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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刚才掷出的必杀一针,也被这样一个打扮的忍者,在生死一瞬间躲开前心要害,只伤中了左肋。
而最使钟道临心颤的,则是站在前面房顶上的五、六个蒙面忍者,胸口各绣了一尊说不出名字的怪兽图腾,头上戴着金箍,像幽灵一般静静的站在房上,他骇然发觉,自己的精神力量居然锁定不了他们生命磁场的位置。
这几个人单往那里一站,就能让人产生到森寒的感觉,仿佛这些人在原地不停的移动,而事实上他们是如钉子一般钉在那里、动也不动,却让钟道临的目光中感觉到了飘忽的感觉。
换句话说,一旦他闭上眼睛,甚至感觉不到这些人的存在。
这是在他修炼自《炼妖秘录》内的精神法印融合之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不由心中暗暗吃惊。
墨白回复了冷酷的平静,“啸月”银尺一闪,左面冲来那忍者溅血抛飞,右手竟一把抓着从旁刺来的一把东洋刀,运劲折断,一脚把敌人踢得喷血而亡,银尺寒芒再闪,血肉横飞中,把刚从房顶跳下的七名下忍,迫得非死即伤,跌退往路旁。
蓦地劲气狂啸而至。
一名生得阴狠骨壮的中忍,和一位从轮廓上看瘦小精悍的女忍者,分别由两侧杀至。
墨白眼力何等高明,一看两人攻来的角度和拿捏的劈砍次序,就知道这两个男女中忍精擅合击之术,哪肯让对方取得主动之势?
眼看就在对方形成合击的瞬间,闪身施展出耗费体力甚巨的幻魔九变身法,白色虚影连闪下,右手亮银尺使出精妙绝伦的三个连续劈点,凝聚全身功力,分劈在两把薄刃东洋刀刀尖上。
两人绝不想和墨白硬拚,只是墨白那三个连刺有若羚羊挂角,其势天马行空,明知是要迫自己比斗内劲,躲无可躲,无奈下运起兵器挡格,以免血溅当场。
“铛铛! ”两声激响。
阴狠的男中忍触电般剧震,女忍者同时喷血狂跌,攻势立呈土崩瓦解,生死一线间滚入了己方的背后。
表面看来墨白占尽上风,他却是心中叫苦,因依他本意是一招毙敌,以打击对方士气,哪知道耗费真气下,却只能迫退对方两个中忍,可知对方是如何强横。
两人一退,其他人更是不堪一击,瞬眼间在墨白的发威下,又倒毙三人,钟道临紧跟而上,手中五行针如电矢般射向不住攻来的忍者,又添两具尸体,三人被他飞针所伤,失去了战斗力。
娇笑声在远处房顶上响起,花灵儿和樱川政放弃了亲自围捕二人,转而指挥手下攻来,敌方在土屋上的好手闻讯后,纷纷扑了下去,加入围歼钟道临与墨白二人的捕杀中。
钟道临这时推进至墨白左翼稍后处,抽出腰后专门用于近身搏杀、两尺长的五行针,或挑或刺,间或左手拳掌轰击,鲜血飞溅,气流横冲下,当者披靡。
醉道人炼制的五行针能够及时甩出,用于刺毙妖魔肉身死后逃遁的元神,除了能组成八卦阵吸纳刺破魂魄外,最擅长的就是贴身肉搏血战,毕竟世上能够炼化元神的修行者寥寥,多是妖魔阴灵。
与世间高手近身搏杀,才是醉道人当初炼制这枚专破内家真气的五行针的动机。
针刺点出,幻化万变,诡异难测,森寒的气流随着针刺尖刺出,无不让对方恐惧难防,只要刺进皮肤,梅花形的伤口立刻能把血肉翻出来,血流不止下,就算是击中了忍者的大腿和肩膀,也能让其丧失战斗力,比之墨白鬼魅般的身手,亦是不遑多让。
一时间,二人势若破竹般往大街西面冲杀突破,似是无人可把他俩的去势缓下来。
钟道临和墨白当然知道这只是个假象。
妖族和断水流不知道为什么走在了一起,真正的高手,除了刚才墨白对上那两个善于合击之术的中忍外,那些其他的中忍,只是从旁边偶尔策应偷袭一下,根本不和二人正面对撞,站在房顶的那几个上忍,则是突然全部从房上消失,一个未见现身。
花灵儿和樱川政二人更是难以抵挡,高深莫测,现在只以手下围攻他们,摆明在消耗二人的体力,怎能不教两人担忧。
性感迷人的花灵儿站在土屋房檐高处,俏脸含笑地注视着下方猫捉耗子的围捕。
和她并肩而立的,是正在调息的樱川政,他被花灵儿拦下身形,先前在饭馆被钟道临集聚全身功力轰了两拳,脸色虽然有点苍白,但眼中却闪着冷冽凌厉的光芒。
樱川政向花灵儿道: “为何不让本座亲自出手捉住钟道临? ”
花灵儿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伸手拂了下额头的一缕秀发,幽幽道: “灵儿长得丑么? 难道你是铁石心肠? ”
樱川政被花灵儿女人味十足的神态弄得呆了一呆,叹道: “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 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这是你们中土自古流传的《阴符经》早就言明了的。
“小姐太迷人了,正常男人谁都忍不住,可正因为这样,我才绝对不会对小姐有所染指,因为小姐的心计、武功都在我之上,能在你手下保命的方法,我想也只有『距离』两字了。”
花灵儿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轻点额头道: “虽然说的极对,可毕竟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樱川政恨得牙痒痒地,暗忖眼前美女的难惹,要不是这次教宗派断水流负责此次事件,他宁可一辈子做和尚,也绝不愿意沾染这样的女人,明是玩弄自己的感情,还硬要自己陷下去。
花灵儿再不理樱川政,盯住下面战场的秀眸蓦地一亮,一声尖锐的啸声从嘴中发出。
原先那些只是策应攻击的中忍,立时抽刀闪身朝场内的钟道临、墨白二人攻去,把攻击力集中在前方的墨白身上。
与此同时,身穿一席黄色布袍、头戴高冠的妖鸡宫宫主铁冠,与手舞宝剑的白羊宫宫主步铁衣,同时出现在街边的土房顶上。
形势立变。
无数的森寒刀气像网一样,罩住墨白和钟道临的周身大穴,眼看就要到大街尽头的两人,无奈的发现,敌人的真正实力才刚刚展现。
墨白显露出他的真实本领,手中名为“啸月”的亮银尺如龙出海,威势惊人,一扫一挥,一吞一吐,无不含藏着狂猛气劲,兼且后力悠长,没有半丝破绽,一人顶着六名中忍疯狂的攻势。不过,当土屋旁妖鸡宫宫主铁冠闪出,突然挥出一爪偷袭时,他已经额头见汗了。
“快闪! ”
钟道临一声暴喝,闪电般的离地跃起,无视身后刺向他后心的一刀,猛然撞向墨白站立的地点,一把将他推开,手中黑色五行针针头,狠狠刺入了地下。
一股鲜血从地下水柱般喷了出来,一个胸口绣三头黑蛇的上忍,刚要从地下钻出来偷袭墨白的下盘,正巧被钟道临用针刺扎入咽喉。
钟道临用劲儿一挑,土地下的上忍被针刺深深扎进头骨,从地表下直接将他整个身体带着无数沙土挑了出来。
鲜血就像是喷发的火山,溅得钟道临和墨白满身红斑。
此人在发动的同时,生命磁场急剧增强,被钟道临用精神力量探知下,迅速做出反应,这名上忍仰天暴毙的同时,钟道临右方肋骨被身后的东洋刀刺穿,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身。
惊出一身冷汗的墨白,大怒下幻出虚影,抬腿踢中从后方刺穿钟道临肋骨的那名中忍的下阴。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那人被踢得翻滚着飞上半天,打着横的狂吐鲜血,还没落地,就被墨白含怒发招的一脚给活生生震毙。
但情绪因此波动的墨白,也被旁边的妖鸡宫宫主铁冠抽冷子的一抓,划破了左肩,鲜血迸出,吓得一旁知道铁冠指甲有毒的钟道临,赶紧用五行针将他的一块皮肉挑了出去。
两人同告受伤。
墨白迫退了正给自己挤毒的钟道临身前的三名忍者,“啸月”银尺攻势暴展开来,连斩敌方三名强手,有若切菜斩瓜般毫不留情,忽然退至钟道临前方,同时传音入受伤不轻的钟道临耳内,告诉他应变之法。
墨白本出身魔门,幼时就被师门强迫着四处历练,对敌经验何等丰富,当然能猜到对方接踵而来的手段。
钟道临刚用五行针逼退白羊宫宫主步铁衣,就间不容发的跟从旁掠来的铁冠对了一掌,闷哼一声,退到墨白一旁,抓紧墨白幻化身形攻击铁冠的间隙恢复气力。
钟道临知道形势险恶,手中二尺五行针倏地扩展,千百道针芒,翻腾滚卷,强忍肋骨间撕扯的疼痛,纵身撞进围在墨白身旁的几个忍者的阵势中,连点带刺,杀伤甚巨。
这时两人尚相差不足百步,就能逃出这小镇唯一的一条街道,进入石矿密布的石头山中,那时逃起来将容易多了。
墨白说得没错,妖族的花灵儿和断水流的樱川政都没有想到,二人敢往绝路上逃窜,所有布置都是依照镇东口而来,此刻也失去了作用,只得从旁自后围追堵截,连隐藏的妖鸡宫主铁冠跟白羊宫主步铁衣,都加入了“明堵”。
这不足百步的距离,正是成败的关键。
二人也没有想到,妖族居然将一个小镇清场,现在唯一希望就是那些矿山了。
~第五章 楼兰遗迹~
墨白“铛铛”两声,“啸月”银尺砍在敌人兵器之上。
两名中忍惨哼一声,跌退往两侧。
墨白轰然一掌逼退铁冠后,突然疾退,反手按在钟道临背上,真气源源输进钟道临体内,他有过给钟道临输入真气疗伤的经验,本来是为了探知钟道临的《无道经》行功法门,现在却能使疗伤进展事半功倍,也算是歪打正着。
劲风骤起。
四周蓦然压力大增,原来一众忍者纷纷由两边屋顶扑下,梅花镖铺天盖地地朝两人掷来,向他们展开最强猛的歼杀行动。
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精于暗杀之人,这次虽然被迫正面作战,但长久以来早就培养出了默契,不须商量,首先攻击的就是受伤最重的钟道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只要能拖住钟道临,那么墨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这时前是钟道临,后是墨白,两人使用轮流攻击方法,伸手拍飞天空中急速射来的钢镖,一人猛攻后,迅速退入另外一人后面调息,然后再次冲出搏杀,也只有两人的身法都比武功高明,且相处日久才能配合默契。
二人缓慢但稳定地逐步推进,身后地上是点点的红印,不但有自己身上的,更多的是敌人身上的鲜血,小镇的唯一一条大路上,早已血染路面,成为一条染红之路。
两人这阵式的好处是无后顾之忧,一阵猛攻就退下休息,但却不能像刚才未受伤前般照应得灵活迅速。
最先杀向墨白的,是不再保留气力的铁冠与步铁衣,两个家伙取出兵刃联手扑至,一名上忍也从暗处扑出,手中东洋刀从下斜挑着冲来。
步铁衣由右侧飞至,手中三棱长剑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平滑的剑背反射着刺目的阳光,猛刺墨白额侧,铁冠双手套上漆黑色钢爪,鬼魅般移动的瘦弱身躯带着尖啸的风声,朝墨白的双眼抓来。
那名上忍手握东洋刀,出现在墨白身前十步许处,大喝一声,“阿吉死大! 宏鸠嘎玛斯塔! ”锋利的东洋刀从下往上斜挑而去,当胸向墨白划去,尖啸刺耳的破空声响起,其势惊人之极。
墨白冷眼看着对方来势,与潮水般退后的一众下忍,嘴角逸出笑意,等到两件兵器离自己不足五尺之遥处,劲气使人呼吸顿止的时刻,才猛然幻化出漫天掌影,“啸月”银尺的锋利边缘,猛劈在东洋刀的刀锋尖头,脚下一腿横踹步铁衣的小腹,左手并指成刀,一手刀急速劈出,切中铁冠套上黑色钢爪的右手骨。
两声轰鸣,一声闷响,盖过了所有兵器交击之音。
墨白往后晃了一晃,强把口中要喷出的鲜血又咽了下去,眼耳鼻孔喷出血丝,力拼三人下,伤上加伤。
铁冠和步铁衣则是同时闷哼一声,分别横飞后退,刚才脚下所踩地面出现了深深的脚印,想把墨白缠死的愿望竟不能兑现。
那名上忍更惨,对上墨白“啸月”银尺的是自己东洋刀的刀尖,一股寒气顺着刀背传来,全身犹如触电般剧震,张嘴猛喷出一股血雾,闷哼一声,一屁股朝后翻坐在地,要不是步铁衣和铁冠的夹击,只这一下就能让他力毙当场。
由此可看出墨白的高明,早看出敌人的图谋,当然若非他有惊人的武功和悠长不歇的内力,绝难以做成这般战果,挫去了这两个生力军骁勇难挡的先声。
前面的钟道临刚以五行针把一个敌人戳得骨折肉碎,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得抛跌开去,还把后面的三名同伴撞得喷血翻飞,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