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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姑娘想不通,便将视线投向了言昭华,后者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卿姑娘,然后将视线扫了一眼萧大等人,冷冷的道:“除了宝藏之外,还有另外一样东西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担下知情不报这个罪名。”
“什么?”
听到言昭华这么说,卿姑娘他们顿时间将目光都落在了言昭华的身上,就连狼牙和虎爷两只也看向言昭华。
言昭华神色漠然的说出两个字,顿时间让在场的人瞪大了眼睛,竟然是——
------题外话------
今天好忙好忙,只有三千字,原本打算码六千的,欠下三千字,下次还泥萌。
另外,汾州的事情只是小case,并不重要,很快水落石出的。
挂名单:
鲜花、88、潇筱菡
月票、7、諾言
月票、2、sheenlyli
月票、1、xlsemi135
月票、1、满月金黄
月票、3、忘忧草!
谢谢妹子们的鲜花和月票,么么哒泥萌哟
☆、V147 钦差大人好有钱啊!
言昭华所说的仅仅只是猜测,但是却让卿姑娘他们几个醍醐灌顶,如果言昭华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就可以解释汾州的官员为什么会铤而走险,禁止百姓出入汾州了。
“言巽,明日你进汾州,将朝廷派钦差大人送粮到汾州,不日即将抵达的消息传出去,这样一来便可以安抚民心。”言昭华神色淡淡的对言巽吩咐道,后者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然后言昭华再看向郎五,继续道,“郎五,把消息传给薛二,让他带人尽快赶来。”
郎五点了点头。
萧大看向言昭华,问道:“爷,这样一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
言昭华扫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道:“反正东西就在那里,他们也搬不动。”
这样一来,即便他们打草惊蛇了,汾州的官员也不可能把东西转移的,而且现在即便是他们不打草惊蛇,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如果不是呢?”萧大反问道。
言昭华冷冷的看了萧大一眼,眼神里的冰冷和嗜血犹如一个黑洞漩涡一般,深深的将萧大吸引了进去。
蓦地,萧大打了一个寒颤,看到言昭华这个样子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让你多嘴让你多嘴!按照主子的性子,如果汾州的官员不是因为这个而这么做的话,那么主子肯定会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然后直接上刑具,到时候还怕他们不开口吗?
“那粮草呢?”萧大搓了搓手臂,开口问道,“我们送粮来的,粮草从何而来?”
“你傻啊?”卿姑娘无语的看了一眼萧大,道,“这汾州的商贾那么多,他们不是坐地起价,将米价哄抬起来了吗?我们就来个劫富济贫,直接劫了他的粮仓,然后就当做是我们的粮草就好了。”
“夫人实在是太英(wei)明(suo)神(wu)武(chi)了。”萧大干巴巴的朝着卿姑娘笑道。
哎哟我去!
以前听说夫人是多么猥琐无耻的萧大还仗着自己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见多识广,觉得郎五他们简直就是弱爆了,这世上女子千千万,有娇柔的,有温婉的,有娇蛮的,有粗鲁的等等,而且言巽他们说事情可是有多夸张说多夸张。
所以当他听到关于夫人的传闻之后,萧大不屑的一笑——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可是今天看过之后,萧大才发现,自己当年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
不出言昭华所料,当言巽将钦差大人押送粮食即将抵达汾州的消息在汾州传开之后,所有的百姓和农户纷纷喜极而泣,虽然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事是真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犹如黑暗中的曙光一般,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汾州通县一户农家中,一个老翁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连声喊好,他的儿子和儿媳连忙上前扶住激动的老翁:“爹,你别太激动,小心身子。”
“是啊,爹,大牛给我们带来了钦差大人和粮食,我们的噩运很快就会过去了。”儿媳也忙声安慰道,只是话虽如此,就连她自己也难掩兴奋之色。
他们已经缺粮很久了,如果不是心里头还坚信自己的儿子会带来朝廷的人,他们又怎么可能苦苦支撑得下来?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老翁那浑浊的双眼迸射出惊人的亮光,那是一种对活下去充满了希望的眼神。
和他们家一样,同样有青年偷偷跑出汾州去告御状的人家也有同样的情况,在得知这个好消息之后纷纷奔走相告,让这个传言更添几分真实性。
一时之间,汾州不再一片死气沉沉,纷纷期待着钦差大人以及粮草的到来。
可是,这个消息能够让百姓兴奋,却让官员和庞家的人兴奋不起来了。
衙门内,几位官员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位姓王的官员着急的道:“刘兄,孙兄,你们说这事是真的吗?怎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啊?”
“我已经派人去查看这流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刘大人说起这事儿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今早他是被人从温柔乡里挖出来的,听到这个消息也顾不得什么美人了,连忙提起裤子就跑去处理这事了。
“这件事太邪门了。”孙大人皱着眉头道,“无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传出这样的流言来?而且朝廷真的要派钦差大人来,我们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收不到?”
“难道……”王大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忙声问道,“上次不是有人来告密,说有几个农户偷偷跑出汾州了吗?难道那几个农户是去告御状?”
王大人的话音刚落,孙大人和刘大人两个就第一时间反驳了他,道:“不可能!”
刘大人道:“王兄,你想太多了,你忘了上次来告密的那个贱民就是为了几口粮食,说话颠三倒四的,根本不足为信。”
“没错!”孙大人又道,“而且王兄你想想,如果御状是那么好告的话,皇上岂不是忙死了?”
“可是这样一来,那钦差大人的事又是怎么回事?”王大人一脸不安的样子,要知道他们除了隐瞒朝廷,知情不报之外,还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啊,朝廷的人要是来了,一旦发现了什么,那就不止丢乌纱帽那么简单了,分分钟就是掉脑袋的事啊。
听到王大人的话,孙大人和刘大人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毕竟这事他们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朝廷怎么会派人来汾州?而且还是押送粮食的?他们没有把消息传出去,而且还禁止百姓进出,朝廷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这里缺粮食?
王大人三人尚未想到什么法子,庞家就来人了。
“庞老爷,您慢点……,慢点!”
门外忽然想起了衙役的声音,不等屋子内的三人反应过来,大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
才刚一进门,中年男人就开口质问道:“今天外头盛传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拦不住庞老爷的衙役一脸担忧的看向孙大人,唯恐被他责怪,只是现在孙大人全部心思都放到那些流言上,又怎么可能凑出时间来责怪这个衙役?当即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衙役见状,连忙应了一声便飞快的离开了,唯恐慢一步孙大人就会反悔一般。
“庞老爷,别着急,先坐下来,我们好好的商量商量。”孙大人虽然被庞老爷刚刚的那一声质问落了面子,但是却不至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庞老爷发生冲突。
庞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却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庞老爷,今天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啊。”王大人一见庞老爷要质问的态度,连忙开始撇开嫌疑,“你是知道的,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事,我们连雪灾这样的大事都不敢上报朝廷,又怎么可能让人偷偷去通风报信呢?”
“是啊,庞老爷,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们还派人去城门口守着,不让那些百姓出城,为的就是不让消息传出去,我们可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怎么可能会让人把这里的事传出去?”刘大人也连忙开口说道。
孙大人一听到刘大人和王大人的话就知道坏了,果不其然,庞老爷听完两人的话,便阴阳怪气的道:“两位大人何必那么急着撇开嫌疑?老夫也没说和你们有关。”
刘大人和王大人两人齐齐被噎住了:“……”
什么叫做“也没说和你们有关?”,如果庞老爷不是怀疑和他们有关的话,又怎么可能一进门就一副质问的语气?
两人在心里头愤愤的想到,只是脸上却不显。
“庞老爷,别生气,他们两人也是被今天的事情吓着了。”孙大人暗暗瞪了一眼王大人和刘大人,然后笑着对庞老爷道,“庞老爷,你在汾州比我们有地位,这事我们查不出是谁干的,看来还得有劳庞老爷了。”
孙大人这话贬低自己,捧高庞老爷,虽然庞老爷明知道孙大人这话其实是想把这事推到他身上,让他出力,但是不得不说,是人都喜欢听好话,而且这事事关自己,庞老爷自然不敢轻视了。
“这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庞老爷这话让孙大人等三个大人十分放心,虽然他们对这位庞老爷无感,但是却不能不承认在汾州,庞老爷这个地头蛇绝对比他们当官的要有能耐,他们查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庞老爷也查不到。
“这事我们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钦差大人到了汾州,我们怎么办?”庞老爷开口问道。
“庞老爷。”刘大人摸了摸他的山羊胡子,道,“本官觉得这事的真实性不大。”
看来,刘大人还是坚决的认为那几个农户是不可能走到洛阳告御状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流言又是从何而来?”庞老爷可没有刘大人那么乐观,“老夫一路走来,看到那些百姓各个满怀希望,显然是对这事坚信不疑。”
“这……”刘大人哑口无言了,他哪里知道这些流言从何而来?更不知道那些百姓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这事是真的。
“当初我就说把物价调低,雪灾虽然冻死了牲畜和种子,但是有粮食,好歹不会闹得那么凶啊。”王大人嘀嘀咕咕的说道,而且在他看来,这件事情肯定就是那几个逃出去的农户闹出来的。
王大人自认为是嘀嘀咕咕,但是却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庞老爷第一个冷笑道:“王大人说着话可真逗,是谁当初知道下调物价,中间的差价要我们四人平分的时候第一个反对的?”
王大人脸上一红,却不服气的道:“庞老爷,这汾州的商贾可都是你的人,下调物价对庞老爷你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而且这下调物价,又不是不赚钱,只是赚不多罢了,又不会少了庞老爷你一块肉,何必如此?”
“这只是你认为罢了。”庞老爷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大人,继续道,“这些商贾可不是傻子,哄抬物价是他们牟取暴利的机会,你想牛耕田,又不让牛吃草,这算什么道理?”
那些商贾为什么会听命于他?一是因为他是汾州的地头蛇,得罪他总没什么好处,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他能够和他们互惠互利,形成一种利益关系,如今雪灾到来,粮食短缺,他们不趁这个机会大赚一笔反倒是降低物价的话,当他们是开善堂的吗?
“你……”王大人也哑口无言了。
孙大人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们逞口舌之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当初他们愿意每人出一份钱的话,那就可以稳住百姓,不至于招惹朝廷派来的钦差大人,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钦差大人来了,先不说他们的秘密能不能守住,知情不报这个罪名他们肯定是背定了。
待他们吵完,孙大人才开口道:“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惊慌,钦差大人来了,我们好好的招待招待他,那么事情的真相会如何,还不是由我们定?”
孙大人的话让王大人他们眼睛一亮,对啊,他们怎么没想过要贿赂贿赂钦差大人呢?男人嘛,不外乎钱、权、名、利和女人,权和名他们或许给不了,但是钱、利和女人他们要多少就可以给多少。
“只是这样一来,要花很多钱吧?”王大人有些心疼的问道,却得来众人一个鄙视的眼神,“你现在还不想花钱?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脑袋了吧?”
当初如果不是王大人反对的话,他们怎么可能顺势答应下来不给那些商贾利益,任由他们哄抬物价,导致事情越来越严重?
如果当初他们愿意出点钱,这样的话这事即便是上报朝廷,他们也不怕,反倒会得了一个好名声。
唉!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孙大人眼里掠过一丝后悔,以及对王大人的厌恶,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