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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02】
方筝儿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衣裙。
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巧就是东方烈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回给他,他必然穿得下的。
而她也有另外的衣服可穿。
嗯,实在太好了。
她抬起头,撞上他灼热的目光,愕然一下,继而脸红了,显得别扭和害羞:“你,那个……,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他看着她,冰蓝色的漂亮眸子,眨了眨,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要换衣服,你转过去吧。”他这样子盯着她,教她如何更换衣物?
“放心吧,你不想要,本王不强迫你。”
“……。”
“快换衣服吧,我们还要回去的。”他双手叉腰,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我怎么换呢?”她直言。
“怎么换?”他愕然,啄磨片刻:“你的意思是……想本王帮你换吗?”
“……。”吐血。
“还是你帮本王穿上衣服?”
她抓狂凌乱了,几乎咆吼出来,一副军官对下属的命令式口吻:“东方烈,给我转过去。”
果然,高傲自大的家伙,蹙起浓眉,狠狠地盯着她。
褪掉他的温柔和体贴,回复初初相识时的冷傲与狂野。
荆岭国的六皇子,谁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
即使是太子东方弘,见着他都要敬畏三分,这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开起染坊来了。
他已经不跟她计划名字的事情,现在她还想指使他做事吗?
方筝儿见他脸色冷下来,内心反而不害怕,就怕他一副柔情万千的样子。
教她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迎着他冰般的双眸,她同样蹙起柳眉,倔强得很:“怎么样?又想打人吗?”
国家培养出来的特种部队,不怕苦,不怕累,更加不怕死。
敌人强硬的时候,她们的本能驱使他们更加强硬。
本来好好的两个人,转眼间对峙起来。
东方烈看着她,心里莫名一阵堵气,他已经很纵容她了,她却如此不识好歹。
半响,当方筝儿以为他不会妥协时,他突然转过身去,背着她。
她愕然万分,心里一阵不好意思,其实她不想跟他顶嘴的。
只是他的想法跟她的想法不同,她只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儿,她又不是故意的。
张开嘴想解释,却说不出半句话,最后只好作罢了。
她抱着手上的衣裳,转身至大树后面。
魔幻森林的树都是千年的巨树,高、粗、壮地生长着。
每一棵树至少两三个人围抱着,才能够抱得住。
站在粗杆的树后更换衣服,自然可以防止东方烈突然转身,被他撞个正着的危险。
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再用最快的速度将简装华美的纱裙穿上。
她转过身把手上的男装,随手扔给东方烈。
这样的动作,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很自然的事情。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不知好歹【03】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而她受的训练和学习,从来没有男女之别,有的只有强与弱。
温柔体贴、谦让低下这些女生的特质,在她的身上是不会有的。
东方烈本来背着她而站的,双手叉腰,生着闷气。
心想她换好衣服后,自然会过来帮他换上的。
在皇子府里,他受惯了婢女的服待,自然而然也认为她会这样做。
突然,一声不响,衣服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罩住他的头,继而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顿时,他全身僵硬了,怒不可歇,一手扯下头上的衣服。
铁青着脸孔,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起来。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竟然拿衣服掷他,而且是她穿过的衣服,如此无礼嚣张、大逆不道地罩在他头上。
她活腻了是不是?
身为皇族成员的他,拥有无比高贵显赫的身份和地位。
他的头可以被女人穿过的衣服罩吗?
太过份了!
“快穿上衣服呀,还怔在那里干嘛?”传来不怕死的叫嚣,甚至带着浓浓的嫌弃味道。
“给本王过来!”他板直腰身,恶狠狠地低吼。
“干嘛?”她一边系腰带,一边回头看他,见他仍旧裸着,不禁大叫起来:“你裸luo上瘾了吗?”
说完,低下头继续研究手上的腰带和盘扣。
哎哟,古人的衣服真是奇怪的。
腰带和盘扣是怎么弄的?
这样扣着会不会掉下来的?
三条黑线从东方烈的额头上垂下。
什么叫做裸上瘾?
她说话能不能动听一些,温柔娴淑一点儿?老是冲着他大呼小叫的,跟一个男孩子没有分别。
如果不是昨晚的抵死缠绵,他此刻一定会掐死她。
“你过不过来?”他不依不饶。
“你穿上衣服,我就过去。”神经病又发作了。
他喜欢当裸……体|狂,不代表她喜欢看裸|男。
他仍旧背着她,姿态强硬,带着王者的高傲口吻呼喝她:“方筝儿,给本王过来。”
现在的她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妃子。
荆岭国的六皇妃必须德才兼备,母仪天下的贤良女子。
她,似乎除了顶撞他之外,什么都不会。
试问这样子的她,如何能够跟他并肩立于荆岭国的子民前,受万人膜拜?
连最基本为夫君更换衣裳的礼数都不懂,更勿论带她回宫见父皇和母后。
身后久久没有回响,东方烈愕然,转过头去。
一看,哪里还有人在。
“方筝儿!”顿时暴跳起来,破口怒哮:“你跑去哪里?”
远远地传来方筝儿的回答声,带着抱怨:“你鬼叫什么?我在这里。”
声音听得清楚,可是人呢,却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蓦然,东方烈整张脸难看至极点,他杆在这里等她服待,她却跑得没有踪影。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不知好歹【04】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让她不要跑出屋子外面,她偏偏跑出去,让她给他穿衣服,她却跑得不见影子。
让她往东,她硬要往西去。
握拳,恨不得抓她回来掐死她。
东方烈黑着脸,首次身边有女人却要自己动手穿衣服,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后,他整个心情又陷进无尽的郁闷中。
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偏小的,现在无端端的被扯掉一大块布料。
脚腕露出一大截,上身的衣服没差点儿露肚皮。
好好的衣服,她到底怎么穿成这样子?
带着满腔的不满和怒气,他朝着刚才发声的地方走去:“喂,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啊,你瞎了是不是?”
东方烈脸上青筋暴现,看来他要好好调教一下她。
不然将来成婚之后,她还把他放在眼内?
他再度走过几步,马上见到湖边坐着一个人,她背着他,望着被月光照射得闪闪发光的湖面。
长而卷的头发,散披在后背上,带着妩媚性感的姿态。
沐浴在月光之下,恬静幽美,就像坠落在人间的仙子那般不真实。
她回头,朝着怔然的他笑了笑:“你看,这里真美啊!”
生长在钢铁森林里的她,哪里有见过这般静美的湖水。
在朦胧的夜色中,带着妖娆的味道。
湖,那般美。
人,那般美。
顿时,他积压在胸膛内的怒气,奇迹般全消了。
来到她的身边坐下,把赤裸着的脚,放在湖水之中,像她一样轻轻地打动着湖面。
扰乱平静的湖水,引起阵阵的涟漪。
换上淡黄色古装的方筝儿,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古典与现代的结合。
现代感强劲的大卷发,散发着叛逆狂野的味道。
大家闺秀的清雅娴淑衣裳,为她过份嚣张叛逆的气质,添上几分柔美与惊艳。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娇容,有一种教人怜惜的冲动。
她是一名独特的奇女子,外表看上去并不强悍,甚至带点儿娇柔温驯,却总是做出令他惊讶的创举。
当她不说话,静静的时候,他会觉得她拥有无人能及的绝美姿态。
只可惜她没有消停的时候,特别是嘴巴。
“喂,东方烈,你知道吗?我住的地方没有这种湖。”她随性率直,就像跟哥们儿出任务时一样,侃侃而谈。
她的眼睛一直投放在远处的湖面,欣赏着月下的美景。
喂?
东方烈!?
瞧她,一开口就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气,真不知道她受的是什么教育。
试问有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像她,不乖巧不听话。
“本王说过多少次,你不可以直呼本王的名字。”他握着拳头,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她真的需要被好好地调教调教。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下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不知好歹【05】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行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没错,他是王爷。
问题是她不是他的子民。
她,只是一名匆匆过客而已。
对了,差点儿忘记了。
紫莺骨!!!
“你说湖的北面有一座山,是哪一个方向?”
昨晚在他危难之时,他跟她说过在湖的北面,有一座山,山上面长满紫莺骨。
现在他们处于湖边,只是她人生路不熟,分不清楚哪边是东,哪边是北。
既然他在身边,当然要趁热打铁问个清楚明白。
东方烈愕然,转过头看她,只见她双眼闪闪发亮的,充满期待与……兴奋。
莫名他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脑海里想起昨晚跟她说过的话,当时他以为他必死无疑,现在死不去了,却把秘密泄漏出来。
这是他唯一可以抓住她的把柄。
本来积在内心对她的不满,此刻都消散掉了,反问她:“你问来做什么?”
“当然去采花了,别忘记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当‘采花大盗’。”说完,她嘻嘻地笑开来。
在古代和现代采花大盗都喻意着一种人,没错,淫yin贼。
亏她说得出口,一名大姑娘说得如此难听。
什么采花大盗?
他蹙眉不高兴了,刚刚缓和的脸色又黑几分:“谁教你说这种说话?”
或许他应该把教坏她的人拖去砍掉。
“没有人教的,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她不以为然,扯扯他的衣袖急问:“快说嘛,北面是指哪边?这边?这边?还是那边?”
她这般扯着他的衣袖,看在他眼内又是不顺眼的举动,甩手挥开:“放肆!”
“……。”方筝儿的手僵在半空中,眯眯眼睛,心里暗骂一句:古代的男人真麻烦。
这里不准,那里放肆。
她放肆吗?没有啊,她对他不知道有多客气的。
哼,不让碰就不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后他求她碰他,她都不碰的,呸。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硬着,东方烈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过份。
毕竟她跟别的女子不同,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即将是他的妃子,两个人之间应该亲密无间。
以前因为要修练童子功,不能破身,再加上他对她怀有很深的印象,觉得身边的女子没有她漂亮。
自然而然养成一个习性,不近女色。
除了更衣之外,他鲜少让女人触及他的身体,甚至衣物。
刚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不是有意甩开她的。
只是被她追问的话题问烦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最后停在她的脸颊上,尽是爱惜:“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