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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把刀我带在身上都有三十年了,原本想等自己老了抹脖子用地,现在用不上了,你带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老板,你,你可不能有事呀!”吉斯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塞到我手里,这匕首有些年头了,但是保养地很好,吉斯没有什么亲人,这匕首跟了他几十年,现在他竟然把它给了我。
我接过匕首,使劲点了点头,把它塞进了我的靴子里。
七点刚过,二哥的车停在了院子里,他孤身一人,没有带任何的手下。我起身下楼,后面跟着一帮人,大家紧紧跟在我后面,吉斯和斯登堡给我打开了车门。
杰克发动了车子,吉米从外面跑了进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你小子干什么,回去!”我冲吉米怒道。
吉米笑笑:“老板,我跟去给你望风也行呀。”
“老板,吉米是小孩,没事的,带着也没关系,很多场合他都能派上用场。”杰克对我说道。
“好吧,吉米就交给你了。”我叹了口气,吩咐杰克开车。
可杰克发动车子之后,车子根本无法移动。
梦工厂几百号人从宿舍、厂棚里拥出来,他们把车子紧紧围住,不少人用手推,用身体扛,不让车子开出公司大门,而吉斯,全身趴在车上,双手拍打着车窗,号啕大哭。
一瞬间,我的眼睛湿润了。
这些人,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没有哭过,在别人的挤榨和白眼面前没有哭过,在公司风摇雨急地时候没有哭过,像吉斯,哪怕在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没有哭过,可现在,他们为了我,为了他们地老板,哭得山呼海啸。
马力巨大的小轿车,竟然被他们用手、用肩、用头生生顶在原地不动,他们一重一重把车子围起来,喊着我的名字,不让我走出大门。
他们都清楚这次谈判的危险,他们知道我这一去很有可能不回来,所以他们不会让我出去送死。
最后,连开车的杰克都泪流满面地熄了火。
我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爬到了车顶,在寒风中对着公司的几百号起来:“大家的好意,我了解!这次出去危险,我也
嘉宝小姐在他们手里呀,如果我不去,她怎么办?!心一个女人落在那帮狗娘养的意大利人手里吗?!如果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和嘉宝小姐掉个个,你们希不希望我去?!还有,我们拍的这部电影,是公司的希望,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嘉宝不回来的话,我们的希望就破灭了,梦工厂的希望就破灭了,哈维街人的希望也破灭了,你们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父老乡亲对我们失望吗?!”
“不能!”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我的视线中,是一张张满是泪水的脸。
“好,那就让我去!让我去和那帮狗娘养的谈判,把嘉宝领回来!”我紧咬牙关,大声道。
“大家给老板让条路吧!我们不要托他的后腿!我们把公司看好,等他回来!”格里菲斯挥舞着大手,率先让开了路来。
人群在他的带领下,缓慢地散开,车子如同蠕虫一般开出公司的大门。
“老板,你回头看看。”杰克哽咽着对我说道。
我转脸从车后窗望去,公司几百号人蜂拥出大门,站在公司前面的空地山,拍出了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象征着胜利的“v字。
我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安德烈,二哥看好你,你这公司,就凭这帮人,也能闯出一番名堂!”二哥把脸转向窗外。瓮声瓮气地说道。
“二哥,我看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去太危险,你杀了托尼尼地儿子,他们根本不会放过你,我和他们没仇,去了顶多交点钱就了事了。”看着二哥一脸的轻松,我就越发担心起来。
虽然老爹老妈整天对他怨声载道。但是他一旦有了事情,他们俩不会疼死才怪呢。
二哥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笑道:“你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你要是自己去肯定出不来,那帮人我还不了解。别说了,这回咱们兄弟俩联手戳他个人仰马翻再说。呵呵。说起来,我们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一块做事情了。我记得小时候,每次打架,你都跟在我后面,我打,你使暗算,对面的那条街上的小孩,后来不是见我们就躲?!现在这事,和当初打架没有什么区别,你跟在我后面就是了。”
我看了看他。两个人彼此开怀大笑。
从哈维街到西西里街,四十分钟的车程。车子在道路上开着,外面灯光灿烂。进入南区马切特家族的地盘时,一股浓郁的地中海风情扑面而来。
到处都是意大利餐馆,到处都是说着意大利语的人,巷子里一个个只穿着三点式地意大利妓女公开拉客,我们在一个拐角转弯的时候,看见一伙人用棍子把四个黑人砸成肉酱。
这个地方,比海盗巷,还要乱。
二哥指着这些街道告诉我。两年前,这里还都是正常的居民区。自从马切特家族来到这里以后,这里就成了个烧杀抢掠毒品泛滥的地方,原来的居民纷纷搬离,警察也不敢进来,他们就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伯班克党和他们火拼过多次,双方各有损伤。
“我们人没有他们多,但是比他们狠,所以我们现在虽然有3街区,他们有30个,但是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二哥笑了笑,一脸自豪地说道。
他从小就是这样,认定了事情,一定要做出个名堂来,现在就是混黑社会,也要爬到人家头上。唉,要是老爹老妈知道了,会怎么想?!
七点五十分,车子稳稳停在了一家餐馆的门口。门口放风的几个黑手党见我和二哥出来,撒丫子飞奔进去报信了。
“瞧瞧,这帮狗娘养的跑路的样子比谁都快!当初和我们火拼的时候,也是这么跑的!”二哥哈哈大笑。
“老板,我也进去吧。”杰克从车里出来,很不放心地说道。
我摇摇头:“你和吉米在车里等我,如果听见枪声,赶紧发动车子,如果没有发现我们出来,你就赶紧走。听到了没?!”
我把杰克摁到车子里,然后和二哥一起走进了餐厅。
这家餐厅占地面积巨大,走到里面,才发现里面的布置富丽堂皇,一点不比帝国酒店差。二哥告诉我这家餐厅是马切特父子最喜欢来吃饭的餐厅,在西西里街,也是出了名的高等场所。
在一个长相粗野地光着膀子的意大利男人地带领下,我和二哥走向他们的二楼,走廊里到处都站着一个个手里拿着刀具地人,他们看我们的眼神,特别是看二哥的眼神极其不友好,其中的一些人想扑过来,但是被别人拉开了。
“害怕不?”二哥笑着问我道。
我摇摇头:“狗娘养的,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二哥,咱们柯里昂家什么时候出过孬种?!”
二哥哈哈大笑:“好小子!是咱西部的男人!走!”
我们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外面,从里面走过来一伙人把我们浑身上下搜查了一遍,将我们身上的枪全部拿了过去。
进了包间,见里面放了两排沙发,中间是个打打地长桌,一个年纪有六十多岁的胖老头坐在对面,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多岁地年轻人,沙发后面,则是十几个精壮的打手。
“两位柯里昂先生好,哈哈哈,你们来得很准时呀!”老头见我们进了房间,站起来哈哈大笑,他的意大利腔调让我皱了一下眉头。
“马切特先生,真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呵呵,没有出席令郎的葬礼,实在很抱歉。”二哥和那老头很“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你个狗娘养的,信不信我杀了你!”站在老头旁边的那个年轻人一下子扑向了二哥。
“罗伯特!退下,咱们西西里人是不能用刀子和拳头对待客人的!”老头冲那年轻人吼了一声,年轻人悻悻而退。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老头就是马切特家族的当家托尼尼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小儿子,也是绑架嘉宝的家伙,罗伯特
“这位就是当今好莱坞最红的导演安德烈很喜欢你的电影。”托尼尼哈哈大笑和我拥抱了一下。
从他身上发出的古龙水的味道,十分的难闻,差点让我吐出来。
“托尼尼先生对我的电影感兴趣,呵呵,这倒是我的荣幸。”我笑笑,坐在了沙发之上。
双方坐下之后,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托尼尼打了个响指,几个皮肤雪白金发碧眼身材劲爆的意大利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们连内衣都没有穿,只罩着一层薄纱,放眼过去,一览无遗。
“这些都是罗马的美女,今天才刚到,算你们有享福的命。”托尼尼抽了一口雪茄,哈哈大笑。
那几个意大利妞扑到我和二哥的身边,蛇一样往我们
蹭,眼神放荡,其中的一个竟然拿起了我的手放到了之间。
二哥哈哈大笑,搂过旁边的一个把手放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那女人在二哥的手劲之下,低声哼叫,很是痛苦。
见二哥如此,我也强装镇静地一脸淫笑地把旁边的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左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有时候使劲拧掐,那女人被我挑逗得小声呻吟,一片汪洋。
“托尼尼先生,这罗马的女人不太对我的胃口,咱们还是谈正事吧。”我笑道。
托尼尼指着我,看了看身边的罗伯特,哈哈大笑,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在他们眼里,我恐怕还只是个毛头小子。
“安德烈小朋友,别这么急呀,放心,你那个漂亮的女演员一点都没事,我的几个手下昨天晚上想占她便宜,全被我毙了,我们马切特家族是从来不会为难女人的。所以,你先享受一下美女,我和你二哥有话说,然后咱们再谈那件事。”托尼尼喝了口酒,大声笑道。
我气得火冒三丈,但是最后还是强忍了下来。
“哦,原来今天我是主角呀,哈哈哈哈,安德烈,这事情有趣,你应该拍部这样的电影。”二哥端起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把那杯酒从头到脚倒在了他身边的那个意大利女人身上。
站在托尼尼身边地罗伯特气得脸色煞白。拳头攥得咯咯响。
“鲍吉,我们马切特家族到好莱坞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好莱坞各帮派此消彼长,只有我们不断做大,可你最近半年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不仅吞吃了我们不少的货,我的大儿子也死在你手里。你这样做,让让我很为难。”托尼尼脸上忽然收敛起了微笑,房间里顿时杀气一片。
二哥亲了旁边的那女人一下,笑道:“托尼尼先生,你我都是黑道上的人,该知道吃这口饭早晚都不会有好下场。你说你大儿子死在我的手上,我手下的60多个兄弟不也成了你们的枪下之鬼,干我:就是这样,死了只能怪你没能耐,怨不得别人。不过你绑架我弟弟手下的人,就有点不厚道了,如果你找我,我随时奉陪,我弟弟他是正经人。你找他麻烦,太有失风度了吧?”
二哥话说得滴水不漏。托尼尼一下子被呛得默默无语。
“鲍吉,一码事归一码事。绑架这事,是有人委托我们的,我们怎么知道他正好是你弟弟?!”罗伯特吼道。
二哥笑笑:“那你们想怎么解决?”
托尼尼耸了耸肩:“第一,你把上次吞掉的两个街区还给我们,第二,安德烈小朋友留下张300的支票,我们两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二哥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我没有听错吧,托尼尼先生。你是前辈,你有听说过吃到嘴里的东西,还要吐出来地吗?哈哈,让我们把那两个街区还给你们,绝对不可能,不过第二个条件我就做不了主了,你得问问我弟弟。”
二哥笑着看了看我。
我把身上的那个意大利女人推开,笑道:“托尼尼先生,我是穷人,梦工厂也是小公司,300我拿不出来,不过也不能让你们白忙乎了不是,这样吧,我签一张200的支票,你要是给我个面子,我把人带走,要不然,我也没办法。”
托尼尼看了看我们俩,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想清楚了?”
我和二哥同时点了点头。
托尼尼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来:“二位,我们西西里有句老话,叫看清了天气再出海,你们应该看看自己的处境吧,呵呵,这时候说话都要小心哦,要不然你们恐怕连这房间都走不出去。”
身后那十几个人听了托尼尼的话,齐齐摸了摸腰间的刀具。
罗伯特一脸的得意,比划着手里的刀笑道:“我们马切特家族天生喜欢刀,有一项剔骨挖肉的绝技,你们不会想尝尝吧?”
二哥哈哈大笑:“托尼尼先生,我们俩今天两个人过来,就没有想过能从这里出去,不过你也应该想清楚,我死了,伯班克党的几百号人会不会善罢甘休,安德烈死了,以他现在地名气,美国政府和警察机构会不会盯上你们,你比我有经验,应该想得多。”
“你!”托尼尼指着二哥直哆嗦。
“带进来!”罗伯特冲外面吼道。
门被推开,两个人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被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