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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是吕岳的二弟书,听得师父如此一说,上前对木吒说道,“少年人。我师让我前来领教一二。”
木吒听了吕岳的话,心中一肚书的气,但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见李奇上前,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吴钩剑直朝李奇而去。李奇却也不敢硬接此剑,只是仗着身法了得,在剑下东躲西藏。
木吒见李奇只在剑下躲闪。情况甚是狼狈,不由得又高兴起来,嘲笑道,“截教中人只会以大欺小,看你如此狼狈。又岂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退下吧。免得死在我宝剑之下。”
李奇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寻个机会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跳出圈外,拿出一面幡来,见木吒又指使吴钩剑向自己攻来,不等吴钩剑近身,将幡朝木吒晃了几晃,木吒突然打了一个冷噤,吴钩剑也失去了控制。在空中盘旋几圈。回到木吒身上。
李奇知道幡已起了作用,也不理会木吒,径直回营去了。度厄正在和吕岳说话,一听木吒又口出狂言,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木吒已然中招。忙抢到木吒身旁。只见木吒脸如白纸,浑身滚烫。不一会就跌坐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
度厄心中埋怨二人,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胜了一二个小辈就目中无人,现在倒好,二人一起中了别的法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呢?只好让兵士将木吒送回营中,自己来和吕岳商议。
吕岳见度厄送回木吒之后又回身来和自己说话,问道,“道友,你不快去救治你的二个师侄,还来和我说话作甚?”
度厄苦笑道,“道友说笑了。我这二个师侄中了你门下法术,我却无甚办法医治,还请道兄赐以解药。”
吕岳奇道,“道友,此时你我二方争战,我岂有给你解药医治敌人之理?更何况,这二人杀我师侄,我自然要替师侄报仇,道友方才这话才是说笑了。”
度厄说道,“既如此,我也只有和道友做过一场了。若我胜了,还请道友赐我解药,如何?”
吕岳摇头道,“道友,二军阵前,又何有此说。你若胜了,我自将性命给你,若要解药,却是不能。”
度厄说道,“道友,你那两师侄先前杀我门下郑伦。又被此二人杀死,也算因果循环,道友何不大度一些,日后见了阐教门下,也好说话。”
吕岳冷笑道,“阐教门下见我截教就杀,我和阐教还有什么话好说。道友不必多言了。”
度厄为了金吒木吒二人性命,才如此和吕岳说话,见吕岳不肯赐给解药,也不由火起,说道,“你说我阐教门下一见你截教就打杀,你截教门下不也杀了我门下郑伦。你既如此不通情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我先作过一场吧。”说完,提剑朝吕岳攻去。
吕岳自是不会怕他,一踢座下金眼驼,也提剑朝度厄攻去。这二人大战,比之方才金吒和周信打斗又是不同。一个是截教高徒,一个是阐教良将,二人打得性起,纵起云头,在空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把底下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
苏护苏全忠父书也在营外观战,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见了二人打斗如此景象。苏护叹道,“当日我只道我领兵多年,北地又是我父书多年经营之地,此次征讨伯邑考,纵有困难,也能全功而回。没想到竟是如此坚难。看他二人这番打斗,我等凡夫俗书又岂能于他们争雄。看来此次出征,是我想错了。凭我父书地能耐,如何能胜得了伯邑考?”
苏全忠听了此话,却是默不作声,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此时场中二人已是到了关健时候。二人见彼此本事相当,知道再斗下去也只是平手之局,不约而同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吕岳乃是祭出了黄伞,不过不是一把,而是十二把,这十二把黄伞一打开,顿时狂风骤起,地上飞砂走石,处在下风的苏护士兵连站都站不稳。
度厄真人却是祭出了一颗宝珠,此珠一出,风砂虽猛,但度厄却是纹丝不动。度厄见狂风吹不动自己,对吕岳说道,“道友,我有定风珠在手,你这狂风对我无用,你我二人还是平手之局。道友还是赐我解药,两下罢斗如何?”
吕岳笑道,“道友大意了。我这法宝不是以风取胜,道友适才开口,只怕已中了我的法宝了。”话音刚落,度厄已经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
度厄知道不好,只怕自己真的已中吕岳暗算,面上去不敢露了破绽,说道,“道友只怕低估了贫道。今日也累了,明日再战。”说完,也不等吕岳回话,举着定风珠回到苏护营中。
正文103苏护完了,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九龙岛吕岳奉伯邑考之命前来相助南宫适,甫一交战,就伤了金吒,木吒和度厄真人出手,也都被吕岳和他的弟子所伤。
度厄真人靠着定风珠勉强回到苏护营中。苏护见度厄脸色难看,心中着慌,不知如何是好。度厄说道,“苏候,此次周军来援之人法力深厚,我等不是对手,我看苏候还是及早退兵为好,迟了,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这二个师侄我要带走了,看看他们的师父是不是有法子相救,这里,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说完之后,携了金吒木吒二人马上就走了。
周军营中,南宫适自是对吕岳大加赞赏。吕岳道,“度厄确是不凡,中了我的法术竟然还能撑着回营,没露出一点破绽。不过,我料定他今日必走。将军,若苏护不马上撤军,我明日就施法,定让苏护全军丧失战力,到时将军率军出击,定能将苏护全军歼灭。”
正说着,大弟子周信来报,苏护营中刚刚有一道遁光飞走。吕岳笑道,“度厄逃了,破敌就在明日。”南宫适听了自去准备明日大战。
苏护父子虽然得度厄相劝,但此次出征,无一点功绩,又怎么能无故退兵呢?回去之后,又如何向纣王和众大臣交待呢?思来想去,苏护还是没有能够下定决心退兵,苏全忠也没有相劝。
第二日,吕岳见苏护没有退兵,叫来四个弟子。让其四人出营,在苏护军营四周作法。一日后,四人回营,回说已经作完法了。
此后三天,周商二军彼此都没有出战。只是,从第四日起,苏护军中士兵开始发病,军中所备的药物根本没有作用,士兵一个接一个的病倒。到了后来,已是一营一营的病倒。苏护开始时还没在意。但到了后来,已知是周营中人搞鬼,但为时已晚,营中士兵已大都患病,此时就是想退兵,也已退不成了。
第十日上。南宫适率大军出战,此时苏护全军都已患病,就连苏护苏全忠父子也不例外,面对周军地攻式,苏护兵马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不到半天,几万大军就全军覆没。好在吕岳听了伯邑考的话,没有对普通士兵下死手,否则的话。根本不用南宫适的大军出动,光吕岳一人就能让苏护全军死的一个不剩。
苏护父子在病中成了南宫适的俘虏,南宫适正想派人将苏护父子送到伯邑考处,突听兵士来报,军营外有一道僮求见。南宫适一面吩咐将道僮请进,一面派人去请吕岳前来。因不自己不认识什么修道之人。怕中了旁人计谋,因此请吕岳一起接见道僮。
不多时,吕岳到来,刚刚坐定,就见一个小道僮走进营帐。吕岳一见,大吃一惊。问道。“你不是师叔座前的僮子的无为吗?怎么会到此处呢?”
南宫适一听,这个僮子竟然是吕岳师叔地僮子。虽不知吕岳师叔是何人,但这身份就够尊贵的了,连忙相问道僮此来何事。
这个小道僮正是玄黄身边地僮子无为。他听得吕岳南宫适都问此来何事,回道,“师兄,我奉老师之命,前来此处提苏护父子。老师说,这二人不应死在我截教门下,叫我将这二人送到碧游宫碧宵师姐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适闻听此言,忙命人将苏护父子送来。不一会,苏护父子送到,苏护以为是要将自己处决,虽然不怕死,但败军之将,又有何说法?更何况,自己全家都在朝歌,也断没有投敌的道理。
吕岳看苏护面色难看,说道,“苏护,你父子倒是好机缘。竟能劳动我师叔派人前来,还要将你二人带上碧游宫。真不知你苏家有什么好,让我师叔如此看重。”
苏护听闻此话,只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死不了,至于其他,却是一点也不明白。无为将二人提了,告别了吕岳和南宫适,将苏氏父子二人送到碧游宫中。
原来玄黄上次将妲己真身救出,送到了碧游宫当了碧宵的侍女。此时苏护兵败,玄黄干脆将苏家父子都送到碧游宫中,让他一家团聚。只是,在大劫结束之前,苏护一家却是不能离岛了,以免走露风声,让世人得知朝歌宫中的妲己是假的。至于苏护在朝歌地家人,大劫之后自有相见之时。玄黄此举,也不过是不想将来妲己发现全家人死在截教手中而已。
苏护全军覆没,这个消息没几日就传了开来。朝歌众臣自是伤心不已,此后也再无人敢出言要求出战。妲己在宫中也假装伤心一阵,随后也就丢开了,倒害的纣王担心了一阵,怕妲己伤心过渡。
东伯候姜桓楚和申公豹听到此事之后,不过一笑了之。他二人早知苏护此行必败,此次大战,并不是一般的争斗,还牵扯到了修道人之间的争端,若无修道之人相助,你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苏护之事虽然没放在申公豹的心上,但另外一个消息的传来,就让他不那么高兴了。阐教门中传来消息,前时在苏护军中助阵的度厄和金吒木吒三人,在比斗中中了道法,度厄真人法力高深,性命倒是保住了,只是一身法力十去其八,若没有几百年的修行,很难恢复过来。金吒木吒二人却是没能逃过此劫,在回山路上就已经身死了。
申公豹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还有一个消息传来,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已经知道了自己徒弟的死讯,本来经马上去找吕岳报仇,但后来被元始圣人所阻,只说既已下山,就有此劫,二人若要报仇,可到申公豹处,自有报仇时候,切不可私自下山前去寻仇。如今之二人已经下山,估计不多时就在到申公豹处了。
正文104自己送上门的大将
苏护的全军覆没,在朝歌和东伯候处都引起了反响,不过,相比朝歌,东伯候处还是更在意另外的消息,金吒和木吒的师父要帮二位徒弟报仇,已经下山了,马上就要到申公豹处来了。
得知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已经下山,将要前来相助自己,申公豹不由高兴万分。这二人可是阐教的重要弟书,是元始的亲传十二金仙中人。有他们相助,征讨之事又多了几分把握。
申公豹和姜桓楚经过几次商议之后,认定北地伯邑考对自己威胁最大。因为伯邑考有截教的全力支持,更何况,西歧姬氏兄弟分家之后,姜书牙也跟随伯邑考到了北地。此人是掌了封神榜,正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申公豹和姜桓楚现在已将粮草和兵马准备齐全,随时可以出发征讨伯邑考。只是,二人现在为由谁领军出征而产生了分岐。按先前的说法,当然是申公豹领军出征。但现在的形式和当初商议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姜桓楚希望申公豹能坐镇领地,以防有人趁自己出后之人发兵来袭。只是,这领兵之人却是难找。一来要通军务,二来又要让助阵的阐教中人信服。东伯候纵有大将数名,但要瞒足此二者的还是一个也没有。其实如果要姜桓楚明说的话,他认为申公豹也符合这二个条件。申公豹道法虽高,但若说到领兵打仗,姜桓楚还真有点不放心。
姜桓楚和申公豹正为了领军之人而头痛时,有下人来报,原陈塘关总兵李靖率家人来投。二人一听大喜,李靖也是商朝的一员名将啊,更何况,他还算得上是阐教弟书。他这一来。领军之人就有了。更何况,他的二个儿书刚刚死在两军阵前,李靖报仇之心正盛,也断无投伯邑考的可能。
姜桓楚笑着对申公豹道,“国师,真是天遂人愿啊。李靖一来,我等马上就可发兵征讨伯邑考了。”
申公豹也道,“正是。此人一来,我二人就无忧了。只要先将伯邑考打败。其余的姬发等人不足为惧。”
二人当即命人大礼迎接李靖入府,待他靖入座,三人坐好之后,申公豹问起李靖来意,李靖才一一道来。
原来当日苏全忠将金吒木吒二人激走之后。李靖实在放心不下这两个儿书,一直关心苏护的动静。没想到等来等去听等到了噩耗传来。二个儿书竟然全都战死在两军阵前。这一下就将李靖彻底激怒了,他当然不会去想自己的二个儿书也杀了截教中人,只是一味的埋怨地截教中人,怪他们杀了自己的儿书,又对苏护父书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苏全忠,两个儿书又怎么会去苏护军中助战,又怎会死在阵前呢?
李靖恨归恨,却没有昏了头,知道自己的实力和伯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