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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明白我不可能,也不敢和许舒发生点什么事,因为我已经有华菁菁了。我很清醒,许舒和菁菁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会希望和我有什么事的。
但我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心和兴奋,我对这十四天的同居生活。竟然充满了憧憬。就好象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许诺过年时,会给我买一把玩具手枪。于是年幼地我天天憧憬着到了过年,我得到了那把梦寐以求的玩具手枪时,该是怎样幸福快乐的样子。
那时候的我认为。这就是幸福了!
正当我偷着乐的时候,忽然身后穿来许舒的声音:“哼!炒个菜都把你乐成这样,你是不是傻呀?你不知道我们其实身在巨大的危险当中,极有可能得非典死掉吗?”
我回过头来,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许舒已经来到了我身后。只是她的表情仍是一付心不甘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本想对她笑一下,可又怕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只好回头继续炒菜,对她的话不做任何表示。
但是想到了死,我却是心中一荡。能和许舒一起死地话,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刚美了一阵,我马上又自责起来:“呸!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是男人就要负责和自控,一言一行要对得起远在美国的菁菁。这样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是不理智,不道德地!唐迁!你要自律啊!”
身后的许舒见我不声不响,没了出气的对手,只好重重哼了一声。又气呼呼地走回到客厅里打她的电话去了。
很快我炒了两个菜烧了一碗汤端了出来,对许舒道:“饿了罢?来先讲究吃点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许舒还在通电话,闻言只是白了我一眼。继续与手机里讲着:“……先把我柜子里的内衣拿个十几套来吧,其他就算了,别忘记我的牙膏牙刷,毛巾还有……”说到这里,她忽然放下手机对我道:“别人打私人电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偷听?”
我耸了下肩,心想我偷听了吗?是你自己讲话声音传到了我地耳朵里而已。不过我也不与她争辩,转身又进入了厨房内。
我磨蹭了一会儿,见饭熟了,又盛了两碗白米饭。取了筷子和汤匙,一起又端了出来。此时许舒已经打完电话坐到餐桌上去了。
放好碗筷汤匙,我笑道:“记得前年我在你哥屋里曾尝过你亲手烧的一盘菜和一盆汤,那鲜美的滋味至今我还没有忘记呢。想不到今天有机会让你也品尝一下我的厨艺,你试试看?当然跟你是没法比的,你不嫌差就好。”
许舒面无表情,伸手捏住汤匙舀了一匙汤,放在嘴边轻轻吹凉了,才慢慢喝入口中。我看她脸上立刻有了笑容,眼神转向了我,说道:“虚伪!明明烧的比我好,还把我夸的跟什么似的,害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你的橱艺没我好呢。哼!我不管,你骗了我这么长时间,我要罚你!”
我一楞,道:“你的厨艺的确比我好的呀?我不骗你的!”
哪知许舒却鼓起了腮道:“我说你我好那就是比我好,你争也没有用。我要罚你这十四天里炒菜烧饭都要你做给我吃,不然我就不吃饭,饿着!”
我……我倒!
原来说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这个,真是……唉!幸好我本来也没有指望她动手烧菜,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一个大明星做饭给我吃啊!
我叹气点头道:“这个当然,你在我这里是客人嘛,主人招待客人是应该地,你就是不罚我,我也会做的。”
许舒高兴了起来,拿起筷子吃起饭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装,许舒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夸我做得好吃,两菜一汤她吃的眉飞色舞,一扫她刚才郁闷的心情。
我虽认为有点假,但看到她不再生气了,也暗自开心,便不住的劝她多吃点。这一顿饭许舒果然将菜一扫而光,外带吃了满满一碗饭。吃完之后她才懊悔得道:“完了完了,减肥计划全打乱了,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哑然失笑,心想你都已经细成这样了还减肥?再减肥就要承受不住上身的重量而折断了。我又看了一眼她上身丰满的地方,有想:恩……你上身的重量,好似真的不轻啊!
当然许舒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她见我也吃完了,便开始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来。我忙道:“我来吧,你去歇着就好了。”
许舒不肯,道:“我吃饱了不能歇的,我要运动减肥,可你家又没有什么器械,只好用洗碗来代替了。而且烧菜做饭都是你,我再不帮忙洗碗,好象说不过去哦!”
我仍是不同意,但经不住她坚持,我也没办法。许舒兴致勃勃地擦干净了桌子,捧了碗筷走竟厨房时,还向我叫道:“唐迁!洗碗的皮手套和围裙在哪里?”
我站在厨房门口,苦笑道:“手套和围裙?没有!平常我都不用的,我看还是我来洗算了吧。”
“不用不用!你就一边呆着去吧!”
许舒挽起袖子,把碗筷放入洗池,打开水龙头,倒入洗洁精,拿起洗碗布就开始洗了起来。我站在她身后,忽然之间感动了。这个大明星看上去娇贵,但其实一点也不呢。她人长的漂亮,知书达礼而且又回操持家务。没有富贵人家小姐蛮不讲理的脾气,人也善良可爱。如果得妻如此,人生哪里还会有遗憾啊!
许舒不但洗好了碗筷放回消毒柜中,而且还顺带把厨房也收拾了一遍。自从我爸妈搬到新房子后,这厨房就再也没有这么干净过了。
许舒洗完出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发出一声叹息,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单身男人房间的毛病呀!这么脏怎么住人哪?在这里住上两个星期不得非典才怪了呢!唐迁!今天下午我们两大扫除,把你这狗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部都弄干净了为止!”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道:“不必了吧?我看蛮好啊?我也是经常打扫的呢……”
许舒不理我的辩解,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道:“喂?施姐你来了没有?太好了,这样,你去超市帮我买一副洗碗用的手套,一件围裙,多买几块抹布,还有拖把什么的……干什么?我要大扫除!对了,最好帮我买一套普通运动装来吧,我身上穿的这些,干起活来不方便,好了就这样,你快一点啊!”
我无奈地看着许舒,苦笑道:“看你这样子,已经开始把这儿当家了呢!只是可不可以马虎一点?反正就两周,混过去就算了吧!”
许舒一双大眼瞪着我道:“不行!开玩笑!十四天之内都不能离开这里呢,又不是住旅馆,而是过日子了,过日子你懂吗?这怎么能混得过去?”
我笑了一下,道:“过日子……了吗?那可包括了很多东西呢,你都想到了吗?”
许舒歪头想了一下,忽然道:“是呀!这十四天我睡哪里?你得给我安排一个地方啊!”
我晕!只好指着卧室道:“我父母搬走后把床什么的都带走了,家里只有我房间里有张床。要是你委屈一下就睡我床上好了?”
许舒眨了一下眼睛,一本正经地道:“那……你呢?”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古董热水器
我看了一眼沙发,道:“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睡沙发,反正时间也不长,睡几天也就过去了。”
许舒也看了沙发一眼,神情若有所思。这沙发说长不未,说短也不短,但是以我一米七八的个子来说,躺下去是不可能伸得直脚的,这样极不舒服的缩脚而睡,一晚两晚也还可以勉强。但是要睡长达两周之久,那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忍受的。
许舒微皱着渭头,略忖一会儿后,张口便想要向我说什么,但是目光一射到我脸上,立刻又住口不说了。但一张小脸不知为什么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这点,许舒一转身道:“我进你屋看看,别让我看到是个狗窝哦!”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道:“哎!等一下!”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许舒已推门迸去。我只好抢在她注意到之前忙也冲进屋去,把被子扯了过来,尴尬地道:“嗯……我还是给你换个被套好了。”
许舒不解她看了一眼我手中被子,奇道:“为什么?”
我一阵脸热,也无法回答她,便手忙脚乱地拆起被套来。许舒哪里知道,单身男人的床铺,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点男性痕迹的。巧得是今天凌晨我刚好满溢了一次,把被子染了一大片。而且现在我一个人住了也懒了许多,根本能没去换掉,任它自然干。当然干了后,那块痕迹是很明显的。
许舒不是男人,开头还不是很明白。但见我满头大汗,气急败坏的换被套,冰雪聪明的她也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我偷眼瞧她,只见她羞涩地别过脸去。强忍着笑意,一付又好笑又难为情的样子。
我擦着头上的汗,拆掉了被套,从拒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床上三件套,索性把床单、被套和枕头套全换了。这下所有的令人尴尬的男性痕迹全部被消灭,而且看上去清爽多了。
完毕后,我抱起换下的被套床单,对许舒道:“许舒,现在好了,可不是拍窝了。”许舒轻轻哼了一声。在床上坐了下来,伸出一手抚摸着床单,一双明若星辰的眼眸开始自左而右地打量起我的卧室来。
我刚赶紧把换下的东西捧到了卫生间里。通通扔进了洗衣机内。
我刚走回客厅,便看见许舒似笑非笑的倚在我是门口,对我说道:“你房间勉强算不上狗窝,但是还有很多地方脏得不得了,唐迁,等一会我的东西送到了,我会好好地给你清洗一遍的,当然这是你的家,重活可全得你干!”
我无奈地点下头,道:“干就干罢,只要能远离非典病毒,再辛苦都值!”说话的同时我心里却在道:“这是我的家没错。可干这活不是不是为了我罢?我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却还不是只能睡沙发?”
一个小时后,施姐赶到了小区,两个防疫站工作人员替她把两只大皮箱送到了我家。我接过箱子时被这两只皮箱的体积吓了一跳,说是拿点洗漱和日常生活用品来,没想到她几乎就算是搬家一样了。
当然皮箱内装了些什么东西,鉴于有关女人的私密,我就不去好奇了。许舒让我把皮箱放进卧室里,然后赶了我出来并关上了门。几分钟后,把长发用橡皮筋扎起。全身运动装束地许舒从房间里出来,卷高了袖子对我道:“唐迁!我们开始打扫罢?”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我和许舒把卧室和厅里里外外全部清洗了一遍。许舒在劳动时,快乐得象一只小鸟。仿佛是在打扫清洗自已的新家一杨兴致勃勃。并不时还哼唱着欢快的歌曲,完全没了最初被困在我家时的郁闷。在她的带头和指挥下,一下午真把我给累坏了。许舒她把我家里所有的摆设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光明雪亮,一尘不染。其他剩下一切杂活都是我干的。我扫地拖地、洗抹布、登高擦墙壁、搬动大家具、提水桶、换水……
终于,整个家里象换了个世界,一下子从狗窝升级成了雀巢了。我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累得再也不愿意动一下。许舒也欣喜地坐在我身边,开心地看着明净亮堂、整洁清爽的房子,满意地笑道:“嗯,这样才有一点家的味道嘛。不过……还是算了,唐迁!你看看现在是不是和刚才大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她那不过和算了是什么意思,疲累欲死的我不想去动这个脑筋。听她问我,只是鼻孔里发出一点出气声,表示我听到了。
许舒虽说干的不是重活,可我打赌她可能一辈子也没干过这么累的体力活。她额上虽然也有汗水,气息也不再平和,但她的精神很亢奋,完全没露出一点疲态来。
我很奇怪,看得出许舒已经真的安心理得的接受了要在我家里住两周德事实,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不甘心和郁闷。但是她对这个旧房子的改造工程投入了这么大的热情,以她的大明星身份,居然不嫌累,象一个家主妇打扫自己的家一样打扫着我的家,难道仅仅是一位爱干净,不想得非典吗?
时隔了将近一年,我对许舒现在的想法又不太了解了,毕竟自那次后,我和她再也没有联系了?她和我孤男寡女单独关在一个房子里,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会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会和我一样的开心吗?也许会有难堪和矛盾的心理罢?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理……还有我吗?
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许舒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家里有热水吗?出了一身汗,我想洗个澡。”
我支起了上身在沙发上坐好,道:“热水?有是有的,不过是一台老式的烧煤气的热水器,而且经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