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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手很漂亮,白皙、粉润,小巧玲珑的,跟她的人一样,让人一眼难忘,“带她出去办保释手续,”
“周队……”李岚不甘心。
“去吧,”这个样子,便是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这个女人,也难怪能被秦锦华这么喜欢。
待夕颜被带下后,他接到一个电话,“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
“嗯,”
“那放出消息,说她已经答应做污点证人了,”
周瑾彭皱眉,将这个消息放出去,黑道里有的是人让她活不过明天,“你想用她来引秦锦华现身?秦锦华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么……”
“秦锦华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可万一……”
“我也不会让她出事的,”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有黑道、有高干、有青葱岁月、后面也有可能有军旅。
☆、臭流氓(修)
警局的大门外停着一辆超长悍马,青城唯一一辆超长悍马,这辆悍马长达10。5米,轴距约8米。最高车速可达180公里/h,内部配置极尽奢华,包括灯光变化效果镜面车顶、电动驾驶舱隔屏、VIP乘座区域、6种灯光变化效果酒吧、4个液晶显示屏。
看到这部车,夕颜眉毛一抖,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不过,作为黑帮大佬的情妇,她早已习惯了遇到任何事都保持淡定的良好心理素质,面上仍是淡淡的,小慢步地朝悍马走去,五寸细高跟敲打着水泥地面,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声响,二楼临窗站着的男人半眯着眼睛,像是倾听一曲美妙的音乐,很是享受。
警员也是人,是人就有情绪,有情绪就想发泄,一人发泄叫发泄,众人齐发就叫八卦了。
周瑾彭这组除了李岚外,还有几个组员没出任务,分别是管资料的刘姐,新来的实习警员关欣、王蔷,刚去送茶水的小警员杜渐,还有组里老人阮师兄。
“秦锦华被她害的都要亡命天涯做大牢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会儿人都进了局子,还敢这么招摇过市,枪打出头鸟,这么高调不死她死谁,我倒要看看没有秦锦华这个大金主、大靠山,她能张狂倒几时?”刚知道老公外头有女人的刘姐愤愤地说。
“刘姐,您还是资料科的呢?接收信息真不是一般的落后,我可是听说了有好几个官二代、富二代买好了别墅宝马等着接收这小娘子,只是那宝马跟这超长悍马一比,就真的逊毙了,看来,咱秦老大也有危机意识,这不?人利用远程调控亮出超长悍马来捍卫自己的情夫地位,这悍马一出场,立马秒杀一切,”杜渐吊儿郎当地说。
警花王蔷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杜哥哥,您这是羡慕啊,妒忌啊,还是恨啊,只可惜你娘把你生成了男儿身,若生成女儿身,长的差点,花点钱去棒子国转一圈回来,扭扭腰,抖抖屁股,抛抛媚眼,卖个嗲装个娃娃音也是能傍个款爷的,超长悍马大约是坐不了,但宝马、大奔啥的,还是可以捞捞的,不过,回炉重造的确有些来不及了,社会发展太快,谁知道十八年后又是什么情况,但是吧,现在的背背山也挺流行的,师哥你长的嘛也勉强算得上清秀,去棒子国做个微调,也是有机会坐在宝马里哭的,最多你在宝马上搞基时,姐让师兄们只贴罚单不敲窗,”
“……”杜哥哥风中凌乱,现在的警花师姐们真是越来越强悍,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不是说秦锦华的女人么?怎么扯到他身上了,遂将八卦引了回来,装文艺范道,“这年月,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都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这年月,女人学的好不如长的好,长的好不如傍的好,听说秦锦华后路都给她安排好了,就算他真的坐牢,也保管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吃喝不愁,”
“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鹅蛋脸,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秋波含笑,桃腮生春,确有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魅力,这样的女人,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有的是男人前仆后继地往上窜,若再笑一笑,露出她的小酒窝,准保让男人立马溺毙,若是再用她那双大眼睛勾勾你,得嘞,铁汉都成绕指柔了,”男人在谈论美女时,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就亮堂起来,这会儿阮师兄的眼睛跟200瓦的灯泡似的,若是晚上的话都不用点灯了。
“阮哥,你说她这脸也是棒子出品么?这得花多少钱才能整的这么,这么精致,你说蔷姐这脸要是去整整,得花多少钱,若是可以的话,欣姐、蔷姐你两结伴也去棒子国转转吧,钱不够整成五六分像也成,来年评个霹雳双娇啥的,咱兄弟们看着舒心,干起事来也卖力,这破案效率高了,奖金也多些,回头你们打那肉毒针、瘦脸针啥的,也不用管人借了,还有就凭咱这工作的特殊性,想遇个富二代、官二代的啥的,不比别人路子多,现在不是流行制服诱惑么,”
“滚……”爆脾气的王蔷直接上脚,素有警队一枝花的关欣跟上一只脚。
“真有这么美么?我瞧着也就是比一般人美一点,”
“比一般女人美一点,能hold住秦老大?刘姐您可以小看黑道枭雄的智商,但不能看低他的品味,秦老大一黑道大佬,什么女人没见过,干嘛包养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还一包就是六年,要说这女人没点底蕴,能镇住场子?”阮师兄说。
“你说那孩子不会是秦锦华的私生子吧,”刘姐夫外头那女人抱着肚子来跟她说真爱,刘姐这会儿已经草木皆兵了。
“不清楚,只知道这女人跟秦锦华时,孩子已经三岁了,”
“也就是说她十九岁就怀孕了,那时秦老大二十三岁,还没跟赵敏儿联姻,会不会两人之前就是一对,因着家世悬殊,被秦老大的父亲大人生生拆散了,后来两人被迫分手,分手后夕美人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因着不舍,便将孩子生了下来,孩子三岁时,两人重逢再续前缘,只可惜秦老大已有妻室,夕美人无奈,只能做情妇,毕竟单身妈妈不好当,尤其这孩子还是秦老大的,谁敢娶啊,”
“关欣,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够狗血的,不过,有点意思,”
女孩嘛,对英雄是崇拜的,对黑帮是向往的,再加上秦老大是个型男,因此,用时下话说,她们都是秦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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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局子大门,跟在后面的律师助理先上前将车门打开,夕颜很优雅弯腰进去,并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上了车还没适应车内的光线,就被人拉着胳膊给搂了过去,捏着下巴,就是一记火辣的法式热吻,直把人唇啃肿了,把舌头搅麻了,这才松开。
夕颜呼吸仍见紊乱地说,“秦锦华,你个臭流氓,你不是离开了么,干嘛回来,”
“想你了,就回来了,”
“你个疯子,好好的安稳日子你不过,你折腾什么,你是嫌自个命太长,还是嫌日子太清闲,你个臭流氓,你都走了,你干嘛要回来,这是你能来的地吗?”说着,抡着粉拳使劲地砸他,砸的手疼,眼泪都疼出来了。
秦锦华笑了,他的丫头就喜欢装,小时候装好学生,长大后装善良装温柔装体贴装宽容装大度装坚强装淡定装斯文装漫不经心装一切属于好女人的品质,可偏偏,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撕烂她的‘伪装’,逼她露出真性子,最喜欢看她发狂、发怒、发飙的样子,像个炸了毛的猫,呲牙又跳脚,很可爱,很有成就感。
“你笑什么?你个臭流氓,你不准笑,”夕颜气的用手捂他的嘴,撕扯他的脸,气呼呼的,白皙的小脸,涨红涨红的,看来是真的气的不轻。
不同于时下流行的削尖锥子脸,她的脸是圆圆润润的鹅蛋脸,肤白细腻,脸颊红润,明亮的眼睛,像是泓了一池清泉,樱桃小嘴丰润而饱满,呈粉红色泽,看起来很Q,抿唇的时候,依稀可见嘴角处泛出的两个酒窝,给人一种任何时候见了都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秦锦华是混黑的,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今朝美女随处可买,从天上人间到星级酒店,比明星还明星的面孔俯拾皆是,当然俯拾之前得先拍出钞票去,见多了,这美女是纯天然的还是后天炮制的,也就一眼便知分晓了,整。容么,他不反对,但割出来的美人不算真正的美女,就像吃伟。哥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猛男。
他的女人是他看着长大的,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可以生吃的美人,漂亮,招人,从骨子里透着外的招人,一眼没看不住,就能给他招来一溜串的臭流氓来,当然,他也是臭流氓。
大手扒开她的小手,攥于手心,背在她身后,凑头过来,极尽缠绵的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一边亲一边呢哝低语的问道,“为我担心,嗯?”
“死了才好,为社会除一祸害,”夕颜身子后仰,淬他道。
“还没娶你过门,我才舍不得死,媳妇,快再让我亲亲,”樱桃红的小嘴嘟嘟的,一张一合的,馋死他了。
“喊谁媳妇呢?你媳妇在秦家大宅呢?”
“对对,你是我情妇,我是你情夫,来,快让情夫亲个嘴,”双手捧着她的脸,秦锦华的唇舌在她空中扫荡,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又吸吮她的小舌头,很大力,搅的翻天覆地。
“你个臭流氓,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这事儿,”
BAR已经被秦锦华解开了,手也伸进衣服,抓着她高耸的胸脯,轻揉慢捏,嘴继续吻着她的嘴唇,耳垂,颈脖。
“什么时候也不耽搁要自个媳妇,嗯,情妇,”在她挣扎的时候,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倒在宽大的沙发床上,随后紧跟着附上去,一手环着她的腰,三两下解了扣子,扒下她的牛仔裤和小内后,他的西装裤也被蹭掉了,双手捧着她的小翘臀,揉啊揉啊,知道她怕羞,还给她留了件毛衣,毛衣很肥大,他从下摆钻了进去,一点都不耽误啃馒头,软乎乎的、香喷喷的大白馒头。
啃了一会后,将她白皙软绵绵的长腿抬起来环住自己的健腰,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将花心对准黑壮的铁杵,慢慢地挤了进去,夕颜低低的吟哼起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跟他在车里玩儿车震,虽然车子的隔音板已经打了起来,可司机、律师和保镖就在隔壁,她觉得很紧张,非常的紧张,身子绷的紧紧的。
小一个月没要她了,里面紧的要命,秦锦华真怕就这么缴枪了,拍打着她的屁股,气息很见不稳地说,“颜颜,放松点,你这样,咱两到家都玩不尽兴,我脸皮厚,不怕丢人,大不了呆在车里要个够,”
夕颜快被他气死了,可这会儿也只有听他的话,刚松下来一点,秦锦华就忍不住动起来,他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就势抽、送不停,车内打着橘色的酒吧灯光,将夕颜漂亮出众的容貌衬得格外妖艳起来,勾的人一点理智也没有,他下、面大力的进出,上面封住她的小嘴,没完没了的啃咬、吮吸,一点都不让人闲着。
夕颜被他撞的快感连连,但又不敢大声的叫,只闭着眼睛任他为所欲为,在床事上他一向都是专横霸道的,且一向都是持久耐战的,只要开了头,不管在哪,非要尽兴不可。
“颜颜,宝贝,叫出来,我想听,”硬是顶开她的唇,让她叫出来。
被撞的娇喘连连时,他又说,“小妖精,不许叫,你想把那些狼都招来么?”胡啃胡咬一番后,大喘气地说,“那些狼都被你招来了,他们要跟我抢你,他们要抢你,”
又是狠厉的连连撞击,“颜颜,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又吸又拱地问,“颜颜宝贝,告诉我现在要你的人是谁?是谁,”
“滚,臭流氓……”
“对,我是臭流氓,我就是臭流氓,颜颜的臭流氓,我的颜颜,只能让我耍流氓,”后撤、挺进,反反复复,超长悍马的空间弥漫着糜艳的情欲,还有要羞恼的“扑哧扑哧”声,夕颜整个人在情欲的蒸腾下泛红、绽放。
没有任何花样,再普通不过的姿势,送到底,顶至深。
待秦流氓尽兴后,夕颜也累瘫了,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不是跟他一个重量级的,连型号都没对过。
作者有话要说:深以为这本书还可以有一个俗名,叫《滚,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