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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塔看着我,露出渴求和希望的眼神。
我笑道:“戈斯塔先生,《黑海盗》的失败,只能说是卓别林和联美公司的水平不够,和你们地双色胶片没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既然我们两家是合作伙伴,明年拍摄新片,我们会采用你们的彩色胶片,把这种胶片的影响力打出去。”
戈斯塔听了这句话,喜出望外。
“对了戈斯塔先生,我最近听说你们公司和柯达公司的合作变得密切了起来,是不是?”我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
戈斯塔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知道梦工厂和柯达公司暗地里已经扛上了,所以我这么问他无疑就是指责。
“柯里昂先生,说来惭愧,色彩技术公司今年的收益不是很好,能保本就不错了,柯达公司的撒丁。伊士曼找到了我,提出两个公司合作把色彩技术公司当作柯达公司的一个研究中心。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在董事会上被全票通过。”戈斯塔倒
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其实我对他们和柯达公司的合作地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欣赏,我惟一看中色彩技术公司的东西,就是彩色胶片地研究技术,这个研究我已经到手,色彩技术公司研究彩色胶片的所有的研究人员现在也被编入了梦工厂的技术部,对于我来说,这个小公司和其他的任何一家胶片生产公司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只是对他们和柯达公司的合作。有些不满而已,毕竟柯达公司是梦工厂的对头。
我盯着戈斯塔,没有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毛。
“柯里昂先生,我说得都是真的,要不然你去问问撒丁。伊士曼,他就在前面!”说完,戈斯塔指了指前面地人群。
“撒丁。伊士曼也在?!”我倒是吃了已经。
“在!他也是党员。”戈斯塔讨好地笑了笑。
我们又说了一会。戈斯塔便起身开溜了。
“狗娘养的,想不到这里熟人还不少。”我对霍尔金娜指了指对面的人群,那里坐着地不仅有撒丁。伊士曼,还有庞茂和弗洛伊勒。
“没想到这帮家伙都是共和党的党员。”霍尔金娜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我正在台下四下打量的时候,就听见格兰特在台上突然提高了声调:“诸位同仁,今天的主要事情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在会议的最后,作为洛杉矶市共和党部地秘书长,我和海斯先生共同推荐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加入共和党。对于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我想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对于他的成就,更不用多说,下面,请大家发表一下对柯里昂先生入党的意见。”
哄!院子里顿时乱了起来。所有人都把目光齐齐地投射到我的身上,有欣喜的,有无所谓的,也有愤怒地。
我这个时候肺都气炸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入党了!?这狗娘养的格兰特不是先斩后奏吗?!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着格兰特和一旁窃笑的海斯。
格兰特摆出了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我挤巴了两下眼睛。
“各位,我有话要说!”我站了起来,叫到:“被格兰特和海斯一起推荐加入共和党,是我的荣幸。但是……”
我的话,刚说道这里就被格兰特打断了。
不用听他就知道我下面会说什么。肯定是找上种种借口推脱掉,和我想出了这么久,我说话的风格格兰特最了解。
“柯里昂先生太谦虚了,我想你肯定说但是你很年轻条件不够之类地话,没事,我们入党的时候也很年轻,也不是很合格,但是只要你加入共和党,我们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党员的。诸位同仁,你们说是不是?”
“是!”下面很多人都热烈地高呼起来。
我发现我这回肯定中格兰特这家伙的招了!这个老狐狸,一下子就封住了我的口,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对我表示了欢迎,如果我再发表声明推脱的话,那就等于无意间得罪了所有叫好的人。
看来这党,我是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了。
看着台上的两个老狐狸对我挤眉弄眼地样子,我气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管了,反正不就是入个党嘛,以后如果不合意,那我就退,又不吃亏。
“诸位,我想柯里昂先生加入共和党,怕是有些不合适吧。”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极不合群地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是深为互助公司四巨头之一的弗洛伊勒,他身边的撒丁。伊士曼则低着头小声地对着他嘀咕着什么。看来,这家伙是在充当撒丁。伊士曼的代言人。
“弗洛伊勒先生,能说出不合适的理由吗?”格兰特依然是笑容满面,他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站出来反对。
弗洛伊勒笑了笑道:“因为柯里昂先生的所作所为和我们党的精神不符。”
哗!人群中又响起了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不符了?”海斯没有格兰特那么好的伪装本领,盯着弗洛伊勒,脸色凝重。
弗洛伊勒耸了耸肩道:“谁都知道共和党是个讲究稳妥甚至有点保守的党,而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太特立独行,所作所为也太激进,别的不说,就说他最近领导地那个民权运动吧。差点就让我们共和党执政的联邦政府威信扫地,如果他加入了共和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的话,那人们会怎么看待我们?党的内部会出现怎么样的裂痕,我想这是不言而喻的吧。”
弗洛伊勒的话,有的人听了点头,有地摇头,态度不一。
本来我就没想加入共和党,所以弗洛伊勒刚开始站起来反对我加入的时候。我还很高兴,但是他一说出理由,我腾的一下就火了起来。
“弗洛伊勒先生。你这种说法,是没有理由地!”不等格兰特说话,我就站了起来。
人们安静了下来,很多人看着我和弗洛伊勒,摆好了一幅看好戏的姿势。
台上的格兰特和海斯看见我站起来开始和弗洛伊勒争论。不约而同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怎么没有理由了?”弗洛伊勒晃着脑袋说道。
我笑了笑:“因为你的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你说我特立独行,我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你说我地所作所为激进,我在一定程度上也承认。你说共和党是个讲究委托有点保守的党,我也这样认为,但是你说我领导的民权运动让联邦政府差点威信扫地,我就很不爽!”
我恶狠狠地盯了弗洛伊勒一眼,吼道:“不管什么党派,共和党也好,民主党也罢,如果不能代表公正不能为民众谋福利的话。它一定会倒台,这是铁律!众所周知,种族歧视是整个美国的羞耻,在共和党的历史上,几乎每一位党内地总统都对此有相同的观点,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林肯总统,他在南北战争中签署的一系列废奴法案,向这种不公正宣战,最后不但赢得了胜利,而且让共和党一直执政到今天。辉煌到今天!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一个正确的举措!人们看到了共和党的雄心和
才会支持它!民权运动的兴起。没有让联邦政府威反,它像一块磨刀石,让共和党更加无妨而不利,让柯立芝总统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也让共和党地民意支持率直线上升!我不是为我本人辩护,因为加入不加入共和党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我要告诉你的事,你说的这些狗屁理由都是不成立的,一个不能代表光明的党,一个害怕磨砺的党,绝对是一个没有前途的党!这样的党,就是请我加入,我都不会加入的!你懂吗,弗洛伊勒先生?!”
“说得好!”
“柯里昂先生说得好!”
人们纷纷鼓掌欢迎。
弗洛伊勒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争论了,还是让我们大家决定吧。”格兰特赶紧中断了我和弗洛伊勒地争论,心急火燎地让在场的人表态。
结果很简单,几乎全票通过。
“安德烈。柯里昂,党组织批准你地入党请求,我代表伟大的共和党宣布,从今日起,你就是共和党的一名党员了,希望你能牢记自己的身份,为党的发展多做贡献!”看着格兰特对着我笑得摇头晃脑的样子,我恨不得扑到台子上狠狠咬他一口。
什么叫批准我的入党请求?!明明就是这个狗娘养的把我硬托进去的嘛!
海斯在格兰特的旁边忍俊不禁都要抽风了。
台下的人群纷纷走到我的跟前向我表示祝贺,对于我的加入,他们都很高兴。
“恭喜恭喜呀,安德烈,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的工作也就更好做了。”庞茂第一个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他这话,一语双关。
我堆起笑意,站在那里机械地和一个又一个人握手,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心里哭笑不得。
“怎么样安德烈。入党之后有什么感想呀?”格兰特和海斯最后走到我的跟前,两个老狐狸眉开眼笑。
“狗娘养的,这次被你们害惨了!你们你们这党也是的,表个态就可以加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着也得先做两年的积极分子,然后在转为预备党员,经过一年地考察期才能正式入党吧,你们这到好。简直就是玩嘛。”我最里面骂骂咧咧,不停地抱怨起来。
“你说得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就上入个党嘛。搞得像生孩子一样麻烦,太形式了!”海斯哈哈大笑。
格兰特一脸坏笑地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安德烈,不是我没有提醒你,从今天起,你入党了。你是伟大的共和党的一员了,不要老‘你们党你们党’的,要说我们党我们党,
“哪这么多狗娘养的讲究!就你们党你们党你们党!”我生气的吼了起来。
还没吼完就觉得眼前一黑,一泡巨大地鸟屎奔着我的脸落了下来。
被活生生骗入了共和党之后,这天晚上我就霉运不断。
霉运是从鸟屎开始的。在那泡鸟屎即将落到我脸上地时候,我身边的霍尔金娜手疾眼快一把拉开了我,虽然没有落到脸上,但是最终还是溅在了我那套西装上。
“格兰特,你这个乌鸦嘴!我和你没完!我饶不了你!”我一边拿出手帕擦拭一边对这格兰特咆哮道。
格兰特和海斯这两个家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眼泪横飞。
“安德烈,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棵树上住了一窝乌鸦。谁让你刚才吼得那么凶!”格兰特指了指树。
我抬头看了一下,果然见树上架在一个大大的乌鸦窝,两只乌鸦正蹲在树枝上贼眉鼠眼地看着我,那模样简直就和格兰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然后酒会整晚所有人都听见我不停地骂乌鸦。
当天晚上倒霉地第二件事,是我和撒丁。伊士曼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撒丁。伊士曼没有料到的,也是我根本没有料到的。
我们俩虽然彼此看着对方都不顺眼,但是一向还相安无事,即便是面对面,也是互相不搭理,所以这场架来得太意外。而且原因也让我哭笑不得。
会议之后是酒会,这事纯粹放松享受的时候。吃着美味佳肴,喝着上等的红葡萄酒,三五一群地聊着荤段子聊着好莱坞的一些趣事,或者是和女人调调情,这样地夜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很享受。
我对这种酒会自然是异常欢迎,加上被格兰特弄了一肚子的气,就化悲愤食量,开始向格兰特家提供的食物下手,吃了个肚大腰圆。
本来我还想和其他人一样,去调戏调戏酒会上的漂亮女人,但是看着身边形影不离的霍尔金娜攥起的拳头,我就老实了,到最后只好带着她在一个喷泉的旁边看星星。
这个喷泉是格兰特这个别墅里最大地喷泉,里面有很多大理石的雕塑,水气氤氲之下,坐在旁边看星星,的确是件很不错的享受。
霍尔金娜对我的这个安排也是十分的高兴,两个人在那里正嘀嘀咕咕地说着情话,就看见撒丁。伊士曼搂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那个女人看样子应该和他有一腿,反正我一直看见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开始撒丁。伊士曼没有发现我和霍尔金娜,但是等他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面对面了。
“柯里昂先生倒是很有雅兴呀。”撒丁。伊士曼见躲不掉,便说了一句讽刺我的话。
我脸皮早就城墙拐弯厚了,这样的讽刺对于我来说简直就上挠痒。
“过奖过奖,伊士曼先生也不差。”我没心情搭理他,随便回了他一句。
原本我以为这家伙会灰溜溜地走开,但是出乎意外地是撒丁。伊士曼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好像对我旁边的霍尔金娜很感兴趣地样子。
“柯里昂先生,这位霍尔金娜小姐是你的保镖还是……”撒丁。伊士曼说道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扬了扬眉毛。
“都是。”我回答得干净利索,指着撒丁。伊士曼旁边的那个女人道:“伊士曼先生,你身
,不会是保镖吧?”
我之所以这样问,纯粹是讽刺伊士曼乱搞女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