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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笑道:“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凌云燕”接口道:“心有灵犀一点通。”
阿玉伸手搂紧了她“凌云燕”埋头在他的胸前,两人又进入无限激情之中。。
※ ※ ※ ※
阿玉回到了客室,只见一个妙龄美婢坐在灯下相候,见他进来,就起身行礼,并说:“夫人有事相请,婢子已等候多时了,这就请吧。”
阿玉也不说话,略一点头,就跟那婢女身后而行,经过了层层的院落与花园,最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花园之中。
那婢女引阿玉来至那幢精舍的廊下站定,说:“请在此略候,待我进内禀报一声。”
说著迳自登阶入室而去,阿玉这才略一打量周围环境,见这庭院中,曲池回廊,花木扶疏,倒也清雅绝俗。
正在此时,见那婢女又出现门口,打起了湘帘,说了声:“请。”
阿玉也不客气,就昂然跨步而入。
他进门一看,只见室内陈设富丽堂皇,恍似王侯之家,那婢女请他在绣垫安乐椅上坐下,随又奉来香茗,他刚刚坐定,右面门帘一掀,白夫人姗姗而出,向他一笑说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装得好像呀。”
阿玉心中一惊!“怪呀,是甚么地方被她看出破绽呢?”
仍是故作不解的问:“甚么意思?”
白夫人又神秘的一笑说:“不认也没关系,只是,你这样做,又是何意呢?”
阿玉很想表明身分,说出来意,看她倒能把自己怎样?但继而一想,这样岂不显得太幼稚了,何不跟她斗斗机锋,看是谁强谁弱?
他继续装傻,道:“夫人,你到底在说的甚么呀?”
白夫人瞄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先且不谈这些,你来者是客,我应该好好的招待你。”
说著回头吩咐道:“贵客光临,不可简慢,赶快摆酒,为少侠接风。”
一名佩剑少女应声出厅而去,移时回来禀道:“启禀夫人,酒宴已备,摆设在哪里?”
白夫人一挥手,说了声:“设在内室吧。”
正说著,另一名佩剑少女在门外禀道:“启禀夫人,西门分坛主来拜。”
白夫人一皱眉,咬著嘴皮,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正招待贵宾,他有事明天再说。”
那少女去而复回说:“西门分坛主说,事情紧急,务请夫人赐见。”
白夫人一怔!叹口气道:“好吧,就带他到书房等候,说我就来。”
说罢又对阿玉一笑,说:“你先请稍坐,我有事去去就来。”
阿玉自不便表示甚么,只点了点头,白夫人就出厅而去。
忽见一名佩剑少女手捧茶盘,来到阿玉面前,献上香茗,拜说:“少侠请用茶。”
阿玉刚才接了一杯尚未饮用,此时再送来一杯,这是何意?
他想著用眼一瞧那托盘,只见杯子底下似乎压了张字条。
有点会意,伸手端杯,顺势取起字条一著,上面写著:
席间注意,酒中有鬼。
正欲再问她甚么,那少女已自去了,他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了计较。
大家都想得到,凡是要在酒中弄鬼的,大概不外三个目的,第一是“毒杀”第二是“迷醉”第三是“催淫”。
阿玉心想,她没有毒杀我的必要,只想迷醉了把我擒住的可能性最大,于是他预先服下了解药,这样你又其奈我何呀?
少时,白夫人笑容可掬的走进厅来,对阿玉笑说道:“让少侠久候了,这就请吧。”
说著略略一做手势,就当先缓步朝左面内室走去,阿玉只得站起随后跟进。
他进房一看,这内室显然是白夫人的香闺,陈设更见华丽而雅洁,真可说是琳琅满目,予人一种绮丽而温馨的感受。
只见靠西窗下那座雕花象牙床之旁,已设好了一席酒筵,白夫人奉陪入座,自己则对面相陪。
阿玉一看桌上只五、六样时鲜菜肴,但却样样都是精致而又名贵的食品。
此时白夫人首先举杯对阿玉说:“到了我这儿,一切尽管放心,来,我敬上一杯。”
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阿玉看她如此豪饮,暗暗心惊,但现在他既然来了,哪肯示怯,也就陪饮了一杯。
白夫人又说:“少侠若不见弃,就请把我当个朋友,可好?”
阿玉不明她真正用意,只好说:“在下既蒙夫人提拔,今后应该是夫人的属下,怎敢以朋友自居呢?”
白夫人瞅他一眼,半嗔半喜的道:“别酸啦,你不作我的朋友,想做我的甚么?嗯?”
她一双妙目,满含热情的盯住他,阿玉心里一震!赶紧避开她挑逗的眼睛,不得已只好举起酒杯说:“我借花献佛,敬夫人一杯。”
白夫人竟趁势伸出纤纤玉手,按住他执杯的手说:“别忙呀,还未答我的问话哩。”
说著话,她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他暗送春情,而且她细腻而温暖的玉手,也不住的在他手背上摩弄,使他突然感到肉体震撼而精神也为之紧张,不禁心中一荡,赶紧一开眼,深深的吸入一口气,放下了酒杯,缩回了手,然后慢慢站起,对她一抱拳,说:“在下不胜酒力,夫人的盛意已心领了,告辞啦。”
白夫人也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来,巧笑倩兮,道:“小笨蛋,你看这是甚么?”
阿玉不相信她这样一只纤纤玉手还能耍出甚么花样来,放心大胆地看著。
只见她手一摊,掌心竟有一个血红的字迹:
淫!
阿玉冷“哼”一声,道:“原来又是‘花港观鱼’花时的故技重施么?”
白夫人道:“对,但这一次却不一样啦!”
一句话尚未说完,阿玉果然就开始脸孔涨红,周身已感到酥软无力,头脑也昏沉沉,摇摇晃晃,终于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只听那白夫人吩咐道:“赶快抬进浴间,洗去他的易容药物。。”
※ ※ ※ ※
几个侍女七手八脚的把阿玉抬进了浴间,放在一张软榻上,一面分出一人去准备热水和浴盆,其余几个就动手为他宽衣解带,脱衣剥裤。。
可是,当她们正要为他解除内衣裤时,突然有些心跳手软了。。
试想,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现在要替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子脱下衣裤,那是多么尴尬的事!
尤其当脱下他的上衣之后,看见他那一身白皙强壮的肌肉,和胸腹间那一丛黑得放光的黑毛时,更使几个女孩子瞧得又爱又怕,心中不住的打鼓,说甚么也不敢再替他解掉内裤啦。。
可是,这是夫人派下的任务,除去了易容药物之后,还要替他洗个热水澡,现在不做怎么行呢?
万不得已,她们几个只好迅即伸出手来“剪刀、石头、布”比了一番。。
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婢运气好,由她得到这个荣幸的差事啦。。
只见她咬著嘴唇,先闭起了眼睛,战战兢兢的伸出两手的拇指、食指,去为他解下了内裤。。
这样倒也免得难为情,只是她的手偶然触到了某一部分时,热烫烫的使她猛吃一惊!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一著,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顿时血液直冲脑门,几乎晕倒!
※ ※ ※ ※
难题是过去了,又七手八脚的为他褪去了面部的易容之物,才抬入浴盆中为他抹洗了一番,于是粗壮黝黑的李铁牛,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只见他一张晶莹如玉的俊脸上,此时像喝醉了酒似的涨得红通通的,本来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却瞪得更大,而且满布血丝。
全身上下白皙丰满而强壮的肌肉,此时不住的抽搐颤抖,尤其是他那。。
更使几个侍女都看得脸红心跳,而双腿发软啦。
实在也不敢再看了,赶快用张大毛毯一裹,抬了出来,依然放到牙床之上,然后急急的退出房间,去禀报夫人。
几个侍女刚刚退出,就见一名佩剑少女急步进入房中,赫然竟是“辣手红线”萧湘。
幸好她及时出现,扫了床上的阿玉一眼,又飞步进入浴间,把从他身上剥下来的大小衣物、鞋袜,统统收藏捆做一包,提在手上,然后走到床前,连毛毯一起抱起了阿玉,闪身出房而去了。
※ ※ ※ ※
白夫人据报她的猎物已经泡制妥贴了,心中非常高兴,就从浴盆里站起娇躯,侍女替她擦干了水,正要服侍她穿著衣服,她只是挥手说:“披幅轻纱就行了,免得穿了又脱,麻烦。。”
就这样她到了室中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于是她大发娇嗔,立即叫先前负责洗浴的几名侍女叫来查问,那几个侍女只骇得魂不附体,连话也说不清了。
她一想,这必是被人救走了,也无从追究。
不过她又想到,这地方警卫森严,外人如何敢来?难道自己身边,伏有内奸?
于是她立即召集所有的剑侍和执役的侍女,经过清点之后,却少了一名叫春花的剑侍。
再经详细一搜查,总算是在那剑侍的床下把她找了出来。
原来那剑侍已被制住穴道,弄醒一问,她只说,因事进房,忽被人从身后点了穴道,以后就甚么也不知道啦。
白夫人这一气非同小可,这里是江西分坛的重地,怎么能外人轻易到此地来暗中弄鬼?
这位分坛主究竟所司何事?立命传西门杰来见。
当西门杰不知发生了甚么严重大事,奉命匆匆赶来,紧急冲进房中,不禁就看得他鼓起一对牛眼,呆在那儿不晓得动啦。
只见那位白夫人似乎刚刚浴罢,全身赤裸,只在肩上被了一幅透明的轻纱。。
她站在房中正在生气,她见西门杰进来,对她并不行礼,就站在她身前痴痴的瞪著她!
她好生奇怪,又见几个侍女也都以惊怔的目光,张口结舌的对她身上瞧,她才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也就俯首一瞧,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嗨,瞧甚么?大家都给我退出去!”
众侍女只得一声不响的往房外走,西门杰听她喊大家都退出去,本来舍不得挪步,但又不敢抗命,只得也跟著侍女身后走。
只听白夫人又喊道:“西门杰听令!”
他如奉令旨,赶紧驻足回头。。
他看见白夫人那一身晶莹白嫩的肌肤,和曲线玲珑的胴体,周身都像是喷出青春之火似的,发散著一种诱人的光芒。
他暗暗的直吞口水,于是,鼓起勇气道:“属下西门杰听令。。”
白夫人含情的眸子盯住他,娇声媚气的笑道:“我,想考考你的工夫!”
西门杰犹豫了一下,道:“是,属下遵命。。”
白夫人媚眼一飞,道:“你答应得倒快,你不怕送命么?”
西门杰本来是色胆包天,大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夫人哈哈大笑道:“好个做鬼也风流。。”
伸手一拉,道:“来吧!”
※ ※ ※ ※
那个萧湘抱著一个大毯,包著的正是那江湖经验不足的阿玉,折枝拂草奔往后山。。
她似是知道这里地形,左弯右拐,来到距离黑龙潭不远的一处峭壁下。。
拨开丛生杂草,果然现出一座古洞。。
她抱阿玉进入那古洞之中,她把毯包放在地下草堆之上,又点起一支蜡烛,然后她打开毯包一看,不禁惊喜交集,心中直跳。
她喜的是,自从汤阴与他相遇,一直对他魂牵梦萦,不惜天涯追踪,今天总算机缘凑巧,在此能救下了他。
惊的是,他中了那淫妖的奇药,使他受到如此难堪的痛苦,这又如何能救他呢?若不设法救,他必致亢奋过度,血脉爆裂而死。
幸亏她的父亲“拘魂手”萧铮本是黑道巨擘,对这些下五门的把戏,她平时耳濡目染,自然也懂得不少,当下从腰间革囊内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些暗绿色的粉末,扳开了阿玉的牙关,把那粉末倒入他的口中,又取来山泉为他灌下。。
过了盏茶时间,阿玉的神色不断渐趋平静,为了要让他好好休息,顺手就点了他的睡穴,自己就坐在他的身旁,也闭目调息起来。
正当她气定神凝快要进入人我两忘之境,鼻中忽闻一股香味,同时耳边也响起一声怒骂:“大胆的丫头,你找死!”
她闻声知警,赶紧睁眼便待起身,可是已经晚了,只觉背脊一阵疼痛,立刻就全身麻软,已是被人制住穴道了。
她抬眼这才著清,面前站的正是白夫人。
只见她面泛秋霜,面含杀气,指著萧湘问:“你是怎样混进来的?”
萧湘轻轻的哼了一哼,说:“只怪你自己太得意忘形啦。”
白夫人一听怒极,回头朝洞外喊道:“西门杰快带人进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