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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冷和怒两种感情外,其他情绪绝少出现在他身上。
今天六月飞霜了吗?
看见房间内的人,东方烈的脸又黑几分:“三哥是不是太闲了?一大早不睡觉,跑来本王的房间里品茶。”
“错,从昨晚开始等你,直至今天早晨的。”
东方烈踏进房间,气呼呼地坐下来,拿起桌面的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咕咕地喝下去了。
随后十几名家仆走进房间,绝大多数提着热水进来,个别一两个端着餐点。
一进门就半躬身行礼:“叩见三王爷,叩见六王爷!”
东方烈挥挥手示意他们去忙,于是提热水桶的走进内堂,往澡池内添加热水。
端餐点的奴婢放下餐点后,有条不紊地前往衣柜取衣,再拿着走进内堂。
这边东方烈和三皇子东方磊继续谈着。
“三哥有何要事?”
“只是过来看看你罢了。”东方磊把茶杯移至唇边,同时狭长的桃花眼睨向东方烈,暗中打量一番,显得意味深长。
☆、劫财劫色【03】
这边东方烈和三皇子东方磊继续谈着。
“三哥有何要事?”
“只是过来看看你罢了。”东方磊把茶杯移至唇边,同时狭长的桃花眼睨向东方烈,暗中打量一番,显得意味深长。
“母后……找本王?”声音压低了。
“嗯。”
两个人静下来,慢慢地品着香茶,听着进进出出的家仆在忙碌着。
半响,一名奴婢前来:“六王爷,已经准备好,请六王爷更衣沐浴。”
“嗯,你们都下去吧。”撤退所有的家仆,东方烈这才说:“昨晚,不,前晚发生一些事情,晚些亲自跟母后解说的。”
“你额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磊脸色一敛,伸手拨开他额边的发丝:“被什么打伤的?”
“没事,三哥不用担心。”
东方磊跟东方烈为同一个母后所生,深宫权力斗争,越演越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自然很深厚。
再加上二哥遭受到不测,现在他们的力量仅此而已。
母后自幼教诲,他们必需同心协力,不然难成复国大业。
“那好吧,为兄先回去。”
“三哥慢走。”
送走东方磊后,他走进内堂里把身上的衣物脱掉,健硕欣长的身躯没进池水中。
靠在池边,他拿起浴布试擦着脸上的灰尘和伤口。
伤口似乎伤得很深,扯痛他的神经细胞。
那死女人下手如此重,想要他的命吗?
清理伤口的血迹时,痛得他咧牙咧嘴,心底的怒火又升起来。
把手中的浴巾狠狠地掷掉,手掌紧握成拳。
抓她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折腾了两晚一天,再加上后背上的箭伤,东方烈累得想一头栽进□□。
闭上眼睛,泡着澡,温热的池水令他全身舒畅。
同样的池水浸泡,同样的温热水质,顿时令东方烈想起茅舍的温泉池。
曼秒的女性躯体,一丝不挂,娇嫩酡红的肌肤,在他的怀内美丽地绽放着。
勾人心弦的呻|吟声,两个人结合成一体的蚀|骨|销|魂。
筝儿!
筝儿!!
现在她到底在哪里?
会不会在森林里迷路了?
现在的她肯定很饿的。
心,莫名地被揪紧着,脑海被挥之不去的俏影索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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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大树密布的魔幻森林里,隐隐约约传来一把欢乐的女声。
带着乐得不能再乐的声调,象刚从鸟笼里放飞出来的小喜鹊,兴奋地叽喳高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哗啦啦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怎么没就让你留下来,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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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雷倒一片?哈哈。
☆、劫财劫色【04】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怎么没就让你留下来,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哈哈哈,歌名《最炫的民族风》,有些俗,不过可以想像出女主那副得瑟的模样)。
未了还要加上和声:呀啦啦喔了呗,伊啦嗦了喔了呗啦。
歌声似乎有些高亢跑调,惹得树上的小鸟儿纷纷拍翅离巢。
然而方筝儿一点儿都不介意,唱完了一段又一段,挥动手中的树枝,像个音乐指挥官般,投入而忘情。
……
其实当时她并没有走远,她躲在其中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等着。
听着东方烈在吼叫她的名字,直至最后越走越远,声音也越变越小。
最后她才从大树后走出来,盘膝坐在湖边,左手臂被东方烈几乎掐碎了。
这种暴躁的神经质男,她才不要跟他走,哼,以后再也不理他。
直至天亮了,她从太阳升起的地方,判断出哪一边是东,哪一边是北面。
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北面而去。
就像东方烈说的那样,距离湖泊不远的北面,有一座高山。
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她想骂人。
他妈妈呀,这座山生长得可真奇特啊!
山高,占地面积却不大,四面都是石壁,光脱脱的,没有半棵植物生长在石壁之上。
自然也没有上山的道路,像这种山,在现代只能用电缆车上山。
当然,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攀岩。
抚着传来咕嘀咕嘀的空肚子,方筝儿决定先找食物治治五脏六腑,再找绳子和铁勾辅助她攀山。
主意已决后,她打道回府了。
依稀记得当初东方烈把她带出森林,再拐她回家的路线是怎么走。
在前往皇子府的路上,经过一个市集的,那里应该有她所需要的东西。
太阳慢慢地高高挂起,走着走着,方筝儿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鬼地方,连路牌都没有,他妈妈呀,当地政府怎么办事的?”害她不知道身在何处:“额的神,请掉一份地图给我。”
阳光炎炎,气温越来越高了。
森林里除了树叶外,水都没有一滴,快要渴死她了,于是又饿又渴的人开始语无伦次。
故作娇嗲可怜的声音:“我是可爱迷人的白雪公主,有没有心地善良的巫婆,送一篮苹果给我吃?”
故作沙哑苍老的声音:“白雪公主?你真是白雪公主?我就是巫婆小姐啦。”
“呃,巫婆小姐?我等你等得可苦呀,快,把你的苹果拿来充充饥。”
“呃,我没有苹果,我现在改行不卖毒苹果了,我现在领牌做导游啊。”
“真的吗?实在太他妈DE好了,楚楚动人的巫婆小姐,俺人生路不熟,初到贵境,不知道你可否带路送我回家呢?”
“没有问题,走!”
自问自答一轮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傻冒。
嘴角抽动几下,彻底无言了。
哎,一点儿都不好玩的。
像疯婆子一样没有人搭理她。
突然方筝儿感觉到些什么,似乎被盯上的感觉。
她一阵颤粟,心想不会是东方烈那死家伙找上来了吧?
☆、劫财劫色【05】
突然方筝儿感觉到些什么,似乎被盯上的感觉。
她一阵颤粟,心想不会是东方烈那死家伙找上来了吧?
机械式地转过身,在她的右侧不远处站着一名男子,男子一脸见鬼的表情盯着她。
然后她也活像见鬼的表情,回盯着对方。
男子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长得斯斯文文,书卷味很浓重。
眉宇之间透着智者才有的洞察力,给过份柔美的外表,添上几分沉稳与世故。
两个人远远地互盯着,终于男子震抖着声音问:“你,你刚才跟谁在说话?”
他分明听见两种不同的声音,却只看见她一个人在逛。
方筝儿敛眉细想,见到活人总比一个人呆着好,便一脸正经地反问:“你,一个人吗?”
“你没有回答我的说话。”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说话。”
在部队里闲着没事干时,她跟一位老前辈学过腹语。
就是不用动嘴巴,用腹膛发出声音,技术纯熟时跟真人发音没异。
不过她并不打算跟他多费唇舌在这话题上,她喜欢直来直往,喜欢解决问题的关键。
当务之急,他能不能带她离开魔幻森林。
“我先问你的,而且作为女子理应谦和。”暗指她的语气傲慢狂妄。
“切。”又跑来一名自大狂。
莫非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子?以男为尊女为卑?
男人可以问女人问题,女人则不可以反问,必须规规矩矩地回答。
去他妈DE三从四德。
“喂,你叫什么名字?”算了,别跟他抬扛,还是先问问路实际些。
当然她是有礼貌的人,所以问路前先问人家贵姓。
男子蹙起浓眉,有些不敢苟同,不过明显他比东方烈懂得尊重女性,想了想道出:“在下宋子毅。”
“宋子毅?”跟狄毅同一个字,顿时对略显腼腆的男子心生好感,大踏步朝着他走过去:“嘿,宋子毅,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女子,宋子毅愕然加奇怪,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挺古怪的女子!
跟他之前认识的完全不相同,她的身上有一种豪爽率直的性格。
而这种性格只会出现在男子身上。
“你别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方筝儿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跟你很熟的样子,侃侃而谈:“你是不是住在森林里?还是住在城里的?”
“我不是住在森林里,只是过来……采药。”他看着她搭在他肩膀上的纤纤玉手,脸一红,害羞地侧过身体,避开她的接触。
古语有云:男女授授不亲,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勾……搭着他的身体?
方筝儿愕然一下,马上明白过来,笑了笑,站着军姿问:“我在森林里迷路了,你可以带我出去吗?”
“可以。”他点点头,然后像想起什么,问:“姑娘你的芳名?”
“在下……方筝儿。”她调皮地笑着,十足十他的口吻。
宋子毅再度愕然,很快就笑开来了:“方姑娘真有趣!”
“叫我筝儿吧。”于是两个人肩并肩地走着:“你来这里采药?你是医生吗?”
☆、劫财劫色【06】
宋子毅再度愕然,很快就笑开来了:“方姑娘真有趣!”
“叫我筝儿吧。”于是两个人肩并肩地走着:“你来这里采药?你是医生吗?”
“医生?”
“呃……,就是大夫的意思。”
“不是,我帮师傅采药的。”男子的温文尔雅,跟严肃果断的狄毅,以及孤傲寡言的东方烈很不相同。
当然,他们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只是气质和脾性各有千秋。
于是彰显他们的俊美亦不同。
宋子毅像一股细细长流的溪水,给人宁静安详的感觉,跟他跟在一起没有压迫感。
森林里并没有明显的小径,种满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树与树之间生长着各种奇异的花草。
偶然宋子毅会蹲下身,把想要采摘的药草拨起,放在腰上背着的竹箩内。
方筝儿乘机凑前看,竹箩内闲置着几棵奇珍异草,让她读都读不出来的杂草。
不禁有些纳闷:“你师傅要这些花花草草做什么?”
“有些是解毒的,有些是治高烧的。”他把刚摘起来的一棵杂草,展示给她看:“这种小草可以医治皮肤过敏,只要把它捣碎,有草汁涂抹在患处,几个时辰即可康复。”
说起药草,他的说话变得多起来,见她在偷瞄他的竹箩,于是把它取出来,放在地上,从里面拾起一棵枯枝:“这种树根对愈合伤口有其效,加上其他药材煲成汤药,每天服三次,轻伤三天愈合,重伤七天左右。”
“嗯嗯。”她用力地点点头,像听话的小学生在认真听课。
见状,宋子毅温文的俊脸,露出淡雅的浅笑:“你对这些有兴趣?”
“嗯?呵呵。”她干笑几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眼角睨眼地上一颗细小的果实,圆圆的,摁在手中十分坚硬,于是她塞进嘴里想咬咬看。
宋子毅大惊失色,连忙拍掉她手中的果实:“不要吃,那果实的汁有毒。”
“有毒?”她大叫起来,骇然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