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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压在身下,凝烟脑中不禁光影闪烁,似回到善缘寺中,顿时有如重坠地狱之感。她停止了叫骂,又软弱下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他:“秦大人,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我刚刚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只要你罢手,要打要杀都由你……”
秦绍见她服软,心下快意,摸着她的脸笑嘻嘻道:“爷疼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打杀你?”
举凡这世间的男子大多有个通病,越是难得手的,越是放不下,越放不下,也就越上心,秦绍一个凡夫俗子,自然也免不了俗。如今他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得了她,自是更加撂不开手,她就算说破天也别想让他舍了这这到嘴的肥肉。
凝烟见他执意如此,心知大势已去,身上渐渐失了力气,又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由生出几分绝望。
这个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种过程。
如果对方是正常人,她还能试着讲道理,讲条件,用感情感染他,或者用彼此的身份压制他,可是这些对秦绍都没有用。碰见这种流氓无赖,除非她打得过,否则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凝烟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对于□这件事却并没有比这个时代的女性有更多的接受能力,因为思想观念等其他因素,她甚至还不如她们。
除了恐慌,惊惧,她更多的是强大的自尊心所带来耻辱,再加上被暴力胁迫受到侵犯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的理智逐渐不再清醒,一种疯狂的情绪控制了她。她觉得,她应该不顾一切的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只有毁灭,才能让她从这种消极的情绪中得到救赎。
秦绍亲了亲她毫无血色的樱唇,道一声:“可怜。”将她身上外衫扯开扔到地上,露出的雪白里衣衬得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添魅惑,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撒在锦缎上,鸦色腻,雀光寒。
他着了迷一般将她看了一会儿,偏偏说道:“可惜,这样好光景,你那表哥是看不到了。”
凝烟听他提起何寻之,身子一颤,仍是紧闭着眼不动。
秦绍咯咯笑了几声,拉开里衣,隔着肚兜揉捏那不停起伏的柔软之处,然后密密实实地覆上这无骨娇躯,只觉色授魂与,如卧棉上,便是让他立时死了也甘心。
身下的人儿这般乖顺让秦绍以为她已是认了命,便不再扣着她的手,一边允吻着她胸口处的柔腻肌肤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去,待脱得差不多了,又压上去去剥她裙子下的亵裤。
凝烟感觉到腰腹处抵着的那超常规模凶器越来越烫,睁开眼去看,见他眼中浑浊,已然意乱情迷,心知时候到了,待他去搬自己的腿时顺从地抬了抬,然后看准时机,狠狠屈膝向他胯间一顶。
秦绍没有防备,一时大意被顶了正着,剧痛下哼了一声,翻到了一边,身体弯成奇怪的姿势侧躺着,气急败坏道:“你竟然敢这么做!”
凝烟在他离开自己那刻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远处将衣衫拢住,颤声回道:“是你逼我的!”
“你以为你跑的了?这里外都是爷的人,只要你踏出房门一步就会被捉回来,看到时候爷怎么收拾你!”秦绍怒的要命,却又动弹不得,更不好意思叫人进来,只能放狠话威胁。
凝烟看他蜷着身子不动,不知是真是假,她没天真的以为这样自己就能空手杀了他,语气淡漠:“谁说我要跑了?如今蜀南都是你的人,江家又在你手上,我能跑到哪去?”
“你知道便好!”秦绍暗自缓解那要命处,恨恨地盯着她。
凝烟本来是想试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承认了,脸色一白:“你把江家怎样了?”
他似是想笑,但因为疼痛表情显得格外狰狞:“你说怎样?你祖父和本官作对私自放走了你,你爹还投靠了太子,如果不是为了蜀南的事怕打草惊蛇,你以为爷会就这么放过你们家?”
凝烟一怔,她想起来了,蜀南督军御史便是太子举荐来的,可皇上又将蜀南封给了六皇子的舅父,难道说皇帝有意易储?否则秦绍又怎会明目张胆的和太子作对,又怎会这么肯定能处置已经投靠了太子的父亲!
秦绍看她变了脸色,阴森森道:“现在蜀南大事已成,你说,爷该怎么对待你家呢?”
凝烟脑中一团乱麻,她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才离京几个月,走的时候一切还风平浪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她家真的出事了,那她弟弟……不,不会,太子现在还好好的,事情不一定像她想得那么糟……
秦绍以为她怕了,又道:“如果你懂事些,把爷伺候好了,也许爷会放过你们家也未可知。”
他这话凝烟如何会信?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就是秦绍也保不住江家了,现在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有她而已。
“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张脸么?”凝烟冷笑,伸手去拔头上的簪子,却发现那簪子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一头乌发直直披散着。
秦绍心觉不妙:“你要干什么?”
凝烟不再理他,走向烛台,然后拔起蜡烛就向右脸烧去。
秦绍一惊,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将蜡烛击落,但仍是晚了一步,她挨近烛火的侧脸虽没有被烧到,却已经烫的通红一片。
秦绍顾不得身体不适急忙跳下了床,抓住她查看了下伤势,然后冲外面大吼:“来人!去把烫伤药取来!”
门外侍候的丫鬟听了应了声“是”,急急去了。
“你疯了?”秦绍抓着她的胳膊,眼中情绪有些复杂。以前那些被他糟蹋的女人不是没有寻死腻活的,但最后也都老老实实的认了命,从没有人像她这样,为了保住清白不惜自毁容貌。
秦绍不理解,女人不是应该爱惜容貌胜过性命吗?
凝烟挣开他,她只觉得右脸火辣辣的疼,但并不在意,报复般嘲讽道:“现在我容貌已毁,你还不放过我么?”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又怎样,她就是不让他如意!
秦绍气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往那些女人若是不老实直接一顿鞭子就是,可对她,他却下不了手。也许他自己也知道,能够狠下心自毁容貌的人,又怎会屈服在他的鞭子之下?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心浮气躁,看到丫鬟已经拿了药回来,他将她抱回床上,恶声恶气道:“放不放过你,爷说了算!现在,先让人给你把药涂上。”
凝烟捂着脸躲开:“涂了作甚?让你轻薄取乐么?我宁愿不要这张脸。”
听她如此说,一边拿着药的丫鬟吓得心惊肉跳,这位姑娘怎么敢和这阎王这般说话?她虽是新来的,但也知道这位爷不好惹得狠,若是看谁不顺眼了,直接就会让人拖出去打死。
秦绍听了却并没有发火,只没好气地让那丫鬟去上药。
丫鬟不敢不听秦绍的话,可手刚伸过去就被推了回来,她不由着急地劝道:“姑娘,让奴婢给您擦擦吧,否则时间长了恐怕会伤了容貌。”
凝烟沉默不语,如果这容貌带给她的只能是灾难,那舍了也就舍了。
秦绍气不顺地过去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一手紧紧攥着她的双臂,一手托着她的下巴,恨声道:“上药!”
等那丫鬟哆哆嗦嗦地将药抹好了,他便将人赶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秦绍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丢了场子,便急着找补回来:“你以后若是再敢这么做,爷就把你弟弟抓来替你。你应该也知道,爷本就荤素不忌,你弟弟那般眉清目秀的模样,正是爷所喜的。”
“你敢!”凝烟听了这话又气又怕,只恨自己刚刚没趁机杀了他,他要是真对弟弟生了那种心思,她就算拼着命不要了,也不能让他得逞。
“为什么不敢?”看她死水般的杏目因气愤重新变得水汪汪的,他心情又好了起来:“你不是舍不得离开你弟弟么?不如爷将你们都弄到家里,正好让你们做伴,你说好不好?”
凝烟剧烈挣扎着,恨不得立时就跟他拼命:“你若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秦绍得逞似的扬了扬眉,看她脸上的药已经干了,将她的手放开,把人搬到自己怀里:“若是不想爷这么做,你以后就乖乖的,爷可不敢保证,你下次再这么做爷还能放过你。”话落他又抓着她胡乱捶打的手下流地往身下按去,低哑道:“这地方是能随便动的么?你也不怕以后守活寡?快给爷揉揉,现在还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
霸王了我这么久的都出来冒个泡,你们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
18第十七章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凝烟已经受够了,所以当自己的手被迫和那处亲密接触后当即就怒不可遏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无耻!”
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很是清脆,顺利的让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挨了平生第一个耳光的秦绍歪着头眯起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敢打爷?”
结结实实地甩了他一巴掌凝烟自己也手疼,她知道自己彻底把这个混蛋惹毛了,但打都打了,后悔也没用,所以只故作强势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她这样看着秦绍心里的火气更是一窜老高,眼都红了,一把把她摁在床上:“反了你了!你是不是以为爷真的不会动你?也好,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以为爷是那泥捏的好性儿!”
凝烟被他扼得气若游丝,不过此时她倒不怕了,他愿意打就打,左右不过一死,总好过受他欺辱折磨。
可秦绍鞭子都拿起来了,门外突然有人来报:“大人,府外有人求见。”
他没好气地:“谁?!”
“来人自称何寻之。”
“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倒也有几分本事。”秦绍自语,转而念起之前心中计划,眼神恶毒起来。他回过头冲凝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这表哥对你倒是情深意重啊。”
凝烟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正在整理身上衣物,对他的阴阳怪气视若无睹。
秦绍恼然捏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很欢喜他来救你?哼哼,爷劝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否则一会儿有得你哭的。”
她被他捏的疼,摆头想要挣脱他,质问道:“你要如何?表哥和你们的事并不相干,你不能害他!”
秦绍从来不讲理:“但他胆敢勾搭你,就是得罪了爷,爷岂能就这么放过他?”
两人正在纠缠,门外又有人报:“不好了大人,那个何寻之冲进来了,护院拦不住他!”
“来得正好!”秦绍不怒反笑,一把扔掉鞭子,也不叫丫鬟,拎起自己的衣服便往身上套,边穿边与凝烟不怀好意道:“一会儿爷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如何?”
出了房门,凝烟可以听到从前院传来的打斗声,这一刻,她自己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当然,她是希望何寻之来救自己的,但是,如果救她不成,反而害了他,那又该如何?
很快院子四周就围了一圈侍卫,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一根火把,将整个院落照得灯火通明。
秦绍强搂着凝烟坐在一把宽大的靠椅中,眼睛看着院门的方向,神色中带着几分兴奋,几分残酷,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期待。
当何寻之长枪滴血的闯进来时,凝烟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泪水瞬间溢出眼眶。
他不应该来,她受之有愧。
“好烟儿,先别哭,”秦绍用他白皙修长,养尊处优手指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就哭,那可太早了一点儿。”
何寻之见凝烟侧脸通红,以为是被秦绍打的,只恨不得立刻将这畜生宰了,冰冷的长枪指向秦绍:“放了她。”
秦绍紧紧攥着凝烟不住挣扎的手,优哉游哉地看着何寻之:“本大人若是不放呢?你要怎么样,杀了本官?”
看见他似笑非笑神情,再想起他在屋内与自己说的话,凝烟瞬间清醒下来,她意识到自己末路难逃,自己与何寻之,他们谁也救不了谁。
她不再挣扎,镇定地看着何寻之,平静道:“表哥,我已离家数月,是时候该回京了,秦大人既然一番好意,我们便是却之不恭了……你快回去吧,不要让姑母为你担心,我没事的。”
何寻之怎会不知她好意,但他不能听她的话将她留在这个禽兽手里。只见他微微一笑:“我说过,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保护你。”
无论他的誓言是因为什么,君子一诺,绝不悔改。
秦绍见他们这番郎情妾意的模样揽着凝烟腰部的手不由紧了紧,神色阴沉:“你表哥可是够硬气啊。”
“表哥”和“硬气”两个词他都咬得很重。
何寻之薄唇微抿,不欲与他废话,执枪攻了上去。
秦绍纹丝不动,眼看着那几个侍卫不敌让他冲了过来,笑容竟越发阴柔。当何寻之的枪到了近前,秦绍一把将凝烟推挡在了自己前面,坐在靠椅上挑衅地看着何寻之。
何寻之哪里料到他竟无耻至此,大惊之下连忙将枪头略移,然后心思一转,顺势勾着凝烟的衣角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凝烟不曾习武,这一系列的变化快得让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待她明白了发生什么时,人已经被带到了何寻之面前。
“没伤到你吧?”何寻之急切打量询问,表情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