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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拼命想挣脱下来,但是罗冀按着他,半强行的逼迫他坐在那里。单薄的睡衣只在腰间系了松松一道衣带,罗冀用牙咬着他的衣襟慢慢脱下来,一寸一寸的露出手下肩膀处光洁柔软的皮肤。
“不行……会很痛的……”因为恐惧和畏缩,林风的声音带着细细的颤抖。
“乖,勇敢一点,人要勇于尝试新事物。”
呢喃声很快被湮没在唇齿之间,林风绷紧了腰身,感觉到胸前的皮肤上湿热的吻一路延伸而下,他拼命并拢双腿,但是很快发现他就坐在罗冀的大腿上,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在对将要发生的事恐惧之余,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就像是微小的电流一样流过皮肤。林风竭力想控制这种快感,却反而使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无声的乞求着更多刺激。
“你也硬了。”罗冀不怀好意的笑着,“我的失败感终于稍微减轻一点了。”
林风把头深深埋下去,因为下身器官被恶意玩弄着而无可避免的发出细微喘息声,那种呻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很快就让在上床这件事上没有多少经验的林风沉沦了,耳朵里嗡嗡响,只能隐约看见罗冀在说什么,却听不见他到底在说什么。
“乖,乖孩子……”罗冀亲吻着他的耳朵尖,“自己坐上来。”
只被匆匆扩张了一下的内壁无法立刻接纳罗冀已经完全勃 起的大家伙,林风哽咽了一声:“轻……轻一点……”
话音未落突然转变成难以忍耐的呻吟,罗冀把他抱起来又猛地松了手,在重力作用下,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前所未有的深,让林风刹那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就要被整个人贯穿的错觉。
“嘶……”罗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林风的身体骤然软倒,如果不是被罗冀的臂膀支撑着,可能他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了。
“他妈的,还是流血了。”罗冀皱起眉。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林风暂时感觉不到痛楚,相反那疼痛更加刺激了愉悦感,林风扬起头,虚软的抽泣着:“以前我过得好好的……每天都高高兴兴的……自从遇见你以后,就一直……一直没有高兴过……”
欲望胀痛得让人难以克制,罗冀尽量温柔的亲吻着林风的身体,想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自从你出现以后,就不断的带给我灾难……”林风的哽咽夹杂在喘息和泪水中,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如果来生再也见不到你就好了……”
如果一辈子都再也没有联系的话……
如果连彼此相遇过的记忆都一同消失掉的话……
罗冀紧紧的皱起眉,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去,几乎硌得人骨头发痛;然而他的亲吻仍然轻柔而美好,带着竭尽全力的珍惜和安抚,不停安慰着身下的人。
夜深的时候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床头的闹钟时间指向两点,身边的林风已经小小打起了呼,罗冀动作尽量轻的掀起被子,翻身下了床。
卧室配套有一个小书房,是罗冀把林风绑回家以后特地设置的,只要他从公司回家,就可以随时随地呆在离林风最近的地方。
罗冀没有开灯,轻轻虚掩了书房的门,然后开了手机拨下一串号码。第一次的时候被粗暴挂断了,他锲而不舍的重播了好几遍,到第七次还是第八次的时候终于对面传来一个愤怒到抓狂的声音:“罗冀!你他妈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没有时差吧?香港和内地是没有时差的吧?你不会以为我现在是正午十二点悠闲的享受午餐吧?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没有十分严重的正事要说的话我保证揍得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有很严重的正事,”罗冀说,“郑平,你有没有过告白被拒绝的经历?”
郑平抓狂了:“老子经常有!”
“楚汐有没有对你说过,从你出现后他就从来没有高兴过?”
“这个没有,老子不是那么废柴和无能的男人!”
“……假设有的话,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郑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电话那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细微声音。大概是过于响亮的说话声把什么人惊醒了,伸懒腰和打哈欠的声音之后楚汐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半夜的搞什么?……跟谁说话呢在?”
“楚汐,”郑平说,“如果我说自从你出现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什么高兴的事,那你会怎么反应?”
楚汐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请你自由的离开我或自己去死好了。”
“听见了吗?”郑平说,“对我这样又贱又M的人来说差不多得到的就是这个回答,没什么事我挂了,有什么事也不准打电话,拜拜。”
罗冀面色僵硬的盯着嘀嘀作响的手机,然后随手把它丢到桌面上:“……完全是不对路的答案。”
第二天罗冀没有去公司,即使醒了也没有立刻起身,只静静地注视着林风的脸。林风好像已经醒了,却完全不睁开眼睛,明明能感受到罗冀的目光,却根本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喂,喂,不是你说要出门去的吗?”罗冀轻轻的扳过他肩膀,“再晚的话就直接去吃午饭了哦。”
林风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拒绝回答。
“生气了?还是害羞?不好意思?那今天就不出去玩了,你想呆在家里对不对?”
林风一动不动。
罗冀站起身:“那我走了哦。”
他假装去洗漱,然后披上外套,走到房间门口,故意让门锁发出咔哒一声,然后回过头来看林风的反应。林风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更深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削瘦单薄的肩膀细微抽动着,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动物在伤心的趴着舔舐伤口一样。
罗冀猛地转身快步走回去,半跪在窗前,用力扳过林风的脸。
“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我决定带你去游乐园里玩,或者你要去电影院啊打游戏啊都可以,喂,再不说话我真的走了哦。”
林风轻轻地说:“你走吧,我不去了。”
罗冀刹那间有点手足无措。他想起朋友家养过的小孩子,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别扭得要命,明明很想要的新玩具,只要你跟他说“只要你怎么怎么样我就把这个玩具给你哦”,那么小男孩一定别过头去,满不在乎又兴味索然的说:那我不要了。
搞得你措手不及,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是什么反应啊,”罗冀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起来吧,你明明这么想出去玩的是不是?别瞒了,我知道你想出去,乖乖起来咱们走吧。”
林风抓着被子,脸被埋住了一半,柔软的黑发滑过罗冀的手,软软的凉凉的。罗冀有点尴尬的强行把被子扒开,贴在耳朵边低声问:“是不舒服吗?还是你真的不想出去?好了别闹脾气,新开的游乐场很好玩的,专门给你这样的小臭孩子开的。”
林风别过头去,背对着罗冀,轻轻地说:“你是个人渣。”
“……”罗冀顿了顿,叹了口气:“好吧,人渣。但是为什么?”
“我不会再问你要自由了,”林风低声说,声音因为脸被埋在被子里所以有些朦胧不清,“自由本来就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能关我一时不能关我一世。有本事咱们耗下去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逃得无影无踪,然后这辈子你再也别想看到我了。不,甚至下辈子你都别想看到我哪怕一根毫毛,人渣!”
罗冀刹那间咬紧牙,霍然起身:“你以为我关不了你一辈子吗?”
因为床铺很宽敞,被子堆云一样绵软,林风削瘦的身体陷在被子里,显得格外单薄弱小,完全无法承受一丝一毫的怒火。
罗冀软下去,又重新坐到床边上,一手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我不是故意不让你出门,也不是要剥夺你的自由,但是现在放你走就是在害你,知道吗?你每天要注射大量药物维持器官运行,这边你自由了,那边突然出个什么差错,我又不在身边,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办?你想把自己活活害死吗?”
“那我就去死好了,我从来就不怕死,我的命跟你没关系。”林风固执的小声说。
罗冀扬起手,强忍要重重一巴掌打下去的欲望,忍了半晌才轻轻一掌打在林风后腰上。实在是不重,但是林风却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样猛地坐起来,怒视着罗冀狠狠一掌相回。
啪的一声脆响,罗冀的头偏到了一边。
一阵让人心悸的沉默之后,罗冀突然霍然起身,一把扛起林风,完全不顾他的捶打和哭闹,就像扛包裹一样一脚踢开门大步下了楼。
“你干什么!放下我!好难受!”林风声音发抖的激烈抗议,“放下我!我不要跟你走!放下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罗冀一直把林风扛出了大门,重重丢进汽车后座上,在林风爬起来之前就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去市区游乐园。”罗冀对司机吩咐了一声,然后顺手狠狠扳过林风的脸,盯着他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发狠:“老子今天非要带你出去放风,不去不行,你看怎么着吧?!”
43。欢乐的儿童游乐园
游乐园的股东之一是罗冀的朋友,一早就接到电话说罗冀要带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士前来捧场,那朋友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礼数是一定要有的,那朋友特地吩咐了手下人准备好第一次见大嫂的厚重礼包,谁知道罗冀的车在门口一停,走下来一个步伐有些缓慢的、虽然非常漂亮非常耀眼但是的的确确并非女性的…… 男孩。
这男孩还非常年轻,因为大病初愈的关系,显得面容清瘦素白。非常温暖的天气他还穿着松松垮垮的戴帽外套和牛仔裤,被罗冀强行搂在怀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游乐园。
“罗先生今天怎么想起来赏脸上咱们这儿,这位是……?”游乐园负责人凶猛的好奇心压倒了一切。
“我祖宗。”
“……什么?”
罗冀面无表情:“这小臭孩子是我祖宗。”
负责人脸上的汗混合着好奇心滋滋的从毛孔里冒了出来。
林风头也不抬的看着地,游乐园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欢笑和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在某些方面完全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对热闹有着抑制不住的向往,忍不住偷偷抬眼来打量着不远处缓缓运转的摩天轮、正传出阵阵尖叫的海盗船和过山车。
罗冀笑了。
林风立刻低下头,闷声闷气的说:“我饿。”
游乐园餐厅门前排了很长的队,因为开业打折,门口的长龙还在持续不断的增长中。林风毫无特权意识的自觉站到了队尾,还没站两分钟就被太阳烤的头昏眼花,罗冀得胜般愉快的笑着把他直接架进了餐厅。
“玉米奶油浓汤、五分熟的牛排、蔬菜沙拉、饭后甜点要提拉米苏,一支红酒,一瓶……橘子汁吧。”
罗冀放下菜单,侍者还没来得及离开,突然林风面无表情的说:“汉堡薯条。”
“……”罗冀额上爆出了青筋。
“我要汉堡薯条,大杯sunkist。”
侍者脸部奇怪的抽搐着:“可是这位先生刚刚点了玉米奶油浓汤、牛排和沙拉……”
“两份汉堡薯条,”林风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的重复着,“要大杯加冰的sunkist,如果没有的话可乐也可以。”
侍者的目光转向罗冀,满脸都是对垃圾食品的不赞同。
家长于是试图跟小孩沟通:“汉堡薯条里含有高热卡路里,油炸食品对身体不好,长期食用会导致脂肪肝。想象一下你的肝脏被一坨脂肪包裹着,油腻腻白花花的……”
“我的体重暂时还不用担心这个,你才要小心脂肪肝。”
林风盯了罗冀一眼,从罗冀的头到罗冀的腰到罗冀的脚,目光重点在腹部停留了两秒,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蔑视。
……没有腹肌的男人不叫男人,不要用这种轻蔑的眼神讥讽男人的尊严啊,小心我回去整治你!罗冀愤怒的坐回原位,咬咬牙把咆哮咽进肚子里。
林风面无表情的转向侍者,一秒钟后侍者的脖子上多出了五个铁钳般的手指,“汉堡薯条,两份,快。”
侍者点点头,然后风卷残云般架起菜单一溜烟跑了。
年过而立家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纯爷们罗冀罗大少,终于在一间满是笑语沸腾的游乐园餐厅里,被迫和自家欠操的小孩一起吃完了一份汉堡套餐。罗冀少年时被送到美国,不会自己做饭,不知道外卖电话,为了图省事,整整吃了三个月的汉堡三明治。从此一见汉堡就犯恶心的罗大少发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