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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吃的,我们也能给您弄,不过价钱方面就不太好说了。啊,还有……”
白羽见他似乎还有说下去的打算,出声打断道:“西凤酒一壶,一碟卤牛肉,两个馒头,几盘小菜你看着办。你要什么?”
“我,随便好了。”随便随便,现代人的习惯嘛,不过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随便好,毕竟点菜也是一门学问,万一露出破绽就不好了。
“那要一份五香包,一盘九籽肉,一盘糖醋排骨。”
待小儿走后,白羽轻轻道:“你识字吗?”
我刚想点头,想了想还是摇头。
白羽犹豫一会儿,问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学?”
我愣了愣,开心地点了点头。对面的白羽再一次石化。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我现在这张脸很……千万不要啊,我还想平平淡淡过一生了。
吃完了饭,我和白羽继续赶路。听白羽说,他要去参加武林大会,要在江南的梅家落脚。
武林大会啊,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参加武林大会,虽然我的武功在这个世界不咋地,但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也难免会有一点小小的兴奋。
本来到江南梅家只需要一个星期,却被我这个好奇宝宝硬拖了半个月,看白羽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那离武林大会应该还远。奇怪,白羽为什么要提前这么久赶路?不过托这半个月的福,在白羽的悉心教导下,我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的了解。
天胤王朝现任皇帝天胤帝是有名的名君,在他英明的统治下,天胤王朝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实力都达到了史上最高,民风开放,不禁男子或女子之间互婚,不禁互换妻子,不禁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制,番帮蛮夷皆来朝之,文制开放,不禁番帮入朝为官,不禁商家子弟入朝为官。
这个世界居然比我前世的世界还疯狂还有创意,我简直没话说了。不过对我而言却是好的,毕竟我的灵魂还是个女子,要我娶一个女子或受他人白眼搞同性恋那我可接受不了。
终于到了江南,我早在路上就听不少人感慨江南是个好地方,山美水美人更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山是苍翠奇峻的山,水是清澈见底的水,人更是赛比西子的美,而且江南人似乎都很大胆,女孩子只穿着肚兜与薄纱裙,外罩一见几如透明的薄纱衣,粉颈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抬手,那粉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咳,虽然我是女的,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小色鬼,瞧你那两只眼睛,粘在姑娘家身上下不来了?”白羽在一旁打趣我,最近混的比较熟了,说话都开始没大没小了。
我冲他眨眨眼,摇头吟道:“非也非也,食色性也,我只不过是爱美罢了,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白羽笑着敲了敲我的头,道:“就爱贫嘴。好啦,走吧。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出来破坏形象。”
我冲白羽做了个鬼脸,跟着他往前走去。
跟着白羽到了梅府,白羽上前与家丁说了几句,家丁就恭恭敬敬地请我和白羽进了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我们东穿西穿来到了客厅。唉,古人的房子就是麻烦,不像现代人,一进门就是客厅。
客厅门口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将我们迎了进去,通过白羽的介绍,我知道这个中年人就是梅府的现任家主梅致远。在来的路上我就常听人提起梅老爷为人和善好施,对人宽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现在看来,果然是一派和善面容,不太高的个子,加上胖胖的圆脸,万年不变的和蔼笑容,恩,确实不错。听说他还有个和白羽差不多年纪,十六岁的儿子梅清平,有一身好武艺,人长的也不错,更是风月场所的常客,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总而言之,就是家长眼里的乖孩子,老鸨眼里的金主,姑娘眼里的白马王子,未婚少女父母眼里的金龟婿,朋友眼里的大哥型人物。
“白大人,您可终于来了,这武林大会您还得上点心啊,萧主看的还是比较重的。”
“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你就不要管了。这次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梅致远瞄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的道:“羽哥哥,我累了,我想先去休息。”
白羽皱着眉头看了梅致远一眼,柔声道:“那你就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去找你。”
我跟着梅府小厮进了东厢房,心里有点闷得慌。其实我是希望白羽能开口留我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太容易相信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怎么转世还把前世的不好习惯也带来了呢?
正当我无聊的快睡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白羽的声音:“紫轩,你睡了吗?”
“没有。”我急忙跳下床开门。
“你不是累了,怎么还没睡?”白羽微笑着坐到桌前。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白痴,那么明显的赶人眼神我看不懂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白羽望了我一眼,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能告诉你,对你,我决不隐瞒。”
我愣愣看了白羽半天,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我果然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该死,我居然会有点感动,我感动个毛啊。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白羽倒了杯茶递给我,想了想道:“江湖上有个‘阎王殿’,它介于黑白两道之间,维持黑白两道的平衡,以保证武林太平。‘阎王’萧嫣然手下有两鬼,黑白无常,黑无常黑翼,白无常白羽,分掌武金两个部门。在黑白无常下又分为四小鬼,魑、魅、魍、魉,而四小鬼中魑、魅负责暗部事宜,魍、魉负责明部事宜。像梅府这样的地方属于外围结构,大概有个十几二十的样子,这些统计一般都是魍在做,我是不管什么事的。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看着白羽一幅坦白从宽的架势,实在是不知该不该问下去。既然能够拥有调和黑白两道的实力,想来那个什么“阎王殿”也不是个简单门派吧,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朝廷恐怕没有别的组织了吧。现在想来,我还真是麻烦缠身啊,先是一个身世之谜,现在又惹上朝廷,虽然我很喜欢白羽,但是跟朝廷染上关系还是会有无尽的麻烦吧,那岂不是离我平平淡淡过一生的愿望越来越远了?我要不要离开呢?
“怎么,没有问题了?”白羽见我半天没开口,略有些诧异。
我沉默了很久,还是决定问出来:“‘阎王殿’是当朝的哪个势力控制的?”
白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良久,才道:“是当朝三皇子的势力。”
我盯着白羽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我熟悉的温柔,丝毫不带半点警惕与怀疑,我心里小小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他居然能牵动我的情绪,该不会我真的爱上他了吧,那我可有的“玩”了,唉。
“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江南美景。”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点累了,心累身累都赶一块了。
半夜,我被一阵凄婉的萧声惊醒。我打开门向着萧声响起的方向走去。迷迷糊糊中,似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头晕的更厉害了。我猛然一下惊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我很想闭气,但似乎太迟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悬崖边,我慌忙起身向后跑,这要是我一个不小心翻个身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啊。还没等我到达安全距离,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跑多远我都能抓到你。”
我侧头,刚好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好冷,好黑,没有一点生气,这真的是人类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可我不认识他,却为他心疼?应该不是我吧,是这个身体前主人残留的记忆吧。
他看着我与他对视微有些惊讶,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错不错,乖孩子,没想到你已经成长到能够与父亲对视的程度了,值得嘉奖啊!”
他的笑很冷,虽然他在笑,可眼里却依然如故,冷的让人生寒,冷的让人……心酸,冻伤了别人,是否也冻伤了自己?
他慢慢靠近我,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犹如打鼓般的心跳声,我直觉告诉自己应该逃,虽然他不带杀气,甚至不带一点生气,可我还是本能的感到危险,害怕。
“你要干什么?”本想说说话减低这种压迫感,没曾想开口居然是这么经典的一句,靠,又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我说这句干嘛,找抽了。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怎么,逃了我将近四年还不清楚?”他轻蔑地看着我,让我非常的不爽,最不爽的是,老子不爽他妈的还得忍着。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很满意:“我追了你将近四年,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应该满五岁了吧。苜蓿会放你一个人?看样子,她应该已经去了。还好她去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虽对不起我,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我们的孩子吧。对不起了,言儿,爹爹不能让你练成《玄书集》,你可不要怪爹啊!”
我被他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天,他,他,他居然是这个身体的爹,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我爹,他要□自己的孩子,那也就是说他要□我!!!靠,我抄你妈,呸,那不是抄我奶奶,靠,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他了。
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我咬了咬牙,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跳下去,伸出手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
耳旁的风呼啦啦直响,视线里只剩下无数线条,我不禁为自己悲叹,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咧,别人穿了都是大鱼大肉荣华富贵,我怎么一穿就穿到个麻烦不断还有个神经病变态老子的小屁孩身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摔死的。咳咳,我趴在地上猛烈咳嗽,果然死不了,哪部小说里主角跳崖是死了的?所以说要逃难,跳崖最快也最安全。不过,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带我来山崖呢?难道是为了方便我跳?果然神经病人的思想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我坐起身摸索着向这片黑忽忽的山洞前进。我记得我应该是掉进了水里,这会儿怎么又到洞里呢?难不成我到了东海龙宫了?唉,我又开始无聊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累的走不动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空,我以向前扑倒,四脚朝天,屁股向后的完美姿势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成功着陆,呜……,我的头很不幸的做了开路先锋。
我边揉头边坐起来打量这间石室,……还真是简朴啊!一句话,啥也没有。唉,我的肚子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唱起了空城计,看样子,这次没有摔死也得饿死了。
“小鬼,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石室四周传来,我吓得赶紧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头皮一阵一阵发麻。靠,不会遇鬼了吧。
声音的主人好象看出我的疑惑,柔声道:“你不用紧张,我是人不是鬼。”随着声音的不断接近,我也看清了声音主人的样貌。
靠,怎么又是个帅哥?这个世界盛产帅哥还是怎么地。没天理啊,我是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见着什么帅哥,我一变成男的,帅哥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挨个往外冒,老天啊,你一定要我当GAY吗?我X你个XX。
帅哥看我没反映,又重新问了一次:“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回神,想了想,道:“从崖上跳下来的。”
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似乎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从崖上跳下来的。本来我是掉到水里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进洞里来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口中直呼:“天意啊,天意。”
喂,我不是那么倒霉又碰到一个神经病吧。
“你我注定有缘,今日你便拜我为师吧,唉。”说完,也不管我,自顾自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谁和你有缘啊,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不过眼下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我到哪儿找吃的去?
就这样,我多了一个师父,唏哩糊涂的惹了一身腥。
他懂的东西很多,所以我要学的东西很多,他懂的东西都很难,所以我学的都很苦,他懂的东西都很精,所以他管的我很严,综上所述,我开始了在洞里的十年寒窗苦“读”。
每天清早,太阳还没上我先上,公鸡还没叫我先叫。叫什么?师父说这叫练气,还有的当然是惨叫了。叫完后就开始练内功,练内功前先吃一颗小还丹,虽说叫小,但有拳头那么大,味道还怪怪的,我简直怀疑师父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为节省开销,故意苛刻我。练完内功就开始学毒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堆蛇啊,虫啊什么的,左手一条,右手一条,身后还背了一麻袋,别急别急慢慢来,先咬我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