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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也动了怒,“理由,你要什么理由?当初我就说过,若你跟别的女人好,我们就分手,你若欢喜上别人,大可跟我明说,作何要瞒着我?我亦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好上了,自从跟你在一起,别说跟别的女人好,便是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们一下,你弃我而去……”见她泪都激了出来,料想也不是胡编欺他的话,遂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誓要将这来龙去脉问个清楚,“难道不是因为你爸妈嫌弃我出身差,不愿你跟我好么?”
“他们是不愿我跟你在一起,但那时我……”却是不愿再说了。
“那时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秦锦华捧着她的脸,欣喜地问道。
夕颜不应,秦锦华却是满心喜悦,后又逼着夕颜将当初为何离开自己远走美国的事细细跟他说来,被安洛念叨兼调。教了四年,夕颜多少也怀疑过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可即使秦盈和季丹的话是假的,可那照片却是真的,且她走后,秦锦华并没有来找她,依着他那胡搅蛮缠的性子,若真在乎她,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便以为秦锦华是乐意她出国的,这会看到那满墙的照片,想起还在美国的航航,便将照片的事和两人的对话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秦锦华愕然,原来他们之间真有误会,他不是夕颜,只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是恶作剧,这根本就是设计好的,一环扣一环的,四年前,他管辖的场子不是因为有未成年少女被奸。污而封了场么,后来经过一番整顿重新开张,开张那日,不少道上朋友都来捧场,谁也没有想到他秦老大会在自己的场子里中招,酒里被放了助兴的药品,因为场子新开张不好节外生枝,一来场子名誉问题,二来男人面子问题,所以他只能私下处理,小范围调查。
犹记得那晚迷迷糊糊间确有人给他安排了下火的小姐,只是他尝了颜颜的滋味,对别的女人就很是看不上,有种喝过琼浆玉液、吃过山珍海味,就不想委屈自己喝自来水、啃窝窝馒头的感觉,打心眼里想为她‘守身’,只是那药性十分烈,他泡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还没压下,手都撸酸了,二月的天,外头还下着雪结着冰呢?真冻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便叫了人过来给他用嘴纾解,只记得进来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低着头,他也没细看,在冷水里放了热水,就那么大咧咧地躺在那儿让人给口交,口。爆两次才得以纾解,再睁眼,发现那小姐居然是季丹,衣衫半解的,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次下药跟季家脱不了干系,后来才知季家被他逼急了,竟让季丹铤而走险,妄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他负责,即便不能‘亲上加亲’,好处也该有的。
这事他自然不敢告诉夕颜,一来,刚发生学生中招事件,夕颜不会相信他一黑二代会在自己的场子中招,且这场子之前还被大力整顿过的,二来,夕颜有洁癖,若是被她知道他让别的女人给他口。交,即便没做全套,也会让她非常反感,心生嫌弃的,所以他不敢报备。
后来,自然是他将人给撵了出去,再后来,夕颜去美国,他便迁怒了季家,你不是喜欢舔嘛,我就让你舔个够,一抬脚给丢去了蛋丸小国跟武藤兰抢饭碗去了,至于季家其他人,更是想起来就打压一二。
当时他一心以为是夕颜的父母看不上他,故意将两人分开,且他跟夕颜的感情,是他胡搅蛮缠得来的,哪里比的了跟庞东林水道渠来的师兄妹情,且庞家又是真正的权势之家,他乃至他们老秦家都拍马不及,便是他,也知道该选哪个。
遂除了埋头挣钱,扩大家业外,他也没想过两人分开是因为别的原因,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且设这个局的不仅知道他和颜颜的地下情,且深知颜颜的脾性,知道他的顾虑。
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敢将当初被下药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夕颜,“那时季家被我踢出公司,都是一群享乐惯的主,自然想要翻身,于是,便收买了那k吧里的服务员,在酒里给我下了劣性春。药加迷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是怎么死的?她其实不是病死的,四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灌了迷药给拐到山坳卖给一个没有儿子的农户之家,我妈一路找来,整整六个月没睡过好觉,后来我被救回后,她身子也被累垮了,只坚持了两年就这么去了,再后来我被外公寻到后,就跟着表哥在部队训练,找到我爸后,外公还特意安排了两个退役的特种兵给我当教练,因此我有受过药物训练,一般的迷药对我没用,但春。药却抵抗不住,好在可以用五姑娘纾解,”
举起自己的手,亦不忘打感情牌,“你知道男人撸管脑子里不会什么都不想的,当时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时那娇媚的样子,因为太舒服,也没注意有人进来,待我感觉有一双手将我的手拿开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手感却是不对的,睁开眼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趴在我那儿啃,那么大一黑脑袋,”连说带比划着,“就跟午夜凶铃里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似的,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缓了好一会劲才想起把人踹开,”
他讲的太过精彩,夕颜听着还真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瑟缩着身子习惯性地朝秦锦华怀里钻,两人初恋爱那会,秦锦华为了吃豆腐,没少带夕颜看恐怖片,这会看着她往怀里靠,心里乐开了花,“我脚劲不小,当即就把季丹蹬到墙上给磕晕了,后来一出门就见季家那猪头大少带着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就知道丫准备来个现场抓奸,这事没成,乔家自然没落到好,我没想到他们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还把照片截图发给你,”
虽说里面掺了一点假,但大多都是真的,且他也真没给别人发生关系,即便他没看到那些照片也知那里面的尺度不会太大,“为什么收到照片不拿过来质问我,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嗯?”
“你花名在外,又‘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相信,当面质问,我不想自取其辱,”
话是这么说,但从她清亮的眼眸中,秦锦华知道她是信了自己的解释,“颜颜,我秦锦华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就算乱来,也不会是季家的女人,更何况那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没必要舍了珠宝去捡鱼目珠子,我若真喜欢季丹,能将她流放到那蛋丸小国么?”
“我又不知,”底气明显不足。
她这一不足,秦锦华的气焰就高涨起来,圈着她小腰带到怀中坐在腿上,低头亲昵地拱着她的鼻尖,亲她的小嘴,“现在呢?信了没,”
信是信了,但,“信不信的,你都要订婚了,也算是我们有缘无分吧……”
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动不了半分,倒是秦锦华被气的够呛,“你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人么?你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我么?”
“现在说这话有意思么?”
“有,我只是准备订婚,准备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没订婚,你为什么不试着挽留下我呢?”
“我不要试,我们不过是在一起两年半,却分开了四年,你真觉得你是爱我的,而不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其实你已经放下了,不然也不会想要跟别人订婚,只是因为我回来了,勾起了你心中的不甘,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跟别的女人订婚,那就不要回头,破镜重圆这戏码,你不觉得太狗血了么?”
狗血二字,也是安洛说的。
“你就这么想我的?”
“是,我就这么想你的,放开我,这旧也叙了,误会也解开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下巴被捏住,秦锦华黑沉着一张脸低吼道,“夕颜,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老子为了你守了四年的身,是你想打发就能打发得了的?老子为了你连假订婚的臭主意都用了,一句秦锦华,我爱你,就这么难出口么,”
不难,就是不想说,男女之间,你强他就弱,她不想在做弱的一方,所以坚决不低头,即使她早已猜出那个订婚不过是将自己引回来的烟雾弹,她亦不要低头,两人四目相对,相望许久,谁也不肯先服输,最后,秦锦华将人扛着进了卧室,“秦锦华,你想干嘛,”
夕颜被摔到床上,身子随着席梦思弹了几下,裙摆飘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一头乌黑的长发泼洒在白灰黑相间的床单上,有种凌乱的美,秦锦华压在她身上,笑着说,“粉色的,”
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小腰,探入她的裙底,夕颜死命挣扎,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秦老大的身体可不是虚的,平素十几个人对打都讨不了便宜的人,哪是娇弱的夕颜能对抗得了的,不但动弹不得,还把人撩拨的浑身是火。
秦锦华的呼吸渐渐粗重而急促起来,一手箍着她扭动的腰身,一手摸上她的脸,一脸痴迷,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莹润剔透,因运动激烈而显得绯红艳诱,摸上去简直叫人爱不释手,食色性也,到嘴的美味,怎能叫她跑了?
低下头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仿佛要吃掉似的又亲又咬,夕颜承受着、低喘着、呜咽着,秦锦华吻得很强悍,不容拒绝,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地吸吮,撩拨,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秦锦华再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肃了个精光,然后他看到原本该是平坦、白皙的小腹多了一条浅浅的横开疤痕,“你动过手术?阑尾炎手术?”这个位置应该是阑尾炎吧!
夕颜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眸躲闪,“不许看,”双手直接捂住那道已经很浅的疤痕,方才还欢愉的脸上因这道疤而笼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落在秦锦华眼中,还当她觉得自己嫌弃这疤痕丑,自卑了呢?遂心疼的不行,“颜颜,不丑,只要是你身上,就是刀疤也是美的,”
拿开她覆在刀疤上的手,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过,一点点,一点点爱惜地舔过,引的夕颜打着颤儿,呻。吟出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挣扎,慢慢沉沦,做足前戏后,秦锦华在蜜水充足的时候,慢慢挤进那团嫩肉中,“唔……”一个完整的自己,被异物劈开,虽不是初次,却还是让夕颜痛的叫出声来,秦锦华也叫了,却是因为太爽,好紧,好温暖,好湿润,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那感觉一浪一浪,层层叠叠,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要她。
☆、第 57 章
男刃挤入紧致的密道,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猛然进入时被挤压的疼痛,被那种火热温度吸裹时的兴奋,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刺进,那柔软充满弹性的水蜜从抗拒到接受,从紧涩到润滑,又能让他全部的欲望节节攀升。
身体涨满了快感,欲火也来的更加强烈,初初时还顾忌着夕颜的感受,律动时缓慢而缠绵,极尽温柔,可一贯强势的人就是温柔也就一会会儿,更何况这是他想了四年的宝贝儿,一着吃肉,就有些控制不住,欲罢不能,想要进的更深,融的更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的有个熟悉的过程吧,一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她的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可她又哪是秦锦华的对手,推搡的手背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的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缠磨,啃咬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的,遂借着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
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完,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一手抓扣着臀肉,一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的肉团,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肉团儿也真是大了许多,一手难握,大了一个罩杯不止,虽知道她不是那种开放的人,但女儿家二次发育且发育的这般好多是靠男人的滋润和按摩,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的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狠咬一口,嗯,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一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的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爪子挠上他的背,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气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