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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潜抱我到床上,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元宝,告诉我,你是不是碰到坏人……”
我脸一红,结结巴巴的编瞎话:“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我被人抢劫,衣、衣服才破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忽猛的压住我,上下其手。
我急忙抗议:“不要啦,我今天快累死啦!”
“不行!”他穷凶极恶的说,“刚才被你踢到,我要检查一下还能不能用!”
“没关系啊,如果你的不能用,还有我的啊。”我好心的安慰他。
“闭嘴!”他低低吼了一声,用力分开我的腿,狠狠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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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起来。
花潜不顾我的死活,执拗的挤进来。
我两手噼里啪啦的拍他的背,不住哀号:“疼、疼死啦!我不要!我不要……”
“觉得疼?!你刚才踢我,想没想过我有多疼?嗯?”他又用力一顶。
我叫都叫不出来,嘶嘶吸着凉气。
混蛋!你偷偷去会旧情人,像没想过我的心有多疼?!
我咬牙,狠狠瞪住他,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淌。他被我瞪的心里发毛,怎么也做不下去了,于是放缓了动作,俯身来吻掉我脸上的泪水,一面轻轻哄着:“乖,闭上眼睛……”
“疼……”我皱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他见我满头冷汗,急忙抽身起来。我立刻蜷起身子,手按住胸口。
心,那么疼。
“元宝!”花潜吓坏了,扯过床单,将我裹起来抱在怀里,用脚踹开房门,“老骆驼,快备车!”
老骆驼跟几个同乡闲聊,一见这阵仗,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慌忙往店后院去给车套牲口。花潜抱着我坐进车里,匆匆吩咐:“去济世堂,快!”
“这……”憨厚的老骆驼一脸为难,“花老板,我不认得济世堂在哪儿啊……”
花潜急得跺脚:“那就找个认得路的车夫来!”
多亏客栈掌柜帮毛,找来了一个京城的车夫,车终于摇摇晃晃的动起来,我听见车夫不断的哨声和马鞭频繁甩动的声音。花潜紧紧搂着我,口中不断的念叨:“元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说好要一起死的……”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我听见他的心在说:“爱爱爱爱爱爱……“
说来也怪,此时我的心痛突然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我闷在他怀里透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把他推开,自己一骨碌做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嘻嘻笑:“喂,我们什么时候说好要一起死的?”
他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瞧了半晌,才猛然又将我抱住火热的气息包围着我的全身:“现在!天作证!”
风将车窗的帘子微微掀起,我瞧见一角晶莹如玉的天空,像我们之间的爱情。
在一个千年的两端,我们曾经共同仰望过的天空。
在一个千年的开始,我们现在共同期许着的爱情。
我们贪婪的互相亲吻着,没发觉马车在不知不觉中已停下来,车夫掀开帘子,极为搅局的大声问:“我说你们到底还用不用去找大夫?”
我顿时面红耳赤,忙扯过床单来蒙住头。花潜倒镇定,对车夫说:“当然找,找住的最远的大夫!”
等马车又动起来,我才敢钻出来,立刻被花潜擒住嘴巴。
我小声抗议:“你们古代人怎么比我们现代人还开放?”
花潜嘿嘿坏笑:“京成里的达官富贾盛行豢养娈童,见怪不怪。”
我当下心里就不服气。
瞧那车夫的眼神,八成是拿我娈童了!不行,我得挽回名誉!
于是下车时,我趁花潜去敲门的空档,偷偷拉住车夫,指指自己,又指指花潜:“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少爷,他才是我的娈童。”
车夫大惊,盯住我上下不停的看,我得意的挺起胸膛。
刮目相看了吧?在现代,元宝少爷我可是少女梦中的金龟婿!
这时,花潜叫开了门,过来找我。车夫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忽然说:“花老板,我知道城西有个大夫,很擅长治失心疯……”
我一听气得冲上去揍他:“混蛋!你说我有精神病?!”
花潜莫名其妙,一手拉住我,另一手掏出铜板来付给车夫。
车夫接过钱,临走时还不忘瞅我两眼,摇头叹气。
“怎么回事?”花潜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啦!”我气鼓鼓的回答
我哪里像娈童了?!我不就是矮点儿、瘦点儿、穿的朴素点儿?!还不是要怪那个老太婆,竟然让我堂堂元宝少爷托生成乞丐!
我又瞪花潜。
可恶!你生的那么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干什么?!古代又没有娱乐圈给你混!
花潜不以为意,忽然低头,飞快的亲了我的眼睛一下:“元宝,你的眼睛总是那么清澈。”
我不禁怀疑他的视力,我的眼睛明明在放毒箭嘛!
花潜宠爱的拍拍我的头,拉我去看大夫。
大夫年纪挺大,有点像何大夫,看样子不是庸医。虽然我早已经活蹦乱跳,可花潜还是逼着大夫将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结果当然是什么病也没有。
等我们回到客站,金子和银票却不知去哪儿了。花潜忙着算账,我只好自己坐在石阶上,无聊的等他们。直到很晚,他们两个才回来。金子一只脚像是扭伤了,一见我立刻扑过来哭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抬起头,小小的鼻头哭得红红的。她看着我,忽然转身,一拐一拐的回房去了。我不明所以,只好向银票求助。
银票笑了笑,眼睛弯弯的:“今天晚上有夜市,咱们去逛逛?”
我正觉无聊,欣然同意。
京城的夜市比清水镇大得多,我们卖了许多小吃,肚子吃的鼓鼓的。夜市的一角,有人摆了一地小玩意儿,五个铜板换十个小竹圈,套到什么给什么。
我兜里有花潜给的零花钱,于是给自己和银票各买了十个圈。四周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我如有神助,接二连三得手,银票却出师不利,空手而归,有人开始在旁边起哄。他很丧气,拨开人群就走。我忙抱着得来的奖品追上去,不住安慰他:“别在意啊,这种小游戏全是靠运气,我只不过今天运气好些而已……”
话未说完,他忽然站住,我刹不住脚,差点撞在他身上,怀里的泥人儿、竹篮、荷包……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他回过头,眼睛盯住我的脸,幽幽的说:“为什么,你的运气总是这么好?”
22
“嗳?”我被他这句话弄得满头雾水。
我由少爷变乞丐,现在还有娈童之嫌,运气简直糟透了嘛!
银票铁青着脸,狠狠将掉在脚边的小竹篮一脚踢开:“我们两个从小一起要饭,可为什么现在你在过少爷的日子,我却是你的奴才?!”
“我从来也没有把你当作奴才啊……”我争辩。
他不理我的话,两手抓着我的肩剧烈晃动:“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我被他捏的生疼,完全摸不到头脑,不住的问:“谁?你在说谁?”
银票的眼中忽然流出泪来,他放开我,后退两步,转身走了。我愣了一会儿,才想去去追。他走的很快,等我气喘吁吁的赶上来,发现他正坐在一座小桥下面。我悄悄在他身边坐下,侧脸看看,发现他已经不再哭了,眼睛盯着波光粼粼的河水。
他捡起一颗石子,朝水面扔过去,连着溅起五六个水晕。我觉得好玩也扔了一颗,石子很干脆的沉下去。我不信邪,又扔了三个,还是不成功。
我冲他笑笑:“你看,我的运气也有不好的时候。”
“这和运气无关。”他看我一眼,说,“从十岁开始我就交你打水漂,你到现在也没学会。”
“噢……我比较苯……嘿嘿……”我讪讪的挠着头。
以前凤梧也教过我,教到最后,他建议我去医院测一下智商,真是刻薄!
“你一直比较苯!”银票也伸手来揉我的头发,“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当初的小癞子没错。”
呵,小癞子,好久远的名字了。
我回想起当初在破庙的一幕幕,恍若隔世一般。
银票的手臂搭在膝上,头伏在上面,长长嘘了口气:“累死了,今天差不多走遍了半个京城……”
“为什么?”
“为了找你们啊!花老板抱着你去找大夫,金子担心的要命,一定要去找你。我们身上没有银子,只能走路去保济堂,到了那里才发现你们根本没来。金子扭了脚,却不肯回去,我只好背着她,挨家医堂找,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愣愣的听着,终于明白过来:“你……喜欢金子?”
“她是个好女人。”
“你也是个好男人呀!”我高兴的拍拍他的肩,“放心吧,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
银票没有回答,始终没有抬起头来,我猜他是在害羞。
金子和银票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我要让他们幸福才行!
回去时已经是夜里了,远远就看见有个人在客栈门口眺望,走到跟前一看,正是花潜。
银票向他行了礼,花潜点点头,叫他先进去了。
“这么晚还在散步啊?”我抱住他,打个哈欠。
我现在心情好,不打算跟他计较惜惜姑娘的事。
不过是找旧情人聊聊天,我没那么小心眼的,最重要他现在爱的是我!
花潜倒生气了:“什么散步?!我在担心你!以后不许跟银票单独出去!”
“放心啦,我跟银票是好兄弟!”我以为他吃醋,重重的强调了“兄弟”二字。
他不理会,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准跟他单独在一起,听到没有?”
“为什么?!”我觉得他实在有点独裁。
“因为他的眼神。”花潜若有所思,“他不是个安分的人,你得当心他。”
我使劲回想银票的眼神,没发现异样。
花潜敲了一下我的头,拉着我回房去,还不忘打击我:“你这个小笨蛋能看出什么!”
我跟在他后面,不停做鬼脸,结果被他回头看见,恶狠狠的说:“一会儿咱们继续下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我才不怕呢,每次他说收拾我,都弄的我好舒服啊!
我差点举双手赞成。
花花,来收拾我吧!
进到屋里,我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先钻进被子里,瞧着花潜。他见我看他,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一件脱下衣裳,卖弄自己结实完美的身材,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我真是越来越色了,可这不能怪我,谁叫我的花花秀色可餐呢
花潜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过来将我抱在怀里,微微张开嘴,露出漂亮的牙齿,自我的额头细细密密的轻咬下来,然后擒住我的嘴唇,霸道的亲吻咬噬,唇舌绞缠之间,我几乎陷入窒息,却上瘾般的不愿停止。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燃起火焰,那种热,永远也忘不了。然后,他慢慢下移,含住我的小弟弟,手指也绕到我的身后,缓缓探进去,深入再深入,轻刮那敏感的一点。我前后接连沦陷,只觉得身体里面又热又痒,难受的扭动着,口中咿咿呀呀,含混不清的哀求:“唔……进来……快进来……”
花潜轻笑了一声,分开我的腿。我正无限期盼着他进入那一刹的快感,哪知道,过了半晌仍没动静!
他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撑起上身,想看个究竟,正瞧见花潜一张垂头丧气的脸。
“怎、怎么了?”我问,有点不祥的预感。
他抬起头,悲痛的说:“元宝……我好像被你踢坏了……”
吓!不、不会吧!
我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骨碌一下爬起来,想看个究竟。花潜沮丧的背转身,不肯理我。我见他的样子,觉得事态严重,忙问:“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快去看医生吧?”
他捂住脸:“这么丢脸的事,怎么看?过几天全国的人都会知道我废掉了……”
古代的医生这么没有医德?!
我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才好,心里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