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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重……”圣师眉头一皱,道:“江余,你可听过一句话,仙家不医俗疾。”
“什么意思?”江余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却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说。
圣师道:“人生老病死,自有定数。生生死死,乃是天道。若你那朋友是得病要死,尘世的大夫治不好他,仙家之人也不会医他。因为那是逆天而行,有悖天道。”
“天道,你还信这个,哈哈!”忽然一个人声传入,一个人影一晃,忽然出现在江余等人面前。便是江余和凌若雪这样的强者,看到那人出现,也都是吓了一跳。就见那人瘦如骷髅,没有头发和眉毛,手持一根竹杖。面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跟一个活鬼没什么两样。
江余不认识这个人,而凌若雪也不认识。江余侧目看向圣师,圣师则斜了那人一眼,道:“老妖怪,你吓到人了!”而后对江余道:“他是我师兄,迟渠!”
“见过迟前辈!”江余拱手道。
“原来是迟师兄。”凌若雪跟随江余一起行礼。她印象中的迟渠并非如此难看,只是许多年不见,迟渠的样子变化太大了。她已经不认得了。
“这些没用的客套话就算了。”迟渠摆了摆手,侧目看向圣师,道:“老太婆,你刚才说什么?有悖天道,哈哈哈,有意思,老夫最喜欢最擅长的就是逆天而行了!”其实就事论事,圣师现在虽然年纪很大,但就容貌而言,还是很不错的,完全称不起老太婆三字。
“你喜欢,那就你去,我不管了!”圣师听到迟渠的话后,一拂袖,转身离开,不管了。
迟渠的本领,比圣师还要厉害,江余早就听圣师说过了。可是看着这么一个形如活鬼的人,江余心中总是有些不踏实。且自己和他相交不深,不了解他的脾性。但不管怎样,江余还是一拱手,道:“那就有劳迟前辈相助了。“
迟渠摆摆手,道:“这话先别说,我做事有规矩,想要我帮忙,你要拿出足够交易的东西才行。”
“比如说?”江余好奇问道。
迟渠哈哈一笑,道:“比如说你们知道的凌霄剑谱,或者足够好的兵器也可以。若是抓到珍稀的混世之灵,也是可以的。反正只要是世间少有的东西,都可以。”
“这样……”江余心说那凌霄剑谱给了他如果能换周衡一条命,给了他也没什么。就在有这个打算的时候,却听那迟渠道:“我补充一下,你们的凌霄剑谱我可不想要。”
“为何?”江余讶异,心说凌霄剑谱,乃是天下至绝的剑技,为了它,玉冰尘都敢打上凌霄峰去抢,这个叫迟渠的竟然不要。
“因为我早就有了。”迟渠说出了让江余和凌若雪都讶异不已的话。
“好了,看看你们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让我出手的吧。”那迟渠笑吟吟的说道。
为救周衡,江余将自己如意袋拿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几乎一股脑都倒出来,摆在那迟渠的面前,道:“前辈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只要能救我那个朋友就行。”
江余之前洗劫了无相峰,无相峰的那些上品的兵器,几乎都在他这里,地品的武器就有好几把,玄字品级的更是一大堆。可那迟渠似乎都看不上眼。一把一把看过去,最后幽幽道:“天下名剑,我最感兴趣的,还是戮妖剑啊。”
迟渠这话才说完,就听得远远的传来圣师的声音:“这辈子你都别想了!”显然圣师虽然离开,却还注意听着这边的对话。
听到这话,迟渠咯咯一笑,声音很是难听。让人难以揣摩,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看了一圈后,最后拿起拿起那颗神火珠,颠了颠,却也是摇摇头。很是不满的样子。道:“只有这东西不错,可是我也已经有了,不稀罕了。”
眼见迟渠没有任何看入眼的东西,江余心中有些急躁。就在这时,就见凌若雪玉腕一伸,道:“迟师兄,这镯子行么?”
看到那只名为永相随的镯子,迟渠眼睛一亮,便要开口答应之时。圣师不知道怎么又出现,揶揄迟渠道:“老妖怪,女人的东西你也要贪么?给我适可而止!”
听到圣师这话,迟渠斜了圣师一眼,道:“老太婆懂什么!”
江余自然不会让凌若雪把镯子交出去,他一把将凌若雪的手拉回来,向前一步,道:“前辈,如果我以没午龙炎的秘籍,来交换如何?”
“没午龙炎?”听到这话,迟渠哈哈一笑,道:“小子,原来烧了宿衍几百妖兽的人是你啊!”
江余闻听此言,完全不怕,坦然道:“没错,就是那一招,前辈想要么?”江余心说这个如果你还有,我就和你姓。
迟渠用手指划着下巴,眼睛还是盯着凌若雪的那只手镯,俨然他对手镯的兴趣更大,但一旁有巫圣冷眼旁观,他想了想,道:“好吧,不过我现在就要!”
“那不难!”江余从圣师那里讨来纸笔,将如何使用没午龙炎之法,一一记录下来,而后将写好的秘籍,交给迟渠。
迟渠拿过去后,只是看了几眼后,而后便道:“前面领路!”
江余对着圣师恭敬一礼,算是拜别,可是圣师却转过身去,道:“我又没帮你,不用谢我!”江余知道她是个别扭的家伙,也不多说什么,与迟渠、凌若雪三人直出清虚洞府。他和凌若雪都是乘鹤,而那迟渠,却是御风而行。
三人离开清虚洞府,还没飞出多远,就见迎面一群人御风而来,将他们三人直接堵住。为首之人,正是白毅!
白毅第一时间知道有人入侵明玉坛,便带着人搜索,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如今他正打算带着人返回的时候,却不想迎面正好撞到江余、凌若雪、迟渠三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白毅目露凶光。盯着江余,对他而言,江余可是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他身为内院院主,竟然差点输给江余这个小辈,如此的屈辱,他如何能忍。如今一见面,自然是眼红。
白毅左右,带着的都是雷部的罡卫,这些人个个都在灵溪境之上,一共三十余人。算上白毅这个沧海境的,这么多人,江余自信自己和凌若雪就算是拼了命,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就在对峙之时,就见迟渠御风飘到前面来。
“哪里来的妖怪,胆敢闯进明玉坛来!”白毅怒骂一声。却见迟渠目露凶光,扫了一下在场的人,幽幽道:“白毅,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你是?”白毅仔细的看了看迟渠,忽然咽了口口水。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有些怕眼前的这个人。
“没错,我就是迟渠。”迟渠高声说道。他这样一句话,白毅身后的那些灵溪境的罡卫,各个面色蜡黄,均有畏惧之意。
江余眼看着迟渠不过是露个面,就把这帮人吓成这样,心说看样子这个叫迟渠的,比那个叫玉冰尘的还狠。至少玉冰尘没让白毅这样畏惧。
“迟师兄,你身后的江余,是明玉坛的叛徒。”白毅心中所希冀的,自然是迟渠最好别和江余是一伙儿的,可是迟渠压根儿都不理他,只是厉声道:“滚开!”
“迟师兄!”白毅心知如果此时放过江余,恐怕再难找到江余。他这般说,迟渠挖了挖耳朵,道:“我说你给我滚开!这是最后一遍!信不信我把你们都做成过冬的腌菜!”迟渠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眼见迟渠根本不听自己说的话,且面有怒色。白毅咬了咬嘴唇,无奈让开道路,让江余迟渠等人从自己身边飞过。
白毅对此,自然恨得不行。但他清楚自己的修为远非迟渠的对手。迟渠说的话可不仅仅只是威胁之言。把他们做成腌菜这种事,迟渠绝对干得出来,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他不得不屈服。
“那个身影有点熟悉!”白毅身边的罡卫出声提醒白毅,白毅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凌若雪的背影。
“小师妹!”白毅恍然大悟。方才他只注意江余,却没注意江余身边那个戴着兜帽的女子,如今想来,那不是小师妹是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毅更是恼恨不已,心说怪不得江余竟然凌霄剑破,原来他将自己的小师妹给拐走了。那凌霄剑意不用说,自然是凌若雪所传的。
“不行,这事我必须通告其他院主,必要给个说法!”白毅对身边的罡卫说道。他清楚,凌霄剑意乃是明玉坛不传之秘,如今凌若雪私自将凌霄剑意传给外人,这可是捅破天的事。
他这话刚说完,身边的一个罡卫站出来,道:“院主,这样做不妥。”那罡卫有一把年纪了,是白毅的心腹,说的话白毅平时最为信服。
“怎么不妥?”白毅有些纳闷的问道。那年老的罡卫道:“院主还记得您之前去凌霄峰状告江余的事么,宗主不予理睬。说白了就是在袒护。江余的凌霄剑意未必就是凌若雪所传。”
“你是说,他可能是宗主亲传?”白毅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那罡卫道:“可能是吧。不过就算不是,院主您将这件事传遍其他院,对您也没什么太大好处。且未必就能杀得了江余。搞不好还会因此得罪宗主。”
“那你说怎么办?”白毅问道。
“这个嘛……”那罡卫来到白毅身边,附耳说了几句。白毅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蒙山三散仙
有迟渠在,江余和凌若雪很顺利的就出了明玉坛,一路再无阻碍,很快就到了落雪城。到了落雪城后,江余委婉的要求迟渠换上一件自己的衣服,起码也要过得去,否则迟渠这样子,估计病人病还没好,就已经直接被他吓死了。
江余这一趟往返,花了一天一夜,再到周家的时候,天已经又亮了。这一回江余走的正门,周老爷早就吩咐好了守卫。故而江余根本都没受到任何阻拦就进入周家。迟渠虽然换了江余的衣服,但每一个世俗之人,看到迟渠的样子,都吓得不行,有胆小的,直接就吐白沫了。因为迟渠的脸真的太恐怖了,那样子似乎只是骷髅上多了一层半透明的皮而已。
江余根本没去找周老爷,只是让守卫告诉周老爷一声,自己回来了,便直接带着迟渠去周衡的院落。到了周衡的院落后,江余打算进去看看迟渠是怎么治疗的,迟渠却不让,只让江余和凌若雪在外面等着。江余也只好答应他。
周衡为人优雅,他的院落自然也布置的十分雅致清爽。在院中有一个小花园,在小花园的边上,有一排红色栏杆,江余扶着凌若雪,坐在那栏杆上。他和凌若雪都是长途跋涉,根本都没休息,他还好一些,凌若雪面色有些苍白,俨然是累坏了,江余心疼不已。
江余左右看看,发觉这院中似乎还有一个厢房。他探头进去看看,发觉那厢房之中,也有一张软床。他索性回来不由分说,将凌若雪抱起,直奔那厢房而去。
“你干嘛?”凌若雪面露羞赧之意,面上却毫无血色。
“不做什么。”江余不管她,直接把她抱进那厢房,将她放置在那软床之上,手一拂她的眼睛,道:“睡一会儿吧。”
一拂之下,凌若雪却不肯合眼,江余道:“放心吧,我不会走的。就在这里附近呢。”凌若雪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阖目睡了。
很快凌若雪就睡了过去,看着美人入眠,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江余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哼小曲的声音,正是迟渠!
“这么快!”江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怕吵到凌若雪,故而小心的走出厢房,把门轻轻带上。
此时迟渠坐在那小花园红色的栏杆处,嘴里哼着小曲,从袖子里拿出来不知道是酒还是茶的东西咕嘟咕嘟的喝着。
“前辈,弄完了?”江余有些讶异的问道。他心说这也太快了,从自己抱凌若雪进去休息,到凌若雪睡着,连半刻钟都不到。
“弄完了!”迟渠幽幽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绝症?”江余有些好奇的问道,心说是什么病,能让这么多世俗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愚蠢!”那迟渠骂了一声吼,道:“他身强力壮,正当壮年,哪那么容易得绝症。他是着了别人的道!”迟渠说话的时候,五六根一寸长带血的细针,叮叮当当的被他丢在地上。
江余俯下身,捡起那细针看了看,道:“前辈是说,周衡是被人暗算?”
“没错,长州派的手法,太低端了。”迟渠不屑的说道。
“长州派?”又是一个江余从未听过的宗派。他想了想,问道:“我的这位朋友多久能恢复如初?”
“最迟三天。”迟渠应道。说完这话,迟渠看看江余,轻轻嗅了一口,而后哈哈一笑。他自然是从江余身上闻到了凌若雪的气味。再傻的人也知道他和凌若雪的关系了。
“你的这个叫周衡的朋友,他的伤只是小事。小师妹身上的伤,才是真正的大事。”迟渠幽幽的说道。
听他这般说,江余一拱手道:“前辈神乎其技,晚辈叹服,正打算和前辈请教这事,不知如何才能治好若雪身上的隐伤。”
“看来你还有点见识。”迟渠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