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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哦,对对,我自己来。”我赶紧向下。
真是的,提醒我用说的不就好了,干嘛非要示范?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他大叫。
我震的直捂耳朵。
我的手指头刚碰到外面,还没来得及进去呢,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疏通啊。”我准备继续。
“疏通我干什么?”他抓住我的手,“疏通你那里!”
“疏通我那里做什么,我的小弟弟又不能插到自己里面去!”我很奇怪。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坐起身子靠近我:“元宝,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
“刚、刚刚不是说好了……”
奇怪,明明应该理直气壮,我干嘛结巴?
“我说让你在上面,可没说你可以上我!”他沉下脸。
“可上次我都让你抱了。”我为自己的权利而战。
“这不一样!”他好像有点儿生气。
“我喜欢你,所以愿意让你抱我,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抱你?你不是也说喜欢我吗?”
我忽然很想哭,结果就真的哭起来。
他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娈童的……
“元宝,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他搂住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让你做,别哭了。”
“真的?”我透过眼泪看着他。
他轻柔的吻着我的脸颊:“是真的,我喜欢你,愿意把一切给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花花,你太好了!哎唷——”我兴奋的将他扑倒,一下子撞倒了身上的伤,不禁痛的大叫。
“你的身体真的行吗?”他扶住我,担忧的问。
“没问题!没问题!”我欲火中烧,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他反悔之前!
“花花,你的身体好结实哦!”
“别叫我花花,叫我潜。”
“潜,我喜欢你!”
嗯……这样叫可真怪异……
呜……昨晚纵欲过度,今早所有的伤口都在抗议,好痛啊……
而且,我下面对齐,上面就看不到他的脸,感觉一点都不好……还是等我长高些再主动吧……
我趴在床上哼哼了一会儿,决定起来出去逛逛。一掀开被子,就看见床单上点点的血迹。
是花潜的?我弄伤他了?我的技术太烂了……
想起今早他温柔的吻着我额头,然后匆匆去店铺里办事,脚步似乎有些迟疑。
手指划弄着那几点梅花似的红痕,我觉得心疼。
在院子里闲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老孙头的花圃,见他带着个大草帽,蹲在花丛中侍弄着。花圃的牡丹已经争相开放,娇艳而芬芳,几乎将他完全的遮住了。我走到他旁边,弯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孙大爷,我听说您以前是什么王府的花匠,非常有名,为什么会到这个小镇来?”
他抬头擦了擦汗,哼了一声:“王府?王府有什么好的!”
“王府……应该很容易弄到名贵的花种吧?”我想起以前我家的花匠,一见到稀有品种就眼冒绿光。
“是啊,那些花每株都值上千两银子。”
“那您为什么……”
“我不希罕!执意追求名贵和稀有,是对花的亵渎。”老孙头低下头继续松他的土,“喜欢花,但不能被花所左右了,名贵与寻常又有什么不同呢,都不过是一枯一荣的交替罢了。”
他的嗓音略有些尖细,以至语调听起来很怪异,而他的话似乎很有哲理,只是我一时不能明白。
他又抬起头,忽然说:“老板要回京城?”
“嗯。”我点头,不过又有点儿奇怪。
他为什么说的是“回”,而不是“去”?
“唉……”他长叹一声。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好多年前的事了……”他看了我一眼,像是警告似的说,“记住,无论遇到什么,相信自己的心,万万不要为任何东西所左右了。”
“到底……”
“别问了,知道得太多也许反而不好……”
我还想追问,他却只是摇头,不再理我了。
唉……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难道花潜有什么神秘的过去不成?
我狐疑的瞧着他,忽然觉得他有点像漫画中那种时不时跳出来说几句莫名其妙话的智者,而且是很欠揍的那种。
准备出发的那天,除了我乘的马车,花潜还带了好几车货物。
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特意带我玩,不过是做生意顺便带上我罢了!
本来只有我们两个,还有老骆驼赶车。可珍珠前几天突然说她爷爷让她到京城去探亲戚,顺便与我们同路。而金子见我脸色苍白,怕我伤势没有全好,求花潜答应带上她照顾我,花潜便同意了。其实她哪知道我的伤其实早好了,脸色不好是因为某个饥渴的野兽索求无度啊……哪知银票也跟着凑热闹,说是想去京城开开眼界,拜托我求花潜让他一起去压货。我只好吹吹枕边风,又被他惨无人道的弄得一晚没睡,才勉强拿到通行证。
唉,这个家伙越来越色了,越是临近出发他就越疯狂,好像在紧张什么。他很兴奋的对我说,他不满足于仅仅在一个小镇上的成功,他要成为富甲四方的巨贾,就像我给他讲过的那些连锁店和跨国公司一样,而第一步当然是抢占京城。
我问他是不是在京城住过,他答的轻描淡写:“以前做生意去过几次。”
我觉得他在这两句话中间隐瞒了许多情节,还未开口追问,就又被他压住了。
他说:“元宝,我需要你……”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心里想,算了,无论曾发生过什么,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我和花潜同车,珍珠和金子同车,银票白天坐在老骆驼旁边学赶车,晚上就跟他一起睡在一辆货车里。一路热热闹闹,走了四天终于进入京城。
我好奇的扒着车窗往外看,京城里果然比镇上繁华百倍,街上熙熙攘攘,店铺林立。
花潜掀开车帘吩咐道:“到城北的兴隆客栈歇脚。”
“你很熟嘛!”我说。
“以前来做生意的时候一直住在那里的。”他面不改色。
我扁扁嘴。
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你当初是生意失败被人赶出京城的,我也不会嫌弃你嘛……
第十五章
安顿下来之后,我们金银珠宝四个便央求花潜带着去街上逛逛。
花潜点头,带我们从客栈出来,说:“京城大得很,你们跟紧一点,不要走丢了。”
一路上,金子和银票几乎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新奇,不停的发出一惊一乍的感叹,引得路人侧目。珍珠虽跟在旁边,却稳重很多,不时招呼两个乡巴佬不要掉队。
花潜紧紧拉着我的手,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不放过每一个杂货店。这些店铺里琳琅满目,汇集了南北的各种货物,比小镇的上的铺子齐全多了。
我拿起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发现一个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雕。一个戴斗笠的小牧童骑在一头大牛身上,后面还跟着五、六头牛,每头牛的神态各不相同。
我对这个木雕爱不释手,拿在手里把玩着,店铺的伙计见状殷勤的说:“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有名的苏州清水镇木雕,手艺没的说啊。”
我奇怪的看着他:“我就是从清水镇来的,怎么不知道我们那里木雕有名?”
“呃?这个、这个……”伙计一听,表情立刻尴尬起来,“可能是苏州有两个清水镇……”
“是么?”我抬头看看花潜,想从他那里证实一下。
他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被我一问,才缓过神来,问:“你喜欢这个?”
我点点头,他便问伙计:“多少钱?”
“这可是上等的梧桐木雕的,现在才卖七十个铜板一个!”伙计满脸堆笑。
花潜拿在手里看了看,说:“这是普通杨木,二十个铜板!”
好么,一张口就砍掉了三分之二,真够心狠手辣的!
伙计一看被拆穿了,忙改口道:“哎呀,这位公子,您看看这手艺,多精细,少说也要五十个铜板。”
“三十,不卖就算了。”
“公子,您不能让我们赔本啊……”伙计愁眉苦脸的说。
花潜听了便拉着我往外走,脚还没迈出门槛,就被伙计给拉回来:“唉,三十就三十吧,看您第一次来,就算交个朋友,您以后要常来啊。”
想不到花潜砍价倒真有一手,想想我以前,人家便宜个一两块钱就觉得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马上买下来了……
回到客栈,我将那个木雕放到桌上,见花潜仰面躺在床上,眉头仍旧皱着,便坐到他身边,问:“在想什么?”
他一手搂住我,说:“我在想,该如何在京城里开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
“遇到难题了?”我抚抚他的眉,“说来听听,我也来处处主意……”
他笑了笑,说:“好,你帮我想想。我刚刚看到,光是这一条街上就有四、五家铺子,整个京城还不知有多少。如果只有其中的几家卖我们花记的货物,根本不能打开销路。可我们又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力来游说所有的店铺进我们的货,这很令人头痛啊,七年前还没有这么繁华呢,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变化。”
七年前?这么说你七年前就是住在这里喽?
我发现他话里不经意透露出的讯息,不禁暗自得意,可看他苦恼的样子,自己也跟着苦恼起来。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我绞尽脑汁使劲想,也没想出什么轮廓,烦躁跳到地上转着圈子。
目光投射到桌上的木雕,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
对了,以前在营销课上听过类似的案例的!
我高兴的将那个木雕举到花潜面前:“快看,解决方法就在这里!”
“什么?”他拿过木雕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解的问,“到底是什么方法?”
“听我慢慢讲啊。”我指着木雕上的那群牛,得意地说,“你看,这样一群庞然大物,规规矩矩的被一个不满三尺的牧童驯服,就是因为牧童牵着一头‘带头牛’。如果花记也能在京城里找到这样一家‘带头牛’店铺,不是可以很快的打开局面吗?”
他一听立刻兴奋的跳起来,抱住我猛亲:“元宝,你真太聪明了!”
我享受着热烈的亲吻,心里暗笑。
这可是七十年代SONY公司成功打开美国市场的经典案例啊!
不过说来容易做来难。
花记虽然在清水镇是大腕,可在京城根本毫无名气。京城最大、最有名的杂货铺荣盛货行的老板根本不肯见我们。
我从来没有见过花潜这样点头哈腰过,虽然不断的吃闭门羹,却仍然满脸赔笑,不住的给看门的家仆塞银子,恳求他们说几句好话。
在第四天的时候,荣盛的郭老板终于同意“接见”我们了,可一见面,这个发面馒头一样的郭老板劈头就是一句:
“荣盛不会上你们花记的货,请回吧!”
接着,又劈里啪啦的大发议论,大意是说:“你们花记根本就是无名小卒,没人会买你们的东西,进了货只会让荣盛赔本”。
我一听便来气,你又没见过我们的东西,怎么知道不好?怎么就断言肯定卖不出去?
正要上前理论,花潜按住我,陪着笑脸唯唯诺诺,等对方骂完了,硬拉着我走出郭宅。
一出门,我再也忍不住了,气的眼泪差点留下来,质问花潜:“你问什么不让我和他理论?!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我们好不容易进去,就为了领他一顿骂?!”
花潜脸上此刻也没笑容,阴郁的说:“他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无名小卒,谁会冒这个险来进我们的东西?!”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回去了?”
我不甘心!
他嘴角溢出一种恶作剧般的笑:“当然不能回去,看我的!”
我不知他有什么高招,跟着他回到客栈。
一进门,他便找来客栈的掌柜,说:“可否帮我找些个帮工来,我有个挣钱的活计,就是缺人手。”
掌柜答应着:“这容易,您等着。”
我不明就里,跟着他回到房间,问他,他却只说:
“你等着看好戏吧。”
不一会儿,屋里满满当当的挤了五十多人,都是粗布衣裳的老百姓。
花潜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看了看面前的人,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