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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该我傻眼了。
这家伙难道被我打傻了?
“安德烈,我听说你又和人肉搏了?这一次还用上了手杖?”就在我看着面前的这个满脸是血却咧嘴大笑的家伙发呆的时候,柯立芝走上了台。
但柯立芝和那家伙看到对方的时候,更大的笑声出现了。
“安德森?!你怎么在这里!?”柯立芝指了指那家伙,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谁说我就不能到这里?”这个叫谢尔登的家伙,走上去,抱了抱柯立芝。
“你们认识?”我走到柯立芝跟前,指了指谢尔登。
柯立芝哈哈大笑,拉着我,指着这家伙道:“来来来,安德烈,我给你介绍一下,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现在美国最著名的赌业大亨,安德森。谢尔登!”
赌业大亨!?
娘的,我这一下,砸个赌神?
刚回到家,累死了。
单位说是去玩,哪里去玩,玩了一通更累。还是在家里好。小张是个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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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1章 罐头东征!第762章 赛马救国!(召唤月票!)
看着眼前的这个被我砸得半个脑袋都是血却冲着我傻笑的家伙,我是如论如何也不会把他和赌业大亨联系起来。
在家伙无论长相还是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根本就是一个混混,顶多也就是个高级的混混。
“柯里昂先生,都说你电影拍得好,想不到竟然身手也这么麻利。”安德森。谢尔登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他旁边的那个管家老头叫来了一声,开始给他缠脑袋,可安德森这家伙似乎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谢尔登先生,还真不好意思砸了你。”看着人家这么客气,我也嘴软了,毕竟把人家砸成这样。
安德森。谢尔登却一点都没有介意,对我笑道:“柯里昂先生,能挨你的砸,是我的光荣,光荣。”
哈哈哈哈,几个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刚才还硝烟弥漫的贵宾席,随即变得宁和了下来。
“安德森,你怎么会跑到洛杉矶来了?你不是最讨厌西部的吗?”柯立芝看着安德森问道。
安德森耸了耸肩膀,道:“卡尔文叔叔,我这是让我爸爸赶出来的,要不然我怎么也不会跑得西部来。”
听着安德森这话,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毕竟我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柯立芝似乎看出来我对这家伙挺感兴趣的,便转脸对我说道:“安德烈,安德森的爸爸老谢尔登。是我大学时候地密友,不,应该说是死党才是。我们上学的时候,学校里面发生的坏事都是我们干的,什么半夜吓唬老师了,偷看女生洗澡然后往她们的房间里面放蛇了,都是我们的杰作。”
“后来我们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最后被校方盯上,然后我们在干一次坏事的时候,被当场抓住。学校十分的生气。要开除我们。你要知道,当时我爸爸对我要求很严,如果让他知道我被开除了,估计能用他的那把猎枪把我地脑袋打爆了。都是谢尔登站出来给我扛过了所有的责任。他被学校开除了,我则继续留在学校里面。”
“可以说,没有谢尔登,我是不可能成为美国总统的。当然了,也不可能是今天的卡尔文。柯立芝了。”
柯立芝陷入了对年轻生活的会议中,语气中与其说是带着感慨,倒不如说带着一丝自豪和怀念。
“卡尔文叔叔留在学校里面,洗心革面。出来之后成为了律师然当上了美国总统。我爸爸被开除之后就跑到了东部混,从街头的小混混开始,以一家小小的地下赌坊开始,现在成为了美国最大地赌业大亨。”安德森。谢尔登看着柯立芝,又看了看我,咧嘴大笑。
“安德烈,你可不要小看谢尔登家族,现在美国赌业百分之八十的份额都在他们的手里。凡是和赌有关的东西,肯定会被打上谢尔登家族的烙印,就连着赛马,谢尔登家族也控制着整个东部地大赛马场。”柯立芝指了指安德森。谢尔登。冲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而安德森。谢尔登则哈哈大笑道:“柯里昂先生,现在家族的赛马业就是我来管,以前我是从来不会看西部的赛马的,今天算是破例了。”
“安德森,你为什么不看西部赛马呢?”我皱起了眉头。
安德森拍了拍手。道:“柯里昂先生。不怕你生气。对于我们东部人来说,尤其是从事赛马的人。根本羞于提起西部赛马,在东部,如果有人说西部有赛马的话,会被别人笑死了。”
“在东部人的眼里,西部人就是土包子,土得不能太土了。你们的那个牛仔帽,简直丑得要命。办起事情来,也都没有任何地绅士风度,鲁莽,粗暴。这就是东部人对你们西部人的看法。特别是赛马,这项运动,从来都被看成是最高雅的运动之一,在东部的赛马场里面,参加比赛地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他们的赛马都是来自欧洲有着最纯种血统的赛马,这些马,高挑,漂亮,骑手也都是最好的骑手,而且很多都是有爵位地人,穿着讲究,赛马地所有用具也都极为精致,那样的赛马,简直就是绅士节目。”
“在看看你们西部人地赛马。选一块平地,竖起几段木栏,用石头砌起一圈墙,随便拉来几匹连劣马,一帮穿着牛仔裤戴着牛仔帽抽着烟草吐着唾沫几个星期都不洗澡的人围在旁边又是叫又是吼,这哪里是赛马,分明就是对这项高贵的运动的亵渎嘛。”
“所以,东部人根本不会和西部人谈赛马,不会看他们赛马,也不关心他们的赛马,当然,东部人彼此之间也绝对不会谈西部的赛马事业。”
安德森这些话,虽然说得很是简练,但是基本上算是把东、西部人的生活风格特别是在赛马这上面的精神区别,解说得淋漓尽致。
哈哈哈哈。我和柯立芝看来看对方,一边摇着头一边笑了起来。
安德森。谢尔登看着我们连,满脸的纳闷。
“怎么,你们两个人不相信我说的话?”安德森。谢尔登皱起眉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说你办起这个什么圣摩西赛马比赛,那么高的奖金,到现在为止,东部人参加的有几个?”
“还有你的这匹罐头,如今在美国是很有声望,民众也都很喜欢,但是专业赛马的人,有几个愿意拿自己的赛马和你的罐头比赛了?没有。没有人会这么干的。相信我好了。”安德森。谢尔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道:“安德森,我相信你说的话。很信,但是我可不同意你地观点,而且我对你们东部人很失望。”
“你对我们东部人失望?为什么?”安德森脸上露出了一丝嘲笑。
我指了指赛场上的那些西部人对安德森道:“安德森,你说的一点都不假,我们西部人,是粗鲁,没有东部人那么绅士,但是我们天生就是如此。西部天大地大,有广阔的草原,有一眼望不到头的隔壁。有着大迁徙以来的艰苦奋斗的传统。我们粗鲁,但是我们勇敢、率直、热爱生活,我们没有你们东部人的那些虚伪、狡诈和虚荣。”
“心里面有什么,我们就表现出来什么,从来不做作,西部人向来都是这样的率直。没有丝毫的掩饰。就拿着赛马来说,你们东部人根本就没有体会到赛马地真谛。”
“真正的赛马。不是你们标榜的那种用金钱堆起来的虚荣的游戏,那样的游戏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赛马,而你们赛马场中奔跑的那些马充其量都是些可怜地没有任何激情的行尸走肉。”
“看看我们西部人的这些马,它们也许没有你们东部人的那些赛马那么好看,血统那么纯正。但是它们有着来自大自然的那股子阳刚地精神,有着对生命的想往,对奔跑的渴望!”
“飞翔,超越,借此来奔向光明,这才是赛马的意义。这些,你们东部人根本就没有体会到。”
我说话这些话,看着瞠目结舌的安德森。谢尔登。笑了笑。
“好!”
“柯里昂先生说得好!”
贵宾席上的那些西部人,全都高声叫了起来。
我算是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啪啪啪,安德森。谢尔登拍起手来,对我连连竖起大拇指:“柯里昂先生。你是一个艺术家,不折不扣的艺术家,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如此透彻地分析赛马,你地观点,让我很有启发。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这个安德森。谢尔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但是是个直性子,没有多少花花肠子。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
安德森走到我的跟前,指着赛场上面正在热身地罐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桑特亚镇来吗?”
“为什么?不会是为了罐头吧?”我眯起了眼睛。
安德森舔了舔嘴唇,道:“自从来西部之后,我总是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听到这里的人们谈论罐头。高级的酒会上、大街上、咖啡馆里、公园中,老人、小孩、男人、妇女,几乎没有人不谈。”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西部地一种十分好吃地罐头食品,到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匹马,而且是匹又矮又丑却跑得很快的马。”
“向来不看西部赛马地我,算是有了兴趣,这不,就过来了。”
安德森。谢尔登看着场上面的罐头,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不太认同的目光。
他是真的不太相信罐头是匹能跑过纯种赛马的马。
“安德森,看过罐头的比赛吗?”我问道。
安德森摇了摇头:“没有。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看你们西部人的赛马。”
“那你就先看一场吧,等看完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搬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安德森。谢尔登没有说什么,也扯了一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聚精会神地顶住了赛马场。
赛马场里,经过了充分的准备之后,20匹马一字排开。
罐头戴着鲜红色的头罩排在第一号的位置,不管是鲜艳的头罩还是它瘦小的身材,在一帮高头大马中,显得是那么的扎眼。
“柯里昂先生,那些马随便一挤都能把你的罐头挤死。”安德森开玩笑道。
我摊了摊手,示意他看下去。
比赛在一声枪响中开始,2匹马在枪响之后,如同一支支迅疾的箭。直指地射了出去。
今天的这场比赛,罐头地表现和以往的都不同。往常的比赛,罐头在前面几圈会保留体力在最后的两三圈发力。可今天,罐头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四个短腿如同轮子一样死命转动,那个巨大的尾巴高高翘起,整个身体如同大马力发动机一般爆发出让人震惊的力量和速度!
“我,我的上帝呀!”在比赛开始几分钟之后,安德森。谢尔登就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手死死地扶着栏杆。眼睛睁得让里面的眼珠都差一点掉出来。
“柯里昂先生!这匹是马吗?!上帝呀?!它是如何做到的!那么小地一匹马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安德森。谢尔登在贵宾席的前面手舞足蹈哇哇大叫。
比赛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跑道上面的那19匹高头大马,最后全都被罐头甩到了身后,当罐头冲过终点的时候,把第二名甩得起码有半圈还多。
“安德烈,罐头的状态是越来越好了,现在西部根本就没有马是它的对手。”看着获胜地罐头在跑道中得意的撒欢。柯立芝喜不自胜。
“罐头!”
“罐头!”
民众挥舞着手臂向获胜的罐头欢呼,表达他们对这匹马的最深厚的爱。
而这个时候,安德森。谢尔登已经完全陷入痴呆地状态了。
“柯里昂先生,你的这匹马卖不?1000万!我出1000万美元!”安德森。谢尔登看着我,眼睛里面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摇了摇头。
“嫌少?!那就2000万!2000万!”安德森像一个疯子一般。开始加价。
“安德森,你就是出2亿,安德烈也不会卖的。罐头就是他的命根子,这世界上,除了他的那两个宝贝儿子以及梦工厂,对他最重要的,就是这匹马了。”柯立芝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安德森。谢尔登的肩膀。
“那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这么好地一匹马!这么好的一匹马!”安德森。谢尔登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然后喃喃说道:“那些东部赛马人没有见识到罐头的神姿。实在是一大憾事!憾事!”
“如果你们东部人能够戴着赛马过来和罐头一决高下就好了,那样他们就会从此对西部赛马换上一种新的看法。”我一边说,一边走下贵宾席,来到了跑道上面。
安德森。谢尔登如同跟屁虫一般跟在我地身后。也跑了下来。
走到罐头的旁边,我伸出手摸着它的身体,罐头很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柯里昂先生,我可以摸一摸吗?”安德森。谢尔登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道。
“当然可以。”我哑然失笑。
然后,安德森。谢尔登如同一个信徒看到上帝一般。伸出手虔诚地摸着罐头。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