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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嘶……哎哟痛死我了,”听着面前两个大男人的对话,赵莫言忍不住笑开,可是下一秒却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她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墨墨,恩,这么正经的论调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着这么奇怪呢?”
没好气地在赵莫言头上敲了一记,赵子墨白了她一眼,“不能笑就别笑,小心伤口裂开欧阳那个疯小子又要追着你嚷嚷。我不否认我也是很荒唐的,可是我荒唐归荒唐,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从来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言言,这一点你应该很明白。”
“你这个节操掉了一地的人现在树贞节牌坊是不是晚了点,要我说,Lisa和你相比,有过之而不及,你们不如凑合凑合在一起得了,省的祸害别人。”赵莫言走到沙发边拿起手包,“我们赶快出去吧,外面那位太子爷的耐心估计要被耗得差不多了。”
“哎小西,节操是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呗?”正听着赵子墨和赵莫言斗嘴的Ben被一个陌生的词汇卡住了,连忙举手提问。
“节操?”赵莫言转了转眼珠,笑眯眯地回头,“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因为,你也没有。”
“那你有么?”Ben反问道。
“兄弟,她刚刚说的是‘也’,所以你觉得呢?”跟上赵莫言的脚步,赵子墨顺便拍了拍Ben的肩膀,“咱们汉语博大精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别想了,咱们赶快出去吧。”
被赵子墨这么似是而非的乱说一通,Ben更混乱了,只看到赵莫言狠狠地瞪了正在摸她头发的赵子墨一眼,完全不在状况之内,只好呆呆地跟在他们身后出去。
走出房门,嬉笑着的三个人不约而同都敛去的神色,好似刚刚的笑闹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拿出墨镜盖上大半张脸,坐上等候许久的车,往会场驶去,虽然顺利完成了任务,可是善后还有公关,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人对CWI在中国后续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影响,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所以在外慎言慎行很重要。
各项准备工作就绪,会场里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紧闭的大门上,此次行动隐秘,除了重案组的人员和CWI接洽之外,没有人知道CWI派来的代表有多少人,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他们深入虎穴,在破案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门外高跟鞋“嘀嗒嘀嗒”的声音让所有人不免屏住了呼吸,卫仲推开门走进来,身后鱼贯而入的三个人,瞬间吸去了所有人的视线——酒红色的波浪答卷柔柔地披在肩上,香槟色的大墨镜几乎遮去了大半的脸颊,一身紫色的旗袍的女人,神秘又迷人;而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风姿绰约,俊雅翩跹;一个金发碧眼,犹如雕塑般深邃的轮廓好似古希腊壮美的男神,散发着别样的美感。
所有人都被这三人的气场容貌震惊了,和想象中的反差太大,让他们在激动不已的同时,眼光不约而同落在此时正拿掉眼镜巧笑嫣然瞬间照亮满室光华的女孩子身上,脖子上的纱布,唇角的淤伤,说明了她就是那个诱敌抓捕的人,想到这,眼神里也不禁带了一丝敬佩,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就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中国人?
激动震惊的还有在座所有认识赵莫言的六大家族的人,原老爷子刚从B市疗养回来,经历了三年前风波的他,对政事早已不感兴趣,可是此时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和蕾蕾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久久无法平静。
上台落座后,主持人率先介绍道,“在发布会正式开始之前,请允许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一直戴着神秘面纱的来自美国的CWI成员——Kathy VanderWoude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现在是美国心理协会的重要成员,也是FBI的特邀专家,协助破获多起恶性杀人案件;Ben,美国卡尔家族下一任继承人,同时也是著名的临床心理学专家;赵子墨,他的盛苍集团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几乎打造了整个娱乐圈的神话……”
“主持人过誉了,”赵莫言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此次变态连环杀手能够顺利就擒,和中国ZF提供的大力支持与帮助是分不开的,在这里,请允许我代表CWI向整个重案组致谢。”
说话间站起身,对着卫仲郑重鞠了一躬,“谢谢!”
卫仲站起身回了礼,只是眼底闪过嘲讽,谢他们?冷眼看着赵莫言对着大众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心下冷哼,说的好听是他们重案组帮忙协助,可是实际上呢?整个重案组只有他帮忙找了些资料,其他所有人,连边儿都没有沾到,只可惜CWI在公关这一块儿做的着实让人没话说,他们几乎一点力没出却捞着大好处,眼看着重案组这边口碑形象蹭蹭往上涨,卫仲随心里不满,但面子上的功夫也得做足了,只是,心底还是有着隐忧,他们后来几乎把凶手的住所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的尸体都一一拿回去化验DNA确认身份,可是就是没有白紫苏和卫卿的下落,只是在抽屉里找到一堆她们的海报照片等资料,这些都可以说明凶手是准备对她们下手的,可是,人呢?
“James Smith是属于典型的偏执型和怪癖型的变态人格,同时,他又是一个高智商罪犯,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手段,这也是国际刑警耗费近三年的时间也没能把他逮捕归案的重要原因。如你们现在在大屏幕看到的,凶手在美国和日本作案后,又直接偷渡去了韩国整容,你们看这两张照片前后对比图,我让鉴证科的同事用颅像复原技术进行扫描,得出的和我们正在追捕的疑犯面像吻合。”
“那请问VanderWoude小姐,在凶手几乎瞒天过海的遮掩之下,您又是怎样发现他的呢?”记者站起身问出自己的疑问,希望得到真切的回答。
问题问出后,赵子墨和Ben略显担忧地看了身侧的人儿一眼,虽然他们相信她会处理好,可是,目光落在桌下那无意识间微微握紧的纤指,心中一紧。
“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是声音的语调,说话的方式却是独一无二的,新生的声纹鉴定技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James化身歌手在酒吧驻唱,录下他的声音和资料库对比,自然就可以锁定他的身份。”
“那为什么Kathy小姐你要以身涉险呢?既然有证据,那么就一举将他拿下不就好了?”坐在前排的记者举手发言道。
“因为James涉案人命之多,我们已经不能把他当成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去对待,为了防微杜渐和国际大环境的安全,我们需要更加深入地发掘他的作案动机,作为典型性案件去研究分析其心理,相信在座各位对世界上连环杀手的特殊案例都有所了解,开膛手杰克,电锯杀人狂,这些恶性事件不是偶然,更不是不可逆转制止的。”
“……”
看着台上耀眼自信的人儿,向君迁褪去之前的震惊,沉淀情绪后让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不远处的人儿,这次的美国之行他的确收获多多,随便拿出一项都可以证明蕾蕾的身份,可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什么报复,什么阴谋,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眼前的人儿压根就是想要和他们彻底撇清关系,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设计好的,为的不是混淆他们的视线,而是为了应对今天这个局面!她回来的真正目的,其实和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毫无关系……
一股无法言明的恐慌瞬间摄住了向君迁,黑眸死死地盯住台上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自己和蕾蕾再次错过。
对了,诺诺,一想到那个娇软可人的孩子,向君迁微颤的心慢慢得以舒缓,他手上还有一个重要的砝码,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那个牢固的羁绊,不是她想否认就可以否认掉的。
发布会现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赵莫言专业地面对所有摄像头给予解答,甚至在外国记者的要求下,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将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概括,四国语言她游刃有余地切换着,没有半点错误让在场的所有人刮目相看。
和秘书长在卫仲的见证下正式签署了CWI和中国ZF的外交文件,赵莫言笑着和秘书长还有卫仲握手道谢,赵子墨和Ben不动声色地接过日本还有韩国代表递过来的授权书,眼底满是笑意,买一赠二,这买卖果然够划算,也不枉他们白忙一场。
各项文件都签署完成了之后,发布会也接近尾声,闹哄哄的现场突然一阵安静,所有人都往此时突然大开的门口看去——
热裤T恤完全一副度假刚刚回来模样的白紫苏和卫卿最近可谓是娱乐圈正当红的两位“失踪”明星,消失月余的她们一出现就让现场的闪光灯完全失控,只见两人素面朝天,肩并着肩走上台,站在赵莫言面前,一个娇俏可人,一个邪魅叛逆,完全不管她们的出现掀起多大的波澜,伸出手,语气间是诚挚的谢意,“赵小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子墨背着手看着两个“从天而降”的女孩子,眼底是隐隐的雀跃和迫不及待,就像他一直都想知道,当这一群命运相连息息相关的“祸害”终于相遇,会制造出怎样的妖孽横生呢,其实他一点都不介意推波助澜,反正正事已经办完,接下来,还不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吗?S市这边的烂摊子,拖了太久了……
三堂会审
“好,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做个专访。”收下××日报主编的名片,赵莫言送走了最后一个记者,这才揉了揉肩膀,往休息室走去。
这不,刚走进休息室,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迎面而来,卫仲和卫卿面对着面,一付对峙的模样,不远处的赵子墨,白紫苏还有Ben,虽然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可是眼神还是不住往那两个人身上飘,卫卿余光看到走进来的赵莫言,挑了挑眉,“爸爸,我的救命恩人来了,你不去道谢吗?”
这声“爸爸”听在卫仲的眼里,显得尤为刺耳,这个十九年都不曾唤过他一声的女儿,也不可能直到今天才转性,她一直以给他难堪为乐,叹了口气,卫仲的口气缓了下来,“卿卿,别闹了好不好,和我回去,家里人都很担心你。”
“我没有闹,我尊称您一声父亲是不错,可是你也没必要顺杆子就往上爬,我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完全有民事行为能力也可以对自己负责,我不需要你那多余的关心,总不能,还要逼着我配合您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吧?抱歉最近还真没有接过这样的剧本。”卫卿嘴角是讽刺的弧度,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语带讥诮。
“卿卿我知道你怨我,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以父亲的姿态要求你做什么,你可以不满,可以发泄,但你先跟我回去,总不能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卫仲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人儿,只好再次迁就服软。
“外人?”卫卿冷笑一声,随即嚷嚷开,“喂,你们几个听见没,他说你们是外人哦,我看现在真的是有人弄不清楚情况,还真把自己当内人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反正我是不会回卫家去的,我和你们卫家也没有半点关系,真的,您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卫仲只是听着面前伶牙俐齿的人儿噼里啪啦一阵乱说,怒极反笑的他一把拉住卫卿的胳膊,沉声道,“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必须要说清楚,你到底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逃避?”卫卿眨巴眨巴眼睛,轻轻抽回自己的胳膊,歪头笑开,“到底是谁逃避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抱歉打断一下,”赵莫言被对面那群围观的人挤眉弄眼地唆使着,无奈之余只好出声,“你们谈家事我们还是回避些好,恩,就这样,等我们走了你们再继续。”
转过身的几个人被卫卿阴阳怪气地声音唤住,“走什么走什么呀,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不知道的?要走我和你们一起走!”
被点名的几个人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了,冲脸色铁青的卫仲点了点头,用最最路人甲的姿态走出门,虽然他们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各种爱围观爱捣乱的好手,可是碍于卫仲特殊的身份,他们还是少惹祸上身为妙,再说,日子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他们才也不着急。
上了赵子墨为白紫苏和卫卿特意准备的房车,赵莫言看到床便一头扑倒,她本来伤就没好,刚刚又可这劲儿被折腾一番,这会儿早累死了,恨不得一闭眼就睡上个天荒地老的。
“嗷嗷嗷嗷嗷蕾蕾姐我想死你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哇哈哈哈哈哈我太激动了!!!!!!!”刚刚上了车,白紫苏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直接向赵莫言猛扑了上去,那颠颠的傻缺模样哪里还有面对大众时的高贵冷艳。
刚闭上眼的赵莫言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一个重物差点没让她吐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