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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余想了想,心说这个答案虽然听起来离谱,但似乎也符合玉冰尘的性格。两个答案真假难辨。就在江余思酌之时。忽然玉冰尘道:“还有第三个答案,一个不真不假的答案,主人想不想听?”
“不真不假?”江余疑惑。
玉冰尘说完这话,慢步走到江余身前,抱住江余后,快速的在江余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有些羞赧的在江余耳边低声道:“因为我爱上了主人。”和以往不同,这一回的玉冰尘,脸上几乎红透了。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害羞的双手捂着脸把头埋在江余的胸前,不敢抬头看江余。
之前她抱过江余几次,皆被江余推开了,可是唯有这次,江余任由她抱着,没有推开她,而且还轻轻的环抱住了她。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同时还有那些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咱们长老是不是脑子有病,每天让咱们来这边搜,能搜出什么啊,天天来!”
“他就是有病,那也是长老,你不听他的话行么?”
“真晦气!”
……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的人也越来越近。一共两个人,眼看着就要进屋了。
“我去杀了他们!”玉冰尘转过身,便要出去大开杀戒,她恨极了外面这几个破坏气氛的人。
江余见她如此,却是一把将她拽住,道:“等一下!”以江余的修为,想要真的拽住一个沧海境的高手,那是说笑的,玉冰尘只是感觉到江余有拽她的意思,便停住没有再出去了。
江余在屋中找了下,发觉有一个黑色的木柜,直接拽着玉冰尘,钻进那个木柜之中。进去之后,江余立即示意玉冰尘噤声。
江余选择这样做,原因很简单,辽叔的故居,有人天天来找东西,本就是很离谱的一件事,他们极有可能和谋杀辽叔的人有关联,甚至可能直接就是谋害辽叔的凶手。江余可不想打草惊蛇。
江余顺着那木柜细微的裂缝向外看着。发现来的两个人,虽然穿的衣服虽然都很好的衣服,可是看他们的身材,臂膀,还有他们的手,却很像是干粗活的。
“奇怪……”江余心说奇怪。忽然就听那两个人中的一个道:“咦,怎么好像有人来过这里了?”
听到这话,江余心中一惊,心说刚才自己和玉冰尘进来以后,并没有关门,门是开着的。
“这鬼地方,哪里会有人来?”另外一个骂道。
“可是门怎么是开着的?”
“没准是你昨天忘记锁了。”
“不可能,我每次都锁的好好的,再说昨天分明是你来锁的。”
“是么,我记不清楚了。”
……
看着那两个人不了了之,进了屋子,开始搜东西,江余心头一震,心说莫非辽叔在生前已经知道有人要害他,且知道害他的人是周烈搞不定的,所以留下线索给自己,让自己替他报仇。
江余思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毕竟自己没必要要辽叔这样一所小房子。
“看来辽叔也是瞒着周烈的。”江余心中一叹,心说辽叔真是把能考虑的都考虑到了。江余转目看向玉冰尘,他心说若不是玉冰尘细心察觉了,自己可能也就错过了。可江余转头的刹那,却吓了一跳。那木柜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放两个人还是放得下的。可是此时玉冰尘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坐到了他腿上,他转头的时候,鼻尖正好碰到玉冰尘的鼻尖。相碰的瞬间,江余觉得自己脸上腾的一下就热了起来。
四目相对,虽是极为黑暗的木柜之中,两个人却都能看得清楚对方的眼眸。只是片刻的沉默,江余便冲动的将玉冰尘搂在怀中,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而下,玉冰尘亦激烈的回应着江余。
一时之间,木柜之中,旖旎无限,渴望无限。
忽然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女声,响彻屋脊。
“男人都是叛徒!”
声音来自那木柜,来屋子里搜东西的人,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早知道那木柜里面时空的,故而就没再翻。却未料这回里面竟然有人。
那二人来到木柜前,还没打开木柜,就见木柜之中飞出两个人,一男一女,将这二人一起制住。出手的,自然是江余和玉冰尘。
方才江余和玉冰尘缠绵之时,剑灵忽然醒了,她之前只是去做了一个悠悠长梦,可是醒来后发觉自己的主人竟然和自己讨厌的人在做这么亲热的事情,剑灵怒不可遏,她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化形而出后怒吼一声,破坏了江余和玉冰尘的好事,也直接引来了搜查者的注意。
此时的江余,手上和唇上,都还有玉冰尘身上的香味,余韵尚存。而玉冰尘此时也是面红耳赤,两个人俨然一副被人捉奸了的样子,都尴尬不已。
“谁派你们来的?”江余厉声问着他擒住的那个,这两个人修为都不高,都不过是灵气境五重而已。制服他们,对江余而言,自然是轻而易举。
听到江余逼问,那人哀求道:“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想进来偷点东西的,大侠饶命!”
“路过?你骗鬼啊!我明明听你们说,每天都来!”江余怒道。
听到江余这样的话,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后便不管江余说什么,都是死咬牙关,死活不说了。
“直接杀了吧!”玉冰尘看着江余,建议道。江余微微摇头,被剑灵喊了一嗓子,被迫出来抓人,已经是下策了,如果什么都没问出来,把人杀了,打草惊蛇,那就是下策中的下策。
江余看着还坐在木柜里生气的剑灵,心中自责,心说自己一时的冲动,坏了大事。
看着江余为难,玉冰尘微微一笑,单手玄剑指于鼻前,轻念道:“何叹愁无限,回梦忘忧烦!”念过之后,就见她双眸一闪,眼前被制服的那两个人,身体立时都软了,均扑扑倒地。
“死了?”江余惊讶。玉冰尘一笑,道:“没有,这咒术只是让他们忘了今天的事,他们醒了以后是不会记得你我的。”
“原来是这样。”江余看着那两个昏死在地上的人,心中一动,对玉冰尘道:“你刚才怎么不用之前那个咒术。”江余所说,自然是玉冰尘迷惑柳上玄的那个方法。玉冰尘闻言,娇媚一笑,道:“那个法子他们修为太低,是承受不住的。而且……”玉冰尘看看远处的剑灵,又看看江余,道:“主人真的舍得我去魅惑别人么?”
玉冰尘看了那剑灵,江余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他看向那剑灵,发觉那剑灵也气鼓鼓的看着他。
“叛徒!”剑灵喃喃的说道。看样子,都快哭了一样。
第一百七十一章辽叔遗物
看那剑灵难过,江余走道那木柜旁,看江余走过来,那剑灵看了江余一眼,怪道:“叛徒,不是说好了不要她的么?你还和她那样……”
江余毕竟和剑灵的情感笃厚,终不舍得她难过,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剑灵看了他一眼,而后身化红烟,又回到天泣之中去了。
江余叫了她几次,她都不回答,江余清楚,她是真的生气了,江余无奈,只好放弃。
“小丫头生气啦?”玉冰尘凑过来问道。
江余闻言,没说什么,心说事情不能全怪玉冰尘,最大的问题还是自己太冲动了。
“先办正事!其他的以后再说。”江余冷静了下来。他捏了捏自己的头,心说这房子是辽叔留给自己的线索,可是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每天都来搜,相信这屋中几乎能放东西的地方,都已经被他们搜过了,但他们又没找到。
“那东西会在哪里呢?”江余捏着下巴,疑惑不解。
“他们那么想找到,就把这房子推平了,一砖一瓦去翻不就得了?”玉冰尘对江余道。
“他们是怕被周烈发现吧。”江余这样说道,但他立即否定,自言自语道:“不会的。”江余心说周烈这家伙在群星城只是普通小老板而已,没什么势力可言,本身修为又低,谁会怕他呢,如果说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在这房子里,玉冰尘说的方法,不是不可能。唯一不这么干,还偷偷摸摸的过来搜,只能说明,有更厉害的人在盯着这件事,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干。
江余仔细看了看屋中的摆设,发现不少东西都被更换了地方。显然被翻过很多次了,就连地板、柱子、墙壁似乎都有被撬动过的迹象。
“这……”江余脑中飞速的旋转,将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冥思。忽然玉冰尘道:“辽叔藏东西藏的那么好,那两个人都找不到,他怎么就知道,你能找到呢?”
“对啊!”江余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了许多,心说辽叔把这个东西留给自己,那就是坚定了自己肯定可以找到。他在屋中来回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到。忽然之间的一个转头,他看到那院中东倒西歪的石碑,欣喜若狂。
眼见着江余屋中不找,跑到了外面,玉冰尘也是纳闷。看江余停在院中的一大堆石碑面前,她更是纳闷不已。
“辽叔啊……”江余看到那些石碑,眼圈不由得红了。别人看到那些石碑,只会觉得那石碑只是被人推倒了,胡乱摆设的。就连江余之前看到,也是如此想,如今仔细看去。却发觉那石碑大有门道,承载了太多的记忆。
当初身在流云殿,江余和周烈还有辽叔住在一起,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床,每个犯人其实都是拿石碑当床,都是东斜西竖的乱摆。而眼前的这些石碑的布置,正是他们在流云殿住在一起时的那个布置。看到这个,江余如何不触情伤情,想起过去和辽叔在一起的日子。
江余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块石碑,将那石碑整块掀起,而后在自己的那块石碑下面狠狠的挖了起来,挖了差不多三尺深,挖到了一个硬东西,他小心的继续挖下去,最后挖出来一个六寸见方木盒出来。江余将木盒收起后,直接将那坑填上,而后将石碑搬回原处。
江余立刻将那木盒打开,就见那木盒之中,放着三件物事,一封信,一本账册,还有一块黑色雕着异样符文的令牌。
那封信上写着江兄弟亲启,江余便先打开那封信查看,一看果然是辽叔的笔迹。
信中的大致内容是,辽叔发现空无社内部,在做见不得人的生意,他看不下去,便调查了一下,没有调查出幕后元凶,但已经发觉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十分的庞大。那本账册实际上是辽叔自己记录的那些他察觉到的交易。而那块令牌有什么用,辽叔信中却没提及。在信的最后几行,是辽叔写给江余的话。
“……此信见天日之时,相信老朽已为人所害,亦或者已是千年万年之后,纸墨成灰。若江兄弟能得见此信,实乃天佑……此间事不可使周烈察觉,他不似江兄弟聪敏细致,走漏风声事小,波及性命为大……”
江余看完了那封信,字字叮嘱,事事牵挂。辽叔心中写满了对空无社的挂念和担忧。哪里如周烈说的,辽叔去的了无牵挂。而江余遍观全信,也没找到报仇二字,可见辽叔写此信时,早已不在乎生死仇怨。
江余看完了那信,玉冰尘将那信拿过去看。看了一遍后,笑吟吟的看着江余道:“这老头……”她刚说到这里,看到江余正瞪着她,便改口道:“辽叔这个人倒挺精明的,也知道我家主人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她多说一个“也”字,自然是意有所指。
江余不管她说什么,低头继续翻那账册。发觉那账册上记录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并非是字看不懂,而是账册的记录很奇怪,上面记录的都是普通的货物交易,没看到有什么是辽叔所说的见不得人的交易。而且江余很纳闷的是,空无社这个组织,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灰色生意的,譬如说娼寮妓馆。这些辽叔都能忍,还能有什么,比这个还过分的。
江余拿起那块令牌,在手里颠了颠,看不出个所以然,问玉冰尘道:“冰尘,这个是什么?”
“你叫我什么?”玉冰尘听到江余叫她,微笑着问江余。江余眉头一皱,尴尬不已。玉冰尘笑着,将那令牌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道:“我看不出来这令牌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块仙门的令牌。”
“为何?”江余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令牌不是凡铁啊,这是紫晶铁,世俗之人怎么可能铸造出这样的令牌?就算是仙门,也少有这样的令牌。恐怕这令牌还是哪个大宗门的。”玉冰尘很自然的说道。
“对啊,宗门!”江余锤了自己的头一下,心说自己把自己来这里干什么都给忘了。自己来这里是来看辽叔和周烈,顺便找云霞宗下落的。本以为这事找辽叔问最靠谱,可如今辽叔没了。只剩个周烈了。可周烈是个不靠谱的,问他又有什么用。
“主人,你怎么了?”玉冰尘笑吟吟的问道。江余便将自己要去找云霞宗,并且去拿紫耀明珠的事和玉冰尘说了。
“原来是去那个小地方啊。”玉冰尘眼珠转了转,笑着说道。
“你知道在哪里?”江余心说自己真的是傻了,眼前就一个明玉坛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