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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余挠头,心说真的没什么好教的啊。自己所会的武技和功法,几乎都是高难度的,她们的修为和阅历太低,根本就不可能学会。
盛情难却,江余想了想,道:“拜师的事,就不必再提了,不过本事,倒是可以传授你们一些,当然你们也要学得会才行。”
那为首的女子一听这话,心中欣喜,与其他几人对看了几眼,齐声道谢。
“有没有什么可以教他们的?”江余问的自然是心中的剑灵。他自信自己会的这些,没一样能教人的,唯一一个可以教人的,就是天光云影剑技,可是如果没有实战的辅助,学了也是白学。
听的江余所问,玉珥应声道:“功法不是现成的,你可以教他们幻蝶圣功啊。”江余不会幻蝶圣功,可是因为和魅儿一起修炼自在神诀,江余已经十分了解幻蝶圣功了,怎么练他自然门清,而这一点,剑灵是十分清楚的。
江余否定道:“不行,这功法是魅儿的,不能乱传他人。”
听到这话,剑灵不满道:“小狐狸的功法你就不传他人,我的你就可以随便教人了是么?”
江余知道剑灵在发小脾气,便哄道:“你会的多啊,魅儿他只会那一样,自然没办法和你比。你只要随便挑点不怎么厉害的,就足够她们学了。”
“哼……”剑灵轻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便将一套功法口诀传授给了江余。如今的江余,阅历可以说是十分的丰富,任何一套功法,只要他过一遍耳朵,便已经可以知道那功法的强弱,和是否高明。
“像是地字上品的功法。”江余听完之后,这般评价道,而后问道:“怎么个名堂?”
玉珥闻言,道:“这功法叫逐月功,适宜女子练习,可以轻身,也可以健体。”
“逐月功……”江余心说这功法自己还从未听过。
江余便将自己刚听来不久的逐月功,一字一句,传授给面前的这六个人。这六个人从江余口中听说,教给他们的,竟然是地字上品的功法,无不欣喜若狂。要知道他们彩云门这种小宗派,镇派的功法,也不过是地字下品而已,且那心法他们的师尊师祖藏着掖着,她们根本就学不到。在江余这里,竟然如此轻易就学到了地字上品的功法,她们如何不高兴。
江余将功法传授给了这几个人后,详细讲解了一下功法的要点,而那几个人,也算聪明,逐渐掌握着逐月功的要点,可是练着练着,她们也是纳闷,因为逐月功很明显的,有很多阴柔的地方,这是标准的女子专有的功法。可她们并不敢问江余是怎么回事,毕竟江余肯传授她们功法,她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江余教了他们一阵子后,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江余心说那边差不多也快天亮了,自己还有要事去做,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便让彩云门的这六个人去练新的功法,而他带着红柔穿过挪移法阵,返回自己在牧云城的卧室。
返回的途中,江余听着红柔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什么。便好奇问道:“你在念什么?”一句话,吓得红柔一哆嗦。她捂着心口低声道:“主人,你吓到我了。”
“我问你在念什么。”江余回头问道。红柔咬了下嘴唇,道:“我在背刚才主人教她们的逐月功。”
“哦?”江余闻言,心说红柔还真是好学。
红柔看江余迟疑,便立即道:“主人没叫奴婢学,奴婢却学了,是不应该的,奴婢这就把它忘了。”
听红柔这样谨慎,江余一笑,道:“我有那么苛刻么?你想学就学好了,只是你现在修为太低,还是先打好基础再说,至于功法么,也不是越多越好,似你所知道的三种功法,我一个都不练的。”
听到江余这话,红柔倒是有点讶异,好奇问道:“主人,那逐月功,和幻蝶圣功,哪个厉害?”
“这……各有千秋吧。”江余口是心非的说道。他心中清楚,如果比哪个更厉害的话,肯定是幻蝶圣功更胜一筹,那毕竟是圣师的心血之作,逐月功虽然不错,但还没办法和幻蝶圣功比。但江余怕的是自己说幻蝶圣功更好的话,玉珥又会发小脾气。
“那主人觉得我适合练哪个?”红柔问道。
江余闻言一笑,道:“理气诀!”听闻江余的话,红柔现实一怔,而后用有点嗔怪的眼神看着江余,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眼神之中,分明就是在说,你又在戏弄我。
江余返回卧室后,发现魅儿早就躺在床上睡了。魅儿说过,只要云无仙境的房子造好,他就不回来这边了,可她一直精益求精的追求完美,房子已经反复修改过好几次了,至今仍未竣工。
“我小睡半个时辰,你也回去休息吧。”江余对红柔这般说道。红柔应声而去,而江余则休憩去了。
红柔出了江余的房间,却没有一招江余的吩咐去休息,而是去准备茶点,还有热水。她清楚,一会儿江余早起出门,这些东西用的上。虽然说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让别人去做,但一直以来,红柔都坚持自己来。
红柔正在烧水的时候,忽然背后有人,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吓了红柔一跳,回头看去,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紫罗。而在紫罗的身边,小洛儿也在。
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红柔有点讶异,道:“你们怎么起的这么早。”
紫罗和小洛儿互相看了一眼,道:“我们还要问呢,红柔姊姊,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红柔听了这话,道:“因为我要伺候主人啊。”
“真的?”紫罗笑吟吟的看着红柔,道:“可是柔姊姊你的眼睛出卖了你。”
听到这话,有点心虚的红柔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紫罗一笑,道:“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早起的,更像是一夜未睡。”
“鬼丫头,胡说什么。”红柔镇定的反驳道。
紫罗看了一眼小洛儿,又看看红柔,道:“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么好隐瞒的。其实我们都知道啦。”
“知道什么?”红柔也有点莫名,问向紫罗和小洛儿。
紫罗道:“柔姊姊,已经不是一个人看到你在大早上的时候,从主人的卧室之中出来了。如果是别的时间,还有情可原,可是天还没亮呢,你就走出来,那就……”
红柔听了这话,立即道:“死丫头,别胡说。”
“难道我们说的是假的?”紫罗问道。
红柔早就知道这事可能会出纰漏,她心说云无仙境的事,江余虽然没让她严格保守秘密,但她也应该知道轻重,知道云无仙境的重要性,不该和别人泄露。想到这里,她便道:“的确有这样的事,可是主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眼见红柔承认又否认,紫罗和小洛儿都是咯咯的笑。紫罗道:“其实柔姊姊,我们不是嫉妒你啊,我们是替你高兴。柔姊姊你本就生的好看,而且会的也多,只做一个奴婢,实在是可惜了,如果主人看上了你,哪怕只是给他做妾室,也好过现在不是么。大家都是好姐妹,若是主人真的……你也不用隐瞒我们嘛……”
红柔听了这话,摇头练练否认道:“真的没有啦……”否认到了后面,看紫罗仍旧不信,红柔轻叹一声,只好道:“信不信由你们。”话说这样说的,可是红柔的心里,却有了一阵一阵的涟漪,那是紫罗带起来的,紫罗的话,还是进了她的心的。其实红柔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从不敢奢望。
第三百五十四章难题
烧水准备早点,红柔忙活了一阵子,江余也早起了。看着红柔端上来的洗脸水,柳枝牙盐,江余见了,初时惊讶,而后微微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了么,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行了。”
红柔听江余说着话,温婉一笑,从容道:“我当然知道主人可以自己做,可是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只会说我们这些做仆人的,只会偷懒,害得主人堂堂城主之尊,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江余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了。洗漱用过早饭后,江余起身,今天他要去见接替马执事职务的李执事,与他商量年贡的事。江余要出门,红柔也跟在他身后,和平常一样,抱着几卷账册。江余看看红柔,关心道:“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吧。这边我自己就可以了。反正见的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红柔初时不愿,但江余执意,她也只能听命。红柔走了以后,没多久,又快步跑了回来。
“主人,我有事要问你。”红柔低声对江余道。
“什么事?”江余纳闷道。
红柔沉吟了一下,道:“我能不能把云无仙境的事,告诉值得信任的姐妹。我……”红柔想说的,其实就是他不想再被人误会。
江余听到这个问题,捏着下巴想了想,道:“还是尽可能的减少知道的人比较好,嗯……这样吧,你闲暇无事的时候,可以教教他们理气诀,他们若时练的精熟,练的好的,你可以带他们进去,但是还是要注意保密。”
“好,谢谢主人。”红柔莞尔一笑,露出少有的俏皮笑容。
“行了,我出门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江余说罢,御风而去。看着江余远去,红柔心中暖暖的,心说如果主人愿意,我便在他身边当一辈子丫头,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余离开了自己的府邸,来到议政厅,议政厅只召开城会。但江余来了以后,规矩就改了。他可不想这些执事有事没事就往自己府里跑。
江余要见的人,主要是新上任的李执事,其他的几个执事,江余没叫他们,但他们也都闻讯来了。
“年贡的事,怎么个说法?”江余看李执事来了以后,便直接开门见山。江余比较关注的是,李执事接任以后,肯定还会和马执事一样,继续做那卑劣的勾当,和之前那次不同,现在若想阻止他,恐怕会难上加难,再者自己也没有相应的实力。
李执事听闻江余所问,拜了一拜后,道:“属下昨天下午刚从圣坛接到新的任务,有关于年贡的。”他顿了顿,继续道:“因为上次群峰峡的事,总坛已经觉得荒州这边不太安全,所以人牲就不由我荒州提供了,转求其他的海外诸城。”
“哦?”江余听说这话,心头一喜,心说这样最好。可转念一想,神武宗这群混蛋,不从荒州拐人了,别的拐人,不也一样是残害生灵,当真可恶至极。不
那李执事看了一眼江余,又道:“虽不要人牲了,但年贡不可免。需每年分四次,上缴灵石币及其他货品。”说话的时候,李执事递上一张长长的清单,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所需年贡的种类和数量。不说那些珍奇的东西,光是灵石币,就要三千万枚,而且这只是三个月需要交纳的数目。
“卧槽,要这么多。”江余眉头一皱,江余对牧云城的账目不甚清楚,但他也清楚,以牧云城来说,是南来北往货运大都市,税收可以说是十分的丰富,但再丰富,每个月的税收,也绝对不到一千万枚灵石币。更不要说其他珍奇宝贝了。江余固然是很富有,但如果说让他拿出三千万灵石币来,他还是拿不出来的。
江余将那清单,给其他的几个执事看了,他们看过后,也都是皱眉。
江余看看了管理财务的赵执事,问道:“咱们牧云城的赋税有多少?”
赵执事闻言,道:“我牧云城为荒州第一的城市,每个月的赋税钱帛,加在一起也不过三百万枚灵石币左右,一个月若说缴纳一千万枚灵石币,实在是为难人。”
“府库还有多少钱?”江余侧目看向管理府库的王执事。王执事躬身一礼,道:“府库之中存钱,不过五百余万而已,即便加上赋税,也难弥补……”
“这样……”江余算了算,心说算上手里的五百万,加上每个月的三百万,实际上还差一千六百万灵石币的大窟窿。这么多钱,要去哪里寻啊。
“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江余问向那些执事。那些执事互相看了看,管理财务的赵执事率先道:“此事倒是有先例,有一年也是如此,让我荒州提供钱帛。当时还是顾城主在时。”
“那顾城主是怎么解决的?”江余问道。赵执事想了想,道:“当时顾城主邀请了全城的望族,还有豪商巨贾,要他们出钱,同时赋税也加了一倍,如此方才熬过难关。”
听到这样的话,管理府库的王执事插嘴道:“那时候只是缴纳一个月而已,所以那些富商望族才会出钱。如今这年贡,还不知何时是头,若是加了赋税,或是盘剥本地望族和豪商巨贾,只怕他们会外逃,甚至另开口岸,到时候我们即便把赋税变回来,恐怕一个月连一百万都收不到了。”
听到王执事反对,赵执事道:“荒州又不是我一家牧云城有这样的难题,我便不信,其他六城,不会增加赋税和盘剥富商,若不如此做,他们的钱从何来。”
江余听着他们两个人议论,他心头是赞同王执事的,心说这年贡,真的说不准要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