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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医院,手术室的灯光仍然亮着,期间只有护士进进出出了几回,然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手术室外,姬于桀站着,上官宏坐着,雷圳毅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而凌江雪疑则是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闭目养神着。
启六安静的坐在萧七儿身边,轻声说道:“你去哪里了?我们找了你好久。”
萧七儿笑而不答,只是,痴痴的望着那盏灯,熄了吗?什么时候可以熄呢?
这样宁静的夜,太漫长了,漫长到,就像是过完了半辈子……
半年后:
某天清早,某栋别墅里,某间房中,某张床上,某个人影,最后,翻身而起。
“饿了。”某个女人大言不惭的轻声吐出,连眼皮都不想睁开,睡意惺忪的吐着梦呓。
而她的身旁,一个身影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抓起一旁的手机,连衣服都没有穿着,半裸着身子冲进洗手间,直接按下快捷键:
“半个小时之类,送点——”他突然停了停,思索了半天,蹑手蹑脚的出了洗手间,趴在床上,轻声的问道:“亲爱的,想吃什么呢?”
床上的人不耐烦的翻了翻身体,惜字如金的回答:“肉!”
“什么肉呢?”某人依旧试探性的问问。
“肉饼,烤鸭,涂上辣椒酱。”
“好的,乖,睡吧。”
又是一个百米冲刺,“听着,烤鸭,要现烤现卖的那种,最好别太油了,最近她吃的太多了,体重有点超标了,还有,弄点汤,最好是蔬菜汤,整天都吃肉,营养不平衡了。”
“大哥,不,二哥啊,你老人家先看看这才几点啊。”电话里只剩下浓浓的鼻音加抱怨声。
凌箫天再三重复,“记得,要清淡一点的汤,再弄点粥,不能总吃肉。”
“二哥,现在才三点,凌晨三点我去哪里给你弄什么烤鸭啊,就算我不睡觉,人家厨子也要休息的啊,不是你家开的,哪有人二十四小时为你服务啊。”
抱怨完了,某男仍旧不肯死心的重复,“七儿饿了,快点,半个小时之内。”
然后,不等抱怨声再起,挂断电话。
某男如释重负的大喘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翻过某个睡觉一点都不老实的女人,自己不过刚刚才走开五分钟而已,她竟然直接掉了个头,还差点直接趴着睡,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吗?八个月啊,这肚子应该也不算小吧,没想到她还能当做肚子平平时那样大摇大摆的在床上打着圈圈。
“饿!”又是一句梦呓。
“乖,马上就有吃的了,睡吧,等来了,我再叫你。”凌箫天躺回床上,将床上的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时用着自己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不时握握她不安分的双手。
萧七儿又翻了一个身,索性将自己的大肚子挺在中间,隔断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子。
“叮咚,叮咚……”
凌箫天放开怀里的七儿,走下楼,打开门。
门外,上官宏冷冷的盯着屋内喜笑颜开的男人,愤怒的将手里的纸袋丢在他的身上:“我跑了大半个c城才找到的,现在恭喜我吧,我又有副业了。”
“……”凌箫天只顾着弄着烤鸭,并没有听明白某人口中的副业。
“我收购了那家酒店,让他们的厨子立刻开工。”上官宏依旧是脸色臭臭,恨不得把这两人也放进炉子里炸个金黄,然后一口吞下肚子里。
“看来以后就不愁大半夜的找不到吃饭的地儿了。”凌箫天终于摆好了盘子,准备端上楼。
“你就继续宠着她吧,等哪天她突然起兴说要吃了你,到时候,我看你是不是也真把自己给煮了。”
“我现在每天都忍住不吃她,如果她真要吃了我,我肯定会洗的干干净净的躺好等着她。”
上官宏脸色一白,吐口气,“好,我懒得跟你多说废话,明天的宵夜是给五弟打电话,别找我。”
“五弟没有副业啊。”某人再次暗示。
“我今天就把法人转给五弟。”上官宏忙不迭的夺门而出,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否则等一下某个宝贝老婆又嚷着要吃别的,那他岂不是又要围着城市转上几圈了。
这半年,不,准确的来说是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三兄弟围着他们两夫妻,一个大晚上要吃火锅,一个大白天要打麻将,一个想去游泳,一个想去爬山,一个想出国旅游,一个想去大理,靠,什么矛盾的事碰上他们两个就只会更矛盾,矛盾到最后,那一天晚上十二点端着火锅去他家里吃了整整半夜;有一天十二点围着麻将桌打了整整一通宵的狗屁麻将,又一天两个人同时离家出走,一个去了海边玩潜水,一个去了深山玩归隐……
上官宏坐在车子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两句,如果不是念着一个重病初愈,一个怀有身孕,鬼才大半夜的不睡觉围着两人转,真是越想越恨不得把两人再送进医院里住上三个月,直到孩子出世……
第二天,清晨八点左右,凌箫天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床上另一面的位置上早已的空空无人,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清醒了一分。
走到洗手间里,随随便便的洗了吧脸,然后下楼时,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
当大厅的真实情况落入眼中时,他不免也倒吸了一口气。
沙发上,坐着几个陌生女人,虽然其中见过几个,但还有两个从未蒙面。
萧七儿让保姆端着果汁放在个人的身前,然后搂着凌箫天的手臂,笑着说:“她们是我的几个姐姐,我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她们几个也算是我的家长,现在该是你这个好女婿见大姨子的时候了。”
六人,笑的微露皓齿对视着他。
凌箫天后背微微一亮,有种不祥的预感席上心头。
“你好,我是七儿的二姐;”
“我是三姐,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你是没有见过吧。”
“当然了,我们四、五、六都是常客。”
“就你自来熟,六姐。”萧七儿看了看身后佣人放好的麻将桌。
凌箫天不由自主的咳了两声,又打麻将?
“以前我们不能出去乱晃,免得遇到仇家,或者是见到什么熟人,所以基本上没有任务的时候都是打麻将消遣,现在七儿怀孕了,也快生了,不能乱出去逛来逛去,所以,我们就舍命陪君子吧。”某老五身先士卒的坐上了一个位置。
“可是七儿她快生了,长时间坐着对孩子不好。”凌箫天善意的提醒,却被某个女人的一记刀眼狠狠的给闭嘴了。
萧七儿不以为意的也坐上一个位置,“还有谁呢?”
于是乎,又是一整天的麻将日。
某个自以为是叱咤黑白两道的大魔头彻底成了保姆,端茶递水,又要照顾老婆的大肚子,喂饭喂汤喂水,简直就是成为他的三喂服务员。
“老公,你今天不去婆婆那里吗?”萧七儿瞥了一眼墙上的钟,都快四点了,他怎么今天都不出门了?
凌箫天双手环胸,瞪着某个女人这才想起他的存在,“今天妈让我们一起回去。”
“那可怎么办啊,我现在不能走开啊,不然三缺一。”萧七儿大吼一声碰,落子。
“七儿,没关系的,候补队员很强大。”启六兴致勃勃的陪看着。
萧七儿依依不舍的继续抓着麻将不放,苦笑着望着凌箫天,“要不我再玩两局?”
当天晚上,某个不听话的女人是被某个很生气的男人给拖着走出了自家的别墅,然后上了自家的车,最后,扬尘而去。
凌江雪疑只是沉着脸盯着医生的检查报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而萧七儿刚刚才做好检查,心里阵阵打鼓的不敢看凌江雪疑的脸色,这两天自己的确毫无节制的吃,吃了又睡,睡完又打麻将,纯粹就是把自己弄的比一头猪还壮实,拉出去买,估计都是一票肥肉。
“你又胖了?”凌江雪疑眉头一皱,自从上一周检查过来看,今天的她体重再次超过标准整整五公斤。
萧七儿捏捏自己的肚子,“好像是大了一圈。”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看看你的脸。”凌江雪疑拿着镜子。
“啊?”萧七儿诧异的捂住自己的脸,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有了厚厚的一坨肉在脸上了?
“七儿,你不觉得自己吃的有点多吗?”
“妈,我每一餐坚持只吃一碗饭,而且没有沾那些油腻的。”
“是啊,一点饭而已,可是你一天吃七餐啊,从早上开始一直到半夜,说不定凌晨你还要喊饿,不行,这种情况下去,胎儿会太大的,到时候,生他会很不容易啊。”
“妈,你放心,我们没打算自己生。”
“……”凌江雪疑瞠目。
“不是,不是顺产,我打算剖腹。”萧七儿老实的承认。
“为什么?肚子上有条疤痕,你就不觉得——”
“医生建议还是剖腹比较好,孩子太大了。”萧七儿越说越无力。
凌江雪疑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原本从未有过改变的冷面竟浮起一抹红意,笑道:“我明天会派厨子去你家里,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节食,这么吃法,孩子会营养过剩的,到时候生出来后有害无利。”
“我、我知道了。”萧七儿扣上外套,从床上站起来。
“下一个。”凌江雪疑继续坐着。
凌箫天哭笑不得的看着出门的七儿,然后又听自己母亲的一声轻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周的回家晚餐竟变成了身体检查,七儿检查完了,又轮到自己,然后,一起听着善意的提醒。
“嗯,恢复的不错。”凌江雪疑看完医生报告后,很是满意。
凌箫天眉头微皱,“我早就说过我恢复的很好,你不用担心了。”
“是啊,恢复的是挺不错,既然如此,明天开始回凌氏吧,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妈,说好了等七儿生产过后。”
“我听说最近国情局经费又出现问题了,你老婆的那几个姐妹是不是又来家里蹭饭了?”凌江雪疑稍稍委婉的说。
凌箫天脸色一沉,“今天是来介绍给我认识的。”
“我猜想今天晚上你老婆就会跟你商量商量自己要不要回去上班的事情,然后,你就会问她为什么,然后她会说遇到了什么困难,最后,你一定会帮她的。”
凌箫天脸色更沉,无话可说。七儿这一招大概用了不下十次了。
“如果最近再弄不到什么大单子,我相信国情局会完完全全的成为情报局的子公司了吧,也好,少了一个对头还是蛮不错的。”
“妈,你就不担心,我把凌氏也一并给结了。”凌箫天苦笑。
“如果你有这么本事,我会等着给你开庆祝会的。”凌江雪疑拿出一只文件夹放在他的面前,“回去好好的看一看,明天回复我。”
凌箫天手下文件夹,点点头,“谢了,妈。”
“妈也只想早点抱抱孙子退休了,这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拼吧。”说完,门缓缓的关上。
书房正中,一张巨大相框正摆其中,一张脸淡淡而笑。
回到家里,牌局已经结束,客厅里,佣人正忙着收拾。
萧七儿双腿酥软的坐在沙发上,凌箫天温柔的为她捏着肩膀,笑的有所阴谋。
七儿凑到他的面前,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淡笑,“老公,你笑的好怪。”
“是吗?”凌箫天明知故问。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萧七儿指了指沙发上随意丢放的文件夹,在车里,他只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了七分,而后,就是现在这抹让人心惊胆战的笑容。
凌箫天温柔的坐在她的身边,手轻靠在她的腹部上,款款而笑,“其实七儿啊,我想说,生完这一胎,我们再生一个吧。”
“……”
“妈妈刚刚告诉我,这个是个女孩,你也要知道咱们凌氏需要强大的接班人啊,没有儿子这怎成?”
“滚。”萧七儿扯开他的手,两记刀眼。
凌箫天忍俊不禁,“其实啊,我更喜欢带把的,跟他爹一样。”
“万一不小心直不起来怎么办?”
“……”
“别忘了你跟你五弟的那段风花雪月。”萧七儿盯着某人的下半身看去。
凌箫天挺直后背,“我跟他同样是顶天立地,我们正大光明。”
“是啊,再加上一个叶誉阁,3p多好啊。”
“七儿,你想多了吧,就算你老公我是个gay,也是个在上面的,绝对不是被压的。”
“我就想不通了,既然都在上面了,那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