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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缠蚕
穿?
本人姓田,名紫轩,性别女,未婚,年芳二八,是××高中高三理科八班学生,对班名颇有微词(三八),以牛顿为偶像,期待着另一个“苹果”砸中让我灵光一闪从此走上科学这条不归路。本人为人尊老爱幼,谦和有礼,虽然聪明绝顶却从不炫耀,虽貌比西施娇比沉鱼却从不自喜。本人对漫画及武侠、奇幻类小说情有独钟。甚喜文学,虽不及李白,但也可比王维。本人的愿望就是能够像项少龙一样穿越时空,练就一身绝世武功阅尽人间丽色,尝遍各地佳肴,最后在遇上几个帅哥周游世界。其实我不贪心,只要有二十个就好。
“喂,紫轩,你打什么呢?”一张圆呼呼的脸凑了过来,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搞什么啊!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啊,我的小心肝都快被你给吓出来了。”我抚着胸口努力喘气。
“什么嘛,人家才没有吓你咧,是你做贼心虚。再说你会被吓到,母猪也能上树了。”莎莎阴恻恻一笑:“嘿嘿,你该不会是在写情书吧,一脸贼兮兮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青天大老爷,你就差一块惊堂木了。情书?我没写挑战书你就该求神拜佛了。”
“知道你是武林高手,又是武术世家出身,还拿过少年武术大赛冠军。对了,你给谁写‘挑战书’啊?”莎莎拼了命地往我这边挤,害我可怜的屁股有大半都处于悬空状态了。
武林世家?大概吧,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那个家,我到情愿不要。
“老班。”我关了手提电脑:“顺便提醒你,我还是自由搏击赛冠军。”
“你给老班写‘挑战书’?”莎莎过于激动,其直接导致我本就呈半悬空状态的屁股彻底离开了水平线。
“喂,你有完没完啊!我这可不是猪圈,你要拱闪一边拱去。”
莎莎不满地嘟着嘴:“人家冷嘛,反正你皮厚肉多,让我汲取一点温暖也不为过啊!人家又不像你那么贪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贪心了。好了,我要回宿舍了,你记得别玩太晚……”
“别睡太晚,记得多加件衣服,记得关灯,记得吃药是吧。一样的话不用每天都重复啦,姑……妈……。”莎莎故意将最后两个字拖的老长。
“TMD,我这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说完,我还给她一个爆栗。看着她捂着头一脸的委曲,我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夜晚的风总是特别凉,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特别冷。
我低着头,缩着脖子,整个人像一只缩到龟壳里的乌龟。嘿嘿,我这龟缩功也练得不错了,该明儿个干脆参加个龟缩大赛,准能拿第一。
我正想得出神,突然听见一人的惊呼声,一抬头,就见到一个花盆从天而降。MD,我招谁惹谁了,居然拿花盆砸我,还好我能躲开。
我刚一扭身,一张惨白的脸跃入眼帘,莎莎,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没等我想清楚,一阵剧痛袭遍全身,我像断线风筝飞了出去,隐约听到莎莎的声音虚无的传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早该知道的,我这算是自作自受么?竞天啊,我果然还是太嫩了吧。
果然穿了
好冷,怎么会这么冷?我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
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快塌了的屋顶又是怎么回事?我闭上眼,不停念叨着:“这是幻觉,这是幻觉。”可当我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仍是那个快塌了的屋顶。我坐起来,惊讶地环视四周,脑中开始飞速运转:我在回宿舍的路上被车撞了,不,应该是我被人设计死于一场意外车祸了,那么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应该在医院或……我想到了一个最不好的可能,难不成我被人弃“尸”荒野了?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既然没死就是好事。
我慢慢站起身,打量着这间破庙。荒废的供桌上堆满了枯黄的杂草,只剩半根蜡烛的烛台倒在桌面上;还蒙着一层厚厚的灰,佛像上也满是尘烟,更由于年久失修,佛像上镀的一层金漆已经脱落,所剩无几。四面墙角处大大小小的洞不计其数,漏风不说,还摇摇欲坠,难怪会这么冷。
我走到供桌前,意外地发现那些干草是才铺上去的,因为上面全无灰尘,还有些微潮湿。该不会,他们知道我还没死,想利用我做点别的吧?我打了个冷战,思考逃出去的可能性。突然,我意识到一件非常不对的事,这个供桌好象有点太高了吧,这么说起来,我的手好象也小了不少,地好象也近了不少,该不会……我怀着惴惴的心低头检查自己,却发现了一个让我想哭的事实。我整体缩水,变成了一个四岁左右的幼童,这也就算了,最令我郁闷的是“我”居然是个男童,貌似身上还穿着电视上常见的丐帮低代弟子的服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来替我解释一下?
“小鬼,你醒了。我帮你买了些吃的。”一个温和的男声传进我的耳朵,我侧过头,一时有些缓解不过来,OH My God;人怎么可以长成这样,太,太美了吧,那个美腿,啧啧,那个细腰,啧啧,还有那张脸,我很明确自己现在正在嫉妒他,虽然我是女的,我照样嫉妒他。
“小鬼,你没事吧?”说完,他有些不放心地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远距离看就已经够酸了,现在近距离看我觉得自己像喝了五瓶醋一样,啊,那个皮肤啊,他用的什么化装品啊!摸上去还滑滑的……摸上去?天,我在做什么!!!!!
他眼中厌恶的神色一闪而逝,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微笑道:“来,吃饭吧。”
看到他眼中的厌色,我回过神来,看着他拿出的馒头,肚子瞬时唱起了空城计,这么说来,这个身体现在应该已经饿坏了吧。到目前为止,我大概知道自己是借尸还魂外加穿越时空了,照这么说,这个孩子应该已经死了,而且是饿死或冷死的,但是,他为什么会死了?明明有个这么漂亮的少年照顾,没道理会死啊。从这个少年的语气和表现看来,他们应该不是萍水相逢,那么,结果只有两个,一他本身就想害死这个身体的主人,想到这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居然能表现的那么自然,连我也差点被他骗了;二他跟本不关心这个身体主人的死活,不太可能是第一个,那么就是第二个,既然如此,这个身体还有的利用价值既然不是他的死活就一定是他有某样东西了。
想清楚了这些,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了看他手中的馒头,刚刚脑力运用过度,现在肚子更饿了,我是吃还是不吃?算了,反正不吃是死,吃也是死,还不如当个饱死鬼。
我从他手中接过馒头,道了声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依旧在一边笑咪咪的看着。
看着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他终于开口了:“吃饱了?”
我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有关《玄书集》的事情了?”
果然如此。《玄书集》,听名字像是一本武功秘籍的样子,但我不知道什么《玄书集》,该怎么回答他呢?这种情况下只好“实话实说”了。
“那个,请问你是谁?恩,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
美少年阴沉着一张脸死盯着我,我小心又略带疑惑和期待的望着他。
良久,久到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他动了。我看着两指搭住我手腕的少年,心又沉了几分。太快了,我竟连他什么时候动的手都没看清就被他抓住了,这要我怎么跑?我不禁苦笑。
“唉,你跟我走吧。”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既然他不杀我,我就有机会了,眼下也只好跟他走了。
我跟着他走,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说话。但我心中实在有太多疑问,不解开心里总是有个疙瘩。又走了一段路,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请问这里是哪儿?我们要去哪儿?”
他望了我一眼,淡淡道:“我们要去距离这里三个镇的瑶城。”
瑶城?中国古代好象没有这样的城吧,天,我究竟穿到什么地方了啊。
“白羽,我的名字。”他犹豫了会儿,道:“你可能是发烧烧坏了头,所以有些事都不记得了,说来也有我的责任,虽然我们没什么交情,但……你以前告诉我你姓舒,名乾,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你的真名。至于来历,我不是很清楚。因为只有你一人知道《玄书集》的下落,薛苜蓿死前也只和你有过接触,而且你也承认《玄书集》在你手上,所以我才会找你。”
我真的很头疼了,没听过的人名,莫名其妙的关系,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和薛苜蓿有很深的关系,要不然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甘冒这么大的风险?要知道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可是连三岁小孩都懂的。看样子要知道这个身体的身份,得从薛苜蓿下手了。
“薛苜蓿是什么人?”
白羽沉默了一下,道:“薛苜蓿曾是一代宗师,但却嫁给了魔教教主,其后被武林白道所唾弃,又被丈夫抛弃,自此无人知其下落,直到你出现为止。”
晕,靠,怎么会连黑白两道都牵扯上了,跟前世还真是像啊!老天,你不会是在玩我吧。
“我不叫输钱,我姓田名紫轩。作为你告诉我名字的回报。”同时也作为你不杀我的回报。
白羽愣了一下,笑着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叫白羽?”
我笑的一脸无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叫田紫轩?”
白羽愣了愣,深深看了我一眼,微笑道:“总觉得你和以前好象不太一样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白羽对我的不置可否不以为意,转身继续向前走,我也快步跟上。好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萦绕在心里。我偷偷瞄了白羽一眼,果然,他也是嘴角微勾。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古代集市了。长长的大道两边堆满了小摊贩,这要是搁现代肯定被城管驱赶的鸡飞狗跳。不过说实话,感觉还是不错的,像在逛夜市。我像个乡下人进城一样东看看西瞧瞧,白羽只是微笑看我,并不阻拦。
午时左右,我和白羽走到“天香楼”吃饭,“天香楼”是这里最好最贵的酒楼,我回想起白羽向路人打听最好最贵的酒楼时,那个路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
我前脚刚进门,就被一个大汉拧住了衣领:“小子,要讨饭到别处讨去,也不打听打听,‘天香楼’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也不见白羽怎么动作,已将我从大汉手中救了出来。我侧头,看着在街上哼哼唧唧,屁股朝天的大汉,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个白羽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啊!
“他和我是一起的。”白羽拉着我的手向里走。掌柜一脸赔笑的道歉,还指挥着店小儿为我们领路。
“您二位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打尖。”
“好勒,您二位这边走。”
白羽要了一间上房,叫我先去洗个澡换衣服。我虽然不是特别爱干净,但整天像个乞丐似的,还浑身痒痒,搁谁身上也不会舒坦。
我敢打赌,这是我有生以来洗的最认真的一次,连黑皮肤都被我洗成了粉红色。话说这个身体的皮肤还真是白啊,那手感,天啊,滑嫩嫩的,比白羽的摸起来还舒服,没来由让我心脏狂跳了这么几下,靠,极品啊!打住打住。我捂了捂鼻子,拼命吸了两下。不知这个身体长什么样?唯一一点缺点大概就是脚底板上的那块黑色映迹了吧。
等洗完,我才发现一个大问题,那个,古代的衣服怎么穿来着?这不都是布吗,恩,这件勉强能看出有袖子,恩,这件长的像个裤子,恩,这个带子是腰带吧,这么粗不太可能围头上,恩,怎么还有个带子?这个又是围哪儿的?天,谁来帮帮我啊!
终于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围在身上了,我看了看,好象还行。算了,不管他,反正我的形象早就没了。
话是这么说,但当我走下楼时,原本很吵的大堂在瞬间安静下来还是让我有点心虚。
我低着头,急忙走到白羽坐的地方,小声问:“很怪?”等了半天没反映,我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白羽呆呆地看着我,我不禁又心虚几分。
“真的很怪?”我提高了点音量,重新问了一次。
白羽回过神来,脸色有些发红。
“不怪。”过了一会儿又加了句:“很漂亮。”
我暗中松了口气,如果在这上面被他看出破绽,我可真要去撞墙了。
小二此时迎了过来,笑咪咪地问:“二位客官想要点什么?本店的饭菜可是出了名的好,色、香、味俱全,十里内都能闻到咱楼的菜香,您想要什么菜本店都能提供,就算是皇帝吃的,我们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