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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嵘想着为给儿子创造引肥水进田的机会,便将自己的车给了秦锦华开,让朱清越开一辆车,司机和助理就留下来帮忙了,回头大不了他们打的回去。
秦锦华自然明白老爹的深意,去停车场时直接拉着夕颜上了自家车,其他人都自觉上了朱清越的那辆,夕颜因吸痧吸的有些缺氧,蔫蔫的,浑不在意地就上了贼车,到家时,秦锦华突然俯身过去,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她软耷耷的脑袋,看着这样娇娇软软粉粉嫩嫩的丫头,俯身狠狠擒住了她的嘴儿,一路上他好几次都想这么干,家长一回来,也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亲亲。
逮着这次只管死命的吮个够、吸个饱,舌头在小嘴里肆虐地搅动着,惹的丫头呜呜咽咽地推搡着,越推搡越搅的很,缠的紧,这人连亲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夕颜挣扎不开,只能被迫接受,慢慢的竟然也开始回应,秦锦华大喜,手一捞,将她抱坐在怀里,嘴都没离开,继而吻的更深,跟暴风骤雨似的,没个停歇,吻着吻着手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秦锦华,你……”
“我什么?”秦锦华贴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
夕颜啜着小气地死命地将撩拨她身体的手拿开,气呼呼地补充道,“你有完没完,”
秦锦华咕哝一声,“没完,怎么完的了,”缠着小腰的胳膊更紧了,还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黏糊糊地说,“颜颜,怎么办,天天亲你,还是觉得亲不够,想的紧,”
长满老茧的大掌在她细嫩的腰上一圈儿一圈儿地慢慢摩挲着,不轻不重,搔痒似的,夕颜怕痒,扭着身子躲避他灼热的掌心,“怎么了?”贴着她的脸颊,秦锦华含着她的耳尖关切地问道。
“你放手,痒,”夕颜打着颤儿,被他热气打着,暖气圈着,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痒的很,连声音都打着颤儿。
“痒?哪里痒?”秦锦华问,低沉暗哑的嗓音多了几分魅惑,几分迷离,还有几分情动,听上去,特显富有磁性,还有……煽情!
“我帮你挠挠,”说着话,两只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不……不用,”冲动是魔鬼,夕颜这会悔的肠子都青了,那日她不该因为一时感动就做下勾引秦锦华的事,不该的,他那个人就是个二脸皮,粘牙糖,他那样的人你不招他,他都能将自个化成狗皮膏药没皮没脸地粘个没完没了,你招了他,这狗皮膏药就升级了,整个成了癞皮狗,还是那种扑过来将人从到脚舔一遍后又搂又蹭又黏糊没完的大型癞皮狗。
夕颜被缠的没法,推又推不动,撵又撵不走,闹狠了跟他甩脸子,他就一脸陈恳地跟你道歉,好脾气地哄着你逗着你,弄得好像你无理取闹一般,脸色稍缓,下一秒他就粘过来亲亲抱抱的没完没了。
跟这种厚脸皮的人没法说理。
这会儿她累的连生气的劲都没有,只能使全力避开他带着火的手掌。
“没关系,又不是没挠过,我的手艺很好的,你知道的,”秦锦华自打尝了肉汤,心就大了,想着回了青城,就露点风出去,将暗路转为明路,定了名分,让那些明里暗里打他家颜宝贝主意的人也该掂量掂量,看有没有那胆色跟他秦老大抢媳妇,可老头说的对,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还是要慎重。
“秦锦华,你别太过分,这会是在青城,”夕颜恼色上脸,厉声警告道,奈何她说的有气无力,配上潮红的脸,粉嘟嘟的唇,倒像是在撒娇。
秦锦华那儿涨的难受,离开她的耳尖,与她正视,脸贴脸,眼对眼,鼻尖蹭鼻尖,他问,“我们的关系,你还想瞒多久?”声音低沉,有些委屈,“趁着关叔、关婶都在,说开了吧,”
“别,不能,”夕颜反对,面上带有惊慌之色,“为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这次是真委屈了,眼里都飘着幽怨的哀光,弄的夕颜一阵心虚,“太急了,你让我考虑考虑,”
见秦锦华没有搭腔,忙说,“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什么时候?”
“大学,大一结束,至少不在早恋范围内,”
“十八岁生日过后,那时你成年了,”秦锦华跟她讨价还价。
夕颜想想,咬牙点点头,“好,”
秦锦华笑了,白牙闪闪发光,凑过头来,吻上她的唇。
“不能再亲了,都肿了,会被我妈发现的,”夕颜捂住了嘴,咕哝道。
“我的小宝儿,咋这可爱呢?”秦锦华拿开她的手,又狠狠地亲了个够才放人,走时给了她一管消肿的药膏,嗯,刚在医院开的,他兜里还有一管。
☆、第46章
庆功宴这日,安洛也来了,关景山自己没女儿,对漂漂亮亮的小辈丫头总比小子要厚爱三分,虽夕怡谨没说安家是做什么的,但看安洛的行事,早年也该跟夕家一样,是世家大族,守的皆是古礼,安洛每每上门总少不了要给家里人备上礼物,无论是两个小的,还是关鹏和他,都是不落的。
本来漂亮的孩子就招人喜欢,漂亮又知礼的孩子更受人待见,且安洛管夕怡谨叫小姨,管他叫姨夫,他也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举凡颜颜有的,也会给安洛准备一份,这回的庆功宴上,他虽不像炫夕颜关鹏那般满场子炫耀,却也是让人都知晓他有个北大考古系的漂亮侄女,出尽了风头。
后听几个小的要跟安洛一起去拜访安爷爷,也有些心动,夕怡谨的直系亲人除颜颜外,还就只剩下安家了,奈何安老带子行踪不定,也不知那年逾古稀的老带子哪那么多精力跑南走北,这两年愣是没找到机会上门拜访攀亲,一直有些小遗憾,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同去拜访。
安洛却说,爷爷月前受人相请,帮忙去掌眼了,便是她也要费些时间去找寻。
关景山拖家带口的,哪有那等闲时间陪这帮小儿找人玩,便大方地给了夕颜一张银行卡做旅资,并再三交代关鹏,对安爷爷要多多亲近,尊重尊重再尊重。
关鹏难得乖顺地点头,以真诚地语气说,爸,你放心,我一走将安爷爷当自个亲爷爷对待。后又从他爹手中哄了一张卡出来,加上夕颜的那张,数额竟有六位数之多。
扯着这么一张尊老的旗帜,秦锦华就是想拦也没理由没立场没资格不是,他倒是想跟着去拜见下那位自小看着夕颜长大又是夕颜当亲爷爷般尊重看重夕家唯一在世的长辈,若是得了他的喜爱,便是夕怡谨和关景山也不好反对他跟颜颜好,奈何他手中的人命官司还没解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夕颜踏上西去的列车,待看到一行人中竟有孙杨的身影时,那心头的火啊都能将那红薯烤个里香外焦了,偏没法将人从列车上拽下,只能天天用电话追踪,话里带话地让夕颜要恪守妇道,勿忘家夫。
这电话打的有点勤,刚开始几天,夕颜还很有耐心地跟他聊聊天,说说路上的见闻啥的,再后来就有些不耐烦了,没说上两句就要挂,秦锦华迁就她,不打电话改发短信,拇指传情,你来我去的,倒是有情调的很,后来许是外面诱惑太大,玩的太high,几个短讯发过去才回一个,急了打个电话过去,不是投人接就是信号不好,说不上两句就挂了,半大个月过去了,也不提回家的事,眼看就要开学了,两人的关系还没个喜人的进展,前有准备引肥水的关家田,后有虎视眈眈准备截流的孙家田庞家田许家田,他这块禾苗半插的秦家田急啊,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把人给带回来,便是想生米煮成熟饭,也该先把禾苗育括了再说,这么一来,在李二贵的事上就有些迁怒,也不愿跟他们慢慢来,只想快刀斩乱麻,一刀切。
李二贵这事后面的确如他先前所料内有龌龊,着人打听到李二贵的大女婿同万民年前赌钱输了大三十万,两个月前他又一把赢了小五十万,他不过是青城几百号小工头里的一个,撑死了一年也就十来万的赚头,又是好赌好色好酒之辈,输钱也很正常,但调查他以前的记录,这人虽好赌,但还算克制,一般都在万儿八千左右,再大就不敢玩了,可这两次居然涉及金额高达八十万之多,远远超过他的年收入,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了,几个月前的事换做旁人也许查不到什么来,但青城是秦家大本营,真想查些什么还就没有查不到的,结果还真就查到了一些东西。
“你打算怎么做,一次性解决?” 朱清越问。
“怎么一次性解决,到底是老头的内子,说是全权交给我负责,但老头好脸面,这打他脸的事我这儿子做合适么?”秦锦华伸伸懒腰,将收集的资料和录音带子通通塞进文件夹内,唤来助理小王,“李二贵的家人到了么?”
“到了,在一楼小客厅等着呢?”
秦锦华点头,起身一手夹着一份文件夹,一手拎着一个录音机,就去了会议室,李家人丁兴旺,这会儿男男女女或站或坐着几十号人,倒是投人敢披麻戴孝,扯自布,只是那一个个面带哀戚,秦锦华笑着对一旁的朱清越说,“这是给我们来人多势众?”
朱清越呶呶嘴,让助理小王跟李二贵的家人传个话,“谈赔偿没有在大厅里谈的,让他们选几个能做得了主的去会议室里谈,”
助理小王应了声,便去传话了。
进了会议室,秦锦华也不看那个昂着下巴充大头蒜的周万民,将文件夹和录音机朝桌上这么随意一丢,对李二贵的媳妇说,“大娘,我呢虽说不是啥好人,但尊老爱幼,怜惜弱者的品德还是有点的,先前那份赔偿协议我看了,以你们家的情况,那份协议对你们来说是赚的,”
李二贵的媳妇浑不自在看向对过的大女婿,呐呐说道,“老婆子村妇一个,大字不识,你们说的那些法律条款也不懂,老话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事我看他们老爷们的,”
秦锦华扫向李二贵那自进来就弓瘘着腰的两儿子.“两位是坚持要一次性赔偿五十万?我们法务部是根据你们家的情况定的对你们最有利的赔偿协议,要知道三个孩子几年的学费也不是小数,算下来不比一次性支付五十万少,想想你们孩子毕业后我们还会负责给他们安排工作,”
依着他的性子,真不愿在这浪费口舌,只是想到夕颜那泪哗哗的小脸,还是想给李家一个机会。
李二贵的两儿子有些松动,的确,能进恒盛工作是旁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事,他们拼命苦钱不就是希望孩子们有个好前程么?但一次性到账五十万的诱惑还是让他们犹豫起来。
“这位小哥,我们该说的都跟你们负责人说过了,五十万是我们一家人合计来的数字,不能少于这个数,”周万民怕两位大舅子被说服,急着cha话道,一旁他的两个连襟也跟着帮呛,“大哥,二弟,拿这些钱去做生意还怕赚不来孩子们的学费么?”
“就是有了这五十万待大娃大学毕业后也能拿着这钱去创业,自己当老板比跟人打工不是强多了,”
秦锦华冷笑,虽说这两位没搀和进周万民的事里,但也肯定不是为李家着想,因为青城的习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在制定协议时只考虑李家儿孙,那三个嫁出去的女儿是没考虑在内的,十五万也是两儿子分,一家七万五,也没多少钱,但五十万,一家二十五万在农村来说就不是小数目了,据他所知,李二贵的两儿子都没啥本事,倒是三个女婿都有些小能耐,李二贵的媳妇又是个眼皮浅耳根软的,早晚这些钱都会被三个成器的女婿给‘借’走。
再看那两儿子沉默懦弱以周万民为首的样,顿时没了帮扶他们的心,不管是十五万还是五十万,这钱到了他们的手也是保不住的,没准会闹得妻离子散也说不定。
“我说两位小哥能不能做主,不能叫你们管事的来,”周万民见来的是两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心里就有些看轻,以为他们是恒盛老总派来的大头兵,“这事儿早了结对谁都好,这么拖着损失的是你们,别因小失大,”
秦锦华呲一声轻笑,“周万民,原本我念在李老汉的面上,看在李家也的确苦难的份上,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倒来劲了,得,就撑着这气势,别撒气啊,”遂懒得跟他继续扯皮,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
周万民原还没当回事,听着听着那脸就自了起来,这正是那人跟自己筹划的录音,录音未放完,就大叫着扑上来,“这不是我,这是你们诬陷,诬陷,”
“诬不诬陷跟我说不着,等着法院传讯吧,谋杀罪嫁祸罪故意伤人至重伤加敲诈罪,数罪并罚,你啊,不吃枪子也等着将牢底坐穿吧,”秦锦华冷笑一声,偏头对李大娘说,“大娘,李老汉两月前买了份意外身故险,您不知道吧那赔偿可是不少,可惜啊 ”
摇摇头,啧啧叹惜,“得,你们忙吧,我头走了,对了,那几位伤者的医药费我会让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