝歌的阐教中人也全部参加。西歧城姜子牙的登台拜相由西伯候姬昌主持,西伯候所有的属官和截教中人也都参加。
两处的典礼都弄的隆重异常,百姓也看的津津有味。典礼过后,二地的官员和百姓渐渐离去,但阐教和截教中人却全部留了下来。他们都是知道实情的人。先前的典礼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对各教派来说,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大事。
不止朝歌西歧两地,各教弟子都在所居之处关心着这两座高台。甚至在三十三天外,众位圣人也都在关注着。
正文068榜现
元始圣人因为姜子牙出山帮西歧而将他赶出阐教。姜子牙感玄黄好意,最终拜在他的门下。新年第一天,申公豹在朝歌祭天,姜子牙在西歧城登台拜相,二个大典完后,参加的阐截二教中人却都不回去,都在等着封神榜出现。
三十三天之外,众位圣人齐聚,都看着太上老君手上的封神榜和打神鞭。
元始突然开口,“众圣已齐,大哥可以将榜文发下了。”
老君看了众圣一眼,问道,“众圣先前有约,封神榜上不填姓名,上榜与否全看各教弟子造化,各位现在可有异议?”
众位圣人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老君点点头,将手中封神榜往下一抛,那榜文晃晃悠悠向下掉落。众圣面无表情,看着榜文下落。此事是鸿钧天道主持,众位圣人也不能算出事情经过,一切都要从此时开始。众圣心中倒底如何却是不知了。
其余圣人心中所想如何玄黄不知,但他现在心中却是感到紧张。现在事情发展已经完全与他所知的不同,他已经不能凭借原先知道的事情占得先机了。现在的他,和其他圣人一样,对此次封神一无所知。
自玄黄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他改变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后果也渐渐显示了出来。发展到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了。他之所以还是要力挺姜子牙,不过是相信一点。不管怎么变,人族才是天地主角,封神之战,虽说是为天庭选取正神,但说到底,也是各教争夺人族地盘而引起的。既是因人族而起,也要因人族而定。若是要用修道者封神,何必弄得如此神秘。
朝歌西歧二地,阐截二教门下心情截然不同。阐教门下神情兴奋,他们已知元始因姜子牙相助西歧而将他赶出阐教,姜子牙已改投玄黄门下之事。由此事可以看出,申公豹封神一事已成定局。如此一来,阐教在此次大劫中就占得了先机。等截教和西方教一较高下之后,阐教再将截教门下送上封神榜,凑齐365位正神之位,阐教门下就算渡过此劫,又可再享太平。
西歧截教门下心情倒也坦然,事已至此,也无法可想了。不过通天教主和玄黄圣人都说了,我截教现下气运正盛,就算阐教门下封神,也总是要做过一场再说,倒底结果如何,做过之后再说吧。
众圣虽已看不到封神榜的踪迹,但圣人神念何等强大,封神榜形踪还都在众圣掌握之中。但封神榜突然光芒一闪,在众圣神念之中消失不见。众圣知是鸿钧出手,心中暗叹,倒底是鸿钧道祖,我等虽为圣人,与他却还有差距啊。
没等众圣想完,封神榜又出现在众圣神念之中,出乎大多数圣人意料,封神榜竟然落到了西歧城中,出现在姜子牙面前。姜子牙面露惊讶之色,不敢相信。直到边上有截教门下推了他一下,才醒悟过来,颤抖双手接过榜文。
姜子牙接过榜文之后,将榜文供奉在高台之上,和截教门下一起跪拜行礼,祭过道祖。
在姜子牙祭拜道祖之时,老君手中的打神鞭突然脱离老君之手,化为一道金光,直飞下三十三重天,也落到了西歧,悬浮在姜子牙面前。姜子牙祭完道祖,站起身来,接过打神鞭,单手抱在怀中,祭台上的封神榜又是一道光华闪过,消失不见,却要等365位正神到位之后,姜子牙正式封神之时才会出现了。
众圣在三十三天外看的清楚,也都知道姜子牙被元始赶出教门之事。此时见封神榜居然落在他的手上,心中好笑,看看元始脸色,只见他面色铁青,双眼盯着玄黄,却是一句话也不说,显然已是气到了极处。
众圣都不说话,只看元始玄黄二圣如何,只是元始面色虽然难看,玄黄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看着元始。
其余众圣都还好说,准提圣人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就元始玄黄对峙良久,却没有动作,笑嘻嘻的上前道,“恭喜玄黄道友收的高徒,此次封神却是截教占了先机了。”
准提此话一出,任谁也听出其中挑拔之意了。老君闻之,眉头一皱,却又脸色如常。接引恍然未闻,通天红云面有怒色,女娲面色一冷,众圣又都看着元始玄黄二圣。
玄黄转头看着准提,笑道,“多谢道友吉言。虽说截教占得先机,但门下弟子各有机缘,究竟能否渡劫,却还要看他们自己了。”
元始也已经恢复平常,闻听玄黄此言,却觉甚是顺耳,接口道,“玄黄圣人此言不差。还要看门下弟子机缘如何才是。”却是不再称玄黄为贤弟了。
准提也听出了元始称呼上的不同,笑道,“道祖的天意果然难测,竟然是姜子牙一区区不入仙道之人封神,真是奇哉。”
元始听得准提一再挑拔,心中有些恼怒,这准提道人真不是东西,前时我还好心提醒于你,截教要先拿你西方教开刀。你不但不领情,还在此嘲笑于我。我却也不能让你好过。
元始微微一笑,“老师的天命如此,我等自当遵从。此事既已确定,我等还是各自回去吧。”
老君也道,“正是。封神榜既已下发,大劫正式开始,各位圣人也都散了吧。门下弟子也该开始渡劫了。”
元始朝准提一笑,说道,“道友于玄黄圣人今日暂别,不日却又当见面,到时贫道却要好好看看道友是否还能如今日这般高兴否。”
准提一听此言,心中却是后悔刚才嘲笑之言了。元始之意很明白,截教马上要对西方教下手了,西方教二圣和截教二圣肯定要作过一场。现在你笑我,到时我却要去看你笑话了。
接引在旁边一直不说话,此时言道,“大家皆是圣人,何必如此。到时一切自有分晓。今日且散了吧。”众圣闻之,散去不提。
正文069闻仲
朝歌的阐教中人以为封神之人定是申公豹了,没想到封神榜最后落到了西歧姜子牙的手中。就连元始也没想到,鸿钧代表的天道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注定无法成就仙道的姜子牙,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改变了。封神榜现,代表大劫正式开始,各教弟子都要开始应劫了。
众圣各归洞府,通天邀玄黄红云到碧游宫一叙,三圣来到碧游中,各自坐定。
通天神情甚为高兴,笑着对玄黄说道,“贤弟,此次我可真的服了你了,你是怎么知道道祖会让姜子牙来封神呢?我们可谁都没有想到啊。你看二哥当时的神情。哈。。。”
红云也赞道,“玄黄道友的算计真是令我等叹服啊。我等圣人谁也没有算到封神之人会是姜子牙,也只有道友你,从一开始就看好此人,你说说,你是怎么算到的?”
玄黄心道,我是怎么算到的?我自己后来都不知道此次封神还会不会是姜子牙来主持呢?
沉吟片刻,玄黄说道,“姜子牙之事,运气机缘而已,不足为喜。此事不必再提。大劫已经正式开始,孔宣和伯邑考也已经到了北海,是时候对付西方教了。”
通天点头道,“此事你自做主就是。既有孔宣前去,想来西方教除非圣人出手,否则,无人能是孔宣之敌。”
孔宣带领西歧的兵马一路奔北海而来,在半路上遇到了姬伯邑考。原来闻仲前不久在北海大败,向朝歌求援,纣王与群臣商议之后,命伯邑考到闻仲军中效力。
孔宣与伯邑考二人兵合一处,不几日,就到了北海闻仲大营。闻仲闻听西歧援兵已到,领兵之人自称孔宣,大喜过望,亲自出营相接。
闻仲出得大营,见伯邑考与孔宣一起,心中刹异,但一来西伯候姬昌并无造反,西歧兵马此时还是友军,二来他虽不知玄黄收伯邑考为徒之事,但孔宣是玄黄圣人之徒却是知道的,说起来孔宣还是他的长辈,在众将面前却不好相问,只得一起迎入营中。
安排好西歧兵马,闻仲在后营设宴为孔宣接风洗尘,相陪的都是闻仲前不久请来的一些截教门下,不过都是些三代弟子。孔宣却是和伯邑考一起赴宴,开宴前向众弟子介绍了伯邑考的身份,闻仲和众弟子方知伯邑考也是截教门下。
酒过三巡,孔宣问起北海之战近况,闻仲叹道,“袁福通虽然纠集了七十二路小诸候兵力,但与我相比,还是不如。此战之所以相持日久,前不久我还曾大败,却是因为有修道之士相助袁福通之故。”
伯邑考问道,“袁福通竟有修道之人相助?”
闻仲说道,“正是。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人本来不多,只是与我战成平手。但前不久突然又有一批修道之人到来,其中似还有几个妖族,我军中兵士虽勇,但如何能与修道之人相敌,我虽有一些道法,但寡不敌众,以至大败。近日我广邀同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修道之士,现在二位师叔到来,我就放心了。”
伯邑考笑道,“我虽在老师门下学艺,但道法浅薄,还要看孔宣师兄的了。”
孔宣说道,“我来之前,老师也曾说过北海之事。袁福通不足为虑。真正难对付的,还是西方教门下。”
闻仲听了,问道,“难道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士,竟是西方教门下不成?”
孔宣道,“正是如此。如所料不差,近日还有大批西方教弟子要来。不过也不必担心,我已接到消息,大劫已至,这些西方教弟子想必也是应劫而来。教主和老师已经下谕,我截教弟子近日也会大举前来,就在这北海之地,和西方教做过一场,将他门下弟子,送上封神榜。”
闻仲听了孔宣的话,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师叔到来,弟子愿将兵权交与师叔,自己在师叔账下听令。”
孔宣道,“不必如此。大军还是你来统领。我等只负责对付西方教门下,袁福通部下,还要你来处理。”
酒席散后,孔宣留下伯邑考和闻仲二人,只道另有要事相商,众弟子也不敢多言,各自散去。
待众弟子散去之后,孔宣问闻仲,“此时只我等三人,我且问你,朝歌让你如何对付伯邑考?”
闻仲听了苦笑道,“知道瞒不过师叔,朝歌大王先前有信,要借袁福通之手杀了伯邑考师叔,但近日又有信来,说西伯候还未造反,先看好伯邑考师叔,不能让他逃回西歧,但若有逃跑之意,可当即杀之。”
孔宣说道,“伯邑考师弟身份尊贵,更关系我截教大计,万不可有失,我此次下山,老师曾有交待,定要护好与他。你虽为我截教门下,但又是商朝太师,我也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