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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婢女小梅不识字,她想找人解释给她听都没有。
“你有哪些字不认识?”他的目光有些深邃难测,直笔笔地看着她。
她重新掀开书本,一一给他指出来:“这两个字……嗯,还有这两个和这个。”
东方烈看了看,解释着:“这两个字是悬崖,这两个则是长茅,这个嘛是剑。”
“哦。”她点点头,左食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眼睛盯着书本上的书,右手无意识地在桌面圈画着。
他看着她的划动的手指,一笔一笔地划过去,原来在学写刚才几个字的笔划。
☆、谁降服谁【04】
“哦。”她点点头,左食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眼睛盯着书本上的书,右手无意识地在桌面圈画着。
他看着她的划动的手指,一笔一笔地划过去,原来在学写刚才几个字的笔划。
单手支撑着下巴,微侧着脸,他目光如炬看着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草船借箭?”突然她抬起头问她,同时撞进他灼热的目光内,蓦然,四目相交,绞在一起分不开。
他的眼神带着闪闪的光芒,紧紧地锁住她的目光。
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肌肤上,灼热的,沸腾的。
他的脸袭~来,吻也袭~来了。
她没有闪避,感觉着心跳虚弱的感觉,呯呯呯地狂跳着。
天啊!她越来越无法抗拒他的亲近。
两片唇相触,带着滚热的温度,他咬住她的柔软,吸取属于她的芳香味道。
半响,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分开,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唇边。
“什么是草船借箭?”
“呃?”被吻得晕晕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带点儿渴望,瞅得他的心都快要停了。
“你刚才说草船借箭……。”
她这般诱人的样子,瞅得他心痒痒的。
话未,他的嘴唇再度封住她的嘴唇,带着比刚才更加强悍的力度席卷她。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他伸手抱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扣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捧着她绝美的容颜。
彼此的呼吸紊乱了彼此的心跳。
狠狠地索取她的甜蜜与味道。
守候在侧的小梅见状,有些不好意思了,红了红脸,低下头悄然退出房外,同时把房门带上。
把最美好最宁静的时光,留给两个人共处。
“草船借箭的意思是……,在海上作战时……。”她气若游丝,紧抓着最后一点理智,可惜脑袋被他吻得晕晕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在他的热吻中,她化作一滩春水,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
小小的脸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带着情~欲的暧~昧,屋间的温度急剧升温。
他低着头,缠绕着她,吻纷纷落在她的秀发和脸容上。
方筝儿的身上有刚沐浴后的味道,带着湿润的光泽和芳香的体香,迷惑着他的神智。
一袭简单的粉色薄纱裙,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曼妙娇躯。
按放在她腰上背上的大掌,一点点地抚摸着,点燃她身体的情~欲。
轻轻一带,罩要外面的轻纱滑落,映入他眼内的是绣着花草的肚兜,只包裹着她的丰~满。
滑不留手的裸……肩,带着粉粉红红的色泽。
她是如此引人犯罪,教他无法自控。
“筝儿!”手指流连在她的锁骨上,埋下头,再度封锁着她的娇喘。
她的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攥着他的衣领,唯恐一个松手,她整个人会无力地倒下。
无可否认,男人在性……事上面有着天生的触觉,天生的主导者。
他们可以无师自通,可以学习神速,无论是接吻的技巧,还是更亲密的动作。
☆、谁降服谁【05】
无可否认,男人在性……事上面有着天生的触觉,天生的主导者。
他们可以无师自通,可以学习神速,无论是接吻的技巧,还是更亲密的动作。
每一次的近身肉~搏,总能带给她一次堪比一次的销|魂快~感。
“唔……。”小巧的嘴唇内呻|吟出丝丝强忍的小声音。
这种声音好比天籁之音,令男人为之疯狂。
东主烈吻得越发用力,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小女人令他如此欲~罢不能。
不论她的外貌和个性,还是她的聪明和野性,每一样都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衣服尽褪,他们已经忘记草船借箭,也忘记她为他准备的糖水。
此刻,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将所有的一切湮没掉。
在性与爱面前,且看谁降服了谁。
……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弓向他,在他的怀内蹭了蹭。
像慵懒娇憨的小野猫,在炎热的夏天,栖身于阴凉的树底之下。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看着怀内绝美的人儿,慢慢地向前律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
只见她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又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这样子的她说有娇嗲,就有多娇嗲;说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她的娇喘声密密碎碎地逸出,像呼应着他的动作和喘息声。
此起彼落,交叠错落,一声比一声沉闷压抑,一声比一声愉悦深陷。
又是一个蚀~骨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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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趟入宫见父皇母后,关系着他和她的婚事,东方烈做足了准备功夫。
衣服度身订做的,尽显华美与不凡;礼物精挑细选的,尽显孝心与尊敬。
他要一击即中。
看着经过精心打扮的人儿,落得一副出尘脱俗、美若天仙的模样,他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好好表现,如果母后满意的话,你想要什么都行。”
她睨眼他,鄙视:“我要戒指,我要回家,你给不给啊?”
“除了这两样之外。”他并不生气,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男人的承诺跟像会上树的母猪一样。”
他愕然,不解。
她看着他傻傻的表情,反倒笑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笨蛋。”
这下子东方烈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狠狠地瞪眼她,扬袖而去。
奴婢小梅待候在侧,听见两个人的对话,不禁为她掂把汗,低声劝告:“小姐,不可以对六王爷无礼,那是杀头的大罪。”
“是吗?”方筝儿没心没肺的应一句,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反正从认识至此,东方烈除却当初掌掴她一巴掌外,从来没有再对她动过手,只会大吼小叫的。
她才不怕他呢。
杀头?那可是私刑,犯法的,要坐牢的。
她有她二十一世纪的脑袋在思考古代奴~隶制的合法性。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谁降服谁【06】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手腕上更加是一大串的银器金器。
那阵形仿佛她要出嫁的样子。
哎,入宫见家长嘛已经这样子,如果真的要嫁给他,大婚当天,她不是成了时装店的塑胶模特儿。
衣服和首饰的摆设,俗不可耐啊!
她这般想着,眼睛眯了眯,瞪着前方姿态挺拨的男子。
东方烈虽然才十七岁,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一百八十公分,天生的衣架子身材,穿什么衣服在身上,都是一副威风冷冽的样子。
与身俱内的王者气派融合,相得益彰。
走出府外大门,一支看不到尽头的马车队已经列阵等候。
林总管也在,他躬身跟着东方烈,为他掀开四头马车的幔帘。
于是冷傲独清的家伙上了马车。
“古代的男人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爷爷的,懂不懂女士优先啊。
只是动作慢了点儿,小梅连忙催促她:“小姐,你在说什么?快走,六王爷等着。”
“知道了。”吃个饭嘛,急什么。
因为身上的衣服和饰物太沉重,压得她的好心情都没有了,闷闷不乐中在婢女的搀扶上马车。
马车里面很宽阔,可以坐六个人左右。
坐位上放着带华丽流苏的软枕,车厢之内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小小的空间美仑美奂。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林总管把门帘放下,吩咐下去:“起程!”
不消几秒,马车就动起来了。
俊美的男子轻蹙眉毛:“你瞪什么?”
“你不瞪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在她的面前,他开始习惯用第一人称‘我’。
“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开始发疯了,东方烈懒得理会她,但是又不放心:“如果母后不喜欢你,或者我们的婚事不行,我就把你的手枪扔下悬崖。”
如此赤果裸的威胁。
她马上朝着他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知道了,六王爷。”
心里加一句:扔了手枪,她就把他也扔下去。
她这般虚假的笑容和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东方烈更为忐忑不安,想了想,决定用怀柔政策:“筝儿,过来!”
“过去干嘛?你自己不过来?”自大狂,没风度。
闻言,东方烈想发火了,他们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她还跟他闹别扭。
他本来已经在烦着一会儿的见面,思索着如何让母后喜欢她。
她呢?
不紧不要的,还阴阳怪气找他麻烦。
再好的耐性和压抑都被她消磨掉,板着严肃的俊脸,朝着她伸出右手:“过来!”
“不过。”她别开脸。
方筝儿毕竟不是古代的柔顺女子,自幼没有学习三从四德,谨守妇道,不懂得男人就是天,必须听从男人的说话。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性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谁降服谁【07】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性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同样自我高傲的两个人,坐在一起不吵架才怪。
“方筝儿!”低吼。
“……。”不瞅他。
马车隆隆地前行着,炎阳高高照射车队,而车厢内的低气压冰冷至极点。
半刻她仍然不哼不响的,东方烈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指间泛白,脸色自然越发的难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硬要强求。”突然她开腔了,带着强压的怒气,闷闷的:“两个人在一起,必须相爱才能有幸福,你迫着我跟你结婚,我一点儿都不开心。”
因为不开心,所以她不愿意做迎合他的事情。
呯!
蓦然东方烈的拳头捶在马车的木板上,雕工精美,用料上乘的木板就这般被捶出一道裂缝。
同时车厢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煞是吓人。
她骇然地望向他,整颗心都吊起来,卡在喉咙之间。
第一次,她看见他如此盛怒。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两道凌厉得如同剑刃的目光,狠毒地射在她的身上。
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就如此肯定吗?”他一字一挫地说:“你的心,你有没有正视过它?是谁在自欺欺人?”
他的说话那般的冷,那般的狠,深深地刺进她的心坎之内。
方筝儿惊慌无措,方寸大失地看着他,迫着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反驳的说话如同蚊子:“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喜欢他?他们只不过认识几天,只不过上了几回床,只不过是他强留着她。
她的心从来没有遗失在他的身上,没有,肯定没有的。
他在吓唬她,没错,是他在吓唬她罢了。
马车缓缓停下来,林总管掀开门帘,惊慌地急问:“六王爷,发生什么事?”
刚才那一拳的威力太大了,震得行驶中的马车晃了晃,引起随行的林总管和马夫的注意。
深怕他们的王爷在车内出事,急急忙忙拉停马匹查看。
一看,被里面的情况吓着了。
“六王爷,你的手在流血啊!”这下子大伙都乱套了:“人来,快拿……。”
东方烈怒眸一斜,狠盯着站在车前探视的马夫与林总管:“下去。”
“但是,但是王爷你的手……,是,是的。”声音越发胆怯,最后门帘再度放下来。