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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爱上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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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没了玻璃挡风,阵阵寒风呼啸着穿过车身,吹得人皮肤冰冷生痛,像刀刮一样。我心急救助许舒,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拼起全身力量,小心的将她举了起来,慢慢穿过车窗,生怕残留的碎玻璃会划伤了她。

    虽是寒风刺骨,但我仍是累得额头见汗,只会喘粗气,好不容易将她整个上身送出车外,让她趴在了外面车门上。我的手觉得一阵刺痛,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残留玻璃给划破了皮肤。

    但我已没空去管这点小事了,我又将她的脚送了出去,然后抓住窗沿,双脚用力,准备跟着钻出。

    我的双脚本来一只撑在座位上。一只撑在车案底。我这一用力撑案底的脚却滑了一下。我整个身体立刻失去支撑,便往下掉。我下意识的去抓紧窗沿,却没料到正好有一块碎玻璃,深深扎进了我的掌心。剧痛之下,我只好松手。但另一支手只靠五指之力,已经不能承受我的体重了。

    我只觉五指一滑,整个身体已失去了控制,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我开始往下掉了。

    有的人在危急的时候会慌张混乱,六神无主。而有的人在危难关头却会异常清醒,反应敏捷。我恐怕就是后一种人。

    当我身体失去任何支撑力量往下掉时,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下面是悬崖,这下要摔死了!”

    然后马上又想到:“不行!德里克想办法组织下落!”

    电光活石间,我的身体一大半开始掉出兰博基尼,我的头不由控制的撞了一下方向盘,然后继续往下掉。

    但这一撞真救了我的命,我立刻意识到:抓牢它!

    我那只受伤的手再也不顾痛疼,一翻掌。死命的抓住了。整个车子一位我这一扯之力而发出了一阵乱响,而且开始移动了。

    我一只手抓着方向盘,整个身体吊在空中随风摇摆。下面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饶是我是个男人,仍是害怕得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

    兰博基尼咯咯一响,忽然向下一沉,有一边已划出树干落了下来。幸好马上又被树枝卡住了。摇晃着没掉下来。

    我又被荆楚一身冷汗,许舒她不会也滑下来吧?看来兰博基尼支持不了多久了,它真是随时可能掉落崖下。为了抓紧时间,我的立刻想办法上去。

    我深吸一口气,拼起最后的力量,拉起身体,同时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住门沿。现在我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说得太对了,人到了生死存亡地关键时刻,需要靠你的本能和力量来自救时,不管你平时看过几万本书,这时候都是丝毫没用,帮不了忙的。

    但有时人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为了最爱的人,往往能迸发出平时绝不可能拥有的力量。当时我脑中只想到千万不能让许舒滑下车来,我一定要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在这种信念地带动下,平常我不可能做到的引体向上,硬是让我做了起来。我紧抓方向盘,半个身子已被拉回车内,我在伸手攀住车座,抬起脚来,搭上了车沿。

    我满头大汗,但我终于爬回来了。喘着粗气,我一鼓作气又爬到了上面车窗口。探出脑袋,看到许舒好好的躺在车门上。

    我吁了口气,正要小心爬出。却听车尾处架着地树枝发出咯咯声音,同时也越压越低了。

    情况不妙。我在也不敢小心爬出,不管有没有碎玻璃了,我双手一撑,上半身已出了车窗。

    树枝传来了承受不住车重的痛苦呻吟,我快速爬出时,只感大腿一阵剧痛,又被玻璃割去了。我无暇顾及,迅速出来。

    我看到我头顶前方,横着一根腰般粗细的树枝干。我双手一抱便攀上去了。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俯身去抓许舒。

    没想到就在这时,车尾树枝终于无法承受车子的重量了,发出了“喀嚓”一声断裂声,车体迅速向一边倾斜。而许舒不懂地身体,也因为车体的倾斜而向下滑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不顾一切的伸长了手臂,人也从树枝上转成了树枝下,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许舒的手腕,不敢稍有放松。

    一阵山风猛烈刮过,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响声,许舒的长发随风乱舞,从我的角度看去,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那付爵士荣光让我就算会粉身碎骨,也要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

 第一百一十章 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试着拼命将

    许舒拉上来,试了几次,用尽了全力却连向上几尺也休想提起。我心中明白就算平时我脚踏实体,题这么一个百斤左右的重量也会很吃力,更何况现在我仅用脚勾着着树枝,其他全无竭力,想要提她上来,那得要多大的腰力和腕力(罗嗦……)

    许舒仍在昏迷当中,她的身体此时更似有千斤之重,我恐怖的感觉到,她的手腕正在一寸一寸的向下滑出我的掌握,而我右手几乎已经脱力,再也不能增加那怕是一丝力气了。我连忙吃力的伸过左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才稍稍好些。山风吹得很猛烈,许舒得身体微微摇摆了起来。虽然我全身疲累欲死,但我的脑中仍然十分清楚冷静。我知道就算我两只手拉着她也只不过是稍延长时间而已,如果再不想办法,许舒迟早会因为我得无力而凋落。要是真是那样,恐怕我也会痛苦自责地放开手脚,任由身体跟着许舒一起掉下去算了。结果我和许舒当然是一起粉身碎骨地,我要是不想死,也不想许舒死地话,必须得立刻想法子自救。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办法,用什么自救呢?

    我倒悬着脑袋,观察着左右和下面地情况。这处山崖不能说是笔直,但好像也无突出地平台,太远一点由于黑暗便看不清楚了,崖上除了两棵大树以外,其他都是小树灌木,根本不能承受人地体重。但我发现两棵大树是呈四十五度向上生长地。我与许舒还再树地上端,在我左边后下方,老树盘扎着树根就离许舒身体不远,那地方可比我吊着地枝干粗多了,几乎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细。

    我心中一喜,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许舒摇荡起来,甩到树根上面去。但我又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那树根虽然粗大,但毕竟是圆形地,许舒就算被我准确地甩上去,成功地几率可能不到万一。但那个地方已经是唯一地落脚点了,另外一棵树离我这儿较远,几乎不用去考虑了。我再观察了一下,忽然十分感谢上苍安排得奇妙,竟能再这绝壁之上生长出两根大树来。这两根大树虽然不高大,但几乎平行。相距又近,起见枝干横生,相互交错,不仔细看,都分不清哪跟树枝是哪棵树得。我双脚吊这得是另外一棵树得枝干,它横长过来,枝头穿进了,这棵树得树枝内。与那些粗细大小不一得指头缠在一起。

    我脑中第二个念头产生了:我顺着吊着得树枝爬过去,那边有根树枝正好能经过大树主干上方,我只要能从树枝爬到那树枝。在一直移动到大树得上方,我便可以将许舒安稳得放在主干上。虽然仍有危险,棵这已经比我刚才想甩过去要有把握多了。我双手开始麻木了,双腿腿弯处传来了钻心之痛,腰部酸软,头昏眼花。但我脑中只有一个新年,就是我一定要让许舒或者。我咬着牙,开始了我得行动。我倒吊在树干上,用勾着树干得腿弯一点点移动来向大树主干方爬去。说实话两根树枝加起来就两米多一点距离,但对于我来说,不亚于红军长征之路。这时候我全身累到了极点,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我的头顶上下雨似的滴落,我的脑中精神高度集中,全凭着信念和唯一最后一口气来支持着我。

    还有一点,我去的那个方向,顺风!今晚的山风特别猛烈,不会是要下雨了罢?但猛烈的顺风,仍是帮了我不少忙。我从这根树枝爬到了另外一根,在爬到大树主干上方。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我的全身几乎都没有了直觉,只有下意识的,机械的握紧。我拼着最后的一丝信念之力,把许舒拖上了大树主干,顺着主干方向放下。主干很粗大,许舒稳稳的趴在树上,我的手放开时,她也没有滑落。

    我心中一喜,突然间全身力量顿失,我的眼前一黑,便从树枝掉下来。无巧不巧的,正好压在了许舒的背上,在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她鼻中发出一声很微弱的呻吟。我很快又醒了,是雨水把我浇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和听见树叶扑扑作响,大颗的汗水从天而降,虽然部分由树叶挡住了,但仍有小部分直接落在了我身上。

    我此刻除了脑细胞,全身上下机混都不存在似的不受大脑指挥。身体下许舒的呼吸急促,但仍然双目紧闭着。不过我还是高兴,至少她还活着,还有呼吸。

    我猜想她呼吸急促的原因大概就是我这一百多斤正压着她造成的,便想着起身离开她,脑子里这么想,颗手脚哪里听我使唤?无奈之下我也只有压着,慢慢等待力气的恢复了。我现在唯一想的事情,便是想拿根烟抽,但我的烟就在口袋里,却无法去拿出来。而且我记得我的打火机放在外衣口袋里,在我倒吊树上的时候,好像口袋里很多东西都掉出去了,打火机估计也不在罢?雨开始越下越大,衣服已经湿透了,山风吹来更显得刺骨的寒冷。受冷风一激,我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我喘着粗气坐起,慢慢的离开了许舒的身体。我掏出半湿不湿的烟来再伸手去摸打火机,果然口袋里空空如也,东西全都掉光了。我只好苦笑着把烟抛入山崖下,眼不见为净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大雨如注,头顶虽有树叶遮挡,但仍是无济于事。我看看了后面树根处。反而没有被雨淋到。原来崖边头顶不仅灌木茂密,而且有一块突出的巨岩,正好挡住了下落的雨水。我低头看见许舒脸色雪白,嘴唇已冻的发紫。忙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双腿夹着树干向后倒退,一点一点抱着许舒退到树根处。背靠着崖壁上。由于寒冷,怀中的许舒身体再瑟瑟发抖,我忙脱下外衣给许舒穿了起来。然后紧紧相拥着她,想给她一丝温暖,虽然我自己也正被冻得牙齿直打颤。怀中的许舒昏迷了很长时间了。在我的紧拥中,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又立刻闭上了。

    只听得她轻轻地道:“唐迁,我们都死了吗?”我听到

    了她地声音,忙低头看着她,喜道:“你醒拉?我们还没死呢,不过比死了也好不了多少。”许舒又睁开了眼睛,眼波流转,看了一眼四周。又问我:“我们,这是哪儿啊?我地头好晕,身上好多地方很痛,怎么拉?”我道:“我们地车从山上掉了下来,命大没有摔死,不过被困在这里上上不去下下不去。而且天又下雨了,够倒霉地!”

    许舒似是想了起来,她小声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忽然间她说不下去了,羞地抬不起头来。我奇怪地道:“你怎么了?”许舒不答,缩着脑袋。拉紧了衣服。忽然她叫了一声,哭丧着脸道:“哎哟,我地手腕痛死了!”我伸出手去,轻抚着她地手背,抱歉地道:“很痛吗?刚才我为了拉住你。没办法只好用力了,对不起!”

    许舒道:“是你救了我吗?”我道:“我只是保命而已。”许舒轻轻活动着手腕,疼痛让她微皱着眉头,她转头又看了眼我的怀抱,又道:“我明白的,谢谢你,我感觉很冷……”我将另外一只手也伸过去抱紧她,她则顺势将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道:“我们能得救吗?”

    他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啊!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通讯那么发达,我们现在可以打电话求救的嘛!我一喜之下,忙伸手从内袋里摸出手机。但一看到手机我就只有苦笑了,我记起来,我的手机不是已经没电了嘛?我只好问她:“你的手机呢,我们用手机打电话求助好了!”

    “手机?应该还在我的裤袋里罢?”我看她捧着手腕,疼痛不堪的样子,便伸手在她的牛仔裤两边口袋摸着,却是空无一物,难道也调到山崖下去了?不要啊!许舒在我怀里小声的道:“不在这里,好像在屁股兜呢!”

    “是吗?”我也没有细想,心急之下,伸手便往她的屁股抹去。可惜她的屁股浑圆丰满,没有明显的凸起之物,看来是真的丢掉了。我又是失望,又是无奈,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靠回了崖壁上。许舒抬头问我:“没有嘛?”我苦笑着摇头,然后抱着万一的心理打开了我的手机开机键。我这个老手机,开机以后半天才能连接信号拨打,但现在就那么点时间它也等不住了,没等我去按键,手机又发出了阵阵报警的“滴滴”声,然后屏幕一黑,又自动关机了。一时间我愤怒得只想把这个破手机扔出去摔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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