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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他这样的身份设定人物性格还真就是狗血炮灰男配的命。
所以,为了上位,他是一点险都不赶冒,急吼吼地带着儿子来美国,也是怕夕颜听了小道消息,心智不坚。
因此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颜颜的这个闺蜜,闺蜜这种东西是男主的最爱,男配的神伤,他不是没想过巴结讨好这个助他上位的关键所在,奈何他这人占有欲太强,偏夕颜十分看重她,只要她在,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老公,其结果就是只要安洛在,他就会不自觉变成妒夫,两人关系能好才怪!
现在她手握自己的把柄,秦锦华真是无比忧郁、忧伤、忧愁……肿么办呢?
安洛却不管他内心如何纠结,问了这话也没指望他回答,拍拍他的肩膀,十分大气地说,“看在你是航航亲爹的份上,我帮你一把,”
这就是秦锦华不喜欢她,处处提防她的原因,一个女孩处处表现的比男人还大气、洒脱、爽朗、率性,偏又对自己的女人体贴、关怀、呵护、包容……再加上她身份神秘,行事不拘,出手大方,学识渊博,你让身为男人的他如何不提防。
还有狗屎的好运,老虎机一百的赔率都能撞到,压大小居然十下八赢,十万美金的筹码,她带着包子在大厅上转了一圈就翻了二十翻,这让秦锦华派去跟在她们后面保护的保镖都羡慕妒忌恨地直咬袖子。
再一圈下来,包子一脸红光,跟去的保镖亦是一脸红光,还带着一点点小呆滞,而后,激动地说,“幸运女神在我身边……”
又是十倍的涨幅,虽然夕颜的计算很厉害,但这个也只适应在牌九和麻将上,其他的就不那么实用了,所以来钱真不比老虎机和压大小快,这两者,外行靠运气,内行看实力,尤其是后者,荷官手下的门道可比机器设定多多了,只凭手上一个小动作就能改变点数的大小,所以十分考验人的五感,尤其是听觉。
决计不是运气这么简单。
被她这么一激,秦锦华的战火也被勾了起来,三天,他和夕颜一组,安洛带着包子一组,轻轻松松二千万美金到手,连带着跟去保护的收下也跟着捞了一笔,个个红光满面。
这个点数在一夜倾家荡产,入门十万美金筹码,一局上百万输赢,一小时由财阀变乞丐的赌城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号都排不上,但在大多数人眼中,他们是被幸运之神笼罩的幸运星。
为了不造成跟风的场面,三天他们转战三个场子,都是大规模来钱快的大场子,三天赢了两千万美金,饶是对钱财不甚看重的夕颜也不由得咂舌,心生忧虑,当晚回到酒店,一进门便忍不住问道,“秦锦华,你真的很缺钱?”缺到连洛洛都知道了,且帮忙筹?
秦锦华将她揽在怀中,手指在她腰腹处细细摩挲着,笑的几不正经地说,“是啊,再过半年你就要成为我秦家媳了,我得多存点老婆本不是,”
夕颜脸一红,狠狠的拧上他的腰,趁着他吃疼的功夫,挣脱他的拥抱,脱下黑色皮草挂到柜子里,给自己倒了杯水,朝床上一坐,歪着身子,一边喝水一边懒懒地说,“你要觉得养我很费钱,我不介意自己养活自己,”
秦锦华也在她身后脱了外套和鞋子,朝旁边的柜子上一丢,挨着她坐下,抢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口喝光里面的水,朝一旁的柜子上一放,环着她的小腰歪倒在床上,翻身侧压着她,“我介意,非常介意,”一口含住她的下唇,细细咬着,“养老婆是男人的责任,不过,我这媳妇啊,视钱财如粪土,奈何又是个身娇体贵的,吃不得苦,受不了罪,连厨房都进不了,这嫩滑的肌肤那一寸不是骄养着长大的,在下虽不才,却也想学学那汉武帝,造一座金屋将她养在里面,”
夕颜顺势环住他的脖颈,“秦先生,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虽然老虎机来钱快,但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不如你选个安全点的,我用着也放心,不用担心你今天赢了钱给我造金屋,明天就能把我的金屋输掉,甭管金屋银屋还是草屋,睡的安心舒服才是好屋,”
秦锦华笑着拿指腹描绘着她的小脸,两千万美金的输赢在她眼中只是小赌怡情?啧啧啧……
他这娶的哪是媳妇啊,绝壁是阿娇,有木有!
“宝贝,别担心钱的事,那个自有你老公我操心,而你的责任是……”随之他呵呵一笑,灵巧的舌头在她挣扎推搡的过程中探入,唇齿缠绵,然后,外衣被剥落丢到一边,他的大手从白色羊毛衫底探入,寸寸地抚摸她的肌肤,当真如蛋白滑嫩,又如奶昔般粘手。
沿着她敏感的腰线慢慢向上,熟练的解开内衣暗扣,释放出她的蜜桃,大手覆上,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软软的,手感好的不得了。
夕颜被吻得似薄嗔又似娇吟,绵绵软软地喘息着,“秦锦华,给你说正经事呢?”
“你说,听着呢?”秦锦华的嘴从她唇边移开,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越过撩至胸口的羊毛衫,落在她粉红色的尖顶上,细细地啃咬着,另一只也不原冷落地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捻弄。
夕颜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秦锦华……别,还没洗澡呢?”
想叫他放手,可秦锦华对她身子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摸一个准儿,更是知道该如何挑起她的情。欲,夕颜无法逃离。
“一会我帮你洗,”
秦锦华贪婪而饥渴地吻着她,身体交缠,唇舌交缠,她的呼吸急促,他的胸腔迅速起伏,眸中盈满了炽热的情愫和浓烈的欲|望。
出来旅游的这段时间,因为不放心包子跟别人住一间房,夕颜强烈要求让他跟自己住,那小胖子是个恋母的,能跟他妈睡一间房一张床,恨不能长出七手八脚来缠着他妈,能让他上床已经是恩赐了,想干点啥根本不可能,偶尔在浴室偷个情,也是急吼吼的,一点都不尽兴,把他憋的够呛。
想着这次回去,夕颜该开学,他们也要回国了,真恨不得把包子塞回他妈肚子里,真是一点拖油瓶的自觉都木有!
好容易,安洛来了,那祖宗主动要求跟干妈住,一路上他是火急火燎,一分钟也不愿耽搁的准备吃大肉。
然后,夕颜意识越来越涣散,越来越迷惘,最终被他成功攻略,大肉从头吃到脚,足足闹到快天亮才抱着几度尖叫昏迷的香肉肉睡去。
一觉睡到大中午,夕颜醒来就直面一张黑面神脸,哪怕这黑面神长的够帅,也脱不了他黑的本质,“宝贝,醒了,”
大手摸上她的脸颊,勾出一幅黑白配,被子底下,则是一块奥利奥夹心饼干。
昨晚闹得有点凶,她不愿搭理他,不过,秦锦华绝对不是你不想搭理我我就不惹你的人,他亲亲小嘴,一脸谄媚加兴奋地说,“宝贝,拉斯维加斯除了素有世界赌城的雅号外,还是一个结婚天堂,我的户口本随身携带,你的,我也顺便带了过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我们把证拿了吧,”
夕颜推开他,脸上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抗拒,半响,干巴巴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秦锦华脸上的笑意淡去,很快,又染上嘴角,将人勾过来,一边轻抚背部安抚她的情绪,一边循循善诱,“先拿证,婚礼等你毕业后再办,”
“我……”夕颜咬唇,一脸难色。
“你别告诉我你后悔了,想悔婚?”秦锦华面色很是难堪,黑沉沉的,一副你要是敢悔婚,我就敢生嚼了你。
“不是,我只是不想这么早结婚,缓两年不行吗?这样不挺好的吗?”夕颜呐呐。
“不好,男朋友跟老公能一样吗?没那证,我心里没安全感,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你是已婚妇女,最多我们先拿证,过两年再举行婚礼,”秦锦华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坚持,本来他也没想这么早逼婚,这不是被庞东林刺激到了嘛,再加上这段时间各路牛鬼蛇神的搭讪,他的小心肝脆弱了,变成了玻璃心,一碰就碎成渣渣。
“可是……”
“没什么可是,别给我找借口,你现在是持有绿卡的美国公民,咱们没有户口所在地的问题,我问过了,拉斯维加斯这边的婚姻登记处是常年午休,十二小时开放,当天办理,随到随走,”
“……”
“你答应我的,”秦锦华一脸委屈,“我盼着成为你的合法提款机已经很久很久了,你答应我的,”一连说了几遍,眼瞧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夕颜咬着唇。
“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折腾什么,犹豫什么?要么结婚,要么我死……你选一个吧,”一秒间,小白花变恶狼神。
得,这都以死相逼了,夕颜能说啥,“先拿证,婚礼先不办,”
立马,秦老大油菜花开,“听你的,”
“……”这变脸速度。
目的达到,秦锦华心情那是high到天了,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啄吻了数下,眉开眼笑地说,“宝贝,你不是喜欢听歌剧吗?晚点拿了证我陪你去听歌剧,威尼斯商人好不好,”
夕颜却没有他这好心情,歌剧什么的,她爱听,但是,“咱们赢了钱不该尽快离开吗?万一被人盯上就不好了吧,”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秦锦华眼里寒光闪过,笑的越发欢快,捏着她的腮帮儿,语调抬高地说,“媳妇,你美国电影看多了吧,赌城打开门做生意,见人家赢就抢劫,下次谁还来?”
“是这样的吗?”夕颜蹙眉,半信半疑。
“宝贝,你这样还真是可爱,”秦锦华吧唧在她小嘴上亲了好几口,亲着亲着,手上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本来两人就赤裸相见,大早上的很容易就……
咳,“再不起床,一会可真就起不来了,”
夕颜红着脸,也不知是该起床,还是该趁机赖床,赖床,会被吃,起床,嗯,会合法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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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告诉我们,好事总是多磨的,真正的男女猪脚是需要经历千帆磨难才能修成正果的,刚至酒店大厅两人就被告知有访客,且那访客在大厅已经等候多时,客人是赌场负责人,来意是请他们去驻场,说是今天赌场来了几位颇有财力的客人,玩的比较大,问他们有没有兴趣。
秦锦华英语单调子,这些自然是夕颜翻译的,虽然那负责人语气一直很有礼貌,很有诚意,很委婉,但能听得出所谓的有没有兴趣只是礼貌用语,其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有没有兴趣你都得去,不过是请和被请的区别。
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客人昨天就注意到他们这个组合了,表示很感兴趣,想与之切磋一下。
就知道赢了人家这么多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吧!
就算她没混过黑社会也知道,这开赌场的人决计不是善茬,虽说他们并不是在一家赌场,但显然开赌场的跟开公司的都是一样,相互制约,又相互联系,她歪头看向秦锦华。
秦锦华对上她一副‘你看,我就猜到’的小摸样,很是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儿,轻声说,“别担心,有我呢?”
哪个地方都有明里暗里的规矩,既然他们用的是明谋,就说明危险不大。
两千万美金也不足以让他们咬着他不放,暗杀,强取豪夺什么的,他们还不敢明来,否则每年来这的富豪们哪有安全感,所以这次驻场也真是驻场,若是他坚持不去,他们也不会逼他去的?
那所谓的强硬口气也只是吓唬吓唬像夕颜这般的新手而已。
所以,他不急不惧,不惊不慌!
“告诉他,我们不去,我们要去领结婚证,看歌剧,欣赏拉斯维加斯的夜风景,再说我们手上只有两千万美金,再无别的可用来赌的资产,”
夕颜翻译完他的话,就见那负责人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头,又说了几句。
“他又说了什么?”
夕颜其实不想转述,但那负责人也带了翻译来,就听他说,“那几个财团负责人来头不小,依着几位好运及赌技就不想试试么?最多,若你们输了,超过的钱我们赌场出,若赢了,我们赌场吃两成回扣,”
“空手套白狼啊你们,”
听着看似他们占了便宜,可是两千万美金也不少好吧,输了就真没了,谁都会使劲全力地博弈,因此不存在故意输的情况,不管怎样,赌场都稳赚。
“答应他,”
“洛洛?”
安洛带着航包子从门外走来,后面跟着几个黑衣保镖,再听到她这句话时,眼睛亮了又亮,很是激动。
“为什么?”夕颜问,明知危险偏要去。
“富贵险中求,机遇和危险并存,你不是缺钱吗?这是最迅捷的方法,他们可不会给筹备钱的时间,”安洛这话是对秦锦华说的。
秦锦华皱眉,“颜颜和航航在,我不能冒险,”
“冒不冒的这险都在这,你已经进了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