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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敏珠的双手紧握成拳,趁着任泽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摸到了头上的发簪,刚想直接刺进任泽心脏的手却忽然一顿,因为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卿敏珠的身体忽然一僵,任泽却因为她这么一紧张,低吼着舒爽的发泄出来了,卿敏珠现在顾不得什么,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不就是她拜托永昌候夫人找来抓奸在场的“证人”吗?
卿敏珠一想到待会儿让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脸色唰的一声变白了,猛地推开身上的任泽,因为慌张而导致声音有些尖锐和急切:“快!快走开!外面有人来了!外面有人来了!”
刚刚才爽完的任泽被卿敏珠这么一推,心里面顿时间不高兴了,抬手捏了捏卿敏珠身上的柔软:“吵什么?没看到大爷我刚刚爽完吗?”
卿敏珠简直就是要哭了,被任泽毁掉了清白这事儿已经成为了事实,但是如果被人看到的话,那么她的这一辈子就算是彻底的毁掉的了,所以卿敏珠顾不得什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覆在她身上的任泽狠狠地推开。
任泽一个不慎,直接被她推开,从床上摔了下来,后背着地,痛得任泽咧咧嘴,二话不说从地上爬起来,一巴掌扇到了卿敏珠的脸上:“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刚刚你不是也很享受的吗?怎么?现在想要过河拆桥?”
卿敏珠脸上被任泽扇得已经红肿起来了,如果被任泽再扇了一巴掌,简直就是痛上加痛,卿敏珠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屈辱?腿间的狼藉和痛楚时刻的刺激着她的大脑,于是卿敏珠大脑一发热,顾不得什么直接扑上去掐住了任泽的脖子:“让你打我!让你毁了我!去死!你给我去死!”
任泽双腿不着力,整个人往后一倒,而卿敏珠也被连累得直愣愣的摔倒下去,整个人压在任泽的身上,双手还掐着她的脖子。
与此同时,厢房的门被打开了,前来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侍女见状,忍不住失声尖叫道:“啊!”
*
当温贞贞知道这位卿家小姐并非是卿姑娘而是卿敏珠的时候,心头上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安稳的落地了。
“呼!”温贞贞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额头上竟然还沁出密密麻麻的、细细的冷汗。
石清清也拍了拍胸口,对温贞贞说道:“幸好不是无忧姐姐,刚刚吓死我了。”
别说是石清清了,就连温贞贞刚刚也差点要被吓死了,如果这位卿家小姐真的是卿姑娘的话,她很难想象以后卿姑娘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私心的想,卿姑娘和卿敏珠两人如果非得有一个人要出事的话,那么温贞贞肯定不愿意那个人是卿姑娘的,倒不是说她有多讨厌卿敏珠,只是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有谁会希望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出事呢?
卿舒窈在听到卿敏珠竟然和工部侍郎任泽两人一起被抓奸在床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完全愣住了,只是微微愣住之后便是忍不住冷笑一声,然后道:“果然是报应!”
卿舒窈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那眼底里的恨意无法磨灭。
卿天娇几人是知道卿舒窈和卿敏珠两人从小就是不对头的,只是她们没想到卿舒窈竟然这么恨卿敏珠,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不对!”卿天娇还没有细想这卿舒窈和卿敏珠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就忽然反应过来,“这卿敏珠在这里,那无忧和江小姐呢?”
卿天娇这么一说,原本放下心头大石的温贞贞等人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温贞贞对卿天娇道:“天娇,你看能不能进去,看能不能从卿敏珠的嘴里得到什么消息。”
现在发生了卿敏珠这一档子事儿,如果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见了的消息传出去的话,谁知道会被其他人传成什么样子啊?
卿天娇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朝着温贞贞等人点了点头,便快步的走了进去。
事情虽然是在将军府发生的,但是卿敏珠是卿家的人,小姑奶奶和三夫人自然是跟着将军夫人一同进去处理这件事情的了。
卿天娇说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守在门口的嬷嬷才放了卿天娇进去,刚进门,卿天娇就闻到一股怪异的气味,微微的拧了拧眉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哭倒在地上的卿敏珠,再看了一眼被人绑在一边却依旧是一副不知死活的任泽,再看向卿敏珠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同情。
虽然她和卿敏珠是没有什么好姐妹之间的情谊,但是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看到她竟然被人毁了清白,而且还是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自然做不到落井下石的事情了。
卿天娇收回视线,刚想开口,却听到原本只顾着哭泣的卿敏珠开口了:“小姑奶奶,都是卿无忧的错!是她害我被这个男人毁掉清白的,小姑奶奶,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卿敏珠哭得撕心裂肺的,眼底里的恨意和绝望铺天盖地。
也是,尚未及笄就被人毁掉了清白,而且还被那么多人知道了,这辈子卿敏珠就算是毁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可以构成她陷害卿姑娘的理由。
“你撒谎!”卿天娇厉声的对卿敏珠道,“你有什么证据?无忧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陷害无忧的。”
小姑奶奶的眉头紧紧的蹙起,虽然对于卿天娇这样不分尊卑的抢在她前面说话十分的不高兴,但是一想到卿敏珠竟然敢陷害卿姑娘?
小姑奶奶立马原谅了卿天娇,妥妥的对卿天娇有几分好感了,原本的所谓不分尊卑现在在小姑奶奶看来那绝对是热血正义,友爱姐妹。
恩,爱屋及乌什么的用在小姑奶奶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
“陷害?”卿敏珠回头看了一眼卿天娇,咬牙切齿的道,“我有必要为了陷害卿无忧害得我自己连清白都没有了吗?”
卿敏珠的话让卿天娇无话反驳,只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不相信她是被卿姑娘陷害的。
“反正我相信无忧,绝对不可能是无忧干的。”卿天娇原本对卿敏珠的同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忘陷害无忧?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卿敏珠对卿天娇如此护着卿姑娘的举动,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嫉妒和愤怒,明明卿家那么多姑娘,除了卿姑娘之外,她们才是相处最久,时间最多的几个,可是偏偏个个都站在卿姑娘的那边,甚至连卿舒窈那样的人也没有对卿姑娘报以敌意,这样卿敏珠如何不挫败?
卿敏珠收回落在卿天娇身上的视线,回头看向小姑奶奶,又是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小姑奶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无忧陷害的,我……”
卿敏珠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姑奶奶就抬手打断了,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对卿天娇道:“娇丫头,你让人去找你小叔公和你二伯父,让他们过来处理这件事。”
虽然她是卿敏珠的小姑奶奶,但是怎么说她也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而卿敏珠现在还是卿家的人,自然是应该由卿长笑这个一家之主以及卿二郎这个亲生父亲来处理的了。
卿天娇听到小姑奶奶的吩咐,若是换做以前,对于小姑奶奶的“敬畏”,绝对会二话不说就直接去执行了,只是想到卿姑娘和江小湖还下落不明,卿天娇咬了咬牙,上前两步到小姑奶奶的耳边,小声的把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见了的消息告诉了她。
小姑奶奶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严厉的看向卿天娇:“你说的都是真的?”
卿天娇点了点头。
将军夫人原本一直都是坐在一边当背景的,虽然事情发生在将军府,可她和小姑奶奶是闺中密友,自然不会抢着处理这些事情了,如今见小姑奶奶脸色有些,才开口问道:“长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姑奶奶想到这不见了的人里面还有一个是将军夫人的女儿,便不瞒着她了:“我家无忧和你的小湖一起不见了。”
“什么?”将军夫人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了看向卿天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湖怎么会不见了?
将军夫人虽然知道自家的闺女儿有些二,但是绝对不会二到连在自家都会走不见的那种人,所以听到小姑奶奶的话,她有些难以置信。
卿天娇简单的把在花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是江小姐和卿敏珠带着无忧一起去包扎伤口的,可是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她们回来。”
如今卿敏珠出事了,那么其余不见了的两个人呢?她们也出事了吗?
这话卿天娇没有问出口。
将军夫人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连忙起身就派人悄悄去找江小湖和卿姑娘,将军夫人虽然在边疆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她也知道对于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清誉,刚刚发生了卿敏珠这一档子事儿,如果再传出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见了的消息,谁知道会不会被其他人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有了将军夫人这一举动,卿天娇便连忙转身就跑出去找卿长笑他们了。
“小姑母,喝口茶顺顺气。”三夫人将茶递到小姑奶奶的面前,劝慰了几句之后便看了一眼卿敏珠,心里头有些怜惜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怜惜的自然是卿敏珠这么小就遭遇这样毁掉一辈子的事情,而恨铁不成钢的自然就是卿敏珠事到如今竟然还想拉着卿姑娘下水。
这比真爱还执着的感情实在是让三夫人十分无语啊,不过想到卿敏珠对卿姑娘的“念念不忘”,三夫人心里头又开始担心起卿姑娘来。
二房的出了这一档子事儿,可别让无忧也遭遇上啊。
刚刚卿天娇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小,靠得最近的卿敏珠自然是听到的了,当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面带着说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得意的语气:“哈哈哈哈……,卿无忧也有今天,我这辈子毁了,卿无忧也不会好过。”
虽然不知道卿姑娘为什么被人救走了之后又不见了,但是对于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卿敏珠来说,最好就是拉着卿姑娘一起同归于尽,她被人毁掉了清白,那么卿姑娘也最好被人毁掉了清白,大家一拍两散!
小姑奶奶的眼神一冷,对着一旁站着的嬷嬷道:“琴嬷嬷,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上。”
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说些让人糟心的话!
*
不少的人还聚在西厢这边,毕竟到哪儿都不缺好事的人,对于卿家小姐竟然和野男人苟合,甚至被人抓奸在床这事儿,她们是津津乐道。
清怡郡主在人群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冷笑一声:“呵,还以为卿家的小姐有多冰清玉洁呢,哪知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
至于后面那句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场的人哪会听不出清怡郡主话里面的意思?毕竟不久之前,在将军府外,卿家的大小姐可是狠狠地给了清怡郡主一个下马威,清怡郡主又怎么会不记恨在心?
石清清皱了皱眉头,听到清怡郡主的话就觉得十分不舒服,忍不住的小声嘀咕道:“自己想要找无忧姐姐的麻烦,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儿又不是无忧姐姐的错,干嘛记恨到无忧姐姐头上了。”
石清清这话说的不大声,但是耐不住和清怡郡主靠的近啊,所以清怡郡主猛地回头看向石清清,眉头皱起厉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被清怡郡主这么厉喝一声,石清清有些被吓到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可没有说错什么,当即挺起胸膛,一脸坦荡荡的道:“我说错了吗?无忧姐姐明明就没有得罪你,是你自己无理取闹去找无忧姐姐的麻烦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怪得了谁?”
“你!”清怡郡主被石清清这么直白的话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偏偏石清清的父亲是西陵的镇国将军,虽然不是郡主,但是却也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而且石清清之父手握兵权,深得西陵皇的重用,就连他爹恭亲王也要给三分面子。
于是清怡郡主在卿姑娘那里吃了哑巴亏,到了石清清这儿,还得把怒气咽回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哼!”清怡郡主只觉得今天出门肯定是忘了看黄历了,否则的话绝对不会有这么多让人糟心的事儿发生。
石清清对着清怡郡主做了一个鬼脸,就被一旁的石夫人没好气的掐了她一下:“没大没小,别忘了人家是郡主。”
“那又怎样?”石清清笑眯眯的对石夫人道,“反正爹爹说了,谁敢欺负我,就打回去好了。”
温贞贞和温夫人囧囧:“……”
这果然是武将家的教育啊。
没过多久,将军夫人派出去寻找卿姑娘和江小湖的人快速的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道:“夫人,临原居那边也出事了。”
侍女的话音刚落,还在西厢这边的夫人小姐们纷纷愣了一下,这侍女口中所说的“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