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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舒忙把眼神移开,轻咳了一声,道:“我还不全是为了你?”
我道:“是吗?”忽然之间,我和她同时发现这句话实在太过暧昧,我眼睛一亮,不停的看着她的脸孔。许舒不安得独臂着我的目光,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但她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便迅速又恢复了正常。她把目光又投向了我,道:“说真的,菁菁她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准备拿她怎么办?要是你敢伤害了她,我可不会答应的。还有我妹妹,天!怎么全喜欢上你
了,看你老实八交的,不像个风流公子啊!”我苦笑着道:“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一个穷光蛋,没钱没权没长相,怎么就招惹他们了?”许舒又微笑了起来,说:“也许,穷光蛋有穷光蛋的好呢?对了,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一份好工作不作。非得辞职去给别人看小店呢?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过了吗?难道你还在记仇,非得做样子给我看?”
我叹道:“不是的,其实我后来辞职了。已经不关你的事了,我那时候明白华菁菁原来刚喜欢我,而我又答应了女朋友要离开华菁菁的视线,没办法转变了。只好辞职了!”许舒“哦”的一声,便不再追问,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声的问:“你女朋友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中一喜,心想难道你也关心这事?便道:“你对她有兴趣?”
许舒故作不在意地道:“随便问问,谈不上什么兴趣不兴趣地,你不想说就不说好了!”我仔细地看着许舒地眼神,一时间还真看不出什么来,倒是是大明星啊,表演功夫已臻化境了。心机又深沉,和她在一起,你永远别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想了一下,道:“我女朋友叫邱解琴,是个我个高中地同学,现在在市体育馆工作,是个很普通地女人。”许舒一听便皱着眉头:“体育馆工作地?那天晚上?”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笑道:“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去接我妹妹地,那时候我都还没和女朋友谈起来呢!”
“没谈起来,你不是说她是你高中同学吗?”“是高中同学,但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过,还是为了我妹妹要看你的演唱会我去搞票才又重新遇见了她的呢!”“呵呵,这么说,你和你女朋友相爱,还得感谢我喽?”我心里叹了口气,我又作们能告诉她,自从那天晚上后,我唯一爱上的就是她呢?忽然许舒想起了什么?道:“不对,哪天晚上你借给我的围巾,不就是你女朋友送你的吗?说明那时候你已经好上了,看你对她那围巾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哼!说谎话又被抓住了罢!”
我只有苦笑道:“但那时候我和她的确没谈起来,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许舒又哼了一声,道:“无所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得又不关我得事,随便你说好了!”我看她那个样子真有些好笑,嘴里说着无所谓,却问得那么明白,连一些细节对不上号也不肯放过,难道,其实她真的在意?但许舒永远都是让人琢磨不透得,她立刻转变了话题,道:“你现在给人家看书店,难道不觉得大材小用吗?他们给你多少钱一个月?”我无奈得道:“八百块一个月!”“八百块?”许舒吃惊得张开了嘴巴。我知道这点钱对许舒来说简直不堪一提,少到几乎可以省略。但我干那个工作,只能得那点钱。许舒皱紧了眉头,道:“唐迁,那工作有什么前途?书卖得再好再说书店也不是你自己得,我不是瞧不起你得职业,但我认为你干那个只会把自己给荒废了,我投资着好几家公司。最近正好缺人手,你过来帮帮我罢,别人我还真不放心,但你不同,我信任你!”
听到许舒这句我信任你,我真得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我这么辛苦痛苦的暗恋她全都不枉了。换了她要是别人。我非得为她尽忠效死不可。但偏偏是她不行,他是我爱的女人,我不愿意靠她来养活自己。我总算还是个男人,我的自尊让我无法接受他的施舍,尽管她是出于好意。尽管她的本意不是施舍。我笑了一下,道:“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放心罢,我不会干那个工作太久的。我有这个信心养活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自己亲手做一番事业,而不是依靠别人,哪怕是再辛苦再劳累,我也不会放弃的。请你原谅!”
许舒长时间的看着我不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再说什么,却听她轻叹了一声,道:“你要是有这个决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愿我以后能对你有所帮助。”我咽回了要说的话。却见许舒也不说话了,她爽目低垂,盯着地下,怔怔的出了神。我一时也不知她是否心里不痛快,便也不说话了。书房内一时陷入了沉静,我和她各自发呆,却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为了打破这个沉静。我没话找话的说:“你留下我不是要同我算帐的吗?我还等着呢!”许舒抬起了头,嫣然一笑,道:“本来我想让你给我工作算是惩罚你,但你拒绝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其实他是真想帮助我呢。感激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但我铭记在了心里,我不会让她失望的。我站了起来,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你能派一辆车送我吗?”许舒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也站了起来,道:“好罢,你等我一会儿。”说着她推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道:“我妹妹已经睡着了,我送你回家了,今晚你总不要去那个老领导家了罢?”我笑道:“不去了,不过你随便找个人就行了,干嘛要亲自送啊?我看你实在有点累了呢,早点休息罢!”
许舒道:“你做不成我的手下,但我还是我朋友啊?作为朋友我送送你也是应该的。”我不再坚持,心里对许舒更加敬佩了,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明星。许舒对我这个朋友真是没说的,要不是我对她心有杂念,真想成为她的知心好友。但我心里,却只想要拥有她,才不要做她的朋友呢!
上了许舒的那辆兰博基尼,许舒系好了安全带,道:“华菁菁那里还是先瞒着罢,以后再想办法慢慢解决。你没看到我今天揭破她谎言时她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我还故意假装生气了呢。我和她在读书的时候,真的好到相互从来不隐瞒对方什么,现在为了你我和她都要相互欺骗,
唉!不知道菁菁知道真相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我道:“我知道,华菁菁也说过你和她以前的事,你们这么好的朋友,为了我闹的不愉快,真是不值得!”许舒开动了车子,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马上又装作很随意地道:“是吗?她向你说过我和她以前地事?都说些什么了?”
我道:“也就什么爱好相同拉,情同姐妹拉,反正说你们好得不能再好了!”车子很快驾驶出了铁门,开进了山道。许舒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那她还有没有说过别得?”我道:“别得?我想想……”许舒很紧张,不住得转头看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禁笑了起来。许舒颤声道:“
你笑什么?”
我以为那时华菁菁故弄玄虚地骗人话,只为了诱我抱她而已,当不得真的,于是我用好笑的语气道:“华菁菁还说了,说你的初吻是献给了她的呢!呵呵!”只听得许舒气急败坏地尖叫了一声,急忙用双手捂住了羞愧地脸。我吃了一惊,道:“Ni怎么了?虎人看见车前方是个急弯道,而许舒六神无主之下,竟没有停下车来。我忙叫道:“小心前面。”
但已经来不及了,兰博基尼以六十码地速度,直直冲出了弯道,而弯道旁边,则是海拔一千四百米地悬崖。在那一刹间,我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今天我和许舒,要死在这里了?”
第一百零九章 千钧一发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呼吸不畅,四肢百骸无处不在酸麻疼痛,却偏偏不能动弹分毫。
接着我又慢慢恢复了意识,激起了我和许舒驾车冲下了悬崖,现在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便是许舒在哪儿?她还活着吗?因为我面前有巨大的东西挡着我,加上黑暗,我看不到她。
我吸了口气,微弱地叫着:“许舒!许舒!你在吗?”
四周寂静一片,没有人回答我。我再叫了几声,仍是毫无反应。我鼻尖一酸,差点哭了出来,许舒!你可不能死啊!你还那么年轻,还有更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呢!
不!在没有亲眼看到她的下落之前,我怎么能判定她的生死呢?我马上意识到,我要去找到她!
但要我去找她我必须先要脱困,我已明白了挤在我身前身后的应该是汽车内的救生气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许舒也可能被气囊给包住了,姓名恐怕不会有大问题。
我心中一喜,偏再鼓起力气,伸手去拨开面前气囊。但这外国车的保护装置就是好,任凭我怎么用力,它就是移不开。我考虑了一下,艰难的从皮带下结下钥匙串,摸到那把小剪刀。然后狠狠朝面前的气囊扎去。气囊受力向内深陷,而且不知用什么材料做地,剪刀那么尖锐的东西,居然扎不破它。
我继续用力,感觉已刺到了尽头,突然“嗤”一声漏气声响起。我心中一喜,终于刺破了。
我面前的压力顿时减轻,失去了气囊的扶持,我突然向下滑去,忙伸手抓住了残破的囊皮。拉住我的身体。
此刻我的眼睛已渐渐适应了黑暗,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点东西了。我感觉整辆车是横翻的,我坐的位子在上面,而许舒的驾驶位则跑到我地下面去了。我伸手向下摸去,仍是摸到了两团气囊。但我不敢用剪刀去刺了,怕万一许舒失去了气囊的挤压保护,便会掉出去。
我的手从两团气囊中间钻进去,想摸索到许舒的身体。但我探了半天。却连她的一片衣角也没有摸到。
许舒不在里面!我不禁愣寒流了出来。
上帝!不要啊!
我吓得再也不顾一切,操起剪刀就刺了过去。
气囊很快干瘪,我小心的抓着囊皮,向下探过头去。眼前的情形,立刻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面车门已经大开,车门之下竟是阴深深地一片虚空。恐怖的是许舒地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挂在了车外,如果不是那根安全带吊着她。她早就掉出车外了。而这个车外,就是不知还有多深的崖底。
车外面冷风劲吹,许舒的头倒挂在下面。长发随着劲风乱舞,人却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我竭力平静着自己因担心恐惧而狂跳的心,我脑中还算清醒。眼看她随时都有掉出车外的危险,我必须马上要拉她回来。
我向下一动着身体,用脚寻找着支撑身体的地方,一直手抓着方向盘,一直手向下探去,牢牢地抓住了许舒的衣服。
她依旧是穿着那套毛衣和牛仔裤,我知道牛仔裤质地坚韧,足够承受住她身体的重量而不会撕裂。便又转手抓住了牛仔裤上沿,深吸一口气,手脚一起用力。将许舒提了起来。
我很小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失手将她掉落,那我绝对会遗憾终身,无法活下去的。所以我力用得很足,动作很慢。一边将她提起,一边将捆住她的安全带轻轻解开。然后双手交替使力,将她拖了上来,紧紧拥入怀里。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全身皮肤,已经冰冷一片了。
我暗叫不要,忙俯头去听她的心跳,似乎还有微弱地反应,但探她的鼻息,确是若有若无了。
突然这时整个车身发出“嘎嘎”叫声,微微晃动了一下。我吓得死死抱着许舒,移动都不敢动。透过已经没有一块玻璃的车窗,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地处境。
我们居然在悬崖半中间,车子经过无数树木的阻挠,终于被两根一人合抱粗细的大树给接住了。兰博基尼车上所有的玻璃包括车灯全部粉碎,车子严重变形,万幸没有期货爆炸。
我不禁咋没了如来佛、玉皇大帝、上帝、耶稣、安拉等等所有古今中外的神明,感叹奇迹发生,这种情况下,我都没死!
但怀中许舒生死还未卜呢,看着汽车不住的微晃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滑下树干,掉落深渊。真是太危险了,一定要马上爬出去!
我双脚支撑着身体,一直手紧搂着一动不动地许舒,一只手向上,摸索着门把手,准备把门推开。
但是车门经过无数次撞击磕碰,好像被卡死了。我用力一推,它竟是毫无反应。反而整个车身传来一阵“嘎嘎”地摇动声。
车内没了玻璃挡风,阵阵寒风呼啸着穿过车身,吹得人皮肤冰冷生痛,像刀刮一样。我心急救助许舒,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拼起全身力量,小心的将她举了起来,慢慢穿过车窗,生怕残留的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