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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华这辈里,上面有五个表哥,四个表姐,下面有一个表弟,他行十,几个表兄表姐年龄相差挺太大的,大表哥孩子都上高中了,小表弟谷冬还在上大学,商学本硕连读,虽说堂兄弟关系都处的不错,但因年龄差距,阅历差距,他只跟小表哥谷岱最玩的来,其次就是小他两岁的表弟了。
“被唐家、程家那几个发小儿叫去玩了呗,要不叫他回来看看大侄子?”
“别,让他们小孩自个玩去吧,”
谷岱不给面子的呲笑道,“切,有了儿子就以为自己是大人了?”
“你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皮酸吧,小爷可是赶在你前面有儿子有媳妇的人了,嘿嘿,瞧见没,我那儿子讨喜吧,实在吧,衣服一扒,一身白花花的肉,摸起来倍儿有手感,”一脸得瑟样。
“比你媳妇还有手感,”
“那不一样,嘿嘿,媳妇摸起来的感觉……唉,跟你这没媳妇的人说也说不清楚,那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一脸色相。
“怎么没带弟妹一起来,”
谷岱问的漫不经心,秦锦华听着头皮一紧,总觉得谷岱这话里有话,想到谷岱是见过夕颜的照片的,他的媳妇他知道,那是走哪都有回头率的人,心下惶惶的,面上却大大咧咧道,“我媳妇面薄,见不得人,”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更何况我瞧着还真没几个比她漂亮的了,”睨了他一眼,谷岱淡笑着说。
秦锦华看他只是这样淡淡的笑着,似有几分经意、又似有几分不经意、似含着几分温文尔雅、又似含着几分风流邪魅,眼眸迷离,似笑非笑,这样的谷岱足矣让大部分女人痴迷,让一部分男人癫狂,他越发坚定不能让夕颜跟他对上,遂敷衍道,“再看吧,再看吧,”
谷岱看穿了他的担忧,呲笑道,“这世间比你我好的男人总是不少的,你连我都提防,就不怕日后她见了更出色的人依旧瞧不上你?”
秦锦华不理他的激将,就是不松口将人带来给他看。
谷岱给自己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吐了口烟圈,淡淡烟雾下,他的五官变的立体起来,却从精致华美的贵族少爷变成了落魄贵公子,身上升出一种颓废的奢华之气,这种气质比之前者更让人心悸,他说,“你眼光不错,你那媳妇是个好的,”
秦锦华一颗心都颠了起来,忽然有种谷岱认识夕颜的感觉,很想问问他你是不是认识我媳妇,却又不敢问,谷岱他是知道,那长相绝对是男女通杀,跟谷岱一起泡妞,十个里八个是选他的,还有两个因为自卑不敢选的,夕颜那定力,他还真没把我,当年一个庞东林就能让她暗恋两年,更何况这个比庞东林还有魅力的男人。 说是表哥,但若这人是颜颜,就是亲哥,他也要抢抢的,以己度人,心存警惕,面上却假作淡定道,“还好吧,也就一般般,看得过去吧,”
“物以类聚,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你媳妇那几个闺蜜我瞧着也都是挺好的,” 闺蜜?秦锦华一颗心陡然一松,“你说乔乔和安洛?乔乔不行,她是越子家的,下个月人两人就结婚了,请柬都给你了,至于安洛那丫头,我还真有点看不透她,有点难度,不过可以试试,”
只要不是颜颜,他管是谁!
“怎么你媳妇的闺蜜你就认识这两个?” “还有别人?”秦锦华一脸疑惑,他知道夕颜性子冷淡,属于慢热型的,别人不主动,她是永远都不会主动的,一高三年,她和班里大半同学都还不熟悉,就这样,还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能被她当成闺蜜的堪堪也只有安洛和汪乔两位而已。
还有其他人?
“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谷岱充当了一把哲学家。
夕颜不放心儿子,临回青城前还是亲自备了礼物跟秦锦华一起送航航去谷家,秦锦华不想让夕颜对上谷岱,但又不能将她藏起来一辈子不见任何人,就像谷岱说的,这世间比你我好的男人总是不少的,你连我都提防,就不怕日后她见了更出色的人依旧瞧不上你?
心里合计,夕颜是漂亮,但京都也不是没有比她漂亮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小包子,谷岱这人虽我行我素惯了,但到底还是重伦常的,便是这样,到了谷家,也没敢离开半分,假作无意地隔开谷岱和夕颜,不让两人有私下说话的机会,并认真观看两人的神情,想从中寻找两人是否认识的线索。 航航一到谷家,就被慕名的小表弟谷冬给抱走去拆装手枪玩了,倒是夕颜在拜见过外公和大舅后,被大舅妈拉到一旁的小客厅聊天去了,秦锦华陪着外公和大舅说了一会话,便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被大舅妈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是怕我欺负你媳妇,还是跟吃奶的娃子一样离不开媳妇啊。”
秦锦华一贯没皮没脸,被人指着鼻子也不见恼,笑呵呵地说,“我媳妇面薄,没我在边上看着,放不开,”
夕颜偏头斜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啊,秦锦华骨头都酥了,借着拿橘子的空又挨近几分,就差搂腰谄媚要亲亲了。
因着谷妈的关系,秦锦华的外公和几个舅舅都挺照顾他的,尤其是大舅和大舅妈,长兄如父,长嫂入母,他妈小的时候,外公和大舅常年在部队,他外婆身子不好,因此她妈算是被她大舅妈带大的,他也算是大舅妈看着长大的。
夕颜的容貌、气度、修养、家教即使再挑剔的人家也挑不出大错来,更何况谷家是武将出身,虽谷二舅是大学教授,谷家三代也有几个从政的,规矩上到底不是那么严谨,家风还是很粗犷,随意的。
大舅妈一见夕颜就喜欢的不行,恨不能这是她嫡亲的儿媳妇,觉得配给黑小子外甥真真是糟蹋了这国色天香、空谷幽兰的好姑娘,这样容貌、气度的女孩该是跟她儿子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才对!
要不怎么说,人心总是偏的呢?自己儿子和别人的儿子总归偏自己的儿子。
拉着夕颜问了好些话,又见外甥护的紧,只好转战问她有没有处的好的单身小姐妹,就像谷岱说的,物以类聚,夕颜这样的女孩,她小姐妹也差不到哪去。
夕颜也不是一点俗物不懂,这些年看多了,听多了,也知道大舅妈的意思,笑笑说,“我还真有两个处的极好的姐妹,都是单身,都很漂亮,比我要漂亮多了。”
大舅妈一听便来了兴趣,指指对面刚坐过来的谷岱说,“这就是我那不孝儿,如今都三十出头了,还没个媳妇带回家,不是我夸自个儿子,说皮相,我儿子在这一片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论学识、能力,比小华子肯定只好不差,”
大舅妈推销起自己的儿子来,真真是不遗余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秦锦华从旁幽怨地说,“舅妈,没这么抬自己儿子踩自己外甥的,”又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到底不是亲妈啊,这心偏的都没边了,”
被大舅妈丢了个苹果过去堵嘴,“边去啊,你表哥要是能给舅妈带个表嫂回来,大舅妈就是你亲妈,否则,我就让你两尝尝什么叫后妈,”扭过头,一脸慈爱地笑着对夕颜说,“颜颜,你好生看看,回头跟你那两姐妹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们处处看,”
被大舅妈硬指着瞧,夕颜便是不好意思,也只能被迫地从了,这么一瞧,还真瞧愣眼了,这人还真心面善,倒是在哪见过似的。
秦锦华就坐在她边上,见她这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老爷啊,我娶个媳妇容易么我,过五关斩六将的,别在表哥这儿落了马,小醋吃的,不管不顾地伸手将人眼挡住,夕颜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啊,”
“干嘛这么看他,他又没比我帅多少,”
航航一到谷家,就被慕名的小表弟谷冬给抱走去拆装手枪玩了,倒是夕颜在拜见过外公和大舅后,被大舅妈拉到一旁的小客厅聊天去了,秦锦华陪着外公和大舅说了一会话,便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被大舅妈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是怕我欺负你媳妇,还是跟吃奶的娃子一样离不开媳妇啊。”
秦锦华一贯没皮没脸,被人指着鼻子也不见恼,笑呵呵地说,“我媳妇面薄,没我在边上看着,放不开,”
夕颜偏头斜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啊,秦锦华骨头都酥了,借着拿橘子的空又挨近几分,就差搂腰谄媚要亲亲了。
因着谷妈的关系,秦锦华的外公和几个舅舅都挺照顾他的,尤其是大舅和大舅妈,长兄如父,长嫂入母,他妈小的时候,外公和大舅常年在部队,他外婆身子不好,因此她妈算是被她大舅妈带大的,他也算是大舅妈看着长大的。
夕颜的容貌、气度、修养、家教即使再挑剔的人家也挑不出大错来,更何况谷家是武将出身,虽谷二舅是大学教授,谷家三代也有几个从政的,规矩上到底不是那么严谨,家风还是很粗犷,随意的。
大舅妈一见夕颜就喜欢的不行,恨不能这是她嫡亲的儿媳妇,觉得配给黑小子外甥真真是糟蹋了这国色天香、空谷幽兰的好姑娘,这样容貌、气度的女孩该是跟她儿子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才对!
要不怎么说,人心总是偏的呢?自己儿子和别人的儿子总归偏自己的儿子。
拉着夕颜问了好些话,又见外甥护的紧,只好转战问她有没有处的好的单身小姐妹,就像谷岱说的,物以类聚,夕颜这样的女孩,她小姐妹也差不到哪去。
夕颜也不是一点俗物不懂,这些年看多了,听多了,也知道大舅妈的意思,笑笑说,“我还真有两个处的极好的姐妹,都是单身,都很漂亮,比我要漂亮多了。”
大舅妈一听便来了兴趣,指指对面刚坐过来的谷岱说,“这就是我那不孝儿,如今都三十出头了,还没个媳妇带回家,不是我夸自个儿子,说皮相,我儿子在这一片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论学识、能力,比小华子肯定只好不差,”
大舅妈推销起自己的儿子来,真真是不遗余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秦锦华从旁幽怨地说,“舅妈,没这么抬自己儿子踩自己外甥的,”又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到底不是亲妈啊,这心偏的都没边了,”
被大舅妈丢了个苹果过去堵嘴,“边去啊,你表哥要是能给舅妈带个表嫂回来,大舅妈就是你亲妈,否则,我就让你两尝尝什么叫后妈,”扭过头,一脸慈爱地笑着对夕颜说,“颜颜,你好生看看,回头跟你那两姐妹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们处处看,”
被大舅妈硬指着瞧,夕颜便是不好意思,也只能被迫地从了,这么一瞧,还真瞧愣眼了,这人还真心面善,倒是在哪见过似的。
秦锦华就坐在她边上,见她这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老爷啊,我娶个媳妇容易么我,过五关斩六将的,别在表哥这儿落了马,小醋吃的,不管不顾地伸手将人眼挡住,夕颜拍开他的手,“你干嘛啊,”
“干嘛这么看他,他又没比我帅多少,”
这话委实亏心,秦锦华这人倒也是称得上是酷帅富,但跟丰神俊朗扯不上边,比这位真心是差远了。
“只是觉得表哥面善的紧,”夕颜实话实说道。
“嘶,这是林妹妹对宝哥哥的台词,我的小心肝啊,哇凉哇凉的,”
“少作态,我真是瞧着表哥面熟的紧,”夕颜微微蹙眉,怎一个好看,偏头又朝表哥看去,晶晶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淡淡的迷惘和疑惑,当年秦锦华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的,以至于从此弥足深陷,哪里敢让这双眼睛再那样看别的男人。
遂捧着她的脸对准自己,“什么表哥?他是你的表哥么,就叫的这般熟稔,”一嘴的酸味。
在人前,又是他外祖家,夕颜也不好跟他掰扯,置气,遂好声好气地问,“那我叫什么?”
“叫谷岱,他的名字,”
这霸道样,真真不像二十七岁的人,倒比那六七岁的娃娃还小,夕颜哭笑不得,一旁的大舅妈亦有些哭笑不得,这大外甥是真喜欢人家,瞧瞧这醋吃的,够幼稚的,“别搭理他,这孩子就是心眼小,让他边呆着去,越搭理他越没个完,”又问,“怎么你跟我们家岱岱以前见过?”
大舅妈一脸兴趣。
“应该是见过的,可是在哪里见过的,我却是想不起来了,”
“还真见过啊,”秦锦华的心啊,这回真是哇凉哇凉的了。
大舅妈扭头问对过的谷岱,“岱儿,你有印象没?”
自夕颜来,他就一直面带浅浅笑意地歪靠在沙发上,看着表弟吃醋、耍宝,这会儿一边满脸怨气地瞪着他,一边朝媳妇靠去,霸道地将人搂在怀中,不忘冲自己发出一个信号:她是我的,你不能抢,谁抢我跟谁拼命。
“想不到只是匆匆一见,居然在颜儿眼中留了印象,”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