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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好了自己脸上那道不明的情愫,林靖遥说道:“听说北突和东颜各有一个料事如神的幕后军师,只怕我们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被他算到了。”
水泠泱只当林靖遥这是担忧,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要紧,我西夏有你。”
林靖遥立马恢复了活力,挺了挺胸脯道:“那倒是,估计真要玩阴玩狠,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
其实,齐天驰这个自诩聪明的男人本身就是一颗炸弹,爆炸的那一瞬间,北突和颜国之间的信任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互相猜忌。
齐天驰这个不再被任何一国信任的男人最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会遭遇两国的追杀。
其实,从他冒险在两国之间周旋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有这方面的觉悟了吧。
而今,即使心有不忍,林靖遥却还是将这颗王牌攥在了手中,自己不是什么久经战场,谙于战术的军师,自己所能做得不过是不计代价的保护好水泠泱而已。
五月初六,北突猴子想着在曲玉山上投石来重伤西夏的行军,不料,西夏三万大军在相隔山脉一里地之外的草皮上扎营休息,全然不急着赶路,嬉笑,怒骂,打趣声一波一波的传到了山间。
一开始,北突将领还嗤笑西夏的士兵行为散漫,难成大器,谁料,那大军完全像是准备在此安家,竟是耽搁了两日都没有前行的意思。瞧着他们军粮准备充裕,却苦了那些轻装上阵,埋伏在山上的北突猴子。
及至第三日时,北突的士兵已是饿得两眼昏花,实在强撑不住,纷纷下了山,准备向西夏士兵哄抢食物,谁料,饿晕了的狮子难抵豺狼,这群自诩聪明,想着围困西夏的士兵反倒成了对方刀下的亡魂。
五月二十九日,颜国一万两千的士兵埋伏在溧水河对岸,手里各持了弓箭,等待着西夏的大军一旦渡河,立即射杀。
谁料,时间一分分流逝着,对方的人迟迟不见踪影,许久之后见总指挥庄少将策马而来,在河的对岸指挥道:“元帅有令,立即撤回。”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女子。
众人嗤笑了一声,心道当真是英雄爱美,眼下这种关头,少将外出居然还顾得上带着女人。
不敢耽搁,众人纷纷游到了河的对岸,抬头时,只见对面西夏的大军浩浩荡荡而来,拉弓射箭已然是来不及,反倒是被对方密如雨点的利箭尽数射杀在此。
林靖遥坐在马背上,松开了搂住庄少将的手,将那其实早就死去多时的男人扔在了地上,冲水泠泱笑了笑,两人又一路率兵冲到了淮扬,对迎面而来的北突援兵招了招手,道:“我方受了埋伏,赶紧往西北方撤退!”
北突的援兵只当来者是颜国大军,不疑有诈,掉转了马头,往西北方冲去,谁料,后面的西夏士兵穷追不舍,奔出了二十几里地之后,前方又遇上另一波西夏士兵的阻拦,正欲放缓了步子,等着东颜的人赶上来一起应敌,却见那冒牌的盟军已经开弓射箭,一时间哀嚎声不断,西夏再一次大捷。
夜半时刻,帅帐里灯火依稀,水泠泱拥着林靖遥斜倚在豹皮上,指尖在牛皮绘制的地图上游走,许久之后,轻笑了一声,说道:“北突和颜国的大军已经退离了边境,眼下,我们已不是被动挨打的局势了。
林靖遥在水泠泱的怀里挣扎再三,面色难堪的瞧了一眼对面神色迥异的水月痕,姚俊彦和曹守静等人,低声道:“皇上,请自重。”
水泠泱依然是用一只手霸道地搂住林靖遥,另一只手继续在地图上游走,装出一副正在思考军事的神态。
会议结束之后,众人几乎是用跑的撤离了营帐,只怕是耽搁下去会耽误了皇上的性|事。
要说如今的皇上真是让人吐槽不得,要说他昏庸吧,人家却是亲临战场,屡战屡胜,要说他贤明吧,如何能人前人后与自己的女人这般不检点。
不过,那女人才真是让人争议不得呢,西夏的皇后兼宰相,为官时光明磊落,为将时,阴险狡诈,为后时,荣宠不衰。
边境一带换来了一时的安宁,水泠泱安排了大军在各处要塞驻军,然后带上了林靖遥回京休整一段时日。
要说这些日子以来四下颠簸,这女人虽说没有发过牢骚,但是水泠泱心里多有不忍,想她毕竟是女儿身,做了自己的皇后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天天随着自己东奔西走,将身置险,倒还不如那些久居深宫,虽说不受宠却只管贪图享受的女人来的自在。
只是,回京的途中,水泠泱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看低了这个女人,只瞧着她路上张牙舞爪,嚷嚷着要回到军营里,说是比起这憋死人的深宫大院,她更喜欢驰骋草原,保家卫国。
没有理会她的不情不愿,水泠泱斜倚在马车里,只觉得这女人精力旺盛,自己却是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想着眯一眯眼。
林靖遥却是在宽敞的马车里一刻也闲不住,撩起了帘子看向外面的街景,间或的冲路边拉客的小姐们打一个口哨,抛一个媚眼。
实在无趣了,就躺在水泠泱的腿上辗转反侧,倒是扰得那男人也安歇不得。
“是你逼朕的!”水泠泱咬牙切齿了一番,低头吻上了那还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的女人,一双温暖的手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搓起来,并且说道:“君子坦荡荡啊。”
林靖遥秀美一挑,不待搭腔,听水泠泱又道:“和朕摸着自己的胸脯手感差不多呢。”
“哼!”林靖遥拿鼻子哼哧了一声,却见水泠泱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竟是探到了自己的身下,当即面色一变,按住了皇上的手,说道:“注意场合!”
水泠泱哪里管那一套,轻轻一扯,褪掉了林靖遥的亵裤,然后,眯起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笑,又欲解自己的衣衫。
“使不得啊,皇上。”林靖遥面色更黑,伸手制止了水泠泱的动作。
“近来只顾带兵作战了,忽视了娘子的感受,为夫这就补上。”水泠泱说着,按住了林靖遥的手,毫无操守可言的褪掉了亵裤,然后不顾林靖遥的挣扎将身下蓬勃的欲|望推进了林靖遥的体内。
我到底是找了一个多么无操守的男人啊!
林靖遥已是欲哭无泪,那马车多有颠簸,享受什么的就算了,只觉得含羞带恨,恨不能咬舌自尽。
却是水泠泱一脸的享受,眯着狐狸一样的眼睛说道:“似乎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呢,十分刺激。”
林靖遥面色一窘,心里暗暗期盼着前面驱车的侍卫千万别突然停下了步子,过来通报什么的,不然她一准撞死在马车里。
事实证明,林靖遥只是多虑了,前方赶车的侍卫们听着马车里传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已是心知肚明,互相对视了一眼,权当作什么也没察觉到,只管驱赶着马儿一路前行。
55年叔一点不WS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天上人间”的门口,一个小太监扯着破落嗓子喊了一句,瞬间就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只瞧着往来的路人们跪了一地,磕头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轿子里探出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掌,伸手挑开了帘子,微微倾了倾身子,露出了他魅惑而绝艳的面孔。
只瞧着他下了轿子之后,又向轿子里的人儿伸出了手,微微一笑,道:“来,我扶着你。”
此般温柔而贴心的举止因为发自帝王,百姓们皆是傻了眼。
只瞧着一只略小的手掌搭在了水泠泱的手心里,然后那皇后就着他的力道走了出来,一出轿子,甩头看向了身侧的青楼,险些抹上一把老泪,深吸了一口气,长叹道:“还是娘家好啊!”
百姓们一个激灵,堂堂一国之后,居然敢把妓|院戏称为娘家!
水泠泱一手牵过了林靖遥,冲跪在地上的百姓们摆了摆手,道:“起来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朕随便走走而已。”说罢,牵了林靖遥的手迈进了门槛。
传言说当真的圣上和皇后性子皆是有些古怪,如今二人携手逛窑子,还真是有那么一点――
百姓们纷纷站起了身,时不时地伸着脖子往厅子里眺望。
林靖遥提着裙摆上了五楼,找来了账房之后,信手翻阅了一下账簿,忽听楼下传来一声哭喊,只一下,又没了动静。
幻听吗?林靖遥皱了皱眉,心道莫非是哪个客人对自己的姑娘施虐了,还真是不怕死呢。
虽是心有疑惑,但是那声音消失的很彻底,林靖遥便也心安了不少,正准备继续翻看账簿,却见水泠泱推门走了出去,轻轻抚摸了一下精致的下巴,低头看向了楼下的回廊。
“救命――”又是一声哭嚎。
林靖遥甩下了手里的账本,匆匆出了房门,然后奔到了四楼,挨个叩响了房门,想着寻找那声音的出处。
这妓|院可是隶属皇家的,哪个不要命的混蛋敢对公务员们动手!
身后,水泠泱交叉了胳膊在脑后,饶有兴趣地跟了上来,却瞧着林靖遥在一处房门口停住了步子,即使隔了几步的距离,他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突然冷下来的气息。
室内,一个面色不善的男子正捂着一个梨花带雨却貌美如花的女人的嘴,显然是怕她的哭腔引来了林靖遥等人的注意。
只是,那女人看似柔弱却拼了命的挣扎,几声断断续续的哭腔还是招来了不得了的人物。只瞧着那林靖遥倚在门框上冷笑,悠悠问道:“这不是我‘天上人间’的姑娘吧?”
那汉子见势不好急忙跪下,磕头道:“娘娘,这是郑管事抓回来的女子,说是交予小人好生调|教,没想到,娘娘会突然驾临,打,打搅了……”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那汉子的脸上,林靖遥秀眉冷竖,啐了一口,道:“本宫几时允许你们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了!”
“是,是郑管事说青楼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可惜小姐们人数不够,所以想着,想着――”
“啪!”又是一巴掌,林靖遥咬了咬牙,干脆抬腿给了那男人一脚,愤愤道:“我先前怎么说的,此处不做任何强制性卖身,所有的小姐只是在这里临时租用我的场子而已,若是哪一天想着洗白从良了,我‘天上人间’绝不阻拦,你们这群狗东西倒是坏我门面,坏我名声,混蛋!”说着,又抬脚狠狠踹了那男人几脚,只觉难解心头之恨。
水泠泱冷声笑了笑,回身对一路跟上来的太监说道:“吩咐下去,把这个男人和那指使了他的狗东西一并拖出去斩了。”
那太监应了一声就出门吩咐了,只见地上的男子瞬间面色如铁,回过神来之后狠狠磕头赔罪,求着皇上能网开一面。
林靖遥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回身对水泠泱说道:“算了吧,皇上,这人也是受人指使,真要问罪的话只抓了那郑管事就好。”
“哼,善恶不分,只为了牟取一点私利就想着毁掉人家女子的清白,这等狗奴才杀一儆百最好不过。”水泠泱典型没得商量。
林靖遥便也不再出言相劝,走进了室内,扶起那衣衫不整的女子,劝慰道:“姑娘,没事了。”
那女人睁着一双泪眼看了林靖遥一眼,磕头道了声谢,然后一咬牙,竟是往桌角上撞去,所幸被林靖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你这是做什么!”林靖遥面上一怒,急声问道。
“娘娘,民女打后也没法做人了,倒不如死了算了。”那女人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那人不是还没有对你下手吗,好端端的,如何就想着死了呢!”林靖遥面色不爽。
“民女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传出去,谁会相信我还是清白的呢,活在世上也只是遭人唾弃罢了。”
“这‘天上人间’以卖身为生的女人都没有寻死觅活,你这清清白白的姑娘有什么资格说死就死!”林靖遥有些懊恼,见那女人越发的委屈,遂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既如此,你随我回宫吧,宫里的人互不相识,你也不用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那女人的幽咽声顿减,抬头看了林靖遥一眼,确认道:“娘娘此言当真?真的愿意收留我吗?”
林靖遥“嗯”了一声,只是有了凤语翎的前车之鉴,此番暗自留了个心眼,询问了这女子的住处,父母的名字之后便派人前去调查了一番,确认了不是敌国的奸细,这才安心带她回了宫殿。
等着那名唤作谢玉燕的女子换做了宫裙,挽好了头发,洗干净了小脸之后,瞧着倒真是个清丽无暇,眉眼如画的姑娘。
林靖遥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命人安排了她下去做事了,自个儿则是半倚着床头,摆弄着手里改良过的弓弩。
不多时,两个结伴而来的妃子迈进了门槛,从前觉得慕容雪一手遮天,她们根本没有一点机会接触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