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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方骞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靠啊!”
------题外话------
卿姑娘的砸板凳再次重出江湖(づ ̄3 ̄)づ╭?~
今天是我拔拔的生日,因为闰九月,所以拔拔有两个生日,请问有润七月的吗?
现在赶着出去给拔拔买蛋糕了,哈哈哈哈哈哈……今晚的宵夜好丰富啊啊啊!好久没有么么哒妹子们了!泥萌酷爱把评价票往我身上砸啊!不然的话,我拉我拔拔出来给泥萌砸也是可以的哟(づ ̄3 ̄)づ╭?~
☆、V206 跳坑和在坑里!
西陵洛阳。
当卿四郎刚办完事回卿府的时候,恰好在大门口遇到了刚抵达洛阳的言老爹和季明月夫妻两人。
一看到卿四郎,言老爹就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嘴里还说道:“四郎啊,我们这么久没见了,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啊……!”
卿四郎看到言老爹他们的时候一愣,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露出来,就看到言老爹直接扑了过来了,听到他的话,四郎爹爹的表情是囧囧的!
如果不是有一边的季明月一脚把言老爹给踹开了,只怕卿四郎也得自己闪开了。
这么久没见面,一下子那么热情,四郎爹爹表示HOLD不住啊!
当初卿姑娘回来的时候,言老爹也曾在卿府住过一段时间,言老爹的性子虽然跳脱,但是到办正事儿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而且见多识广,在卿家很快地就和上下的都打成一片。
就连卿四郎当初即便是对言昭华不满,但是对言老爹倒是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两人的性子南辕北辙的。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因为当时言老爹在卿四郎面前狠夸卿姑娘,让卿四郎这个当爹的听了十分地高兴。
“够了你言衡!”季明月磨牙,瞪了一眼言老爹,“调戏亲家你也好意思?”
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个鬼啦!
卿四郎:“……”
调戏什么的这个有点囧啊!
“四郎,你别怪他啊,他脑子不好使。”季明月笑着对卿四郎说道。
言老爹被季明月踹了一脚,顺势打了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结果就听到了季明月这句话,当即瞪大了眼睛,道:“什么调戏?你也好意思说?也不看看现在是谁都快要凑到四郎的面前了。”
“关你屁事!”季明月回头,直接丢给了言老爹一个白眼,“有本事你长得和四郎一样好看。”
没办法,颜控的季明月对亲家四郎爹爹非常地有好感。
言老爹的嘴角一抽,什么叫有本事他长得和四郎一样好看?难道他长得不好看吗?她分明就是喜新厌旧了!
哼!
言老爹觉得好心塞,因为卿四郎长得确实好看,言老爹竟然反驳不了。
卿四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话说他应该说两人果然不愧是夫妻吗?
轻咳了一声,卿四郎看向言老爹,问道:“你们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卿四郎他们从温北赶回洛阳,路程可比从蜀地赶回洛阳要近很多,卿四郎原本以为他们还要多四五天才到呢。
“我们这是着急着看壮壮和绵绵。”一听到卿四郎提起这个话题,言老爹的脸上顿时间浮现出一个笑容。
话说他们两个当爷爷奶奶的,孙儿孙女都快要两岁了,他们都还没有见过一面呢。
为了快点见到壮壮和绵绵,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飞快地处理好蜀地的事情,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洛阳了。
“哈哈……”言老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笑着说道,“我还那么风华正茂就当了两个孩子的爷爷,等壮壮和绵绵长大一点,说出去别的小孩肯定羡慕他们有一个这么年轻又好看的爷爷的。”
季明月翻了一个白眼,道:“要不让他们拉你出去溜溜?”
再说了,论年轻和好看,谁比得上卿长笑?那可是比他们都还年轻的太叔公好吗?
言老爹:“……”
溜溜?
当他是什么呢?
“四郎,我们别理他,还是快点去看看壮壮和绵绵吧,小言他们的书信上有说长得和小言、无忧很像呢。”
季明月的神色虽然有些疲惫,但是提起壮壮和绵绵的时候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显然对于这两个孙儿孙女十分期待了。
季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笑眯眯地道:“你们说,我和小言长得那么像,绵绵和小言又长得那么像,那绵绵是不是长得也很像我?”
一想到这儿,季明月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壮壮和绵绵了。
没办法,以前季明月想要一个贴心的小棉袄,结果生了个儿子,不过这下好了,她的儿媳妇满足了她这个心愿。
季明月一想到有一个和小言长得很像却是个暖心的小棉袄,脸上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听到言老爹和季明月的话,卿四郎的眼里掠过一丝幽光,随即笑道:“都进去吧,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壮壮和绵绵应该还在睡午觉。”
言老爹和季明月点了点头,跟着卿四郎一起走进了卿府,一边走着,卿四郎一边开口问道:“无忧和小言说你们在处理蜀地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哈哈……”季明月听到卿四郎的话,先笑了起来,然后才开口说道,“东凉皇一直都不肯放弃蜀地,这几年一直派人来想要将它收回去,结果来一次就被我们打回去一次!现在已经把他们打得不敢再来了。”
说到这个,季明月就觉得爽翻了,用卿姑娘的话来说,那就是把东凉派来的人次次虐成狗!
当初的蜀地不属于东凉,是后来被东凉收复的,可惜当时蜀地里面的老百姓都是异族人,根本不肯让东凉人管辖,经常和东凉派去的士兵发生争执和斗殴,东凉皇对此十分头疼,于是干脆将言老爹发放到蜀地。
原本打算好好地挫一挫言老爹的锐气,毕竟当时在东凉京城的时候,言老爹已经功高盖主了,甚至有人流传言老爹是先皇的私生子。
所以当先皇一驾崩,东凉皇一登基之后,便开始想对言老爹下手了,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可惜那时候的言老爹风头正劲,东凉皇想要下手,也得顾忌几分,而且当时言老爹并无出错,反而在东凉立下不少功劳,他若是真的随便找个罪名对他们赶尽杀绝的话,只怕会寒了老臣们的心,于是东凉皇只能伺机而动了。
在蜀地这事儿上,东凉皇就觉得机会来了,想着来一招杀人不见血,若他管辖不好蜀地的话,自然有的是借口对付他了。
可哪知道蜀地真的被言老爹给收服了,不仅如此,而且蜀地的老百姓都对言老爹和季明月十分的尊敬。
否则的话,也不会在东凉皇想要收回蜀地,抓拿言老爹他们的时候,老百姓们都群情奋起,抵抗他们了。
“他想得倒美,蜀地是烂摊子的时候,就让我们去收拾,等到蜀地变成香饽饽了,就想从我们手上夺走?开什么玩笑?”
季明月自幼在寨子里长大,爹爹疼,哥哥宠,叔伯兄弟全都让着她,她又练得一身好武功,即便是年轻时出来行走江湖也没几个人能让她吃亏。
结果倒好,嫁给言老爹没多久之后竟然被东凉皇逼着吞下这个哑巴亏,季明月怎么可能服气?
虽然季明月总是损言老爹,那好赖也是她的男人,怎么能随便让人欺负?
虽然最后言老爹和季明月他们还是去了蜀地,但是临走前却给东凉皇留下了一大堆的烂摊子,让他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子。
如今东凉皇二话不说就想要收回蜀地,还想着抓他们回去?要不是怕节外生枝,季明月都想直接冲到东凉皇宫去揍东凉皇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了。
“东凉如今节节败退,气数已尽了。”言老爹故作高深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卿四郎,问道,“对了,四郎,昭华和无忧现在已经到了东晋了吧?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言老爹的话,季明月的表情囧囧的,突然一下子那么正经地喊儿媳妇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不太自在的!
言老爹:“……”
怪我咯!
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打从离开洛阳之后就一直待在蜀地解决和东凉之间的事情,这么久下来,他们蜀地已经可以说完全脱离了东凉的控制范围了。
不过言老爹他们虽然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了蜀地那儿,可是不代表对卿姑娘和言昭华他们的事情不在意。
虽然言昭华写给他们的书信上并没有明确地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让他们尽快赶到西陵洛阳,但是言昭华不说,不代表言老爹他们就不会知道。
当初言昭华和卿姑娘成亲,言老爹他们自然就知道了卿家的东晋曲家的恩怨了。
如今得知东晋的人特地邀请卿姑娘去洛邑,而壮壮和绵绵则被言昭华夫妻两人留了下来,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就知道他们这次去东晋会有事情发生了。
不过即便没有把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留下来,只怕只要卿家的人和曲家的人碰上了,也绝对不可能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了。
“嗯。”卿四郎点了点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段时间家里的人尽量不要外出,就算要出去,也要报备一声,最好就是找几个人同行,不过你们来了,我们就轻松很多了。”
卿四郎这话倒不是说假,毕竟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的武功有多高,卿四郎是知道的,有他们在,也安全几分。
“而且卿家还有密道,如果曲家的人真的派了高手过来的话,即便是不敌,我们也可以躲进密道里。”
卿四郎会这么说,已经可以说是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了,密道是卿家的祖先留下的,必要时,可以保他们一命。
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听到卿四郎的话,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是在说假,如果单单只是一个曲家的话,他们还不至于这么警惕,但是这曲家背后多了东晋皇一个靠山,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深思熟虑了。
卿四郎带着言老爹和季明月两人来到了壮壮和绵绵的院子,却被墨荷告知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没醒。
虽然言老爹和季明月很想要快点见到两个小团子,但是得知他们还没醒,也没有让墨荷吵醒他们,见时间还早,两人干脆先去梳洗一番了。
待季明月和言老爹两人都被下人带走之后,卿四郎看向墨荷,问道:“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没吵闹吧?”
“没。”墨荷摇了摇头,道。
卿四郎询问了墨荷几个问题之后,便也回自己的院子了。
*
东晋皇得知言昭华和卿姑娘两人遭人行刺却双双受伤的消息之后雷霆大怒。
不过东晋皇还分得出孰轻孰重,先让人派东晋太子去驿站慰问言昭华他们,还让太医将太医院里的珍贵药材都往驿站送去。
“父皇,儿臣已经去探望过言世子和言世子妃了,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不过太医都说幸好年轻,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了。”
东晋太子去驿站慰问完“言昭华”和“卿姑娘”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宫中,向东晋皇禀报。
“那就好。”东晋皇听到东晋太子的话,见他的神色淡然,便知道言昭华和卿姑娘两人受伤不严重了,顿时间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到,“记得告诉太医院的人,西陵那边要多少药材都必须送过去。”
“父皇放心,儿臣已经通知下去了。”东晋太子朝着东晋皇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据西陵的人说,言世子他们在驿站附近遭人行刺,如今刺客的尸体已经移交到大理寺了,不过大部分都是死士,能不能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就很难说了。”
说到这儿,东晋太子微微拧了拧眉,“这次所幸言世子和言世子妃都没有受多重的伤,否则的话,我们很难跟西陵交代了。”
当然,东晋太子没有明说西陵的人一口咬定是东晋的“某些人”所为,想必这些话,已经传到东晋皇的耳朵里了,那他也没必要再说一次。
听到言昭华和卿姑娘两人受伤不严重,东晋皇和礼部尚书等人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东晋太子后面这番话,他们的脸色又变了,特别是礼部尚书他们。
东晋皇深吸了一口气,年过六十的他已经显出老态了,可是那双眼睛却厉得很,不加掩饰地落在礼部尚书的身上,冷声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饶命啊!”礼部尚书即便是不用抬头,都能够察觉到东晋皇落在他身上那冷冰冰的目光,顿时间忍不住腿一软,顺势跪了下去,开口就喊求饶。
“饶命?”东晋皇怒不可遏,直接拿起一旁的奏折就往礼部尚书的身上丢去。
东晋皇不是不知道曲家的人和卿姑娘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想过卿姑娘若是到了东晋,曲家的人肯定会为难或者刁难她的,可是东晋皇没想到他们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