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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钰
简介
七年前,一场意外,她害死了他心尖上的人,他一怒之下将她逐出家门。七年后,她与他阴差阳错春风一晚,他醒来,却有意嘲弄:“陆时初,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
她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厉少,大家都成年人了,你矫情个啥?”
她是安城声名远扬的交际花,他是厉门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他们一起长大,他曾捧她在手心,宠她入骨,却在长大后形如陌路,再见亦是满心憎恨。
时初心如死灰之时,曾问过厉晟尧:“厉晟尧,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不那么讨厌我?”
他冷漠一如当年那个盛夏之夜:“除非你去死!”
“我懂了!”她的声音飘过来,却在转身那一刻泪如雨下。
再后来,当他听到医生宣布她死亡的消息,那一刻,隐忍的情绪全然崩溃,他将她从手术台上拖起来,厉声喝道:“陆时初,你不是恨我吗,你怎么能比我先死?”
可她,却再也不能应答。
有人说,时初死后,厉晟尧疯了,他爱了她整整十五年,可他却恨了她一生。
两年后,陆家岌岌可危,本该死去两年的她突然横空出现,青丝素衣,看着俊美森凉的男人,平静的问:“你这么费尽心思的让我出现,是为什么?”
他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再看你一眼。”
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勾唇冷嘲:“那你这一眼,还真是金贵。”
☆、第001章 不是她自夸,他睡得起吗?
近来,时初颇是烦恼,不为别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位贵公子,对她穷追猛打,扬言要把她睡了。
可她这样的女人,不是她自夸,他睡得起吗?
据说这位慕少可是从国外刚回来,追女人的手段高杆到让人望尘莫及,饶是时初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都吃不消。
哎哟,她呀,可真是老了。
对上镜子中的美人脸儿,还别说,看了二十七年,这张脸还没有生厌,便能猜测出这位让慕少神魂颠倒的美人儿生的是如何倾国倾城了。
突然,镜子里露出另外一张俊朗的脸,男人跟她对上目光,似乎没有被她的美貌惊到,声线平静的陈述:“楼下有位姑娘拧断了客人的胳膊,你下去处理一下。”
“宝儿,这种小事,你怎么来麻烦我?”她嘟囔,红唇勾起,眼神里尽是漫不经心流露出来的风情。
“别叫我宝儿!”他的表情嫌弃的不行。
“给我摸一下,就不叫了。”时初的玉手顺势摸过去,却没有摸到陆宝的粉粉白白的脸蛋儿,不由有些遗憾。
而陆宝这会儿眼睛里的情绪堪比冬日细雪。
看着比自己小两岁的陆宝气的七窍生烟,时初见好就收,生怕把陆宝儿给逼急了。
金苑,安城赫赫有名的风花雪月之地,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时初,就是这里的主人。她刚推开包厢的门,便看到一地的狼藉不堪和一室流淌的靡靡之气。
其中有一位公子哥正扯着清屿的头发,一瓶香槟从清屿的头上淋了下去,清屿被折腾的够呛,眼泪鼻涕横流却硬是没吭一声。
时初看到这一幕眼底怒意翻腾,却笑的风情万种,踩着七寸有余的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过去:“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事扰了刘公子的兴致,想砸了我的招牌吗!”
刘公子听到声音微一松手,清屿扑通一声就栽在地上。
他没在看清屿而是目光睨向款款行来的女人,眼底还带着几分醉意却瞬间转化成了惊艳,时初人已经来到他身边,他伸手过来,胳膊似有若无的搭在她细滑的小手上:“初儿,你再不来,我哥们儿的两条胳膊都要断了。”
时初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那我罚!”
“把这个小蹄子给我拎出去!”她随后吩咐,包厢里很快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清屿就要往外走,刘公子却叫住了人:“就这么让她走了,说不过去吧!”
“刘公子还想怎么处理?”时初笑脸迎上,刘公子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眼神都软了几分。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位,那位公子胳膊脱臼了,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检查伤势。
男人低着头很是认真,恍似并没有发现包厢里有人进来,半蹲身影欣长如玉,仿佛悬崖边一簇雪松,而时初只看到男人的刚毅分明的下巴。
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时,便听刘公子又开口了:“清屿拧断了我这位发小的胳膊,总得磕个头认个错吧?”
…本章完结…
☆、第002章 竟是,厉晟尧
“下跪?便宜那个践人了,把金苑给我砸了!”受伤的公子哥儿突然怒不可制的大吼一声,时初这才看清原来受伤的公子哥儿是徐行歌。
徐行歌,安城徐市长唯一的儿子。
难怪这么嚣张呢,时初微微蹙眉,漂亮的丹凤眼轻轻挑起,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抹勾人心魄的媚意,唇角却是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正欲开口,却突然听到徐行歌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蹲在地上的男人微微握住徐行歌的胳膊,不知道怎么微微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响,徐行歌错位的胳膊就接好了,却让他疼得不轻。
男人适时的站了起来,时初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的高。
他的身材绝对算不上粗狂,却沉稳有力,线条完美,漂亮的灯光一照,平添些许的蛊惑。
若是这身材放在娱乐圈,不火都难。
他清清悠悠的吐出一串字,声音好听的要命:“骨头已经接好了,不过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有什么后遗症。”
待那一张脸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时初面前时,她心里只有一句,真特么孽缘。
竟是,厉晟尧。
七年不见,时光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一张巧夺天工的俊美容颜更胜当年,褪去年少轻狂,他变得更加嚣张漂亮,但却被身上沉稳清寂的气质掩饰的很好。
双眸相对那一刻,她只看到了他眼底的陌生。
而厉晟尧的目光同样落在她身上,无波无动,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他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
他顺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高贵雍容的擦了擦手,随手将毛巾扔在垃圾桶里,一系列动作做起来随性漂亮,然后对时初说了一声:“借过!”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时初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玻璃台,她顾不得疼痛,看着他打算离开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突突一疼,仿佛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咬一样。
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嚣张无比的陆小四了。
稳了稳心底翻滚的情绪,脸上捏出真假难辨的笑意,漫不经心的望向了徐行歌,嘴里却是担忧不已的话:“哎哟,徐少爷呀,您的身体可是金贵着呢,还是赶紧先去医院吧,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可是赔不起。”
徐行歌疼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的愤愤的对保镖说道:“都TM的是死人吗,看见我被欺负了,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砸!狠狠的砸!”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给变了。
整个安城谁不知道时老板虽然没有固定的男友,可是却有一手遮天的本事,敢砸她场子的人,还真没有过。
这个徐行歌真是胆大包天了。
包厢里没人敢动。
但是时初却突然拎起茶几上的烟灰盅直接砸在了地上,玻璃渣子四溅,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笑的春意盎然,活脱脱一个蛇蝎美人。
…本章完结…
☆、第003章 不知道疼
开口的时候时初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勾人的轻烟一般:“徐少,东西我替您砸了,清屿我也会收拾,如果徐少觉得还是不够,那我替她道歉,跟您下跪,成吗?”
正欲出门的厉晟尧听到这句话时,身影微微一顿。
而徐行歌听着这不高不低的语气,总算彻底清醒过来,脸色一变,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儿诚惶诚恐:“时老板,你可别折煞我了。”
如果今天让她跪了,明天他估计在安城甭想有安生的日子了。
时初却婀娜软语的继续说道:“徐少爷就会开玩笑,刚刚不是让清屿跟您下跪吗?您也知道,清屿性子倔,她不跪,我跪——”
说着微一屈膝,要做出下跪的姿态,徐行歌已经吓尿了,差点腿一软朝她跪了下来。
金苑的洗手间也装修的极好,鎏金的雕花点缀的仿佛寸寸成金,水声阵阵,时初慢条斯理的洗着手,仿佛不是再洗手,而是消毒一样。
她洗得很慢,十根手指白如葱玉,纤细修长,水花却软软似在她指间开了红尘万丈。
她方才冲动,招数也烂,退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大概也就是她了:“都怪你啊,厉晟尧!”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金苑,她不会方寸大乱。
“怪我什么?”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越了出来,像是出水的鱼跃起一个漂亮的姿势,让人惊艳,厉晟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了女洗手间门口,他长身如玉,浓稠的光仿佛在他背影后刮了一层颜色,将那张巧夺天工的脸描刻的更加凌厉漂亮。
被厉晟尧的突然出现吓了个半死,时初拍着心口假装匀气:“你怎么跟鬼一样,神出鬼没的。”刚刚明明都送徐行歌去医院了,怎么突然折回来了?
“我以为你胆子挺大的。”毕竟方才砸东西砸的挺利索的,一点儿都不含糊,厉晟尧的双眼微微一眯,口气不冷不热的,听起来像是嘲讽。
时初放下了手指,指尖沾了水,在衣服上留下一点儿湿意,她抽出手纸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再开口时语调已经凉了很多,就连眼底也多了一抹类似于骄傲的轻嘲:“都是生活所逼,如果可以,没有一个女人想当女金刚。”
厉晟尧的眸光顿时深了很多。
她依旧笑笑,漫不经心中带出点点的风情,美的不可方物,手指点了点门上的英文:“厉大公子,这里可是女厕,如果你想方便请去隔壁。”
厉晟尧没有离开,反倒是突然关上了门,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女人的身前,他身上的厚重气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压了下来,时初忍不住后退一步,腰眼却撞到了身后的洗手台上,钻心的疼痛却及不上心脏的万分之一。
“你干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明明方才他在包厢里是不打算认她的,是啊,他怎么会认她,当年可是因为他,她才被逐出陆家。
…本章完结…
☆、第004章 出事了
厉晟尧却出乎意料的蹲下身子,伸手包住她的小腿,时初只觉得仿佛一阵烧心的热度从他的手指流蹿出来,皮肤那一处被他碰触的地方竟然像是在被热油里熬煎。
“腿受伤了,不知道疼吗?”他的声音漠漠传来,没什么情绪。
如果不是他提醒,时初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受伤了,低头一看,只看到男人乌黑的发顶以及骨节分明的大掌,而她细白的腿上,确实在流血。
大概是方才的玻璃划破了皮肤。
男人蹲下身子,怜惜万般的勾着女人的一只腿,女人被半压在洗手台上,这样的姿势如果是外人来看,无异于是暧昧的。
可是对于时初跟厉晟尧的关系却最是要不得的。
她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那一笑,分明是眼底生了斑斓,身子慢慢的前倾,语气带着十足的挪揄:“厉大公子,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陆时初!”他抬起眼,定定的望着她,语气里警告成份十足。
大概是太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一同出现,时初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金戈铁马践踏成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初眼底仿佛有一线的朦胧酥软,却偏偏语气凉的没有一丝情绪:“厉大公子似乎忘了,七年前我已经不姓陆,我姓时。”
抿了抿唇角,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却依旧笑的风情万种:“说起来这也是拜厉大公子所赐。”
“你怪我?”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压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时初不打算深究,如果是七年前,厉晟尧哪怕是微微蹙了蹙眉,她都巴心巴肝的凑过去,嘘寒问暖,可是现在,再也不需要了。
她再也不会关心他的情绪了。
“怎么会,不过是当年我自己年少轻狂瞎了狗眼。”时初摇头。
厉晟尧的眸色阴沉不定,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墨眸宛如一对上等的黑玛瑙镶嵌上去的,深邃漂亮,可是又透着几分凝结的霜,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冻僵一样。
时初却依旧懒懒散散的笑个没完,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滴水成冰,他突然站起来,比她高了许多的身体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向她侵来,男人的眼眸里的冷像是要钻到人心里似的。
偏偏这个时候,手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时初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终于推开了他。
摸出手机,点开,跟那个男人稍稍拉远了一些距离,语气亲昵的问:“宝儿,怎么了?”
“出事了!”陆宝的声音像是冬夜里的雪,一下子坠到了时初的心底。
几乎很少人知道,金苑的顶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