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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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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繁华热闹的运河岸边,此时安静的很,不过这边的安静和城内不同,依旧有些人声响动,岸上黑灯瞎火,可河面上倒明亮的很,不少船只的船头船尾都挂着风灯,防备相撞。

这边不睡的人也比别处要多,听着马蹄声响动,不少人都从屋子里探头出来看,也没什么畏惧神情,看了眼和自家无关,又是缩头回去。

在这边骑马就不怎么方便了,内卫队的江湖汉子们纷纷下马,有人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岸上的一处木屋窝棚,在外面就能听到那窝棚里人声鼎沸,里面吆五喝六,显见大家正赌的高兴,那熟门熟路的直接就进去,没多久出来,却喊出几个漕丁打扮的,和内卫队几个带头的凑在一起,大家低声说了些话,这边递过去一锭银子。

“抓一个人二两银子,船和船上的东西归你们,案子我家进爷兜着,进爷说话肯定是算数的!”交涉的人信誓旦旦。

“进爷说话。”这四个字却很有份量,那漕丁掂量了下手里的银子,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子,没过多久,屋子里面出来了兴冲冲的十几个人。

这十几个漕丁运兵沿路没有闲着,不停的在码头边的屋子里进进出出,还有对着岸上船喊人的,有人从屋子里走出,从船上跳下,没多久居然有了五十几号人,而且手里拿着各式器械,刀斧木棍甚至还有锚钩,就这么向着岸边走去。

再向前走了一段,赵字营马队举着的火把大都已经熄灭,只剩下两个灯笼在前面引路,彼此谈话也少了,就是一大堆人安静前行,也没人觉得奇怪,运河岸边,晚上装卸也经常,那不方便白日里拿出来的货物,往往要这时候来做,只要官府不管,漕上的势力捋顺,那就不会有什么岔子。

大家就这么沉默的走了一段,领路的几名漕丁互相耳语几句,向前一指,靠岸停着三艘二百料的木船,夜里借着灯火看过去,显得很破烂陈旧的样子,还能看到有人坐在船头打盹。

那漕丁一指,拎着锚钩的人立刻上前,吆喝几声,直接把锚钩丢了出去,在岸边撇过去不过几步远,倒也简单,锚钩立刻狠狠的钩住了船舷。

这个响动立刻把船上的人惊醒,可眼下这个局面,醒了也是无用,岸上那伙漕丁运兵发一声喊,已经是冲上了船。

运河水面虽然平稳,可也有波动,在船上械斗厮杀和陆上很是不同,不过漕丁运兵这些人整日里就在水上,自然适应的很,尽管厮杀武技不强,奈何船上也没几个人,以少打多,又在睡眼惺忪的时候被人冲上来,也只能是一边倒了。

一阵混乱,不少船上都有人过来看,却被漕丁们喊了回去,报出把头们的名号,大家就知道不该管的不要管了。

十几个人被五花大绑的送到岸上,赵字营内卫队的头目笑嘻嘻的给了银子,彼此招呼一声,就这么带着人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赵字营马队,漕丁众人一边琢磨这么分银子,一边心里都有些惴惴,小声说道:“这赵字营的手段还真是狠,一动手就照着断根来,以后还是少招惹的好。”

内卫队的这干人没有带着河上抓到的人会云山武馆,而是直接去了那家店铺,关上院门之后开始拷问。

这一夜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可当夜没睡着的一夜心惊肉跳,睡着没被吵醒的都是做了噩梦,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淮安府城山阳的城门一开,就看到有快马急忙入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紧急的军报,一问守城的兵卒,才知道是赵字营那伙徐州人急忙要进城。

“城里太平的很,进去作甚?”询问的人这么念叨。

说起来可笑,赵字营的马队当街拖死了牛胜杰一伙之后,淮安府城山阳,连带着清江浦的运河两岸,一时间民风大靖,作奸犯科,胡作非为的,地痞混混之流,要不然急忙的收敛,要不然就远走他乡,那几十个被拖死的例子实在太肆耍膊辉敢庵氐父舱蕖�

所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太平景象,这几天居然在城内城外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平民百姓感触最深,自然对赵字营印象大好,所以赵字营做什么事,大家先入为主的替他们想了理由,肯定是为了百姓做好事。

这边赵字营的快马才进城没多久,就看到十几名捕快骑着马出城,为首的正是新晋总捕头孟超。

牛家上下被惩治,赵字营却不会背这个行私刑的罪过,找个理由让官府接了,只说是作恶多端,官府捉拿的时候群情激奋,百姓将这几个恶徒活活打杀,国法不容,情理可原,这桩事就在官府公文上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可事情做下,官府这边也得有个人担着,油滑无比的刘班头自然不愿意担着。

虽说捉拿牛家一群祸害的事情早就做完,就是让捕快们担这个名头,对外说起来也是响亮光彩,可这桩案子还没完,牛家报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谁担着这个名头,岂不是自找麻烦,刘班头这么滑不溜手的角色,才不会吃这个暗亏。

第610章还以为是从前吗

若是从前,也没人和他较真,可这次却不同了,捕快孟超担下这桩功劳,这么大的功劳,自然要有奖赏,庸碌无为的刘班头自然不能再坐这个位置,让给有功的人来吧!孟超自然而然的顶了刘班头,现在上下都叫孟班头了。

莫名其妙吃了这么个亏,刘班头当然不愿意,他这等老公人在衙门里,在市面上,关系都是盘根错节的,这等人物连知县都奈何不得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认了,可上午刚去撒泼,下午直接就被下狱,贪赃枉法、勾结匪类几项罪名结结实实的扣在头上,这辈子不要想从牢里出来了。

孟超领着一应捕快去了清江浦,先到的地方就是赵字营马队昨夜突入的店铺,店铺里什么样子不好说,捕快们在这里没停留多久,就急忙回城调集人手。

没多久消息就传出来了,说是清江浦某家店铺是“倭寇。”的窝点,销售的货物都是海上抢来的贼赃,还购买各项补给去海上贩卖。

虽说在隆庆年间就已经重开海禁,可“通倭。”这项大罪照旧仍在,依旧是杀头株连的处治,要知道大明这“倭寇。”不光指倭国来的贼人海盗,连大明的海主、佛郎机红毛人都算在其中的。

既然坐实了这店铺勾结海盗,那就一个人也跑不了了,而且人证物证的确在,不光有店里掌柜伙计的口供,还有那些从海上抢来货物的物证,然后又把昨夜袭击赵字营的那百余号人招供了出来,那些人都是牛二牛三手底下的海盗,留在清江浦这边看场面的。

这么下来,牛家通倭勾结海盗的大罪坐实,在清江浦做过的一件件恶事大案也都坐实,一条条人命,一件件罪过都背在了身上,每个被抓的人都是死路一条,连带外面的牛二牛三也成了被通缉的重犯。

一下子抓了百余名海盗,百余名海盗倭寇在清江浦的内应,两百多个脑袋,里面还有在各级衙门画影图形缉捕的要犯重犯,这功劳当真不小,孟超被提拔为总捕头已经算亏待了,一级级功劳都有分润,连知府和知县在吏部的考绩上都会添上一笔。

如此大功,又是板上钉钉的铁案,各个衙门却很低调,就算大牢里的前任班头刘某都没有受什么苦,不仅有干干净净的单间牢房,甚至还有酒肉。

之所以这般,就是因为牛二牛三还在外面,那部众过万是吹嘘的,可死伤百余个,还应该保留元气,不至于崩溃垮掉,也就是说,随时可能来清江浦报复,清江浦众人别的不知道,却知道牛二牛三都在海上受过伤,已经不可能再有子嗣,所以这牛胜杰才这么被看重,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拖死了牛胜杰,的确是血海深仇,吃一次大亏,牛家肯定不会放弃。

既然牛家不会放弃,牛家手里又有几百海上的亡命,那么这事情肯定还有反复,大家还是先别急着表示,百姓们高兴那是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大家这个位置,毛躁什么呢?

大家都有这个念头,连带着孟超这个总捕头也被架空了,捕快们不怎么听,帮役、白役也指使不动,上面的吏目更是动不动找麻烦。

不过,孟超的难堪也就持续了三天而已,八月初五这天,十几名颇有资历的帮役头目直接就被人抓到了捕房门前,这十几人自觉的资格老,背后又有靠山,根本不理睬孟超,甚至还有当面讥刺的,当时孟超也没有发作,更让上上下下的觉得他懦弱可欺,让大家变本加厉的鄙视。

现在这些头目口鼻流血,脸上手上都是淤青,就那么乖乖的跪在门前,隔一会,喊一声:“孟大爷,小的们错了。”然后齐齐磕头下去,引来好多闲人观看。

在捕房里,那些拿官府饷钱的捕快各个脸上赔笑,围着孟超奉承,倒是让孟超有点手足无措,他在城内城外也有自己的眼线,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几个恶言恶相的捕快家里都被砸了个干净,连孩子都被抓到大车行那边“学艺”,至于外面这些差役头目,从昨晚开始,已经被人打了几次,还有两家甚至被放了火,好在之前把人都抓出来了。

这伙徐州人做事果然雷厉风行,大家终于明白,这位突然冒起的孟总捕头找到了大靠山,而且这大靠山愿意下死手来支持,更让大伙心烦的是,不管是孟超还是那些徐州人,都很得民心,连士绅们都愿意支持,这么一来,就更难撼动。

“……走着瞧,也不知道猖狂个什么,规矩辈分都不讲了,这么多叔伯就这么打了?”

“……蹦不了几天了,不说别的,那赵进都和手下的爪牙回了徐州,想来也是躲海上大佬的……”

赵进在八月初四那天离开,石满强留下,他和刘勇在马队的护送下返程,清江浦的力量没有丝毫的减弱,所以这些人也敢私下里念叨,过过嘴瘾罢了。

※※※

“……李永芳,我操你十八辈的祖宗,你自己降了鞑子,还想着让老子跟你过去,白日做梦……”一名身着铠甲的大汉在破口大骂,他身边有百余名明军打扮的精壮汉子护卫,各个身上有伤,血迹满身,而且这百余人周围,已经看不到有什么兵丁了。

距离他们百余步之外,则是旌旗招展的建州女真金军,一名穿着锦袍,留金钱鼠尾的中年壮汉站在最前,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很是尴尬,而这位锦袍中年身后的女真将佐兵丁,脸上都有讥嘲的神情。

战场上弥漫着浓重的硝烟,硫磺火药的气味极为刺鼻,不管明军还是建州女真金军身上都沾染了不少烟尘。

围困清河堡城三日之后,建州女真金军开始攻城,清河堡城头的火炮轰鸣,各式火器也是一起打响,硝烟甚至让人看不清十几步之外。

但这火器的轰鸣,更像是给对方的号令,建州女真金军用扎起的木排遮挡,就这么一路向城下攻来,火炮还是打死了几个人,但火炮只能轰打固定的位置,避让开落点区域,其他地方就没什么可害怕的,除了火炮之外,其余的火器根本没有什么杀伤,不要说打穿建州女真金军护身的木排,甚至根本就打不到。

偏生火器用得多,弓箭就没什么人会了,也就是清河堡城头几位军将的亲卫家丁会用,可这些人太少了,根本阻碍不了建州女真军队的冲击。

当云梯架到城头的时候,清河堡城的抵抗就彻底崩溃,万余守军或死或降,城中统帅副将邹储贤和手下亲卫,也被建州女真金军逼到了角落里。

对大明的文臣武将,建州女真一直是拉拢劝降,在他们看来,这等从一开始就死战不退的武将总比李永芳这等一开始就准备投降的要更有价值,不过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派来劝降的居然是降将李永芳。

“……容你们一时猖狂,等大明缓过劲来,十万百万大军来到,让尔等鞑虏变为血泥……”邹储贤嘶声大吼,他手下的亲卫家丁也跟着大喊起来。

大部分的建州女真能听懂汉话,但他们对“鞑虏。”这个词很敏感,一次次被提起,让他们的耐心到了极限,一名甲喇额真皱着眉头抬起手臂,李永芳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狞笑,怒吼声中,潮水般的建州女真兵丁涌了上来。

※※※

“……辽镇清河堡在七月十七前后被建州女真大军包围,城池一日即下,守军万人全军覆没,火器辎重尽为建州所有,守城副将邹储贤、游击张方旆战死……”在徐州何家庄的赵字营营盘内,王兆靖低声诵读着家信,屋中每个人或面无表情,或神色肃重。

自从抚顺陷落之后,朝廷加强了京师到辽镇之间的驿路,一有紧急军情,就可以快马接力传递到京师,让朝廷中枢最快得到消息。

而王友山已经和兵部郎中张清海建立了交情,只要有消息到,张家的下人就会马上给王家送过来,王家则是会派人快马送到徐州这边。

和抚顺陷落那次不同,那次王友山特意等到各方面消息确认了,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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