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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洛克特克电视台,把新闻的时效性和直观性发挥到了极点。
电视台派出去了十几个小组。专门拍摄短片。这些短片十分详细地介绍了参加比赛地这些赛马地相关情况,马的年龄、品种、战绩等等。
观众对这些赛马感兴趣极了。本来美国人就喜欢赛马。何况这些赛马都是明星地爱马,平时根本很难有机会看上一眼,这次却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一次看个够。
洛克特克电视台拍着的这些节目,我也看。
开始我还不怎么看重这些明星大腕养的马。
在我看来,这些有钱人养的马。无非就和他们的豪华汽车、名表之类的功用差不多。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但是在看完那些介绍的节目之后,我就傻眼了。
这些赛马当中。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最优秀的纯种赛马,而且几乎都有着神话般的战绩。
马尔斯科洛夫的那匹“国王”,全身漆黑如墨,身高一米九。那份俊美,称呼它为国王,一点都不为过。
这匹马,在杰弗逊赛马场中参加了30场比赛,没有输过
而阿道夫。楚克、山姆。华纳等人的马,也都是少有的好马。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凯瑞。洛克菲勒的那匹“红球”。
凯瑞。洛克菲勒本人就是一个赛马迷,在他的庄园里面,养着十几匹纯种的赛马,这些赛马,都有着世界上最纯正的血统。
那匹“红球”,纯正的英国马王血统,它的父亲就是蝉联英国赛马年的马王。这匹马从生下来开始就接受训练,期间只在英国参加过三次比赛,三次比赛都全部获胜,而它的对手,都是英国国内最顶尖的赛马。
看着电视里面的那一匹匹高头大马,我直乍舌,而且越看越头皮发凉。
娘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马呢!
这些电视节目自然也没有漏掉梦工厂的赛马。
因为这场明星赛是梦工厂发起的缘故,更因为梦工厂以及我本人的原因,民众对代表梦工厂出战的这匹马可是抱有极大的热情和期待。
电视里面,一匹匹或英俊或高大的纯种赛马一一闪过之后,突然出现在银幕上的,却是一匹只有一米四高,又丑又矮极其难看的名字叫做“罐头”的赛马。
可想而知这时民众会有着怎样的反应。
结果民众的反应我还不清楚,媒体的反应我算是先领教了。
在洛克特克电视台的节目播放过五分钟之后,办公室里面的电话就一直响个不停。
各大媒体纷纷打来电话,第一个问题问的就是是不是洛克特克电视台的节目播放错了!
“柯里昂先生,您是不是在和广大民众开玩笑?”
“柯里昂先生,你们怎么会选择一个瘸腿驴参加比赛!?”
“柯里昂先生,那是马吗?!”
……
在得到洛克特克电视台没有
消息之后,这帮媒体的记者们纷纷提出要采访我的要
与此同时,民众也通过各种方式向洛克特克电视台反映意见。纷纷要求梦工厂做出一个解释,怎么会选择这么一匹难看的东西参加这场这么重要地比赛。
结果,我和柯立芝等人一商量,干脆来个现场直播新闻发布会吧。
于是。洛杉矾各大新闻媒体的记者们全都被我们请进了演播室。在那里,他们可以就相关的事情提问,整个发布会,所有民众都能在电视机里面看到。
这一下。明星赛马比赛还没有开始,梦工厂算是先火了一把。
面对着媒体的闪光灯。坐在前头地我、卡瓦、柯立芝等人,都暗暗捏了一把汗。
“柯里昂先生。我是《洛杉矾时报》地记者,对于梦工厂组织的这次明星赛洛杉矶甚至整个加州的民众都十分的关注。这场比赛,同样也吸引了很多专业地赛马人。洛克特克电视台拍摄的参加比赛地那些赛马的纪录片,算是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地赛马。但是,在最后。我们看到的梦工厂赛马。却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我的问题是。梦工厂是不是在和人们开玩笑!?那能算得上是一匹赛马吗?我觉得它连一匹马都不是!”
这个记者的问题,让现场发出了一阵轻微的笑声。
我笑了笑,道:“你地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也告诉在电视机面前收看这个发布会地观众们,梦工厂没有和任何人开玩笑!梦工厂的代表,就是罐头,一匹真正地赛马!”
“可是柯里昂先生,那匹马又丑又矮,根本不能称得上是赛马!?你确定它能跑完整个比赛吗?”一个记者摇了摇头。
“这位先生,罐头很矮,只有一米四,在相貌上,它也的确无法和那些纯种的高头大马相比,它受过伤,膝盖突出不对称,而且,原来还是一匹废马,我可以告诉各位,到现在为止,它还从来没有赢过一场比赛。”
“废马!?柯里昂先生,这匹废马到底凭什么让你觉得他是一匹好马呢?”当台下的记者听说罐头是匹废马的时候,全都叫了起来。
“各位先生,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一匹马的故事。”看着这些记者,我陷入了深思。
罐头的故事,被我详细地讲了一遍。
讲着讲着,我一经忘记自己是在演播室里面,仿佛我只是和一帮人聊天而已。
演播室里面开始还有人说笑,但是到后来,完全寂静一片。
“各位,故事里面的这匹马,就是罐头。”故事讲完之后,我摊了摊手。
在我对面的记者们,先前脸上的轻蔑和嘲讽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显然,罐头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他们。
“当我第一次站在跑道旁边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面,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赛马,而是人生。”我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各位,那长长的跑道,和我们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马,和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比赛,仿佛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用一生的时光完成的奋斗历程。”
“不错,在赛场上,那些漂亮的雄健的纯种马是极具观赏性的,而且,他们的确实力非凡。但是,那样的马,能有多少呢?”
“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你们的身边,看看你们自己,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是纯种马,都更像是罐头。如果那些纯种马代表的是那些有钱人、那些上流人士的话,罐头就是普通老百姓的代表。它很普通,很平常,但是,能因为它普通,它平常,它又矮又丑,你们就要剥夺它憧憬梦想的权利吗!?能因为它难看,它不是纯种,你们就认为它不是一匹马吗?!”
我的声音,开始打了起来,原先一些讥讽罐头的记者们,有的惭愧地低下了头。
“罐头是一匹马!在我看来,它是一匹无比优秀的马!它不高大,它不俊美,它也没有什么好成绩,但是。它自信!它有着一份执着!”
“这世界上有什么能这更重要的呢?!”
“梦工厂让罐头参加比赛,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即便是一匹废马,也有追求胜利的权力!就像是一个普通地老百姓。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低下。不管他有多么的失败,不管他面临怎样的绝境,他都有生活下去地权力,他都有追求梦想地权力!”
“你们喜欢那些代表老板、贵族的纯种马。我却喜欢实实在在的属于老百姓的罐头!在我地心中,罐头不比那些纯种马差!”
“一匹身高只有一米四的马。一匹从来没有过胜利地马,一匹又丑有小的马。它地名字叫罐头!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个名字,就像你们记住理想和希望!”
我的话,让演播室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有记者都被罐头感动,他们主动提出了要见一见罐头的要求。
于是我把他们带到了我的庄园马厩里,在那里。他们见到了罐头。比电视里面还要丑地罐头。
第二天,洛杉矶各大报纸地头版头条。不是赫伯特。胡佛的照片,而是一张又丑又矮地马。
《它的名字叫罐头,也叫理想和希望!》,《洛杉矶时报》的头版,刊发了一篇长长的文章。
“它叫罐头。一匹一米四的废马。但是代表梦工厂出战。它从来没有赢过比赛,这一次,它的对手,是美国乃至世界最纯种的赛马!”
“它叫罐头。生下来就遭遗弃,挨过打,被马贩子卖来卖去,它从来没有在赛场上得到过尊敬和荣誉,但是它从来没有放弃,这一次,它再一次站在跑道之上!”
“它叫罐头。
当我再马厩里面看到他的时候,面对着众多记者的镜头,
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但是却那么坚毅。如到它的眼神,你绝对不会想到它是怎样的一匹马!”
“不高大,又丑又有伤,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尊严,它和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它有自信和坚持!”
“它叫罐头!一匹废马!但是它也叫希望!”
一匹废马,挤掉了美国总统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这样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
但是,的的确确发生了。
洛杉矶各大媒体,对这匹马的报道,投入了全所未有的真情。
而民众的反映,更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洛克特克电视台的热线电话被打暴了,人们要求多播放一些罐头的特别节目,无数民众在流着泪看完罐头的纪录片之后,走上街头,拉着横幅为罐头加油打气。
“我们的罐头!”“我们的孩子!”“你是一匹废马,却是我们的希望!”
这样的条幅和口号,出现在洛杉矶的大街小巷。
我从来想不到,人们会对一匹废马爆发出如此的温情。
我的庄园别墅门前围满了人,很多人排了十几个小时的队,就是为了能够亲眼见一下罐头。
但是没有人想去打扰它,他们只是那么站着,看着在马场里面奔跑的罐头的身影,久久不散。
不错,罐头没有那些纯种马漂亮,没有它们高大,也没有它们那么战绩显赫,但是它让普通的民众产生了深深的认同。
相比于那些成为明星大腕、上流人士宠物的纯种马来说,废马罐头,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就是在社会夹缝中生存的自己。
没有钱,没有豪华别墅,没有好车,没有西装革履,甚至没有尊敬。
但是却有着对生活的憧憬,有着希望。
这就够了。足够了。
圣摩西赛马委员会,随后开始印制参加这次明星赛40赛马的海报,在这也的摄影师的相机面前,这些纯种赛马是那么的迷人和漂亮,但是被人们抢购一空的,却是罐头的海报。
一匹废马的海报,第一次印刷的一万份海报在投放的十分钟之内就被抢购一空。
加印,被抢空,再加印,再被抢空。
一天之见,加印了七次,总数量超过了十万分。依然满足不了观众的需求。
这个时候,罐头真的不是一匹马了。
它成为无数民众寄托的希望。
“我不知道罐头能不能赢得这场比赛!但是我支持它!我已经86了!从来没有看过赛马。我一个人生活,丈夫五十年前就去世了,三个孩子。也全都离开了我。我现在生活在养老院里。又老又没有用。但是我喜欢这个世界。喜欢这个世界里的阳光,喜欢看着周围人地笑脸。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过这个圣诞,但是我有希望!”
“现在我把罐头的海报挂在房间里面。看到它,我就觉得这世界真好。因为希望还在!没有什么比希望更好的了!”
“我不能去洛杉矶现场为罐头加油。但是我会在比赛的时候听收音机。我想对罐头说,哪怕你是一匹废马。你也是我们地最爱!”
电视里面,一个旧金山地80多岁的老太太紧紧地抱着罐。=|镜头竖起一个“V”字型手势的时候。我身边地一帮人全都潸然泪下。
一个长滩市的黑人,对着镜头高高举起罐头地海报:“我和罐头没有什么不同。从记事起,我就是个孤儿。从一家孤儿院转移到另外一家孤儿院,他们打我,骂我。羞辱我。叫我黑鬼,我的腿就是被人打残废地。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坐在码头上替人剖鱼,两箱鱼一美元。”
“我已经记不清楚奔跑的感觉了,但是我记得二十年前跑的时候风吹在我脸上的痒痒地酥麻。我要对罐头说地是,我和你一样,虽然是匹废马,但是从来没有失去希望!”
“罐头,我向老板请了一天的假,就在你比赛地那一天。跑吧,好好地跑,去告诉那些人,废马也可以飞驰,废马也可以有希望!”
这样的一匹马,在民众的心里,不叫罐头,它的名字,叫希望!
第735
比赛定在10月10号。
这一天,桑特亚小镇已经彻底被民众包围。从好莱坞通向桑特亚小镇的道路上,民众站在道路的两边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很多人这么做,就是想亲眼看一看罐头。
早晨七点,罐头被装上一辆敞篷的卡车向桑特亚挺进,那个豪斯担任它的骑师。车子所到之处,完全成为了欢腾的海洋。
“老板,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