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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陪着母亲去讨要说法的时候,被拒之门外甚至拳打脚踢。
此消息一出,何家立刻派人去张磊家的小山村给张母赔礼道歉,希望可以请求她的原谅并告知儿子的下落,但是,到了那个破败的小山村才知道,张磊的母亲在和张磊讨债不成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亦是当场死亡。
在得知这些情况后,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心底的绝望和恐惧也在不断扩大,难怪这次张磊会做的如此高调决绝,他根本就想玉石俱焚,将失去双亲的痛,加之于何欢的身上,情况越来越糟糕,何欢此番只怕是凶多吉少。作者有话要说:古言新坑一朝回宫,风光无限,盛宠下的人儿是否还能记得自己的初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曾经的信仰被现实分崩的支离破碎其实允陌的愿望从来都很简单——与子携手,悬壶济世只是物是人非之后,谁才是那个陪她相守相伴的良人?求戳
生死不离
两个星期的预答辩被放在了两天后;赵莫言一早便出现在学校里;所有人都还和往常一样工作学习;A大校园依旧清风徐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些天向君迁几乎是寸步不离赵莫言的身边,自他知道赵莫言患有重度抑郁症之后,便时时刻刻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只不过在药物和赵莫言自己有心的控制之下;她外表看起来还是和正常人一样,于是今天向君迁将她送到学校后去公司拿些材料;然后再来接她。
随着病情越拖越久;就连赵莫言自己也感觉到力不从心;所以在结束张磊这个案子之后;她立刻就得接受治疗。
答辩室已经布置好;老师们都已就坐,答辩的学生鱼贯而入,赵莫言的目光时不时落在门口,颇有些心不在焉。
“赵莫言,你让所有埋伏在周围的人都出来吧,我今天进来就没打算竖着进去,不仅这样,我还要你们所有人给我陪葬!”张磊就这样大喇喇地走到赵莫言的面前,语气间是难掩的暴戾。
“你是来答辩的吗?”赵莫言站起身,面色平静,似乎没有看到张磊的挑衅。
“赵莫言,你能不装了吗?收起你伪善的面孔,你其实和那些人一样,让人恶心。”恶言相向,张磊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装?张磊,一直在装的人其实是你吧,现在这个模样,才是真正的你,不是么?”轻笑出声,赵莫言双手环胸。
“那也是你们逼得,赵莫言,原本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结果呢,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报复卫家的工具,那个叫卫紫骍的都和我说了,你帮我对付周律,其实不过是想要借着这件事让姓卫的去求你罢了。”说到这,张磊一脸狠意,他一度天真的相信自己遇到了伯乐,但孰不知,是傻傻被人利用,若没有何家那档子事,父亲也不会因为担心他然后精神恍惚从楼上摔下来,也就不会母亲后来遭遇的横祸。
“你信她,不信我?”
“我只信我自己,赵莫言,你敢对天发誓说你当时没有私心吗?”
她当然有私心,赵莫言承认她有私心,但是那些只不过是顺手为之,她果然低估卫紫骍搬弄是非的能力了,经过三年前的那一次她还是不长记性,居然可以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是她大意了,“那有什么你可以冲着我来,何欢是无辜的。”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张磊拉开衣襟,只见他身上绑满了炸药,在场的人不免惊呼出声,四处逃窜,只想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你是想把学校夷为平地吗?张磊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发现你的双重人格,现在那个善良的你,去哪儿了?你手上已经有两条命案,难道不能就此收手吗?”赵莫言和张磊对峙着,争取时间让现场的人赶快离开,更重要的是,她要问到何欢的下落。
“哈哈,不愧是犯罪心理学专家,我记得我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你是怎么发现的?”每一次作案他都是精心设计,连警察也奈何不了他。
“你的论文,你的写作角度,为了写出高质量的文章,你亲自实践了。”叹了口气,赵莫言看着张磊的眼睛,当时她初看到时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是现实如此,她也没有办法。
“原来是这样,”摸着身上炸弹的引线,张磊玩味地笑了,“亲自看过我偶像James作案过程的人就是不一样,也难怪他要说你们是同一类人,赵莫言,你说我有两种人格,难道你就没有吗?你扪心自问,当时你躲在衣柜里看着别人血肉四溅,就不残忍吗?”
“你偷听了录音!”赵莫言脸色一变,头疼的快要裂开,张磊的话触碰到了她某些不可被触及的神经。
“老师您电脑的密码其实很好解开,每次输入新罕不什尔灭门案的那个日期,你到底是想通过折磨自己来赎罪呢,还是一遍又一遍回味当年那个淋漓畅快的场景?”张磊狞笑着,看着赵莫言越来越苍白的脸,似乎很有快感。
“何欢在哪里?”双手握拳,赵莫言身上散发出漫天的冷意,眸子里迸射出的寒光似冰刃一般。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不是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思吗,你猜啊……你们给我定义为模仿者,那么这一次,我就要用我自己的作案手段,送给你们,还有何欢那个家伙,哈哈哈哈。”拿着打火机,张磊一动不动。
电话响起,赵莫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那边赵子墨雀跃的声音立刻传来,“找到了,言言我想我很快就能找到我要找的那个人了,多亏了你的那个学生,他身上不知道被人中了什么厉害的蛊,所有的毒虫蛇蝎都无法靠近他,我们现在已经把他从洞里救出来了……”
“你确定他没事?”打断赵子墨的喋喋不休,赵莫言的右手滑到腰腹间,再次确定着。
“已经救上来了,你那边怎么……”
不等赵子墨说完立刻就挂了电话,拔出腰间特质的消音手枪,本还得意的张磊瞬间额头中枪,手上的打火机掉在脚边,人也应声倒下。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埋伏在暗处等着救援的人都有片刻的怔愣,几乎没有人看到赵莫言什么时候出了枪,只是,张磊倒下后,他身上的定时炸弹却立刻“滴滴”地开始倒数计时了起来……
拆弹专家拿着箱子立刻上前,待看到只剩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之后立刻甩下箱子大呼,“大家快跑,不到六十秒了。”
“莫言,快跟我走。”刚进校门的向君迁看到不断有人神色慌张地从教学楼往外冲,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立刻大步冲上楼,待看到蹲在地上剪着线的人儿,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
“你先走,”挥开向君迁的手,赵莫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越来越复杂的炸弹,定时器一个接着一个,只剩下三十秒的时候,另一个便会启动,所以她必须在三十秒之内拆掉上一个,否则一旦爆炸起来,整个A大都会被夷为平地,所以只能说,张磊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个天才,但就是可惜了。
看着赵莫言毫不犹豫地剪着手上的彩线,向君迁知道他是劝不动了,于是在她身边蹲下,平声静气道,“那我陪你。”
“你疯啦!我根本不敢保证我下一秒会不会剪错线,只要错一步,我们就全完了,你赶快走,只要离开A大,就没事了,快……”赵莫言催促道。
“要走也是你先走,我原来在部队也学过拆弹,让我来。”向君迁拿过剪刀,看着赵莫言手上的动作,似乎也摸到些规律。
“这样吧,你从后面往前,我从前往后,然后一起处理中间那个。”在两次爆炸中都命大没死的赵莫言特意去学了拆弹,跟着拆弹部队在外面跑过很多地方的她自然见过许许多多的炸弹,面前这个虽然有些难度,除了最后那条线要放手一搏,其他的还是没问题的。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顿在最后一条线上,倒计时的60秒也开始启动,赵莫言看着红红的数字,突然笑出声,“你说剪哪条?红的绿的还有黄的,你选一条。”
拿着剪子的向君迁凝眉,看了笑着的人儿,眼里倒是闪过无奈。“你选吧,无论结果怎样我都陪着你,一起生一起死,这下你甩不掉我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瞪了向君迁一眼,赵莫言用剪刀拨了拨那三条线,她是出生入死惯了,一般到了这样的生死关头都是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这次手上还握着向君迁的命,她不禁有些手抖。
“还有30秒,你剪吧,如果我们死在一起,也挺浪漫的。”向君迁伸手擦了擦赵莫言额角滴落下来的汗滴,彻底将生死交到面前的人儿手上。
“咔嚓”一声,赵莫言剪短了那条黄色的线,“滴——”地一声,时间被定格在了10秒,赵莫言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时的她,才感觉到手酸脚麻眼花,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
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向君迁将坐在地上的赵莫言拉起来,“我们走吧,这里会有人来收拾。”
赵莫言回头看着满地的线和定时器,还有躺在那儿的张磊,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一切,终于是要结束了,突然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站在他眼前的人儿就那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向君迁看到赵莫言唇角渗出的血水,大惊失色,“莫言——”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求包养撒花……
开始治疗
“胃出血;多处脏器衰竭;赵莫言你的身体素质还不如八十岁的老太天。”欧阳目光灼灼地盯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那目光恨不得把那人灼烧,他就没见过这么会糟蹋自己的人。
“不是还有你们么。”抿唇一笑,赵莫言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就你这个样子,CWI再给你配几个医疗队都不够你用的。”欧阳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地示意守在一边的向君迁跟他出去;他现在反正是没办法心平气和和这个女人交流。
“医生,莫言的身体状况和糟糕吗?那她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我还要带她去美国治疗。”向君迁到现在心还是揪着的;刚刚赵莫言就那样直挺挺地倒在他的面前那一刻;他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很糟糕;先让她在医院住几天吧;等情况稳定下来再过去。”欧阳皱着眉,看向向君迁,“你知道她以前流过产吧?”
“恩。”喉头满是涩意,向君迁点头。
“小产后没有好好休养,再加上肾脏心脏有衰竭的趋势,她这辈子应该很难再有孩子了,就算有,也难保住。”欧阳拍了拍向君迁的肩膀,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言言,那么他就要做好这些心理准备。
“只要她好好的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女子,风风雨雨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连这个他都不能释然,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她呢?再说,她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为他。
“欧阳叫你出去做什么?”赵莫言看到向君迁进来,问道。
“叫我好好照顾你,”在床边坐下,向君迁伸手摩挲着赵莫言的侧脸,真好,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最终守在她身边的人还是他。
看清向君迁眼中的柔情,赵莫言勾起嘴角,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她突然也不想抗拒了,自私也好,霸道也罢,她只想在这最后的时间再享受一次这醉人的温情。将手覆在落在她颊边的大手上,赵莫言眼中也是满满的笑意,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眼前这个男人,比三年前,瘦了一大圈,但是那温文尔雅的温柔,还和记忆里一样,丝毫未变。
反握住娇软的小手,向君迁的黑眸里顿时绽开炫目的光华,唇边是再也不掩饰的喜意,俯□,爱怜地在赵莫言的眼角落下一吻,然后,紧紧地抱住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从这一刻起,他知道,莫言是真正愿意重新接受他了。
轻拍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赵莫言眼底是久违的温柔,虽然苍白却难掩幸福的笑容,久久弥漫在娇颜上不曾散去。窗外的阳光正好,整个房间暖意浓浓。
春天,就快要到了,只是属于这两人的春暖花开,又在哪里?
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赵莫言的身体一天天在好转,精神情况却越来越差,除了大部分时间在昏睡,醒着的时候也开始糊涂起来,常常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脸上不时出现的迷惘困惑的神情让向君迁在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美国之行迫在眉睫。
又是一次的哭闹过后,向君迁抱着好不容易哄睡着的人儿,轻轻地将其挂在眼角的泪珠拭去,恨不得可以替她受过。
赵子墨一进门就看到这温情的一幕,听欧阳说了最近言言的状况,他这次回来就是接她去美国的,CWI派来的飞机已经在医院的天台上等着了。
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向君迁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下,然后和赵子墨走出病房,略显担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