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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算到这一招,故手颇狠,虽未杀他们,却有内力渡入他们经脉内,封了穴道。
八个汉奔走如飞。跑出十几步。却忽然跌倒。砰砰作响。躺在地上再不动弹。
“咦?”钟仇瞪大眼睛喝道:“怎么啦。躺着装死作甚。还不快去追?”
“谷主。咱们动不了啦!”一个汉哀叹道。
钟万仇大刀舞动。一边大叫:“咋会动不了。中毒了?”
“好像……好像被点了穴!”大汉叫道。
“奶奶地见了鬼!”钟万仇摇头。忽然闷哼一声着左臂。大叫:“姓萧地小子。竟敢杀你岳丈?!”
萧月生挥剑如光雨,笑道:“对不住,失手谷主,别白费力气了封了他们穴道!”
“臭小子,真不是好东西,你与灵儿成不了啦!”钟万仇勃然大怒,顾不得左臂血流如注,刀势更疾。
“嗤——”一声低啸蓦的响起,段延庆身子仰天倒下拐虚虚朝萧月生一点。
萧月生猛的退后两步,脸色沉肃眼炯炯。
漫天剑雨倏的消失,天地一暗然又一亮,无数剑雨凝聚成了一剑灿然照眼。
灿然长剑虚虚一刺,迎着段延庆指来的方向。
众人纷纷眯起眼。
“叮!”一声脆响,清香袅袅,悠悠不散,传出四方,消失在茫茫树林中。
“嗤——”长啸声中,萧月生手上蓦的闪起数道光芒,射向段延庆几人,宛如他刚才的剑雨,却更加凌厉。
一柄青锋剑变成碎片,化为数十道暗器打了出去,他内力雄厚之极,碎片流星一般射出。
“啊——!”南海鳄神大叫一声,右肩中了一下,剑的碎片直接射穿他肩膀。
长剑射出,萧月生转身便走,神行诀催动,宛如一道缕轻烟,瞬间出了十几丈外。
“追!”钟万仇大叫,怒气冲天。
段延庆早已追了出去,叶二娘紧跟其后,钟万仇反应慢了一些,被甘宝宝拉一把。
“宝宝,拉我做甚?!”钟万仇停身转头问,见秦红棉已超过去,转眼不见了影子,大是心急。
“我左手受伤啦,你帮我瞧瞧!”甘宝宝蹙着眉头,楚楚可怜,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哪里哪里?伤得重不重?!”钟万仇脸色大变,忙双手扶她,报怨道:“宝宝,你凑什么热闹,刚才就该听我的,乖乖在屋里呆着!”
“说这么多做甚,还不赶紧看看!”甘宝宝嗔道,剜他一眼。
钟万仇脸色一变,难看的马脸露出笑容:“好,我看看,……宝宝,咱这个女婿就是能耐!”
他小心拿起甘宝宝右手,放到身前,小心翼翼捋起她红袖。
“那是右手!”甘宝宝哼道。
“对对,瞧我,都急糊涂了,呵呵,呵呵。”钟万仇拍一下额头,忙放下甘宝宝右手,拿起左手。
甘宝宝白他一眼,哼道:“他来捣乱,救走了段公子,你不恼?!”
“当然恼!”钟万仇眼睛一瞪,重重哼一声,然后又露出笑意:“不过,这小子能耐不小,从四大恶人手救人,凭这武功,就不怕谁敢欺负咱们灵儿啦!”
白他一眼:“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呵呵,呵呵……”虽然老夫老妻,钟万仇仍被甘宝宝轻嗔薄怒的风情所迷,只会傻笑:
笑了一阵,他省过神来,忙道:“不要紧,蹭破点皮儿,咱们快追!”
甘宝宝一扯他,嗔道:“有他们足够啦,你凑什么热闹?!”
钟万仇还未站直,只能又蹲下:“宝宝,这小子厉害,段老大他们怕敌不住!”
甘宝宝哼道:“段大他们都敌不住,你去也白搭,……先看看他们要不要紧罢!”
“好好,听夫人的!”钟万仇想,呵呵笑着点头。
萧月生如一:轻烟,飘飘向前,速度却如风驰电掣,转眼掠至段誉身后,一抄手起他,丝毫不停,身后段延庆黑拐轻一点地,飘出十余丈,身法奇快。
“萧兄……咳咳……”
段誉大惊,转头见是他大喜,刚一张嘴便被夜风呛了一下,咳嗽连连。
萧月神行诀太快,本是徐徐晚风变成了狂风,段誉头发飞起,衣衫猎猎是一面大旗。
萧月衣衫紧贴身子,如粘附身上丝不动,尽量减少风的阻力。
身法速度不快时,风对你力不大,不大理会你,速度越快,越能感受到风的强大阻力。
“段兄弟要张嘴,凝神运气。”萧月生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即身体里多出一股暖流,流转在身内融融的,舒服无比。
他闭上嘴虽然一腹疑问,只能强压下,心神随着暖融融的气流。
萧月生神行诀极快,又有奇厚内力,段延庆几人最终只剩下他一人,其余几个已经落远,不见了踪影。
过了澜沧江,段延庆看着越来越远,速度越来越快的萧月生,无奈放弃,不再枉费力气。
萧月生元神清明,朗照四方,虽然背对着他,仍发觉段延庆放弃追赶,心中大喜。
此时的他,体内内力奔腾,如黄河长江,怒涛滚滚,绵绵不尽,带着浩浩之势。
这般浩荡内力冲击中,经络宽阔,丝毫没有堵塞之感,他心中暗赞,这三品颐和丹果然神妙。
对于其余几种丹药,他满是期待,若是这一次炼好了,无量剑的弟子们会功力大涨,有几分自保力量。
身为掌门,这十五个人便是骨架,将来的火种,自然要好好的培养,成为自己有力臂助。
有了这十五个人,再有无量派,实力大增,自此之后,在武林中说话的底气也足,也会少了许多麻烦,可以安心修炼内丹之术。
唉……,一阳指果然神妙,长剑被震碎,虽与他内力太强横有关,一阳指的威力也可见一般,他心中更加渴望。
心中思绪转动,脚下仍不停,一直越过了江另一边的小镇,他才停下来歇一口气。
他内力蓄于穴道中,平时如一湖春水,波澜不惊。
此时全力奔跑,内力在经络中奔腾,穴道中的内力也出来凑热闹,跟着流转一气,周身血气饱满之极。
精气四溢,露于双目,双眼熠熠闪光,如同两柄寒剑,又如两道光柱,刺破夜色。
他一停下,深吸两口气,双手在胸前压了两次,导引内力各自归位,目光渐渐恢复,不再那般刺眼。
“萧兄,多谢你啦!”段誉拍拍衣衫,满脸欢喜之色。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笑道:“咱们是朋友,这话见外啦,……段兄弟,咱们不能停歇,这就赶回大理!”
“不错,朋友贵在知心,倒是我着相啦!”段誉赞叹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我去弄两匹马,咱们骑马回去,如何?”
“再好不过!”段誉忙点头。
萧月生暗自一笑,被人拉着走路,段誉岂能舒服。
他又去了先前一次买马的大户人家,借了两匹马,那姓李的富翁一幅于与荣焉模样,极是爽快。
花了两天功夫,他们赶回了大理,回到镇南王府。
第30章 赠剑
公子爷回来啦!”护卫见到二人,大喜过望,慌忙跑,来不及给段誉见礼。
段誉笑眯眯的,转头对萧月生道:“我爹爹他们定想不到,我能这么快回来!”
萧月生笑着点头,两人一起进了镇南王府。
段正明与皇后,段正淳夫妇匆匆赶出来,远远见到段誉,刀白凤身形一掠,来至他跟前,捉住他的手:“誉儿,你可是回来啦,要不要紧,受没受委屈?”
段誉被她弄得不好意思,看一眼萧月生,见他似笑非笑,忙道:“妈,这次亏得段兄相救!”
刀白凤这才瞧萧月生,稽首一礼:“萧掌门,多谢你了!”
萧月生抱拳:“散人客气了,与段兄弟既是朋友,自当尽一分力,也是段兄弟运气好,堪堪逃出。”
“是,是,誉儿你这么一个好友,真是幸运得很!”刀白凤眯着眼睛笑道,风情动人。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再说,免得有:夸之嫌。
*
行人回了王府大厅。一路之上。段誉滔滔不绝。将萧月生救他之事讲得详细。
进得大厅中。段淳一招手。端茶进来地丫环靠近过来。他伸手端起托盘上茶盏手呈到萧月生跟前:“萧掌门。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到段某之处。还请明言!”
萧月生身。双手接过茶盏。苦笑道:“段王爷忒客气。折煞小子了有麻烦之处。自不会客气。”
段正淳笑道:“萧掌门天纵英才能在四大恶人手上救回誉儿。委实令人吃惊!”
萧月生笑道:“还好。当初把云中鹤宰了。若是不然。这次救人便危险了此人地轻功实在麻烦!……这也是段兄弟地运气。恰好云中鹤死了。才能逃得出来!”
“哎——兄你就甭客气啦即使是有云中鹤。也追不上咱们地!”段誉笑着摆手。
萧月生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大厅之中气氛浓烈,一团和气,段正明他们心事大放,终于不必担惊受怕了。
萧月生放下茶盏:“段王爷,在下有一事不明又怕多嘴,不知当不当说……”
“萧掌门何须客气,快快请讲!”段正淳忙道。
萧月生蹙起眉头了想:“我与那四大恶人之首交手时,却是发觉一件异事。”
“请说!”段正淳正了正身子,露出倾听之态。
萧月生脸色沉肃:“这恶贯满盈会一种指法,极是奇异,一指点来i力可透出手指,虚空射至王爷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得?”
“指力?”段正淳脸色一肃头看一眼段正明:“依萧掌门看,是什么指法?”
萧月生摇头:“我也不知虽有恶名,乃四大恶人之首,但这指法极是玄妙,指力醇正,实乃正宗的玄门武功,并非斜门歪道。”
“竟有此事?!”段正明抚髯沉思。
***
萧月生扫他们一眼,沉吟道:“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我素来耳闻,神妙玄奇,我怀这段延庆使的正是一阳指!”
“段延庆?”段正明忽然一怔,急声问道。
萧月生点头:“怎么,陛下不知这恶贯满盈的姓名?”
“原来他叫段延庆……”段正明沉吟,脸上明灭不定,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段正淳亦是变了变脸色,看一眼段正明,皱眉沉思。
“伯父,爹,这段延庆与咱们有什么瓜葛不成?”段誉开口问道,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
“唉……,但愿不是他罢……”段正明与段正淳对视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伯父……?”段誉顿时心痒难耐。
“算了,誉儿,日后再对你说罢!”段正淳摆摆手。
他转头对萧月生道:“段家的一阳指,我演示一番,萧掌门一试真假,如何?”
萧月生微笑点头:“再好不过!……却需得借一柄剑用用。”
段正淳拍拍巴掌,沉声道:“来人!”
一个中年护卫大踏步进来,大步流星,干净利落,稳稳站在段正淳跟前:“听候皇上、王爷差遣!”
“褚护卫,你速速去我书房,将那柄碧云剑取来!”段正淳吩咐。
“属下遵命!”姓褚的护卫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一会儿功夫,他捧了一柄剑进来,郑重呈到段正淳跟前,随即退了下去,无声无息。
萧月生看了他一眼,此人内力深厚,虽不如自己,也不如段延庆,却也是高手,想必在护卫之中等级不低。
“萧掌门!”段正淳转过身,笑吟吟道。
萧月生笑问:“王爷……?”
段正淳忽然一拔剑,寒光迸射而出,屋内顿时一寒,温度似乎瞬间降下两度。
“铮——”一声清吟,宛如龙吟,清越激扬,在一片寒光之中,清音袅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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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萧月生脱口赞叹。
段正淳抚着剑,露出喜爱之色,抬头望向萧月生:“呵呵谓好马赠烈士,宝剑赠英雄掌门,这柄碧云剑虽算不得什么绝世利器,却还算结实,……因救誉儿,碎了你的剑拿这柄剑顶着用
“使不得。”萧月生摆摆手,微笑道:“我那柄剑,只是寻常的青锋剑罢了,这般利刃,如此贵重拿着倒是负担,……还不如随即一把剑,即使碎了也不心疼!”
“你权作寻常青锋剑便是!”段正淳将碧云剑塞到他手上,笑道:“如此好剑,留在我身边委屈了他要生锈,在你手上,定能扬名天下,才是它的幸运!”
段誉笑着劝道:“萧兄,不必推辞啦,爹爹他又不缺宝剑,既是送了收下便是!”
萧月生呵呵笑了两声,接了碧云剑:“好罢,长者赐,不可辞,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这柄宝剑确实喜欢!”
“喜欢最好不过!”正淳打量着碧云剑,笑道:“能替它找个好主人也算是大功告成!”
萧月生拔出长剑,食指中捏成剑诀轻抚过剑身,从剑锷开始到剑尖,丝丝寒意渗入肌肤,说不出的舒畅,似乎能感受到剑上传来的灵动欢快。
他嘴角露:笑意,一按长剑,归入鞘中,抱拳一礼:“这柄宝剑我收下了,多谢段王爷成全!”
“萧掌门莫要再这般客气!”段正淳着摆摆手:“来来,试试我的一阳指,不知萧掌门如何体会?”
“一指试试如何?”萧月生笑问。
段正淳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