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便找个酒馆喝杯酒,然后就可以回来睡觉了。”我长处了一口气:“来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么久,我还没怎么喝当地酒馆的酒呢。”
“这主意好。”雷斯特。卡麦隆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换上了便装之后,我们一起走出了酒店地大门。
街道之上。摩肩擦踵,到处都是人。
大人们喝酒、闹腾,孩子们则四处乱跑,这样的场景,我想即便是圣诞,都不可能这面热闹。
人多,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又是便装,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认出我们,反而切切实实地与民同乐。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和印第安人跳个舞,和他们一起敲敲战鼓,十分的尽兴。
就这面东逛西逛,逛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看着那个酒馆,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这个酒馆,不是别家,正是上次我们在这里喝酒遇到达伦。奥利弗被袭击的那家酒馆。
“这酒馆我喜欢,他们地酒菜十分的有味道。”我砸吧了两下嘴。
“那进去?”雷斯特。卡麦隆明显也很心动。
“进去。”我对他挤吧了一下眼睛,表示赞同。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酒馆。
一进去,酒气扑面而来。不大的一个酒馆,里面全是人,不仅桌子上坐满了人,连柜台上都沾满了。
我们两个人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没人地角落,叫了一点菜,要了一瓶葡萄酒便喝边谈。
“安德烈,你的这部电影算是帮了共和党一个大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柯立芝总统就会公布他手里的那份名单。”雷斯特。卡麦隆喝了一口酒,低声对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柯立芝告诉你的?”我很是奇怪。
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我也是猜的,但是我的猜测不会错。”
“何以见得?”我凑过了头去。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道:“你傻呀。那份名单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共和党的人,有这份名单在手,就意味着共和党握住了民主党的命脉,同样也握住了三K党的命脉。这么重要的一个武器,共和党自然要选择最恰当的时机出手,如今你的这部电影一首映,绝对会让整个美国翻天,原本民众一半支持共和党,一半支持民主党,这部电影首映之后,恐怕就会出现此消彼长的情况,民主党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大大降低,如果在这个时候,把那份名单公布出来,然后柯立芝以总统的名义下令联邦政府进行大调查,民主党绝对会被共和党彻底踩在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相当总统,恐怕只有做梦了。”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十分的到位。
我笑道:“我只负责拍电影,这些狗屁事情都是那些政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管。”
“拍完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打算?”雷斯特。卡麦隆问我道。
“当然是休息了。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然后就似乎举行婚礼,集体婚礼。可惜……”一想到斯蒂勒,我地心就隐隐作痛。
“雷斯特。你们三K党西部区也被总部取消了,你本人则上了黑名单。你就没有什么打算?”我吧话题转移到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身上。
雷斯特。卡麦隆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西部区被三K党总部取消而伤心,相反,这家伙似乎早就希望得到这个结果。
“我早就不想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了。实际上,很多年前,西部区就和其他的四个区没有多少瓜葛了,他们之所以不迟迟动我。是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几个区之间没有什么重大的冲突,这一次他们逮到了借口。自然会这么干。”
“这也怪我,要不是我……”
“别扯了。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快活呢。脱离了三K党,三K党这个名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押在我地心头,现在你把它从我的心头搬走了,我便如同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我想好了。回去之后就立刻对西部区改组,从里到外改造改造,就如同你二个鲍吉地伯班克党那样。这样的组织,才符合我心中的料想。”
谈到今后的打算,雷斯特。卡麦隆满脸的遐想。
“那你不担心三K党的报复了?!上次水牛比利还说他们会对你地西部区下手呢。”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对西部区下手!?他们敢吗?西部区虽然不必他们强,但是也不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区弱,而且从上到下关键地位置都是我的人
闹腾不出多到的动静来!”
两个人有一遭没一遭地聊着天,喝了两三瓶高度葡萄酒,一直呆到酒馆里没有什么人了,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离开。
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天空漆黑一片,街道上闹腾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一些精力旺盛地人还在三五一群地呆在一起。
我们两个相互搂着各自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前行,一路上笑语不断。
“安德烈,你要是年轻一点就好了。”走着走着,雷斯特。卡麦隆就说了一句眉头没脑的话。
“什么意思?”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低声对我说道:“我有一对儿女被我寄养在英国,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那个叫漂亮,如果你年轻一点,我给你撮合撮合,那样以来我们之间可就成了亲戚了。”
我一阵苦笑:“别逗了,你看我现在还不够头疼地呀。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就已经够我忙的了。”
我们两个边走边谈,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突然站住了。
“怎么不走了?酒劲上来了?”我笑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一脸的凝重,道:“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有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在前面的路口一晃而过?”
“人?!我怎么没有看见呀。”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前方不远的路口,除了一个乞丐坐在那里之外,哪有半个人。
“难道我眼花了?”雷斯特。卡麦隆嘀咕了一下。
两个人一步步走向路口,突然一丝光亮让我心中一惊。
“有问题!”我低低地叫了一声。
雷斯特。卡麦隆一听我的话,也立刻警觉了,虽然我们两个人喝了酒,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脑袋还是清醒的。
路口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亮就是从路灯后面的一个垃圾桶里射出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是一面镜子。
本来垃圾桶里面有个镜子很正常,但是那束光线是闪动的,也就是说,里面的镜子有人拿着,很有可能这个人是借助这个镜子观察外面的情况。
雷斯特。卡麦隆一生都在刀口上混,自然明白,我们两个人抽出枪一步步走向那个垃圾桶。
也许发现了我们,垃圾桶里面的那人在我们走近的时候蹦了出来。结果被我们两个打成了筛子。
与此同时,从旁边的黑暗处冲出来四五个人,向我们开枪。
雷斯特。卡麦隆把我拖到一边,道:“这是水牛比利手下地人!狗娘养的,今天怕是被这帮家伙钉上了!”
“闪!绕路回酒店。到了那里我们就没事了。”我急了。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闪?!这几个家伙我还没看上眼,放心吧。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然后雷斯特。卡麦隆看着对面的那个乞丐还没走,对他挥了挥手:“你还不离开这里,不怕死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乞丐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
“娘的!竟然还有这一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我心里一片冰凉。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都没有想到。坐在对面地那个乞丐,竟然也是一名杀手。
他举枪的瞬间,让我浑身发凉。
砰!
一声枪响,我做好了等死地准备,但是眼前一黑。一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
关键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了一枪。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砰。又是一声枪响,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乞丐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枪洞,倒头死在地上。
与此同时,从不远处冲过来了几个人,达伦。奥利弗、沙维带着几个手下冲了勾来,原本的那些水牛比利手下地杀手见状不妙一哄而散。
“老板!”
“老板!”
达伦。奥利弗和沙维气喘吁吁跑过来,见到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全都愣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趴在我的身上,背部一个枪洞正在汨汨流血!
“雷斯特!雷斯特!”我抱住雷斯特。卡麦隆大声叫了起来。
沙维脱下衣服,抱住雷斯特。卡麦隆地伤口,然后将他平放在地上。
雷斯特。卡麦隆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安德烈,我老了,要是在十年之前,肯定能发现那个乞丐的蹊跷之处,可是现在老了。”
“雷斯特,胡说什么!你哪里老了!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我叫了起来。
雷斯特。卡麦隆咳嗽了一下,笑道:“我混了那么多年,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但是就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在印第安纳波利斯。”
然后他看着星空,喃喃自语道:“太漂亮了,很多年前,我在印第安营地的时候,夜里也会看到这样地夜空。”
我、达伦。奥利弗、沙维,听了他这话,全都沉默了。
“安德烈,我要谢谢你。真的。你圆了我内心深处的一个梦,让我少了一份巨大地遗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那场屠杀,从来就没有从我的脑海里抹去,我看着那些曾经善意对待我的印第安人被屠戮,却没有冲上去和他们并肩作战。我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屠杀,任由黄土覆盖了他的容颜!”
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泛出了一丝红晕,然后嘴里面开始呛血。
“安德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电影吗?因为在电影里面,我们可以做梦。美好的梦。这些日子,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快乐的日子。和你们在一起,让我懂得了,原来电影如此伟大。你不知道当我看到电影中的我和印第安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我似乎多么的自豪。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
前,我打马上前和那些印第安兄弟们并肩对敌!”
“安德烈,感谢你让我可以毫无惭愧地在天堂里面对他们。感谢你让我可以幸福地离开!”
雷斯特。卡麦隆的呼吸越来越紧促,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安德烈,我要走了,有一件事情我不放心,那就是三K党西部区。沙维虽然有能力,但是太年轻,他一个人恐怕不能处理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而且你知道三K党的总部肯定会动手,这就要麻烦你们了。”雷斯特。卡麦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沙维。
“雷斯特,放心吧。我一直把沙维当成自己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地眼眶湿润了起来。
“沙维,我原来想重新改组西部区,但是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安德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看到了。你跟着他,我会放心的。我走了之后。你把西部区全部移交到鲍吉先生手下,和他的伯班克党合并,到时候三K党总部是不会对你们贸然下手的,而你,今后一定要尽心为安德烈做事!”雷斯特。卡麦隆声音越来越低。
“老板,我答应你!我一定跟着柯里昂先生好好干!”沙维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瞧你那点出息!”雷斯特。卡麦隆连骂地力气都没有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道:“安德烈。以后他们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只要我在,只要梦工厂在,他们就不会有问题!”我咬了咬牙。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满足地笑意,然后看着璀璨的夜空轻声说道:“安德烈。我死了之后,就把我埋在我曾经带你过去的那个山谷里面吧,里面有一个竖立着石碑的坟墓。把我和里面的那个女人,合葬吧。”
“娜舍尔,我来了,我来……”雷斯特。卡麦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雷斯特!雷斯特!”
“老板!老板!”
……
我们地呼声,雷斯特。卡麦隆再也听不见。
这个几个月来和我同生共死经历过众多磨难的兄弟,死在我地怀里,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不禁潸然泪下。
“水牛比利!我要杀了你!”沙维站起身来,拎着强咬着牙,恶狠狠地就要走开。
“跟我站住!”我怒吼道。
“柯里昂先生,是水牛比例杀死了老板!我要砍掉他的脑袋!”沙维双目赤红,脸上的伤疤狰狞无比。
“你以为我就不想一枪打爆水牛比利地脑袋!?可你这么去,无疑就等于送死!你死了,雷斯特交代给你的任务,谁来完成!他的心愿,谁来完成!?”我看着沙维,怒道。
“可是……”沙维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我是不会放过水牛比利地!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抱起了雷斯特。卡麦隆的尸体,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到了酒店,人们都被吵醒了。柯立芝、胡佛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