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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龙盘着腿坐在通铺上,说地铺上的两个人给他们一碗汤两个馒头就够了,少吃一点,别撑坏了。
没有人敢反对。
多出来的汤和馒头房在应天龙的跟前,他才不客气,拿起来就吃,应天龙要养足精力,保持体魄,在这里他就是一个罪犯,除了丰爱军,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吃完饭就是放风时间,篮球场地大小的一块操场,四周用铁丝网拦住,抬头就见岗楼,上面是全副武装的狱警,丰爱军就站在那里,两人迅速交换一下眼神,应天龙告诉他一切正常。
崔大龙与王晓峰两人蜷缩在一边,无精打采地坐着,应天龙快如闪电的一击彻底打破了他们妄想称霸的野心,现在他们是连一般的囚徒都比不上了,心里有气,但又有什么办法,拳头不如人家硬,只好甘吃哑巴亏。
王晓峰哭丧个脸对崔大洪说:“大哥这么下去也不是灰事,你号称是小诸葛,想个办法吧。”
崔大洪回答:“你不也称自己是“卡西若”,也别光指望我呀。“
王晓峰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服软吧。这次把我们押解到这里来,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妙,政府不会就怎么白吃白喝养活我们。我听说过有一个什么地方是专门关押屡教不改的重犯的,叫什么‘夺命岛’,岛子里全是重犯,让他们互相残杀自生自灭,该不会是把我们送到哪里去吧。
崔大洪说:“扯淡,那有这样的地方,别胡思乱想了,我到是想那个叫什么应天龙的也算是个人物,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我们兄弟成不了头,也得靠一个吧,就他了。”
王晓峰点头表示赞同:“大哥,我这里还存有几百元钱,全部家当了,给他吧,花钱买个平安。”
崔大洪说行,就这么办了。
崔大洪把几百元钱偷偷塞进应天龙的手里时应天龙笑了,这钱有个屁用,在“夺命岛”上它都不如一张擦屁股的草纸。不过这就表示崔大洪宇王晓峰从心里认可了自己这个监狱老大的地位。下一个就是尹涛了,不过这个人是油盐不进,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见了他也不说话,早晨起来所有人都要与自己打招呼,说老大早上好。唯有他一声不吭,不理不睬,应天龙想找茬都没理由。
丰爱军知道后说先别去理他,“鬣狗”马上就要到了,看情况在说。
“鬣狗”王清,这才是自己要接近并迅速成为莫逆之交的人,这个人对他太重要了。
有两个囚犯因为吃饭争执起来,结果谁也不让谁,就打起来,打的鼻青脸肿,被狱警拉开,也不关禁闭,送入牢房自行处理。两个人并排站在应天龙身边,低头一声不吭。
应天龙看着他俩冷笑着说:“打呀,继续打,谁把谁打服了才叫能耐,这半汤不拉水的,没劲。”
他们那里还敢动手,也不敢回嘴。
应天龙说:“就你们这个熊样,还敢起刺,丢你老母,这样吧,从今天起你们两换崔大洪宇王晓峰睡地铺,算是对你们的惩罚。”
换过位置,崔大洪双手抱拳说:“老大我服了,处事公平合理。”
应天龙心想,放你妈的狗屁,公平,这里哪有公平,到了“夺命岛”更没有公平,有你们哭的时候。
这天中午,监狱来了一辆囚车,不用问,煞星到了。在操场放风的所有囚犯都望过去,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手铐脚镣,穿着条纹囚服,头上还戴一顶遮阳帽。应天龙看着他,与见过的照片有点出落,照片里是一个凶像,活像电视剧“乌龙山剿匪记”里的那个土匪头目。下巴是一簇山羊胡子,光头,脸盘子很大,而且满脸横肉,配一双小小的眼睛,放射出骇人的目光。这份尊荣,要是演一个土匪头子根本不用化妆。
现在看本人到不是那么凶狠,中等身材,微胖,留起了头发,山羊胡子也刮掉了,还配上一副眼镜,不伦不类的,到好像在街头摆地摊修鞋的鞋匠。
王清,名字真的与其形象太不相符了。
有囚犯认识,私下悄悄议论,“鬣狗”来了,和老大有的一争,这下有热闹看了。
“鬣狗”王清来到牢房时放风时间刚好结束,囚犯走进屋子,看见新来的盘腿坐在通铺的最外面,就是靠近大门的地方,闭眼睛在养神呢。
他坐的正是尹涛的位置,把尹涛的被褥压在自己屁股底下,意思是告诉他们,这个地方从今天起易主了。
尹涛也没说话,微微一笑在他旁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朋友,你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王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回答:“我怎么不知道呀?”
王清的声音很特殊,沙哑,带着明显的鼻音,不过吐字很清晰,底气足,充满霸气。
尹涛说:“你现在坐的是我的被褥。”
“是吗,你当是进电影院看电影吗,要对号入座?”王清反唇相讥。
火药味就出来了。
应天龙满有兴致地看着,这出戏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尹涛并没有发火,而是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来,是大中华高级香烟,抽出一支递给王清,王清也不客气接过来叼在嘴上。尹涛为他点上火:“‘鬣狗’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今天见面果然厉害,看起来名不虚传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我不想与你争,俗话说一个山头一个主,一个寺庙一个佛,我们这里有老大,不过不是我,王先生想争大,也找错人了吧。”
王清眼睛一瞪:“老大,我还真没看出谁是老大,也是一个缩脖子鸡吧,不敢出来叫号。”
好吗,尹涛是转移目标,这一招够狠,也够心机。王清是就杆就爬,也是莽汉子一个,脑袋里缺少一根弦。
这明摆着是挑战了。
应天龙知道自己不接是不行了,但要怎么个接法,对付一般的亡命之徒,打就是了,可对王清,打不是最好的方法,这个人最爱记仇,闹僵了,计划就要失败。但也不能服软,要是被他制服,他就会看不起你,想方设法折磨你玩弄你,胜者王侯败者贼,就这么简单。
所以说这里最狡猾的不是他,是尹涛。
那就玩玩吧,应天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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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硬气功
更新时间:2010…7…184:11:34本章字数:4000
对付王清这样的人,即不能让他制服,也不能让他输的过于难堪,应天龙看过他的案例,这个人性格古怪,作案手法残忍凶狠,手下有一帮专门愿意为他卖命的马仔。特点是比较讲义气,当然是他看得上的人,但也爱记仇,心胸比较狭窄。应天龙不想与他拳脚相峙,一旦失手击伤了他,梁子就结下了,想挽回不那么容易。应天龙准备采用计谋,即不动手伤害他,又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同时不至于太难堪。
应天龙与丰爱军为此想过许多办法,最后一致认为,应天龙的少林硬气功是唯一制服他的办法。
应天龙学的是少林寺大力金刚掌功夫。金刚掌是少林功夫的重要功法,被视为“镇山之宝”,门内视若拱壁,口传心授,故流传不广。而应天龙的父亲应吉成早年跟一个武师学过大力金刚掌,虽然功夫不精,但也深得要领,用他的话来形容,就是三句话,总结概括出大力金刚掌的基本要领:金刚掌法功理高,刚柔相济是其妙。功夫无息法自修,日久天长自然到。如是徒得外形似,亦为枉费心神劳。
应吉成告诉儿子这不是他发明的,是祖师留的妙诀。大力金刚掌虽易学易练,短时间修炼即可应用于实战中。但是要练成阳劲可开砖碎石,折铁碎碑,击裂敌骨,锐不可挡;阴劲伤人内脏而皮肤无异。并不是一两天的功夫。操练此功,可以使人体气血活畅、精神健旺,并能充分调动人体潜能,产生强劲的爆发力。所以有“太祖大力金刚手,赵门神功世罕有。铁手一发夺人命,功成江湖任意走。运气发气正宗艺,苦练硬功称魁首。拳似油锤掌如刀,不遇狂贼不出手”之美誉。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应天龙微笑着走过了:“久闻‘鬣狗’王清的大名,是一个讲义气,重感情的好汉,只可惜虎入平阳,龙困浅滩。应天龙有礼了。”
王清的眼睛一亮回答说:“龙关镇龙关村的那一枪是你打的吧,果然名不虚传呀。”
应天龙说:“那里那里,比起前辈来应天龙是微不足道呀。”
一番话说的王清心里喜滋滋的,不过表面上还是很冷漠:“部队上的人,还是侦察兵,怎么也混到这里来了?”
应天龙说自己判的是无期徒刑,危险人物,不到这里又能够去那里呢?
王清说:“你就是这里的狱头吧,我是新来的,杀威棍还是少不了的,别破了规矩。”
应天龙双拳抱掌回答:“王哥是老前辈,兄弟我自然不敢不恭。但是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一个山头又不能有二主。不过我也不想与老前辈动手,让别人传出去成为笑柄。小辈就胆大妄为,先露上一招,请王大哥指点指点。”
王清点头说指点谈不上,江湖险恶,真功夫我也见过。
应天龙说见笑了,四处看了一下,目光落在墙角地上闲置的半块青砖上,说那位兄弟帮我捡过来。”
王晓峰走过去捡起砖递给应天龙。应天龙放在手里掂了掂:“不错,是老式砖,比现在的新砖可结实多了。”
王清冷漠地看着,嘴角显露出一丝嘲讽来。
不就是用掌力断砖吗,这等功夫也敢拿出来显示,太小儿科了吧。
只见应天龙把青砖放到左手的手掌里,右手伸过来轻轻抚摸着它:“好砖,是一块好砖呀。”说完把青砖轻轻放到通铺的炕沿上。大伙一看,青砖好好的,没破没裂,都愣住了,这叫什么呀,这难道也叫功夫。
只有王清与尹涛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一股海风正好吹进来,顶开了牢房的铁门,风吹过青砖,人们吃惊地发现青砖瞬时变成粉末散开,随风旋起来,撒落一地。在看看炕沿上,那里还有青砖的影子。
用气功搓碎砖块不少人是见过,可是那是在人的掌心里,砖块也只有一个人的拳头大小,用力一合掌,五个手指同时使力,砖块搓成粉末从手心里落下来,内功已经了得。可是应天龙只是用手掌轻轻摸了几下,青砖已经变成粉状,而且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块砖,这需要多深的内力才能够做到?谁都回答不上来。
王清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突然哈哈大笑:“好样的,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王某今天三生有幸,看见了如此出色的武功,佩服,佩服。”
尹涛也吃惊地看着应天龙,这不是假的,实实在在的功夫,做不了戏。论内力他自以为能够与他过招的人不多,可应天龙的内力更强他一筹,与他动手,真的会死的很难看呀。
王清说:“兄弟,一山不容二虎,从今天起我就是一只猫,而且是一只病猫,你还是狱头,我听你的。”
应天龙说:“那里那里,老前辈就是老前辈,今后还得请您多多指导,我们这些晚辈多有冒失,也请老前辈海涵。”
王清对尹涛说这位兄弟多有得罪,地方我让出来。
没等尹涛表态,应天龙就说:“老前辈睡在门口风大,对身体不好,这样,你就睡在中间,挨着我,好互相有个照应。”
王清说:“恭敬不如从命,王某就不客气了。”
一场冲突化干戈为玉帛,应天龙又赢了第二次。
几天下来,他与王清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王清试探着问他为什么判的那么重,应天龙咬牙切齿地:“妈的官官相护,天良何在,老子要是能够活着出去得报冤仇,定叫血染浔阳江口。”
王清笑着说:“你可小心了,当年宋江在浔阳楼写下的这首反诗,可是差点掉了脑袋呀。”
应天龙说:“可惜老子没有生在那个年代,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行走于江湖之间,除暴安良,吟诗作赋。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是何等的气魄呀。”
王清眼睛发亮:“这是黄巢八岁写下的‘题菊花’,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宋江算什么,吃里爬外,最后把自己的结拜弟兄全部送入地狱呀。“
应天龙神色忽然暗淡下来,骂到:“老子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满腔豪情,都变成这高墙深院,囚牢地狱呀。”
王清也颇有同感,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说:“应兄,你知道不,为什么把我们圈到这里来?”
应天龙摇摇头。
王清小声说:“知道不知道‘夺命岛’?”
“什么‘夺命岛’?”
王清叹一口气:“我也只是听说有一个叫‘夺命岛’的海岛,位置偏僻,只进不出,是专门用来关押死不改悔的重犯,岛上缺吃少穿,无人看守,进去容易出来难,只能在里面自生自灭,是对屡教不改的重刑犯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