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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言下之意——”夜舞尖声怪叫。“你是真的要把我‘关’在这里?你不怕我告你吗?你会吃上官司的!”
“关?”冷墨冀摇头。“不对!你与那些囚犯不同啊!我也不是监狱长,你只是我的‘病人’,我有义务要好好地保护你,‘观察’你的病情,避免你的伤再次‘复发’——”他说得理所当然,这招也是学她的。
“你——”夜舞气得双颊绯红。“所以,在你的‘照顾’之下,我反而不能出门?”
“错了,病人当然可以出门,病人要多多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你可以享受全部的自由,只是是——远方会有保镖盯住你,这是为了防止你不小的‘藉机’出卖照片!至于其他方面——我保证,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你大可放心,你可以随心所欲使唤我的仆人——”
“似人?”夜舞激动道:“我不要仆人碍我的眼!”夜舞迎上他的视线。“我自小孤独一人惯了,我不喜欢仆人,我不需要被人侍奉,我完全靠我自己——”她的眸子中有着倨傲及脆弱的自尊。
冷墨冀诧异他读到她的脸散发着孤独、骄傲,及勇气。难道——她的世界中,没有别人?
他了干笑三声。“可以。我下令,不许任何仆人出现在你的视线内,这样……还有何不满意吗?小太妹!”
夜舞桀骜不驯地瞪着他,她只觉得全世界暗淡无光……完了!她现在成了笼中之鸟。
为了掩藏自己的绝望与愤怒,下一秒——夜舞狂野地笑了。“真——是——好——玩!”
她笑得都快掉眼泪了。随着她的银铃笑声,夜舞也仰天长笑。两个人笑做一堆——
然后,她止住笑声,满脸憎恨地说:“你这是‘霸王硬上弓’,你不怕我——‘小太妹’发飙?”
“没办法,谁叫你是一位嫉恶如仇、攻于心计、死缠烂打的小太妹!你要搞得天翻地覆,我也只能奉陪!”他下了钢铁的决心。“我想了一整夜,你坏得让我觉得要对你负起‘调教’的责任,谁叫你胆大妄为,竟敢恐吓到我头上来——我会好好教练你成为‘听话’的好女孩,拥有女人的一切美德……”他笑得很阴险,分明是等她认输、出糗。
“听话?制伏我?”夜舞挑高秀眉,笑得前俯后仰,斜睨了他一眼讽刺道:“谢谢你的多管闲事!可惜,‘横行霸道’是我变成学校首席小太妹的首要原则。明白吗?你——管不动我的。”
“是吗?那么,你将会发现——你错得离谱。”冷墨冀露出一个绝对性感的笑容,一对浅浅酒窝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气,他的笑容里有着无可言喻的魅力,像一道金色艳阳亮眼得让她不敢逼视。
他迷惑她了吗?
蓦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很不争气地跳得近乎疼痛。
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地嘴硬道:“走着瞧!我懂得‘以暴制暴’,我会让你不得不让我走,了解吗?”她背过身子,夸张地执起中指,她想表达的“意思”相当清楚,她就是要惹他生气,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没水准的动作!”冷墨冀反感地皱了皱眉。“你最好别逼我!除非,你答应不伤害美娜,否则,好好享受堂堂巨星夜舞的家,直到你放弃复仇为止。”这是他的“结论”。
他走出门时,有意无意地说:“餐厅有丰富的佳肴,快快乐乐地进食吧!我和苏菲等会儿要出门!对了,你要出去逛逛吗?”
“不!不需要。”夜舞笑得好清纯,似乎突然变乖了。“你这宅子就够我玩了——”
“是吗?”冷墨冀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小太妹!你好自为之吧!”
清纯的笑容其实才是最危险的——
夜舞对美娜的不共戴天之仇,才即将要开始上演呢!
好稀奇喔!夜舞从母亲过世后,就不曾如此开怀大笑,冷墨冀的跋扈正挑起了她不服输的好胜心。
第四章
夜舞要把冷宅搞得天昏地暗,鸭霸地占有一切,管他什么天皇老子,就算是国大巨星也是一样。
“小太妹”才占用冷宅第一天,一切都变了!
当夜幕低垂在阳明山上,一向安静无声的冷宅,竟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价值上亿的冷宅竟传出了从不曾有的震天价响热门音乐。
冷墨冀在车上正在爬坡,大老远的已听到——仿似天崩地裂的摇滚音乐,他阴鸷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而苏菲听到这音乐,却欣喜若狂。“有趣!有趣!夜舞很活泼,好动极了!”苏菲暗笑。
她把他的卧室搞成什么鬼样子?
她敢玩他的百万音响?
冷墨冀面色铁青地奔回豪邸,火速停好车,他厉声责备仆人。“你们大家,为什么不制止她?”
“冷爷——”一位仆人无辜道:“是你……要我们不能干涉她,不能碍她的眼——我们听您的,都没有跟她碰面,而且还把她关在房里……”
保镖也战战兢兢地如实禀告。“她知这音乐已经整整一天了。”
冷墨冀怒不可遏。
这就是她所谓的“以暴制暴”?真是了得!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三步并做一步地直奔楼上,跑向他的寝室——
他的卧室到底成了什么模样?
他上了楼立刻把震天价响的摇滚音乐关掉。
室内突然变得一片静悄悄。
然后,他见到了——
牛仔裤挂在他的就床,白色胸罩挂在他角落的白沙发上……他还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我的上帝!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瞄到了——
把他那瓶有二十年历史的威士忌打开来喝,地上只剩下一个空酒瓶。
她还喝酒?
冷墨冀感到一阵强烈的恼怒。他气急败坏地大叫。“小太妹!小太妹!你给我出来——他咬牙切齿地咆哮。”
室内空空荡荡没有回音。她跑到哪儿去了。“死太妹——你给我滚出来!”
突然,他听到角落传来一阵呕吐声,那是从厕所传来的,冷墨冀匆匆赶过去,门是半掩着——
夜舞正跪在马桶旁,大吐特吐,她根本是醉得一塌糊涂!
他大惊失色,立刻推开门,一阵恶臭酒味扑鼻。这太妹真的不想活了,她居然“敢”把整瓶威士忌喝完了?
她的下场绝对很难受!因为过量的酒精将会不断地折腾她的肠胃!
活该!她有得受了,这是咎由自取。
不要理她!他不想管她!她实在太坏了,应该受一点“报应”……
却见墙角的夜舞呓语喃喃,口齿不清地哀怜叫唤。“妈妈!我好想你喔!你为什么就这样离开我……妈妈……”
“你——”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小太妹的口中竟会道出这样有“人性”的话?而更令他措手不及的是——
夜舞是跪在地上的,此刻竟旋过身伸手抱住了他的小腿。
天啊!完完全全是乞求他的姿势!
“你来看我了!妈妈,你没有抛弃我啊!”以为“他”是妈妈?冷墨冀心里嘀咕道。
“我喝酒……别生气啊!我要成为一位大文豪……像李白、杜甫……莎士比亚……文人都是喜欢喝酒的……”她地声音温软得像是在做梦,他从没见过夜舞如此无辜温顺的一面。
他怎么了?
这一刻,他对咄咄逼人、口口声声要与他“决战”的小太妹竟涌上一股……怜悯之情?
“妈!你不能离开我,我要永远抱着你,永永远远……”她真的抱住了他。
她抱得好紧好紧!在昏厥中,她拼死也不肯松手。
“小太妹,小太妹……”他叹了口气,对醉酒的人讲理,无疑是对牛弹琴。
她好臭啊!从胃口吐出来的胃酸,实在令人作呕!啊——我的天,他低头一看,发现她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和内裤。
空荡荡的背心根本遮不住的曲线,这下可好了,他该怎么办呢?他只好选择——抱起她,偏偏她拼死老命不肯松手。迫于无奈,他只好“真的”充当她的母亲了。他清了清喉咙用尖细的假音道:“夜舞——”他叫她的名字了。“夜舞!你松手,让妈妈抱你到沙发上——妈妈不要你着凉,好吗?”
他竟为了一个小女孩假装女人的声音?若被他的朋友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不过,对一个醉醺醺的小女孩来说,她的世界只要有关爱她的声音,她会笃定认为,这就是的母亲,因为,只有妈妈,才会真正关切她,怕她生病……
半晌,她真的松手了,不过——她却改用双手网住他厚实的腰。
真是要命!她难道不会放开他吗?但是,就这动作,冷墨冀已能够横抱起她了。他抱着她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她仍黏他黏得紧,无法子,他只好随她坐在沙发上,任由她横躺着,发他的大腿居然成为她舒适的“安眠枕”。
冷墨冀端详睡梦中的她,的小唇还是轻喃“妈妈”个不停……哎!真是可怜的小女孩。
一阵折腾下来,冷墨冀也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舞轻嘤了一声,室内一片黑暗,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在哪儿呢?喔!她的头好痛!这就叫做头疼欲裂?她隐约记得她喝了酒……酒精的作用,使她浑身发热流汗。咦?奇怪,怎么多了一个人?她柔软的胸部压在一上人厚实的身体上!
喜悦驻足在夜舞的胸膛——是妈妈吗?一定是的,妈妈知道她醉了,所以来了……她更加挨近温暖无比的肌肤。“妈妈——”
对方仿佛会意轻抚着夜舞的发丝,好像真是她的妈妈,这动作好像是母鸡保护小鸡般……
夜舞的小脸蛋,埋得更深了……“他”是妈妈。她模糊地喃喃呓语着。
夜舞再度满足地闭眼休息……
*****
“啊——”一阵比杀猪还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卧室,夜舞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情况,她竟然衣衫不整地靠在冷墨冀身上?而她的脸还不偏不倚地埋在他的大腿间!
她真的情愿再一次醉昏过去。
“混蛋,你整我?”夜舞气急败坏地挣扎着爬起来,随即,隔夜的宿醉让她摇摇欲坠、头疼欲裂,但她还是硬逼自己力图振作,她咆哮道:“你竟敢碰我?”
昏昏沉沉的冷墨冀,兀自在睡梦混沌中。
当下,夜舞愤怒地举起手,毫不留情就要挥向他——
冷墨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光火道:“你敢打我?小太妹!搞清楚是谁巴着谁不放!是谁硬黏着我当妈妈的?哼!丢不丢人啊!”
夜舞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是他!他就是“妈妈”?夜舞一阵心虚,但她仍故做镇定道:“我……昨夜有吐露……什么吗?”她可不希望“曝光”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怕了吗?”冷墨冀嘲弄地笑道。“既然害怕‘酒后吐真言’,那为何还要喝得酩酊大醉,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我——”一刹那间,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换成一张满不在乎的脸。“我高兴!”放肆地顶嘴。“怎样!你的酒被我喝光了,你的房间音响好棒啊!嘻嘻!嘻嘻!”
她想气死他!谁知,冷墨冀竟然冷笑。“我不会再与你计较任何事,经过昨夜,酒后乱性之下,你的‘真面目’呼之欲出,我完全明白;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虫!”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看。
“你——”夜舞的脸色大变。
糟了!昨夜到底怎么了?她说了什么话?此时此刻,冷墨冀犀利得像刀般的深邃双眸,似乎洞悉了一切。
本能地,她必须武装起自己。“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她推开他,想站起身,无奈,身不由己,一阵头晕,她又虚弱无力地摔回冷墨冀的怀中。她在挣扎,相反的,冷墨冀却有意无意地抱紧她。
他佯装色迷迷地盯住夜舞的胸脯,饶富兴味地说:“你昨夜说什么,我是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藉着昨夜我们的‘肌肤之亲’,我也一饱眼福——现在,我对你有欲望了!”他很残酷地加重“欲望”两字。
天啊!就是学校修女常告诉她们要小心男人所谓的“性冲动”吗?夜舞忆起修女常给女学生警告——千万不要随意暴露自己的身子,否则会很容易激发男人的需求,那么,她势必会成为男人发泄的对象。突然间她感谢天主的慈悲,让她逃过昨夜的一劫。
她多想冲到厕所,关起门来。但是,她不能——她怎么能暴露自己对男人的惧怕与无知呢!
她极力妩媚娇笑。“喔,是吗?”她甚至对他抛媚眼呢!“我比起白美娜如何呢?”
“美娜?”冷墨冀扬头笑了笑,双眸充满戏谑,他故意放肆地上下浏览她的身材。“不!你太瘦了。你的身材比美娜小一号呢!”
谢天谢地!她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干干扁扁的身材绝不能满足你的‘大胃口’。”
“怎么会!”冷墨冀不怀好意地续道:“你的身材其实比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