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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死啦!!”痛苦地呻吟着,黑发青年轻柔地揉搓撞出一个包来的额角。他刚刚从半空中掉下来,很不幸地头先着地,没有撞成白痴还真是奇迹啊!
但是跟白痴差不多了!青年目瞪口呆地望向四周:这里是哪个荒山野岭啊?恩恩恩~~或者应该说这里是哪个世界的哪个角落才对——有谁听说过地球上哪里有长兔头的猴子的?有也是在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室里吧!
“哦……”他觉得他的头更痛了。
上一刻,他正在纽约装潢高雅的咖啡厅里喝着香浓美味的咖啡,尽情地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便捷、舒适的美好生活。才不过眨眼间,怎么就到了这么个荒凉的地方了?
哦~~~虽然他们家家族遗传了一点点特殊能力,比如:穿越时空啦~瞬移啦~魔法啦……好吧~不是一点点特殊能力,是一大堆特殊能力。但是,还没有哪样能力可以想都不用想就来个乾坤大挪移的!准是有人乘他不备把他丢到这里来的。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他丢来丢去的?
想啊想……肯定不是零,他从小看着零长大,那个冷冰冰的小丫头不爱玩恶作剧,就连让她去整个人她也爱理不理的。轩也不会,他最善良了,才不会这么无情地对待最宝贝他的人。其他的叔叔伯伯、婆婆妈妈、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们就更不可能了,他们又没有什么超能力。那么就剩下一个人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了!
老妖怪!肯定是他!绝对是他!!
啧!不就是之前不小心害轩掉进池子里去了嘛——虽然那个池子名字叫做“转生池”,听说掉进去的人等于是重新转世投胎了一次,但是,最后不是找回来了吗?而且轩都原谅他这个罪魁祸首了……居然把他丢到这么个落后的地方来真是个小心眼的臭老头!(森林遍地又渺无人烟的地方,除了落后的乡下地方还会是哪里?)
哼!!别以为他就回不去了!好歹他也是家族里最有天分的一个,区区时空穿越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等着吧!臭老头、老妖怪!等我回去了,有你好看的!!
打定主意,他开始聚精会神……
咦?他的能力哪里去了?以前不是稍微想一下就能达成的吗?怎么他都“苦思冥想”了很久了(大概一分钟)还不见回到现代化的都市呢?有问题!!
问题出在哪里?找找看……
“啊——!该死的臭老头!!死妖怪!!!”他大声咒骂。那个老家伙竟然在他身上下了封印,而且不止一道是好几道啊!每一道封印嘟嘟好都封印了他的能力,这叫他怎么回去啊!!
该死的老头!他全算好了!
来不及哀悼失去的能力,他又面临另一个困境——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正在产生变化!
“死老头!!我会报仇的!!我以我的名字发誓!!”呼喊出最后一句诅咒,他彻底昏迷过去。淡金色的光芒悄然包裹住他的全身,再下一刻,一团淡金色的光茧静静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
比列兹王国第五为国王,英勇的南齐亚斯,卡斯洛地亚有史以来最杰出、最圣明、最应用善战的王。他的大名无忍不知无人不晓。上至八九十岁的巍颤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三岁幼儿都能说出一段他的传奇故事来。
据说,从很早以前起,比列兹便是卡斯洛地亚大陆上一个强大的国家,他富饶、强盛、和平,人人过着安详、富足的生活。不知何时起,强大的国家开始走想衰弱,原来广阔的国土也在战乱中纷纷分裂或被他国占领。尤其是在第三位国王在位时期,国库空虚,人民贫困,战乱连年,又遭天灾。一个强国彻底成了众邻国眼中的肥肉,各个争相抢夺,而国王却腐败无能,一味地忍辱退让。
当国王比列兹二世登基时,曾富及一时的比列兹过早已成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然而这位贤明的君主努力地改善人民生活,竭力重振比列兹昔日的辉煌。可惜,在的努力下,比列兹虽然重新振作起来,但由于缺乏有力的将才,始终无法妄称收复城郭,重建比列兹大陆强国的愿望……直到南齐亚斯继位。
这位传奇的国王,以十三岁的幼龄登上王座,以他更甚于其父的聪明才智领导人民重振国威。他亲自监督田地灌溉水渠的建设,亲自指挥建造防洪堤坝,为人民赢得一个又一个好收成。然后,他招募士兵,广揽贤臣良将,亲自操兵领将,训练出一队又一队强悍精干的军团,凭着他自身的灵机妙算与高瞻远瞩大败了无数曾将铁蹄踏入比列兹土地的国家,收复了所有的失地,终于重新建立起了一个富强的无敌之国。
人们拥护这位贤明的国王,敬仰这位年轻的英雄,畏惧这位英勇无比的战士。而这位受人尊敬、畏惧的国王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不相信神!对此,神殿的祭祀们颇有微词,但是,谁也不否认这样的王还是值得人们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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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列兹王国的王宫铁别的热闹。从一大清早,宫中的宫女侍卫们便开始张罗宫内、宫外的装饰和护卫。
年轻美貌的宫女们如轻快的蜜蜂在宫廷内院来来去去,青春的脸上透出粉红色健康的色彩,嘴上跟伙伴们说说笑笑,脚下也不闲着,一路如飞。
挺拔魁梧的侍卫们在宫廷岗哨之间穿梭巡逻,黝黑的脸上挂着严肃谨慎的表情,锐利的鹰眼不停地注视往来人流,竭力捕捉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宫外,长长地排着一列身着不同服饰,操着不同种遗言相互攀谈的人群,他们的肤色不同,眸色不同,外形不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带着一箱箱一堆堆一捆捆的礼物。
今天是每年一次各从属国想第一大国比列兹进贡的日子。每到这一天侍卫们便特别的小心谨慎,因为在这个人脉杂乱的日子里,往往有一些敌国的刺客、奸细混在其中,企图刺杀国王或打探国家机密。
宫女们关注这一天,因为到这天,如果被哪个王公贵族看上,就可以离开王宫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侍卫们关注这一天,因为到这天,如果能逮到个刺客奸细,就能升职做侍卫长或近卫长官了;大臣们关注这一天,因为在这他们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骄傲地告诉其他国家的臣子自己的主子是多么的贤明,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能在一个明君手下发挥自己的才能,而不像他们跟错了主子,一辈子不得翻身。
只有一个人不关注这一天,而是悠闲地在自己的花园里乘凉赏花,一点儿也没有起身去看看宫外盛况的样子。
“陛下。”大祭祀恭敬地唤道。
他朝几丈外一个神色有些焦急的大臣颔首,回一个安心的微笑,再回头以恭敬的眼神看想凉亭中侧卧在卧椅上的男子。
“陛下,各国使臣都已经在朝殿外候着了,您是否该过去主持朝礼了?”
那男子不回话,只是淡然地挪个身,换个姿势躺在卧椅上,继续乘凉。
每年都这样,大祭祀暗想,陛下对那些进贡品总是不闻不问,随手抛给国库去处理,难不成今年干脆就不去主持朝礼了?
“陛下,您不去主持朝礼,会让别国认为我国仗着军力强大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他们回去了可要嚼舌根坏了我国的国威的。”虽然我国已强大到有权如此高傲不将他们小国放在眼中,但这么无礼的举动着实不是一个礼仪之邦的举措啊。
那男子还是不做声。z
许久,当大祭祀几乎都要放弃劝说是,那男子突然翻身站起来,不理会一旁惊呼出声的宫女,径直望朝殿方向走去。
“还楞着干什么?快去伺候陛下更衣啊!”大祭祀吩咐道。y
这个王啊,就是这么地任性而为,凡事总是有兴趣就做,没兴趣就不做,哪怕是天大的阻碍也不能阻止他的前进,哪怕是成堆的财宝堆在他的眼前也激不起他的兴致。
这么的霸气、高傲,却又这么的威严,令人折服。这样的气势才是比列兹最杰出的国王!
华美的宫殿,在宫女们的巧手装饰下更显得气势磅礴。大臣们分列两侧,让使者们从中间进退,介绍他们的贡品。
依照往常,使者们大费口舌自夸自国的贡品是多么的稀罕,多么的贵重。嘴巴一开一闭不知吐出了多少口水。南齐亚斯无聊地坐在大殿上位的宝座上,眼睛盯着不知何处的一点,神游天外。
使者们一个接一个地上来又下去,南齐亚斯始终只是虚应地招呼几声,既不欢迎也不排斥。
当第十个使者上殿来介绍自己小国的特产时,南齐亚斯终于呆不下去了。
“贝卡斯,”他轻唤大祭祀的名字,“还有哪个使者没有上来。”
“回陛下,只剩下东、西卡塞亚那两个王国的使者了。”b
“叫他们不用上殿解说了,直接将贡品交给国库处理就好了。”真不知那些个使者是不是嫌舌头不够灵活或是口水不够多,几句话的简单介绍硬是给他们拗成了长篇演讲,无聊透顶。
本以为今天可以见到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没想到看来看去还是以前的珍珠宝玉、美女歌妓之类的,没一点新鲜的。南齐亚斯开始怀疑自己一时冲动来听一堆废话的决定是错误的。
“但是,陛下,今年这两个国家的贡品都很特殊。”大祭祀看出了国王的不耐,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而他成功了。
“哦?他们的贡品都是什么?”南齐亚斯不禁好奇地问。以往这两个国家也同其他国家一般贡上一些珠宝首饰,今年会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的使者已经进来了。”大祭祀向殿中瞥一眼。g
只见东卡塞亚那王国的使者带着一个覆盖着幕布的大笼子站立在左边,而西卡塞亚那王国的使者站在右边,他的身后是一只三人多高的巨大笼形物,也是覆盖着火红色带金流苏的华丽布巾。
东、西卡塞亚那本是一国,由于两国现任国王之间相互争夺权利而导致分裂,成了现在的东、西两部分。两国国王相互敌视,相互竞争、攀比,每一回进贡的贡品都是绝不相同的,而这回居然都搬出了一只大笼子来,且同样神秘地盖上了幕布,这异乎寻常的举动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尤其是国王南齐亚斯。
“陛下,”东卡塞亚那的使者抢先一步向国王致敬,“陛下的贤德恩泽四方,为表示我国对陛下的敬意,我国王特意亲自狩猎,猎获了这只世间罕见的绿孔雀。”说着差侍从拉下幕布。
特制的金色鸟笼里正有一只美丽的绿色孔雀在昂首踱步,幕布拉下的瞬间它似乎是被周围华丽的布景说感染,伸展开它长长的尾巴,做成一个翠绿色的扇面,映衬着它头上的一点火红更加美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齐亚斯的目光紧紧凝视那美丽的鸟儿。
它很美,也很有气势,完全不怕生,但是,他总觉得它少了些什么,比如说……灵魂,能让他感到震撼的灵魂!
南齐亚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什么能使他感到震撼,又有什么在冥冥之中吸引他到这个朝堂来。他期待着,期待那个他也不知道的存在的出现。
东卡塞亚那的使者得意地瞅着敌对国使者,他为成功地吸引了高高在上的比列兹国王的注意力而沾沾自喜。
接收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西卡塞亚那的使者不屑地低哼一声,转身毫无预警地拉下幕布,露出下面特制的金色卧榻,他看着它的目光中流露出敬畏、迷恋和不可自拔。
事实上,所有在场的人都迷恋上了它,包括东卡塞亚那的使者,只见他的双眼瞪得铜铃般大,不可置信地瞪着它。所有人都忘了移动、忘了说话、忘了呼吸,只是看着它,看着它……
幕布突然再次覆盖,遮掩了众人的视线,他们失神了片刻才失望地轻哦一声,目光仍依依不舍地留恋,盼望碍眼的幕布再次被掀开。
“那是什么?”一个低沉、粗哑的声音问出了所有疑惑。
突然一声惊讶的轻呼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王座——国王不见了?而后,众人又顺着贝卡斯大祭祀的视线发现了国王的身影——他正站在卧榻的旁边。难道刚才发话的人是他?那可一点都不像国王陛下圆润磁性的嗓音啊!
就是它了!
当幕布拉下,他的目光迎上另一道诱惑般的炽热视线时,他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个声音在心里告诉他——就是它了!
它雍懒、优雅地卧在黄金线织成的布匹所做的枕褥中,没有任何做作炫耀的举动,只是懒懒地移动它的头颅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视线集中在了一点。
它火似的羽毛在金色的映衬想如燃烧的火焰,美丽却潜藏着读大的危险。蛊惑人心的狭长双眸引诱他忘了身在何处,瓦工内了自己的身份,只想要接近它,抚摩它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