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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干嘛?”他奇怪地看我,“又是你逃避的什么绝招?”
“哼,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喝酒,是因为……要壮胆。”听说第一次很痛的,喝的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不会痛了。
“到时候你喝得滥醉,让我怎么下手啊?”月皱眉,“不如现在就开始吧!”他恬不知耻地凑上来。
“不!我要喝酒!”
月拿我没办法,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限你十分钟之内,给我买瓶最好的葡萄酒……在哪买?你傻啦,上五星级酒店总有吧,最重要的是要快!”
我们家一向没有酒的,结果,十分钟之后,我们家多出了瓶酒。
“葡萄酒?好好喝啊!虽然有点苦,有点涩,可是总比啤酒多了点甜味。”半小时后,我们家又多了个酒鬼。
“我都不知道你酒量那么小。”他啧啧称奇。
废话,一个从来不喝酒的第一次喝酒,又狠狠地干了半瓶,怎么样都要倒啦。
“我好晕哦,兔。”真的很晕,看人好象也都模糊了。
“是吗?”小白兔露出狼牙,把那只四处奔窜的真的小兔子抓到笼子里面,把我小心地扶入他房。
走路摇摇晃晃,真的好象踩在云上,踏不到地面,“兔,你知道吗?我真的有点怕。”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没关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以后就没什么了,你会习惯的。”
这,是安慰吗?
没有什么想吐的感觉,大概是喝的不多,可是头好晕,看来是酒精含量不少。
“兔,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这是必须的,你不会想穿衣服吧?”
“不,我有一点热了。”
“那……”
兔的奸笑好诡异哦,好想打掉,一手挥过去。
后来,我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
滑溜溜的,什么东西啊?
清晨,我睁开眼睛,揉了揉,头痛欲裂,感觉好难过,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喝酒!
我一惊,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裸,旁边还躺了个浑身赤裸裸的男人。月。
哎,再劫难逃。
我颓然倒在枕头上,不敢面对现实,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月也醒了,我忙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就算……,也不能吃亏。
他发现我的小动作,笑开了,“你还在怕些什么啊?”
“兔,你脸上好象红红的,但你的精神好象不太好。”的确,月好象看上去好虚弱的样子,虚弱?这是他第一次遇到他到现在首次看到他形于外的虚弱。
不会是昨天晚上太用工了……
汗!可是我不觉得身上很累或什么的,不过听说好象的确是男生出力比较多。
不知不觉,月悄悄缠上我,“我脸上红,是因为你昨天晚上打了我一巴掌,没想到你的闺房之乐,是那么暴力的。”
不会吧,可是我有一点点印象。
“既然你有这样的兴趣,我也只能奉陪了,谁叫我……”他好凄惨地认命,手却在我身上游移。
“不要,”我缩到床角,“我看你精神那么不好,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他的脸色忽然扭曲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在笑嘻嘻地接近我,“没关系,我体力好,再战三回也没问题。”
“我们昨天晚上真的做了?”我问,实在是除了头痛以外,我没有什么身体记忆可供我回忆。
“当然是真的。”他坚定不移地回答。
从他的坚定不移中,我似乎想起什么,每次他的坚定不移,都代表有问题。我还是比较相信我的生理反应。
可是,昨天我还记得我衣服都给脱了,没道理他收手的啊?
除非,“难道你不行?”
一时失误,我问出口。
他脸色惨淡,“你说什么?”
“我虽然不懂,可是我没什么奇怪的感觉,我可以确定,我昨天晚上没有被你怎么样怎么样。”我百分之百确定!
和他一起至少已经一年了,那么久朝夕相处,即使他对我了如指掌,我对他也不赖啊,怎么说都一清二楚了。
“我……我看你醉了,不趁人之危。”
“你骗人。”他明明知道我怕痛,才喝酒的,怎么会放弃这到手的熟鸭子?谁知道下次机会还要到几时?
“你……什么时候那么聪明了?”他埋怨地瞥我。
“哼,本姑娘是小事马虎,大事精明。”
“明明是神经间歇性失调,一会粗,一会细。”
没听到,没听到,“别转移话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他欲言又止,好象很为难的样子。
不会是……
“没关系,”我表现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现在男性的病症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一定有办法的嘛,别急。”
看他的脸色好象更差了。
我还不怕死地多加几句,“现在无性夫妻很多啊,柏拉图的爱情我一向很向往的。”
“我……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他气得坐了起来。
哎,一年过去了,他的胸也没了,不,应该说是平了,和其他十七岁的男生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有肌肉,硬硬的,好想念那种软软的感觉哦。
“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
他瞪了我一眼,“因为你做的巧克力!”
巧克力?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巧克力,我的巧克力得罪他了吗?
“让我……拉了一个晚上,刚刚才睡了一会。”
一分钟,两分钟,我抱着被子和他对视。
终于,“哈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我软玉温香地睡在他床上的一个晚上,他竟然只能和厕所相伴。
好可怜哦,可是,“你活该,谁叫你硬要吃的。”
“还不是你提出的条件!”他怒吼,可怜的人,男性自尊荡然无存。“我早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一点也不会反思你自己的厨艺。”
感觉他头上好象冒烟了呐,我丢了个枕头给他,“你慢慢懊悔吧,我要去穿衣服了。”现在他好像恼羞成怒,好危险,闪啦。
“不行。”他拦腰抱住我,完全不顾身上的赤裸。“我不管,你要赔给我!”
“没这种事,情人节都过了,是你自己没有下手的。”嘿嘿,那巧克力,我果然有先见之明啊。
“不算,不算,我怎么样都不放过你。”他都开始耍赖,看来昨晚对他打击太大,他已经好久没有那么小孩气了。
怎么办呢?“好,你答应我再一个条件。”
“什么?”虽然知道不会是好事,但他还是好奇。
“我要你以前软绵绵的胸啦。”谁不会耍赖啊?再说,我真的不习惯硬硬的胸膛了嘛。我宁愿我男朋友娘娘腔,也要枕得舒服。
“你想都别想。”
啊,一个拦腰摔,我又回到了床上,被子也飞了。
混蛋,当我沙包啊。抗议无门,他低下堵住了我的不满。
我昏昏沉沉地想,我只是同情他拉了一个晚上,决不是因为他技巧好,绝对绝对不是因为他技巧好……身份
事情是从那天开始进入不可收拾的情况的,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说不上来我们谁责任大一点,但这件事本身完全是一个意外。
谁会想到我爸会在一个最不恰当的时候打电话来呢,照他的性格,此刻他完全应该是开着会或是其他什么的。
所以也不能怪月去接了电话,当然也不能怪我明明离电话很近却懒得去接。
于是,我私藏了个人的事开始逐步曝光。
不过,我可没傻到连同居都承认,我只是说是我男朋友恰好在我家而已。
好烂的借口……
我爸暴跳如雷,完全不相信,甚至要冲过来找月算帐,汗啊,还好被我挡住了,我答应在春节回家的时候带月回去介绍给他们。
而现在,离出发已经不远了。
“兔,你要不要留一点胡子啊?”我捏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怎么看都好象小白脸,而且是很小很小的小白脸。
“怎么办啊,你一看年纪就比我小,我不干啦,我爸一定会疯掉。”我倒在床上。
“比你小就比你小,那有什么关系啊?”他无所谓地说,完全不在状态嘛。
敲他的头,“你当然没关系,倒霉的是我嘛。”
他痞痞一笑,压到我身上,“我年轻力壮,而且有正当职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正当职业?这是第二个问题,我爸对闲在家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我推开他,坐起身,“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
他好笑,“研究什么?”
“对付我爸的策略啊,当然还有我妈。”
“说说看?”
“首先是年龄,你太小了吧。”
他不满地抗议,“你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太‘小’了呢,这绝对是诬蔑,不信我给你看。”说着,要解裤子。
“兔!别闹了。”房门口经过的小兔子以为是在叫它,一跳一跳地进来了。
一年过去了,这只兔子已经变得非常的肥大了,敢情是另一只兔子喂的好,反正我就顾着和它玩,其他的,我都不管,嘿嘿。
他意兴阑姗,显然对我的不感兴趣很受伤的样子,无聊。
眼角瞄到一样黑黑白白的东西,他气愤地走过去,把小兔抓出去关在门外。
小兔奋力挣扎,小爪毫不留情地回抓,可是它这小小的反抗早已不被月放在眼里。
哦,对了,虽然是月负责它的吃喝拉撒,可是他们之间争宠的现象也已经越来越白热化了。
不过,一般只要月不那么过分,我亦不参与其中。
“兔,怎么办啊?我知道你最有主意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男人啊,要先捧捧他。
果然,兔子尾巴即使短,可是也可以翘起来的。“你不就担心年龄嘛,有什么关系?我既然可以做一张假的身份证,当然可以再把身份证上的年龄改大一点。”
对哦,身份证上年龄大,最多和爸爸妈妈说他是一个非常娃娃脸的娃娃脸。
寒~
“你改到几岁啊?”
“比你大两岁好吗?”
“不要,太大反而看起来怪怪的,还是和我同岁好了。”嘻嘻,果然事情简单多了。
“那不就解决了。”他覆在我身上,开始致力于脱我的衣服。
偷偷看他一眼,好象心情还不错,其实他是色心大起,“兔,我们还要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他虚应我。
“小兔。”
“我不是一直在吗?”他突然明白过来,大叫,“你要带那只死兔子!”
“不带它,它会饿死的。”或者是被自己的粪便臭死。
“我不管,我抗议,抗议到底!”
只是一只兔子而已,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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